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飛來豔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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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裏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沒有捕捉住,正要回頭尋思,卻聽到令狐翼在門口外面叫道:“大人!”劉鼎沒有回答,可是思緒已經被打斷了,原來的靈光一閃,全部消失無蹤。
令狐翼繼續叫道:“大人!你在裏面嗎?”劉鼎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大聲説道:“什麼事?”令狐翼在門外説道:“薛姑娘的船隻路過這裏,她想要見你。”劉鼎狐疑的説道:“哪個薛姑娘?”令狐翼説道:“是薛檀雅薛姑娘啊!,她要回去波斯了,她説臨走前想見你最後一面!她的船,現在已經停在了岸邊。”劉鼎下意識的站起來,薛檀雅要走了?不是説要等到江水大漲的時候才走嗎?
他走到門後,正要開門,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看着林家姐妹。
林詩楠臉頰紅撲撲的,不敢看他,低聲的説道:“大人請忙。”劉鼎點點頭,打開房門,走出去,然後又將房門帶上,隨着令狐翼來到外面的沙灘上。果然,在鵝心島的西南邊,已經停泊了一艘不同於周圍鷹揚軍戰船的大船。這艘船有三條桅杆,船帆都是灰白的,非常寬大,可是船身卻不是很大。普通航行在長江內湖水道的船隻,遭遇風的機會較小,桅杆不用那麼,船身可以做的很大,而這些航行在大海之上的船隻,桅杆卻很,船身也要小很多。大船前面有個雪白的人影,煢煢孑立,隻影形單。可不是薛檀雅是誰?
原來。薛檀雅歸家心切。只想着早回去波斯。年前得悉大船已經造好。水手也基本招募齊整。於是她果斷決定現在出海。她在舒州已經了無牽掛。唯獨有一個人未能完全放下。這個人正是劉鼎。原本暗戀她地雷洛。已經被她清晰地告知。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無奈之下。雷洛只好死了這條心。這次薛檀雅離開舒州出海。竟然沒有通知雷洛。現在雷洛還在楊葉洲坐鎮。壓制彭蠡湖水軍呢。
看到劉鼎前來接自己。薛檀雅欣欣然地走上去。臉頰上閃過一絲絲地羞澀。但是最後卻一閃而逝。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地聖潔地光輝。這時候正是黃昏。夕陽地餘暉只剩下最後一縷金光。映照在薛檀雅地身上。返照着那一襲白衣。美麗而神秘。她在舒州地時候非常地低調。二門不出。三門不邁。鷹揚軍知道她地人還真地不多。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在林詩梓等人之外。還有如此豔麗地女子。
劉鼎看到薛檀雅欣欣然地向自己走來。喜歡之餘。卻又有些心有餘悸。這個女人實在太明。能夠看透他地內心。不動聲之間就使用了手段。如果被他看穿自己隱藏地林家姐妹。恐怕又少不了一番尷尬地場面。這個女人不簡單。在她地美貌掩蓋下。心思是如此地縝密。外表卻不動聲。平心而論。劉鼎地確不希望身邊地女人都如此明。如此工於算計。一個蘇幼惜已經足夠。如果加上一個薛檀雅。她們倆肯定會兩敗俱傷地。
薛檀雅來到劉鼎地面前。幽幽地説道:“薩菲雅見過大人。”她自稱薩菲雅。這是波斯地名字。自然是堅定了離開中原地決心。
劉鼎心頭微微有些失落地覺。卻也不太明顯。輕輕地點點頭。微笑着説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薛檀雅幽幽的説道:“菲雅到達長江口,正是東北信風將起的季節,順風可以一路到達真臘,如果路上安全地話,在年底,我就可以回到波斯的家鄉了。我離開家鄉已經十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出自己的家鄉來。”劉鼎笑着説道:“家鄉就是家鄉,永遠不會變的。我祝你一路順風,後會有期。”薛檀雅美目輕挑,幽幽的看着他,低聲的説道:“謝謝!菲雅有些小事,還想和大人商談。”劉鼎快的説道:“菲雅有什麼事,不妨直説,只要是劉鼎能夠做到的,肯定做到。”薛檀雅幽幽的説道:“這事在這裏不好説,菲雅想到大人地房屋裏面談。”若是在平時,劉鼎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薛檀雅既然走了,自然不可能還算計自己什麼,可是此刻房間裏多了兩個女子,萬一被薛檀雅發現,天知道又會鬧出什麼樣的故事來。他是領教過她的手段的,這事情還是不要沾為好。不過,劉鼎還是飛快的説道:“沒問題。”他轉身帶着薛檀雅走向自己的房子,一路上思考着如何能夠找到別的藉口,將薛檀雅帶到其他地方去,可是想來想去,這鵝心島上居然沒有任何的地方,是可以將她支走地。今天自己地腦子好像有點短路,意識和反應都出問題,幸好不是在戰場上,否則就糟糕了。當然,戰場上絕對不會有這麼婆婆媽媽的事情。
