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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煙花四月下揚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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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更奇怪的是,那個美人明明看到了劉鼎,只是微微一笑,出萬千風情,卻沒有行禮。直到劉鼎來到她的身前,主動彎行禮,她才微微還了禮,然後拉起劉鼎的雙手,將他上下左右打量個不停,那悉的程度,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

“這美人是誰?好大的架勢!偏又和大人如此親熱,到底是什麼來頭?”朱有淚和李怡禾兩人心裏都越來越惑。轉頭看楊行密,現他樂呵呵的看着兩人,同樣好像是看到了家裏人一樣。

正在疑惑間,卻看到劉鼎朝他倆招手,他倆急忙走上去,就聽到劉鼎笑着説道:“叫嫂子!”朱有淚和李怡禾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美人就是楊行密的嬌,難怪劉鼎和她如此絡,難怪楊行密的表情樂呵呵,敢情他和劉鼎之間,還有如此親密的私人關係啊!兩人急忙親熱的叫道:“嫂子!”那美人自然是楊行密的子劉鳶,她在這裏已經等候多時了。她鬆開劉鼎的手,美目輕泛,上下打量兩人一下,含笑説道:“免禮,免禮,好神的兩個小夥子,剛中有柔,柔中有剛,看得我倒有些心動了。”朱有淚和李怡禾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劉鳶的這種綽約風情,正是他們這種年紀的男子,最難以承受的。

他倆卻也奇怪,怎麼楊行密一點喝醋的神都沒有?難道對劉鳶的這種煙視媚行,一點意見都沒有?

劉鳶似乎很願意看到他們害羞的樣子,挨近來,笑眯眯地問道:“兩位小哥,成家了沒有?有沒有講好的姑娘?要不要姐姐給你們介紹幾個?”朱有淚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小哥。哭笑不得。卻又不知道她地格脾氣。和劉鼎地關係如何。不敢得罪。只好囁嚅着説道:“謝謝嫂子關心。這個…”劉鼎笑着説道:“她不但是你們地嫂子。還是我地本家姐姐。她本領很大地哦。天下地好姑娘。沒有她不知道地。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成家地事情了。”李怡禾哭笑不得地説道:“大人。你越來越像是紅娘了。你到來揚州。難道是做紅娘來地嗎?”劉鼎哈哈一笑。樂呵呵地説道:“順便做作紅娘嘛!做紅娘地覺其實好地。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兩人再次哭笑不得。

李怡禾説道:“大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好像不能用在做媒之上吧?”劉鼎哈哈一笑,笑呵呵的説道:“那就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好了!”兩人只好苦笑。

劉鳶輕飄飄的白了劉鼎一眼,不滿地説道:“好弟弟,你搶姐姐的生意?”劉鼎急忙説道:“哪有?”立刻閉嘴,滿臉肅然。

劉鳶又轉頭看着李怡禾和朱有淚,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着,一本正經的説道:“姐姐今天可是邀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前來家宴,我跟她們説了,你們三個都是我們家老楊的親戚,都是從西面過來的。我們老楊家的親戚,雖然不是天生貴胄什麼地,卻也有些來歷,你們見個面,若是大家喜歡,自然可以繼續談下去。”劉鼎轉頭看了看李怡禾和朱有淚,一本正經的説道:“還不謝謝姐姐?”朱有淚和李怡禾馬上知道自己被劉鼎給坑了,不知道劉鼎什麼時候,居然和劉鳶提前溝通好了,連相親這樣的事情,都瞞着他們進行。看來早有預謀啊!他們不敢朝劉鼎作,只好瞪着旁邊的令狐翼,那兇惡的眼神是通俗易懂地,那就是:“回頭要你好看!”劉鼎入住瘦西湖,居然有外人在場,令狐翼作為護衞隊長,肯定知道,這該死的傢伙,平時和自己玩地那麼好,在最關鍵的時候,就配合劉鼎坑自己一把,實在是太可惡了。他們兩個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好幾個報仇雪恨地法門。

