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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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説不準,樊心愛不信,顧寧川不承認,只有狐狸眼看得最清楚,他對顧寧川愛不愛琴傷興趣不大,不愛最好,不愛就少了個競爭者。
但十多年過去了,顧寧川對樊心愛到底存了什麼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顧寧川對琴傷愈發温柔起來,雖然她對他的示好並無多大反應,但他認為那只是短暫的,這點小脾氣,他勉強可以容忍,女人嘛,何況是曾經愛他那麼深的女人,他總有辦法將她收的服服帖帖的。
他太自信了,所以忽略了一個女人如果心死會是怎樣的決絕。琴傷對他的温柔不接受也不拒絕,似乎對她來説,顧寧川對她的態度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只有經歷過死亡,才知道活着有多麼痛苦,可顧寧川看她看的很緊,想必是對之前她自焚的事情心有餘悸,不過他想多了,琴傷本不會去尋死,就算死,她也不會選擇死在顧寧川的身邊。
倒是顧寧川這幾天愈發忙起來了,以前幾乎二十四小時跟她一起鎖在房裏,現在一天都幾乎看不到他的影子,對琴傷來説這實在是件好事,她可一點都不想跟他在一起。但是顧寧川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忙呢?
想來是狐狸眼跟長歌找麻煩來了,他們倆分開雖然都不足以和顧家抗衡,但若是聯手,還真説不出誰輸誰贏。而且…在他們來帶她走之前,琴傷還不想離開這兒,她要給妹妹報仇,給自己報仇,給那素未謀面的孩子報仇!而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也就不再掙扎了。她是罪人,她不否認,但罪魁禍首卻另有其人,毀了她兩輩子的那個毒蛇一般的男人,顧奇!憑什麼她在這裏痛苦掙扎絕望,他卻可以大搖大擺的在顧寧川為他準備的別墅裏安享天年?他就不曾心虛,不曾因為雙手沾滿那麼多人的鮮血而到愧疚!
琴傷把牙齒咬的咯咯響,她深了口氣,強迫自己出傾倒眾生的微笑,她知道自己有多美,也知道顧奇那個老不死的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顧寧川如此寵愛一個女的事情早已傳進了他的耳朵,早晚,他都會來的…那個看似四肢無力失去行走能力的老頭子!
顧寧川會越來越忙,因為他不僅要應付狐狸眼跟黎長歌這兩個難纏的對手,還要清除集團裏有着二心不停地在給他搗亂的間諜及顧奇的餘孽…他怎麼可能不忙呢?所以對比起來,可以整天陪着她玩和説廢話的狐狸眼是多麼的不用心工作啊!
突然發現自己動不動就想到狐狸眼,琴傷皺了皺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想到他,可越不去想,心底有關他的影響卻越清晰,那嘴角一勾時的壞笑,眼睛轉時閃爍的光芒,以及,充滿温柔的雙手。
眼前好像就浮現出他大張的雙臂,壞笑着要她撲進他懷裏。可是…她怎麼有資格呢?身為姐姐,她保護不了妹妹;身為母親,她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她生前被人欺凌,死後依然被人欺凌,重生一如。
柔軟的粉忍不住漾出一抹笑容,想到某個人,心頭就軟成了一灘水。琴傷坐在牀上,安靜地看着窗外,雙手疊放在被子上,房門被打開的啪嗒一聲並沒有找回她的注意力。
“琴傷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琴傷慢慢地看向出聲的人,沒有意外的發現很是眼,正是跟了顧奇一輩子的左右手,李叔。她一點都不奇怪,顧奇那個人,自然有辦法讓人誓死追隨,至於是靠人格魅力還是靠威脅,那就不知道了。
“李叔,多年不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為人鷹犬爪牙。”李叔皺起眉頭,他隱隱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絲眼,但看臉,卻完全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如果自己曾經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是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不管他在想什麼,琴傷只是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望着她,她怎麼會忘記呢?這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的男人曾經對她做過什麼事。顧奇的每次指令都是由他來轉達,而當她被顧寧川送進黑貓之後,這個老傢伙可不止一次照顧過她的生意。不過現在自己換了張臉,他不認得也是應該的。琴傷突然覺得這具新身體不如以前的那具,雖然質量不敵,但至少能讓眼前這個老傢伙神一變。
“別想了,你又沒見過我,不過我對你的印象還是深的,如果我沒記錯,你下面那話兒上有顆黑痣吧?”紅揚高,愈發顯得嬌媚動人,極致妖嬈的模樣讓門口站着的幾個男人為之呼一窒,忍不住痴地盯着她看,而李叔在酒中浸多年,稍稍有些抵抗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以換回屬下們的魂,也順便清清自己的雜念。但琴傷的話太有衝擊了,讓他一下子就傻了眼,他的這個特徵…她是怎麼知道的?
