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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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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錯?”卓烈桀看不出她那張扭曲小臉上的情緒,但他知道這個善良的小尼姑在指責他的殘忍。

他身為五王爺,看似紈褲子弟,實則是皇上的密探,任何對皇上以及國家社稷有害的事情,他一律斬草除,手上染了多少的血,他早就不知道了。

冷夙院沒有閒雜人等,是因為他刻意營造出刻薄主子的形象,更是為了在這裏方便審問犯人。

秦悠萊剛來的那一會兒,他身上沒有任務,前幾進宮面聖,皇上要他處理黃河一帶貪官污吏之事,他順藤摸瓜地抓到幾個嫌疑人,但他們狡猾地避開他的調查,故他選擇了問的方式,沒想到她的耳力不差,聽見了慘叫聲。

“本王沒錯!”在她面前的是比魑魅魍魎還要可怕的男人,此刻他衣衫凌亂,劍眉連成一線,好像要一口了她似的。

秦悠萊嗚咽地扭着身子想要逃離他,她不知哪裏生出一股力量,一把推開他,驚慌地離開這間屋子。

卓烈桀看着她逃離的方向,兩眼帶着怒意。

“王爺,秦姑娘…”楚風上前恭敬地請示道。

“不用理她!”他話一説完便朝那嫌疑人走去,冰冷的眼珠不帶一絲情,“你要是不説,我便一點一點地剪掉你的舌頭,如你所願,讓你一輩子都開不了口!”一旁的楚風一陣冷意,知道王爺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過也奇了,以前有一個丫鬢不小心闖了進來,知曉了王爺的秘密,那丫鬟直接被送到了瘋人院,照顧那些得了瘋病的人,丫鬟是保住了一條命,可也沒有人會相信她説的話。

楚風以為王爺會讓他送秦姑娘去瘋人院,沒想到…一道掌風向他襲來,楚風不敢避開,扛了下來,身體重重地飛向了一邊的牆壁,嘴角出血絲。

“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不但問不出證據,還讓她聽見了,説完卓烈桀便用袖離開了。

眼見卓烈桀風風火火地離開,楚風才站起來,反手擦拭着血絲,無奈地嘀咕道:“這人死也不開口,我哪能有什麼辦法。”被秦姑娘聽到了也不是他的錯,再説了,依他所見,主子大可以帶開秦姑娘,隨便找一個藉口唬一下便好,為什麼非要一個小姑娘見識這麼可怕的場面呢?王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卓烈桀是可以帶她離開,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想看她知道自己秘密時的模樣,可真發現她在怕自己時,他心裏的怒火又難以控制地高漲,她不該怕自己…

卓烈桀走到秦悠萊居住的屋子,裏面沒有一個人,他暗暗一想,她當真是躲他?

沒多久後,卓烈桀是在柴房裏找到她的,她何時變得這麼聽話?

“悠萊…”秦悠萊在乾草上縮着身子,纖細的身子不斷地抖着。

卓烈桀想起她只吃素,儘管被他給騙了,她仍堅持吃素,再加上他不斷地為難她,她真的是瘦了不少。

他的手背在身後,走近她身邊,“起來。”他用腳尖踢了踢她的部。

她驚嚇地轉過身子,一手捂着部,“王、王爺。”

“我餓了,去給我吃的。”他輕聲道。

“是。”她低低地回道,起身往廚房走。

“清淡一些。”他又吩咐道。

秦悠萊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發現他不再生氣了,但他神仍是偏冷,她不敢多逗留,趕緊地離開。

過了一會兒,秦悠萊端着一碗素面到他的房裏,他半躺在貴妃椅上,雙眼閉着。

“我想睡了,你吃吧。”説完他翻了一個身。

他的命令她不敢不從,乖巧地坐了下來,小聲地着面,眼角瞄到一向愛乾淨的他,腳上竟沾了污。

秦悠萊垂眸吃完麪,端着空碗出去了,不消片刻她又回來,手上端着一盆熱騰騰的熱水,“王爺,你的腳髒了,洗洗吧。”秦悠萊把水放下,轉眼走到桌子旁,與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她怕他,很怕他,今天的他讓她想起了初見面時的冷血無情,那時的他隻手殺了一個人,卻面不改

她不由得想,哪天他要是心情不好,會不會也會一手抓空了她的膛,讓她痛苦而死?