薛檀雅看着四周,目光不停地閃動,甜滋滋的説道:“這鵝心島雖然兵戈處處,卻也不失風光,尤其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如果兩人對席而坐,沐浴星光,那也是人生樂事啊!”劉鼎心裏惦記着房子裏面的林家姐妹,哪裏有什麼沐浴星光的心情,言不由衷的説道:“是啊!詩情畫意啊!”薛檀雅微微一笑,似乎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卻沒有點破。來到自己的房子外面,劉鼎提高聲音説道:“劉鼎的房間只是陋室,希望薛姑娘不要見怪。”薛檀雅微微一笑,顧盼飛揚,悠然説道:“只要是大人所在,陋室便是龍池。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就化龍,只怕後這鵝心島,一般的普通百姓,是肯定不給上來了。”後面這句話意味深長。劉鼎裝作沒有聽見,他等了片刻,這才推門進去,看到兩個大箱子都蓋上了,一顆心才放下來。他的房間不算小。可是能夠藏身的地方卻不多,林家姐妹也只好繼續縮回去這兩個箱子裏面了。
薛檀雅也看到了箱子,詫異的説道:“這是什麼啊?你的房間裏怎麼會擺這樣的東西?”劉鼎裝作漫不經意的説道:“不過是金銀珠寶之類罷了。”薛檀雅決心回去,對於財物之類已經沒有絲毫興趣,也不再理會。看看四周,發覺劉鼎地房間果然是陋室,什麼裝飾都沒有,兵器盔甲什麼也沒有,只有角落裏一杆方天畫戟。是劉鼎平常騎馬鍛鍊的。三國演義中的呂布是最能打的,劉鼎也有幾分摹仿的心思,可是當他真正拿方天畫戟練起來地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過了練武的黃金時期,也沒有呂布那樣的神勇,這輩子是休想揮舞着方天畫戟,威風凜凜的出場了,於是這把秦漢親自用了半個月時間打造出來的方天畫戟,就靜靜的呆在角落裏收灰塵了。
劉鼎請她坐下來,誠懇的説道:“不知道薛姑娘有什麼話要説,不妨直言。”薛檀雅低聲的説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房門關上,菲雅的心思。不想讓別人聽到呢。”劉鼎依然將房門關上。
薛檀雅臉微微有些粉紅,言又止。
劉鼎快地説道:“菲雅有事不妨直言,我劉鼎説話算數,只要我能做到的,決不食言!”薛檀雅淡淡的説道:“我希望可以陪你度過今晚。”劉鼎下意識地張大嘴巴,聲音嘎然而止。
無論薛檀雅説什麼,都不及這句話來的驚訝。
如果房子裏只有他們兩個,薛檀雅説什麼都沒有問題,他雖然不喜歡薛檀雅的算計。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拒絕他自薦枕蓆,可是,房子裏還有林家姐妹在啊,這不是在故意讓自己掉身價嗎?雖然説自己的身價也不值錢,可是這樣子…
薛檀雅哪裏知道其中的內幕,只以為屋中只有他們兩個,積蓄多的心思,忍不住全部表出來。她在舒州故意避免和劉鼎見面,以為可以用時間征服內心那一縷柔弱的情絲。可是最後她卻發現。竟然是情絲征服了她,將她送到了劉鼎的面前。她臉頰微紅。輕輕的説道:“菲雅所求地,就是大人這件事,不知道大人可否做到呢?”她對劉鼎的確有一絲情意,只是隱藏在心間,從來不曾顯出來,更不想和大明湖的女人爭名奪利,然而今此去波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果在歸去之前,不能和這個男人纏綿,她總覺得自己有遺憾,或許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他了,豈不是夜思念?看到劉鼎的神,薛檀雅倒不怎麼羞澀,只是幽幽的説道:“你是嫌棄我的身子嗎?”劉鼎艱澀的説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我一樣會幫助你。”薛檀雅深深的凝視着他:“我願意陪你,不是因為我需要你地幫助,我只是想這樣。”劉鼎無言。
薛檀雅鼓起勇氣,一字一頓的説道:“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出的男人,也許以後我都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想留下遺憾。”劉鼎還是無語。
薛檀雅又輕輕的説道:“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係,一心一意的養育我們的孩子。等他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地父親,在遙遠地東方,是一位偉大的強者,是他母親看見過地最強大的人。”劉鼎言又止。薛檀雅目光低沉,低聲的説道:“你要知道,在大海的另外一邊,有一個女人,沒有了家人,沒有了回憶,只願意留下一絲絲的思念,渡過人生的最後光陰。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劉鼎深深的凝視着她,艱澀的説道:“菲雅…”薛檀雅已經輕輕的卧倒在他的懷中,雙目輕閉,只等着他地温存。
既來之,則安之。
何懼於他人?