誰知道,素來和善的令狐翼卻笑眯眯地説道:“的確是兩個好姑娘,我看了都心動。你們如果不要,我會請靜介紹給其他人,咱們鷹揚軍別的不多,就是青年才俊多。”兩人齊齊在心裏罵:“去你的!”表面上當然不敢説出來。同時內心裏也覺怪怪的,心想令狐翼不聲不響的,其實眼界還是蠻高的,尤其是對於女子的心靈美,這位仁兄很有言權。他説的好姑娘,絕對不僅僅是外表漂亮這麼簡單,脾氣子,修養品格必定也有過人之處。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好奇起來。

劉鳶笑眯眯的説道:“好弟弟,她們就在望樓等着,這會兒只怕都望穿秋水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劉鼎欣然説道:“走!去望樓!”一行人繼續前行。

只是李怡禾和朱有淚兩人內心不免有些忐忑,對周圍的人景,卻是沒有心思仔細欣賞了。

要到望樓,必須坐船。畫舫一早就準備好,一行人上船便是。朱有淚和李怡禾現撐船的,居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也就二十來歲,鳳目含,頗有幾分姿。兩人都覺得甚為驚疑,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原來這裏的船家都是女的,還是年輕姑娘,真是世所罕見。

船孃將船慢慢的撐開,竹在湖水中劃出層層的漣漪。畫舫在湖面上游弋,就如同是在畫中行走一樣。

船到湖中央,船孃清清嗓子,唱出一曲温柔的江南水鄉曲調來。大家雖然聽不清楚她唱的是什麼,卻覺非常的受落。宛如天地之間,只有這盪漾的湖水,搖曳的畫舫,還有那美如天籟的歌聲。

劉鼎拍手稱讚:“好,好,好!”劉鳶微笑着説道:“這等風情,金陵府卻是沒有地。”一會兒,畫舫靠岸,便是玲瓏花界。這裏鮮花盛開,百花爭豔,五彩繽紛,爭奇鬥豔。人走在花叢裏面,彷彿覺自己有種飄飄仙的味道,就連腳步都輕了不少。那陣陣的花香,隨着微風吹蕩而來,沁人心扉,如痴如醉。又有蜂、蝴蝶翱翔其中,上下翻飛,繞出美麗的弧線,令人眼花繚亂。

穿過玲瓏花界,還要坐船。

卻是不同的畫舫,不同的船孃,相同的,乃是船孃動聽悦耳地歌聲。

和玲瓏花界隔湖相對的建築,便是望樓和小李將軍畫本。它們完全是江南園林的風格,建築規模從屬於熙台,調顯得清心淡雅,體現了南方之秀。望樓下層南北兩間分別為水院、山庭,將山水景引入室內。卸去樓上地門窗就變成了台,是中秋賞月的好地方。

小李將軍指的是大畫家李思訓的兒子李昭道。這一對父子雖然不曾經帶過兵,卻都有將軍的封號和待遇。他們二人都是當時著名的大畫家,共同開碧山水畫派。所謂“花為畫本,月是詩源”取名本是指此地的景和小李將軍地山水畫畫意十分相近。

畫舫在望樓邊上緩緩靠岸。

劉鼎上岸的時候,慨的對楊行密説道:“果然眼界大開啊!”楊行密呵呵説道:“不瞞大人,屬下不太懂得欣賞,還是鞍馬金刀覺實在。”劉鼎點頭説道:“我們都是俗人。”沿着鵝卵石小路走過來,遠遠就看到兩個修長的人影站在望樓的門口,正是劉鳶請來的兩位姑娘。左邊的,穿着鵝黃的長裙,眉目清秀,神態婉約,頗有韻味。右邊地,穿着藍綠的襦裙,容貌俏麗,眼神尖鋭,顯得有些書卷味。