全場大概愣了一分鐘,琴傷掀開被子下牀,她的身體在顧寧川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已經好了很多,説是無微不至,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他提供了無盡的金錢以換取頂級的服侍而已。小產的女人坐月子十分重要,不過琴傷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在她下地獄之前,她要把顧奇一起拖下去。
“我可不想走路,你們要帶着我走的話,是不是應該過來抱我呀?”她赤着兩隻柔的小腳在牀沿處晃呀晃,看起來誘人極了。
在李叔的示意下,一個高大強壯的黑西裝男人走了過來把琴傷打橫抱起,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把嬌軀往他膛裏靠,眼睛卻若有似無地看着李叔,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心底卻是波濤洶湧。
誰能懂得她此刻的心情?一想到即將要看到那個毀了她所有的老人,她便壓抑不住滿腔的仇恨與憤怒,還有…強烈的,即將親手毀掉仇人的那種亢奮。
妹妹,孩子,我馬上就可以為你們報仇了。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了…我會去找你們,不會讓你們孤單的,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樓下的傭人被捆成了粽子堆在角落裏,保全也是同樣的遭遇,他們始終直勾勾地瞪着李叔他們看,但李叔完全沒有反應,也沒有要採取什麼行動的意思,看起來是完全不在乎顧寧川會知道是顧奇命人把琴傷帶走的。
------顧奇跟她記憶中的模樣沒什麼不同。依然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那瞪着她的眼睛充滿了審視的意味,好像在看一隻低等的螻蛄。琴傷並不怕他,她毫不在乎的笑了,直接推開擋住自己路的男人,風情萬種地坐到顧奇身邊,柔軟的身體水蛇一般妖嬈,這具身體本來就有着極品的美貌,再加上在黑貓所受到的調教,琴傷一顰一笑都能勾人魂魄。她看着眼前這個頭髮雪白眼神凌厲的老人,心底充滿恨意,可臉上卻仍然是誘人笑意。
哪怕是活了大半輩子的顧奇,也無法阻擋這樣的笑容,他這輩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嗜好,除了權力金錢就是女人,尤其喜歡長相嬌媚牀上技巧高超會伺候男人的,而琴傷,無疑是個中翹楚。他上年紀了,已難有當年雄風,但這並不表示他對女人就沒了興趣。不管什麼年代什麼時候,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他們的血裏天生就充滿了專制與霸道。尤其琴傷的眼睛裏又充滿了誘惑,顧奇便忍不住伸出手撫摸那雪白的鵝蛋臉,觸手的肌膚滑膩無比,柔的像是吹彈可破。
琴傷依然笑意盈盈,她直勾勾地凝視着顧奇,這個毀了她一生,讓她連死都不得安寧的男人。他是那麼輕易地就讓她潰不成軍,讓她按照他的方式成長,成為一顆毒瘤。他準確地掐緊她的七寸,讓她只能聽從他的命令辦事。
如果他知道此刻坐在他身邊的不是女琴傷,而是那個他自小收養利用的小孤女,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想到這裏琴傷便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了聲,這使得顧奇眼底出一絲茫然,似乎並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笑。琴傷當然不會告訴他,她只是柔軟地依偎在老人肩頭,讓他可以把自己前飽滿的溝壑盡收眼底,然後用無比沙啞的聲音問:“顧先生,您把我帶來,可不是為了要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吧?”她想顧奇也沒有那個膽子對她做什麼,琴傷不比樊心愛,是個低賤且默默無聞的女,她是黑貓的頭牌,如果她出了什麼事,為了黑貓的臉子,主人也會踏平顧家。顧奇活了大半輩子了,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果然,雖然她的語氣輕佻沒有半絲尊重,顧奇卻也沒有翻臉,而只是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然後伸出滿是皺紋的手指抬起琴傷的下巴,仔細審視她絕美的臉,嘲諷道:“你就是用這張臉讓寧川為你魂不守舍的?”魂不守舍?他在開什麼玩笑,世界上哪有人能讓顧寧川為之魂不守舍,他的天使沒死還有可能,現在天使已經死了,怎麼還有人能夠撥動顧寧川那早已冰冷絕望的心絃?於是她輕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令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一起笑:“顧先生真是抬舉我了,我哪兒來的那麼大本事呀,琴傷不過是黑貓裏一個普通的女而已,哪裏有資格讓顧家的繼承人為我神魂顛倒魂不守舍呀,我要是真有那本事,早離黑貓了,還會在這裏被人欺凌嗎?”