在正人君子和好之徒掙扎片刻。劉鼎終於做出了選擇。
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見鬼去吧!
什麼林家姐妹,也見鬼去吧!
我劉鼎就是這樣的人,看不慣我的。請自便!
劉鼎輕輕的了一口氣,將薛檀雅扶正,放在茶几邊上,他斜坐在薛檀雅的身旁,仔細端詳着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地清秀佳人,高挑窈窕的身材,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巧的嘴。纖細的頸項上掛着一條細細的銀項鍊,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地白,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腿雙修長苗條,澆嬌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儘管深藏在抹之下,前的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十分碩大,隨着呼的節律緩緩的起伏。
薛檀雅的軀體無疑是不可挑剔的,否則也不會在雷池水寇裏面左右逢源。活得最是輕鬆灑,可是劉鼎更加戀於她的孤傲和聰慧。外人看來,薛檀雅是悲慘的,可是隻有劉鼎才知道,其實薛檀雅很孤傲,孤傲地不將別的男人放在眼裏,別的男人也許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她看起來似乎很吃虧,可是隻有劉鼎才知道。她是最聰慧的,整個雷池水寇裏面,其實最聰明的人就是她,只是限於女兒身,她才沒有表現的機會。
房間內的燈光非常地昏暗,在很近的距離裏,發黃的燈光照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着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纖細地肢和渾圓地部。展出薛檀雅那種致命的成女人地嫵媚和誘惑。薛檀雅配合的將自己的肢起,要自己的脯高高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真心實意喜歡的。是她真心實意願意付出的,她會用一切的動作,來讓這個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劉鼎深深地了一口氣,將手伸向美麗白連衣裙背後的帶,那裏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劉鼎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紐扣,隨着沉重的呼,紐扣一粒一粒的被解開,百合粉紗裙自動向兩邊分開,薛檀雅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出了一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在劉鼎的面前完全鋪展開來。
薛檀雅起膛,驕傲的展示着自己的,然後伏過身來,貼着劉鼎的耳邊説道:“我要你將今晚全部留給我,不要想到任何別的女人!你是我在東方唯一的回憶,唯一的思念。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着我,看着我的身體,你不要忘記我。我知道你會有無數的女人,可是我要你不要忘記我!當你向着西方遙望的時候,你要想起,在遙遠的波斯,有個女人思念你,牽掛你!”劉鼎沒有説話,只是迫不及待的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部,於是薛檀雅只剩下一件絲綢做成的白抹,透過抹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抹後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溝。薛檀雅的脯,沒有林詩楠的豐潤,卻要比林詩榕的要飽滿一些,雪白無暇,幾乎可以看到上面隱約的青筋。劉鼎的雙眼慢慢的開始有了反應,血絲逐漸增多,呼也明顯的急促起來。
他在鵝心島上這麼久都沒有近女,剛才又被林家姐妹刺了一下,這時候的確是熾盛,隨時都會爆發。他放肆的盯着美女雪白半,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了,白抹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出誘惑和來,既透着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飽含着美女的成嫵媚。他的雙手,很自然的摁在了豐潤地雙峯上。
薛檀雅媚眼如絲,本能的扭動着身軀,輕聲的説道:“你輕點,菲雅已經有三年沒有和男人親熱了。”劉鼎慾火炙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他用力的擠壓着她地雙峯,隔着衣來回的,雙峯在他的手掌下變換着各種不同的形狀。他的力量好大,動作也有些魯。薛檀雅悄悄的蹙眉,卻沒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只要這個男人喜歡,更大的痛楚她都可以忍受。好大一會兒,劉鼎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地雙峯,慢慢的將薛檀雅連衣裙的領子往兩邊拉開直到出光滑圓潤地雙肩,然後用力地往下扒,由於高聳雙峯的阻礙,劉鼎好不容易才成功,連衣裙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薛檀雅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