劉鳶低聲的説道:“左邊的姑娘,便是揚州富商陳明義的女兒陳明珠,右邊地姑娘,便是揚州大儒劉明學的孫女劉真真。嫂子可是告訴你們,她們都是我請來地客人,你們要以禮相待。她們也知道嫂子是要給她們介紹對象,可能對你們有些先入為主的看法,以為你們都是紈絝子弟,不過沒關係,嫂子好歹是將她們請來了,到時候,你們自己想辦法消除她們地誤會。”劉鼎笑着説道:“嫂子的意思,你倆可明白?幸福是要自己爭取地,可不要靠自己的權勢去威利誘哦。你們談的時候,不必透真實身份,自稱是楊家的親戚即可。過幾天你們的身份,自然會揭開。”原本朱有淚和李怡禾兩人,還以為劉鳶安排的相親,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鷹揚軍如此強勢的情況下,她們不免有些趨炎附勢的味道。他們一直拒絕其他的相親,就是擔心得到的乃是一等俗人。現在聽説她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對自己有些誤會,這個顧慮暫時可以消除。

這倒起了兩人的興趣,既然大家都是平等相親,求同存異,自然沒有了太多的顧忌。這兩位姑娘顯然眼界也有些高,否則劉鳶也不會説他們對紈絝子弟有所誤會,看來,自己的確要努力一把,才能贏得她們的芳心。就算此事不成,也不能讓兩個姑娘將自己看低了,丟了鷹揚軍的臉。

看到劉鼎一行人到來,陳明珠和劉真真都有點害羞起來。陳明珠和劉真真差不多一般高,年紀也差不多,但是見識方面,卻相差甚遠。劉真真顯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面,明顯緊張。陳明珠畢竟是出身鹽商家庭,見過的場面比較多,拉着劉真真的手,低聲的説道:“別怕,不就是幾個男人嗎?難道還能把我們吃了?到時候將他們隨便打掉就是了。”劉真真有點擔心的説道:“你真的相信劉鳶的説法麼?不會是楊行密要納妾,看中了我們吧?”陳明珠搖頭説道:“我覺得她沒有陷害我們的必要,以她這麼厲害的手段,楊行密怎麼可能納妾?再説,楊行密要是真的看中我們,一個命令下來,我父親和你父親都自然會將我倆獻上,又何必假惺惺的來搞這一套?還讓劉鳶出來辦?”劉真真這才稍稍放心。

劉鳶看到她倆,就笑眯眯的説道:“讓兩位姑娘久等了。他們三個,就是我們家老楊的親戚。這位身材高大地,乃是我的弟弟。這兩位,都是我的侄兒,拿扇子的叫劉星,不拿扇子的叫劉樂。劉星,劉樂,這位就是陳姑娘,這位就是劉姑娘。”陳明珠和劉真真不知道就裏,於是矜持的問好。

劉鼎到來揚州的消息,還沒有宣佈,她們倆自然是不知道地,這時候當然不會猜測道劉鼎的身份。不過,他們三個,有楊行密和劉鳶的親自陪同,顯然不是普通地親戚,她們內心忐忑,自然不敢失禮。兩女上來見禮,規規矩矩,倒也落落大方。李怡禾和朱有淚自然回禮,做足禮數,免得被人説楊行密的親戚,連規矩都不懂。

至於劉鼎,則不太懂這些規矩的禮數,只是含笑説道:“兩位姑娘好。”陳明珠和劉真真不知道他的身份,自然沒有特別的表示。當然,她們倆也能夠隱約看出,這個劉鳶弟弟,在一行人裏面,地位是最特殊的。有點奇怪的是,劉鳶沒有介紹他地名字,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覺得沒有必要。但是,她們倆也都懂得,沒有必要,絕對不打聽別人的,所以不會出口相詢。

寒暄過後,一行人隨即入席。

劉鳶早就準備了飯菜,吩咐一聲,蒸餃、乾絲、蟹黃包子、三丁包子等點心陸續上來。這些點心和飯菜,都是劉鳶親自下廚做出來的,自然是香味俱全,就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陳明珠,也不對劉鳶刮目相看,暗道楊行密的夫人,果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