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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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氣沖沖的紅棕身影如風掃過,三寸細帶的高跟鞋叩叩作響,狂野而帶着噬人殺氣,她無禮地推開檔路人,引起諸多抱怨聲。
饔鄔怒火中燒地踏進賭場大門,從小被寵壞的大小姐脾氣刁鑽、驕縱,目中無人的橫行。
三天來她見不着心愛男子的面,不管走到哪間賭場找人,皆會有人出來破壞,阻止她妄為的舉動,讓她無功而返。她一直以為他是忙着再開設一間新賭場,或是重複三年前的拒絕手法,刻意躲避她的痴纏。
誰知她無意間從某個賭客閒聊中聽到,他竟然帶個女人狀似親密的出入各賭場,還公然地打情罵俏,絲毫不顧忌場合,完全無視她的深情等待。
哼!她倒要瞧瞧是什麼樣的貨敢來和她搶男人。
“讓開,你們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兩位工作人員盡責地堵在能上休息室的電梯門前。
“老闆説過你不可以私闖他的工作領域。”
“我是他的女人,來找他不成嗎?”她不講道理地伸手硬要按電梯升降扭。
“饔鄔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真是難纏的任女。
“我不信,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桓哥,你敢擋我試試看。”她取出皮包中的袖珍銀手槍比着。
“別動、別動,小心擦槍走火。”為求保命,他們小心的移動腳步。
饔鄔得意地按下升降鈕“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包括男人。”
“那可説不定。
電梯門一開,適時探出一隻手,輕鬆奪走她手中的槍,小巧的武器在他手中旋了幾圈像是玩具,不具有危險。
“晉然,把槍還給我。”她伸直手臂搶走自己的手槍。
“不好吧!小女生不應該玩槍。”縱使她出落得成、美豔,以她的年紀喚小女生仍不為過。
西方女孩的發育就是比東方女孩來得具可觀,她有一張二十五歲女子的臉孔,蜂窄,近一百七十公分的高眺身段,完美的玲戲曲線,就是他看了也會心動。
只要是美麗的女人,不管有毒或帶着刺都是一種挑戰,而他手下鮮有逃兵。
尤其是她那天生的狐媚味,叫人看得心癢難耐,好幾次想她上牀,嚐嚐這黑手黨女人的滋味,是否更加銷魂。
不過考量再三後,還是忍痛放棄這條美人魚。
不是因為段天桓和她有扯不清的男女關係,主要是怕她上了他的牀以後會轉移糾纏目標,屆時撓詡攆不走的粘上他,壞他的福。
三年來,她驅趕情敵的手段十分毒辣,絲毫不遜於男子,曾經有幾個女人被她賣到私娼家,有的還遭受一大羣男人輪姦,事後畏懼得不敢再接觸男人,至今仍定期作心理治療。
美人俯首可拾,何必為了一朵心不在他身上的罌粟費心,捨棄更嬌、更媚、更聽話的美麗生物。
“我是女人,快把我的槍還我。”她盯着開開關關的雷梯門,心想怎麼闖過眼前的男人。
他眼明心亮地在她界前搖搖食指“有我在,別想。”
“你…”饔鄔壓下怒氣咬着牙“我只是上去找桓哥,你憑什麼不讓路?”
“可是他不想見你。”段老大現在正忙着呢,正忙着辦人生大事。
“我要聽他親口説,你沒資格阻止我見他。”可惡,一隻陰險的看門狗。
“你用眼睛罵我。”晉然用輕怫的笑臉撫她的手槍,似在調戲本人。
饔鄔忍住不一拳揮去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