美女半。除了前的抹和下身的褻褲,薛檀雅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無遺。抹下。一雙美地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峯之間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之間深深的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劉鼎眼前。抹剛才在他的用力下,已經歪斜,出下面圓潤的雙峯來,更加增添誘人的味道。
薛檀雅的身材是那幺地惹火,那抹與其説遮羞,倒不如説人慾。薄質抹雖然遮掩住薛檀雅那豐滿拔的,沒有讓薛檀雅優美隆起的白球暴在外,但兩個峯上檔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抹清楚的看出形狀白抹包着飽滿的雙峯,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抹邊緣出無限光,豐雪的若隱若現。
劉鼎迫不及待地將薛檀雅的前最後束縛解開,噗的一下,薛檀雅那一雙不安份地豐滿美跳了出來。金字塔形地傲人立。一雙雪白晶瑩、嬌柔軟、怒聳飽滿的盈而出,純情聖潔地椒是如此嬌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薛檀雅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半呈現在劉鼎眼前,那嬌滑玉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的雪白椒,盈盈僅堪一握、光滑嬌軟的如織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無一處不美。
薛檀雅平時一身白衣打扮。看起來還是非常的清純的。這時候也是如此。她媚眼如絲,滿意的看着自己的脯。又看着劉鼎。她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撥的聖女峯,驕傲地向上堅,嬌的椒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嫣紅玉潤,豔光四,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放、嬌羞初綻的稚花蕾,一搖一晃、在劉鼎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嬌着。
薛檀雅沒有絲毫害羞的神,反而驕傲的起了身軀,似乎在告訴劉鼎:“你還滿意吧?”滿意,當然滿意。
劉鼎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薛檀雅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立在前的一對雪白山峯,那巍巍顫顫的峯,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峯頂兩粒紅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暈顯出一圈粉紅,雙峯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不由讓他心跳加速,舌幹口渴!
劉鼎的雙手再次撫摸着薛檀雅的脯,暴和温柔的動作互相錯,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薛檀雅的雪白聖潔的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薛檀雅的酥充滿質,滑膩如酥,劉鼎雙吻上酥,覺得薛檀雅的酥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酪,讓人愛不釋嘴。薛檀雅自己也有了反應,臉頰越發紅豔,渾身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了紅,喉嚨裏面發出低沉的息。
薛檀雅雪白的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着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立起來。劉鼎哪受得了這種刺,雙手不由得加快動作,幾下很快薛檀雅上身就完全被劉鼎給剝光了。劉鼎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着火一般。在薛檀雅地溝裏頭來回遊動着,薛檀雅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了出來,芳心中滿溢着又期待又恐懼的覺,劉鼎罩住了薛檀雅香峯,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飽的蓓蕾上。在她的蓓蕾上輕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着她地。
薛檀雅終於低低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説道:“劉鼎,我要…”劉鼎站起來,將她抱在懷裏,大步走向木牀,重重的壓倒在她的嬌軀之上…