卓烈桀在她面前殺人之後,曾惡劣地把她推進水裏,儘管他一直不承認,但她想以他殘忍的格,定是他所為,而且她記得當時有人在身後推了她一把。

可撇去這些不説,這些時以來他並未對她有殺意,但殘佞的他讓她心驚,不敢似以往那樣靠近他。

卓烈桀睜開眼睛,他一直醒着,抬眼看到那個站得老遠的小女人,眼裏的温度更冷了,“過來服侍我。”秦悠萊挪動着腳,一小一小步地走過去,臉上是非常的不甘願,最後她蹲在他腳邊,挽着衣袖將他的腳放進水裏,手一下一下地撥着熱水。

卓烈桀看着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稍稍一平,驀地,他的臉又黑了,氣憤地以腳踢開她。

他的力道不大,她順着慣向後仰,整個人不堪地坐在了地上,綠的衣裳上有着好大一塊水印,她的手下意識地護着自己,一雙眼驚恐地睜大。

“怕我?”他咬牙切齒地説,那盆水熱得很,很適合泡腳,可她的手一片冰涼,熱水也煨不熱她的手。

當人在恐懼的時候,身體的温度會下降,而她表面無事,但她身體反應騙不了他。

他怒氣衝衝,嬌生慣養的他曾幾何時被人嫌棄,他俯身抓住她的衣領,凶神惡煞地朝她吼道:“給我滾出去!”秦悠萊四肢並用、連滾帶爬地往外走,走到一半時,後頸被卓烈桀揪住,他惡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呼着,他改變主意了。

“怕我?那就怕到底好了。”秦悠萊只覺得身子一輕,再一次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躺在了牀上,緊接着不知何時褪去衣裳的卓烈桀,挾帶着怒意,光luo的身子貼上她。

的衣裳被他褪去,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最後她只能光luo着身子躺在牀上,四肢因為恐懼而顫動,逐漸喪失了力氣。

“放開我…”她懦弱地喊着,淚光沾濕了她的眸,可映入她眼中的男人與平迥然不同,他眼中有她不識的情,那野的陣子讓她害怕地閉上眼。

灼熱的身子貼着她,她因為那熱度輕輕地哼了一聲,涼涼的身子逐漸地被熨燙了。

她的一片疼麻,她睜開眼與他的眼相對,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他在咬她的,“你不要碰我!”稚的話令他嗤笑,他不順她的意,不但吻遍了她的,更是惡劣地深入她的嘴裏,舌頭不斷地調戲着她的、勾着她的,甚至纏着她的舌到他的嘴裏一番玩樂,嘴邊銀絲點點,他卻不亦樂乎。

秦悠萊頭昏腦脹,只覺得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對的,但她的力氣好像被他給走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她無助地閉上眼睛,身體微顫着,覺他的不斷地往下。

芙蓉帳內無邊,燭光照着相纏的兩人。

秦悠萊靜靜地躺在牀上,聽見卓烈桀下了牀穿好衣物,接着推門離開了,她這才睜開眼,緩緩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先前廚房裏幫忙的大嬸空閒時會講一些閨房之事,她躲在樹下休憩,不小心聽見不少。

本來沒有孃親教導,而師父又含糊其辭,她懂得不多,那一次她無意間地聽到大嬸們討論京城的小道消息,某家閨女嫁了某富貴之家,竟不是完璧之身。

什麼是完璧之身?她納悶着。

又聽到大嬸問:“喜帕上沒落紅?”

“是呀,原來是一個不規矩的女子以為進了門便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秦悠萊把她們説的話記在了腦中,她掀開被子,被褥上是一片的乾淨。

她疑惑不解地低頭看着自己的身子,潔白的身子上佈滿了青紫的紅印,昨夜他在她的身上不斷地着,又又咬,她哭着求饒,他不理不會,差點將她瘋。

直至晨光微,他才從她的身上起來。

抬手紅腫的眼,秦悠萊慢慢地穿好衣服,一股有苦難言的痛苦漫過她的心海,一顆一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裏掉了下來,擦去又下,再抹,仍是淌個不停。

低低的嗚咽聲從房內轉而出,門口的卓烈桀僵硬着身子,雙手握成了拳,站了好一會兒,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