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今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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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房”是郝村長自己給這個特殊意義的房子起的名字,貼點金的意思就是所有買來新媳婦出嫁前住在“孃家”的閨房。但村裏人背地裏把這個名字意味深長地簡約話了,戲稱“新房”或許這樣的名字才符合實際意義:村裏所有買來的媳婦在形式上入房之前,首先要入村長的“新房”所謂的新人房就是村長家正房後面的三間倉房,自從村長家開始寄存新媳婦,這裏就收拾一新,變成了特殊意義的新房。
大花兒被郝大山和郝二山像押犯人一般帶到了後院的“新房”走去。當路過東廂房的窗户前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有一種奇怪的細細索索的動靜,她好奇心上來了,就湊過去看。聲音就是從東廂房北頭的那個個很破落的窗户邊傳過來的,大花兒還以為是那裏面圈着什麼牲畜呢,但又不像牲畜的聲音,她忍不住想看個究竟。那時郝大山和郝二山好像正有些痴地欣賞着她,眼神裏充滿着貪婪的慾望。所以放鬆了對她的看管,任憑她腳步走向哪裏。
大花兒躡手躡腳地溜到那發出聲音的窗前,撲到窗户上,定睛一看,窗户灰濛濛的,裏面好像還有細細的鐵柵欄,就在她扒窗户的時候,裏面的悉悉索索動靜立馬停止了,她當時還在傻乎乎的想,這牲畜還很狡猾呢。於是把臉更貼近窗户。因為外面亮,窗户裏面暗,看得她很辛苦,還把手伸起來做遮擋,罩在額頭上貼着玻璃看。
一個披頭散髮的人猛的撲過來,嚇得她往後一跳。那是一個蓬頭垢面的瘋女人,眼睛裏是呆滯而驚恐的光。説不準這個女人有多大年紀,只知道是個女人。那個女人嘴裏叫喊着什麼,大花兒本聽不清也聽不懂。
這時郝大山走過來,對着那個瘋傻女人用本地方言怒吼了兩聲,窗户裏的聲音聽不到了。郝大山回頭看着一臉驚愕的大花兒,毫不隱瞞地説:“你看啥?那是我媳婦!”
“你媳婦?”大花兒更加驚訝“你媳婦為啥關在這裏?”這個地方野蠻的蹊蹺事兒也太多了。
“這有啥奇怪的?她瘋了,傻了,當然要關起來,不然會鬧事兒的!”郝大山説。
見大花兒還一臉困惑不解,郝二山急忙在一邊解釋説:“這確實是我大哥的媳婦,幾年前也是像你一樣被買來的,本來是個聰明的俊媳婦,就因為路上麻醉藥給吃多了,所以就變傻了!但還是我大哥的媳婦,每天夜裏也摟着睡!”大花兒好奇地打量着郝大山。郝大山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和這樣一個瘋女人睡覺呢?
“你別看她瘋傻,裏面可緊綁呢,進去就成癮,所以我捨不得拋棄她。”郝大山嘿嘿地笑着,不知道是真的像他説的那樣過癮,還是故意用這話猥褻大花兒。
大花兒臉一紅,低頭不語。但她後怕出一身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像那個女人那樣被路上吃藥吃多了變成這樣的瘋傻人。
大花兒被兩個男人帶到了後院的新人房前。這是一棟中間開門,兩邊各一間的三間房屋,很嚴實的木頭門上還上着一把大鐵鎖。郝大山從口袋裏掏出一竄鑰匙,點出其中的一把,進鎖孔裏,擰了一下那把鎖就卡地一聲開了。
郝大山把鎖拿下來,吱地一聲拉開了房門,先把大花兒推進去。這是和住人的房間一樣格局的房屋,進門後就是灶台,看樣子有時還生火的痕跡,柴禾堆還堆着很多柴草。灶台上有一口鍋,被木質鍋蓋蓋着,上面有薄薄的一層灰塵。
右邊的房屋看樣子是沒有住人的跡象,裏面堆放着雜物,左邊的那間房才是真正的“新人”房,裏面的房門也上着一把鎖。郝大山又從那串鑰匙裏面出一把,進那把鎖裏,裏面的這扇門又開了。兩個男人把大花兒又推進真正的“新人”房裏。
新人房裏乾乾淨淨又空空蕩蕩。有一鋪火炕,炕上疊放着嶄新的被褥,被褥上摞着兩個枕頭。窗户上兩邊折皺着粉的窗簾。屋地上放着一個黃瓷罐子,看來這就是大小便的馬桶了吧。除此之外,屋子裏一件多餘的物品也沒有,屋地上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連一個草都找不到。
郝大山眼睛貪婪地瞄着大花兒的身體,説:“在朱家來娶你之前,你就住在這裏了,一三餐有人給你送飯。”他指着那個罐子,説“拉屎撒就在那裏面。”大花兒打量着這個空蕩蕩的屋子,心裏有些忐忑,卻沒有説話。
郝大山依舊盯着大花兒,問:“你知道為啥把你寄存到我家嗎?”大花兒搖着頭。
“嘿嘿,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郝大山有些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