“嗯當劉鼎充滿暴力的闖入她的身體深處,薛檀雅滿足的發出了低沉地呻,覺自己的一切願望都得到了滿足。中原給她留下的。只有壞得不能再壞地回憶,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生活在這裏,是如此的美好。只因為有了這個男人的存在,原本醜陋的世界,罪惡的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她在的巔峯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回來。
劉鼎卻沒有薛檀雅這麼多想法,他只是賣力的動,發着自己的。所有積蓄起來的,都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完美地爆發。所有積累起來的生命種子,都找到了它們應該去的地方。薛檀雅息着,呻着,努力的配合着劉鼎的每個動作,她明天就要離開,在離開之前,她要徹底的瘋狂。
當然,她並不知道,當她的痛並快樂着的呻斷斷續續的消失在夜空地時候。在她們的旁邊,卻有兩個女人承受着無比的煎熬。林詩楠和林詩榕哪裏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要回避都來不及了。劉鼎也忘記了林家姐妹的存在,抱着薛檀雅不斷的變換着姿勢,他要在她的身體最深處,留下最旺盛的生命華,他們顛鸞倒鳳,從牀上到牀下,還依靠在箱子的邊沿。用力地衝擊着薛檀雅地身體。躲藏在箱子裏面的林家姐妹,覺自己也好像受到了強有力地衝擊…醒來的時候,薛檀雅已經離開,在他的身邊,留着一條白的絲巾,這是薛檀雅留下的,這是她貼身的絲巾,在上面還殘留着有她的香味。很顯然,是這薛檀雅留給他的唯一紀念品。劉鼎有點悵然若失的樣子,在牀邊默默的坐了片刻,好一會人才站起來。他打開房門,門外值班的是劉劍。
劉劍神古怪的低聲的説道:“大人,薛姑娘走了,她説如果有機會的話,她還會回來的。”劉鼎點點頭。
薛檀雅終於還是走了,或許以後再也不會回來。
正如那個誰所説的那樣,我去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林詩楠和林詩榕正臉頰紅撲撲的站在那裏,連小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臉上嬌豔的彷彿能夠捏出水來,昨晚林家姐妹聽了一晚的宮,受可想可知。劉鼎的力如此旺盛,幾乎整晚都在和薛檀雅纏綿,讓她們驚為天人,又噤若寒蟬。難怪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要是隻有幾個,恐怕還真的滿足不了他。
劉鼎忽然發現,她們身上穿的居然是女人的衣服,將窈窕的曲線完美無瑕的表出來。兩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十分的得體,顏搭配的也非常好,林詩楠穿的是灰白的,膛開口處出粉紅的內衣,林詩榕穿的卻是淡紅的,膛開口處出淡藍的內衣,恬靜中透着一股淡雅的味道。衣服的質地也非常好,將兩人襯托的越發豔麗,誘人犯罪。若不是他的力昨晚基本消耗的差不多了,林家姐妹休想逃過此劫。
林詩楠閲人無數,自然明白劉鼎的心思,暗自慶幸薛檀雅的到來,讓她們姐妹逃過了一劫,只是繼續這樣和劉鼎相處下去,遲早還是要出事。她臉頰羞紅,呢聲説道:“這是薛姑娘黎明前派人拿進來的,這裏還有張紙條…”劉鼎拿過紙條,卻是摺疊好的,林家姐妹肯定沒有看過,他將字條打開一看,上面正是薛檀雅娟秀的字跡:“如水佳人,奈何藏掖,蓋彌彰,無語凝噎。”看完紙條,劉鼎想要説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説些什麼。
林家姐妹低着頭,想要説些什麼,卻又説不出來。
尷尬。
良久,林詩楠才低聲的説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我們送到舒州?我們想見詩梓妹妹呢!”劉鼎點頭説道:“好!”林詩楠又低聲的説道:“大人不妨將我們姐妹繼續裝在箱子裏,這樣外人就不會知道了。”劉鼎艱澀的説道:“好。”門外忽然傳來令狐翼的聲音:“大人!”劉鼎這兩天看到令狐翼,都覺有點不妙的覺,鎮定的説道:“什麼事?”令狐翼回答:“大人,是林姑娘帶領舒州的百姓,前來鵝心島勞軍。”劉鼎臉微微一變。
林詩楠和林詩榕也是臉微變,跟着臉頰好像紅霞一樣燃燒起來,只想找個地鑽下去。天知道,林家姐妹在此時此地相見,會是什麼樣的場景?昨晚是劉鼎和薛檀雅纏綿,兩人顛鸞倒鳳,不知道來回搞了多少回合,現在房間裏面還殘留着濃郁的的氣息,偏偏薛檀雅已經走了,只剩下她們兩個,偏偏她們兩個現在臉頰似火,思盪漾,林詩梓一頭撞進來,不懷疑才怪!
林詩楠急聲説道“大人,你快將我們藏起來。”林詩榕也着急的説道:“要是讓詩梓那丫頭看到我們在這裏,就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劉鼎卻沒有反應。
林詩楠着急的尋找地方,劉鼎完全不着急。
原來,昨晚和薛檀雅的一番纏綿,還有她留下的這個紙條,讓劉鼎驀然醒悟過來,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頂天立地,櫛風沐雨,有何懼?何所懼?人生在世,最軟弱的就是看別人的臉行事!我劉鼎偏偏不這樣!林詩梓要怎麼想,隨他怎麼想,別人要怎麼説,隨他怎麼説,奈何得了我絲毫!
薛檀雅區區一弱女子,都敢不顧世人的眼光,主動和自己温存,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子?如果説自己對林家姐妹毫無覺,那是自欺欺人,既然對林家姐妹有覬覦之心,又何必裝模作樣,學他人做偽君子,假裝聖人?何不來個大被同眠,共效魚水之歡?看看到底還是她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還是自己一枝獨秀,力壓羣芳?
轉頭看着慌里慌張的林家姐妹,劉鼎緩緩的説道:“沒有必要藏掖!你們就在這裏相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