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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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讓人發現她可笑的怕癢,她儘量裝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坐不搖裙,笑不齒,目光維持不斜視,淡雅的微笑與人保持距離。
原本是學生時代的幼稚舉止,長久以來竟成習慣,連面對父母親人,她也會不自覺地偽裝起真情。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這就是她要的繼承人形象。
等接下何氏的連鎖事業,她發現高雅、恬淡的氣質很容易瓦解對手戒心,凝聚員工的向心力,成為他們尊敬、模仿的偶像,想恢復真我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繼續任由習慣,以假象示人。
“老實招來,你在煩惱什麼?”他輕握她的臂膀,作勢要搔她腋窩。
她微瞠地一膘“盤子碎了。”
“打破個盤子再買新的,有沒有傷到你?”段天桓仔細瞧着她的細膚肌,乘機輕咬她可愛的手指。
“老狗在空地撒。”
“待會我叫人趕走它。”他愛抱着她,聞她特有的體香。
“烏鴉叫。”不吉的象徵。
他眉頭一皺“全獵了!”
“貓吃了玉米。”口好悶,整個人都不舒服,她託着腮,用腳抵住他進退的身子。
“你直説了,別叫我猜。”女人,永遠深不可測,尤其是他眼前這位。
何水蓮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天桓,你有沒有烏雲罩頂的覺?”
“烏雲罩項?”他怪異的瞥瞥她。
“抱歉,這些天累着你了,我憋六年了嘛!誰叫你…”
“誰跟你説這些,何況你還有一個綠眸美女暖牀呢!”她説得有點酸味。
憋?不是早解放了。
想博取同情心,他是打錯算盤,反正連着幾天的縱慾,沒她的配合早散場了。
“你吃…醋呀!”他問得很謹慎,怕她秋後算帳。
她輕嗤一聲“儘想些男歡女愛,誰會去吃陳年老醋,男人的慾望是不得。”
“你就那麼希望我去碰別的女人,那我何必忍得那麼辛苦。”他説得有些怨總。
“以前我管不着。”六年來,她哪記得有個老公,早忘得一乾二淨。
“現在呢?”他用着期盼的眼光凝視着她。
他為她付出全心的愛戀,不回收一點太蝕本。
她的肌膚一如記憶中滑細、水,讓他愛不釋手地一再掠奪,捨不得放棄那微妙的探索,鎮困在一方雙人牀享受夫之歡。
即使她已在他懷中,夜午夢迴時,他總會突然驚醒,以為她又像六年前那般舍他而走。
之後冒了一身冷汗的他睜眼不睡,靜靜地看她沉睡中的細微小動作,以指淺描她完美如玉的五官,動於人世間有她。
看着看着,身子不試曝制的起了反應,他會在睡夢中進入她的窄窒,以身體的律動喚醒她的慾望,兩人共赴天堂的殿門。
她並不是絕對的完美,挑食便是其中的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