“牙尖嘴利。”顧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十足威嚴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可琴傷不怕他,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會怕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嗎?
“顧老爺子,琴傷實話跟您説了吧,琴傷原本沒有要跟顧寧川先生在一起,是顧先生強迫琴傷,才會出現今天這個局面,琴傷也很為難呢。”説着,她輕嘆一聲,無限愁意。
“要是顧老爺子能幫琴傷解決掉,琴傷…什麼都願意做。”説着,還暗示十足的用豐滿的酥在顧奇手臂上磨蹭。
令人作嘔的覺,但琴傷卻甘之如飴,每每想到成功後的甜美果實,她便覺得現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她要把顧奇一起拉進地獄,這是他欠她的,他必須還。
説不心動那是假的,是男人都喜歡美女,顧奇雖然老了,但也不例外,更何況這麼多年他雖然沒了能力,但手段還在,並且喜歡年輕小女孩兒,女處最佳,琴傷當然不可能是女處,但這種尤物比得上一百個女處,他有什麼好猶豫的,俗話説子婊無情戲子無義,她的命此刻在他手上,這種賤女人為了錢和命什麼做不出來,他又何須客氣。她能伺候他,也是她的福氣,因為她因此撿回了一條命。和生命比起來,還有什麼會更重要嗎?
“什麼都願意做?”他問的沙啞,雪白的頭髮,渾濁的眼裏出與之年齡不相符的慾。
琴傷掩嘴嬌笑“那是當然。”
“那麼,證明給我看,讓我相信你對寧川是真的沒有意思,這樣的話我也可以考慮放你一馬,給你留條命。”長滿老繭和皺紋的手握住一隻渾圓的房不住地捏,同時示意李叔帶着手下退出去。李叔當然不放心,可顧奇厲眼一瞪,他也只能把話噎在嗓子裏訥訥的退出去了。
看着李叔帶了人出去,琴傷聳聳肩,攬住顧奇的脖子撒嬌道:“老爺子何必讓他們出去呢,琴傷又不在乎有沒有人看。”説着,纖手已經沒入顧奇純黑的長睡袍裏。顧奇年輕時必定是傾倒眾生,這從顧寧川的父親和顧寧川的長相就能看出來,只不過再俊美的男人也有老去的一天,像是顧奇這樣心腸歹毒毫無人的人倒是少見。
“呀,老爺子,你居然也有反應,硬了哩。”沙啞的聲音如同磨砂一般難聽,但卻因此有一種男人無法抗拒的。顧奇被深深地惑了,他痴地盯着琴傷的眼睛,好像她眼裏那汪深邃的湖水會將他溺斃在裏頭。那雙撫自己的小手又白又,隔着睡袍覆在他的鼠蹊部,早已沒了反應的那話兒竟然隱隱有抬頭的跡象!
他偽裝很多年了,顧寧川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身體本無恙,事實上,比起年輕小夥兒,他也差不到哪裏去,只是下面已經很久沒反應了,這對男人來説是個恥辱,因此他才更熱衷於玩年輕少女,現在,在琴傷的撫下,他居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