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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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正好相反,在夜裏,柔軟得像濕滑的蛇,盈盈的水兒要從眼裏滴出來,手臂像天裏初長的鮮藤條兒,在黑暗中,那麼不安分,蔓延、爬開、像要纏住一樣東西才能停下來。
雨落在夜裏,芸娘覺自己要腐爛、要發黴!一天夜裏,三師兄悄悄溜進的芸孃的屋裏,將芸孃的身子掰碎了,捏軟了,又破開。
黑暗中無休無止的搏鬥,息。第二天,陽光照進來,芸娘又羞又愧,恨自己,恨三師兄,更恨遠方的二師兄!
芸娘爬伏在窗口,為自己痛哭,身子是抖的,股是翹的。三師兄走過來了,黑着臉,不説話,扒拉下芸孃的褲兒,出暈白的股,硬硬的就進來了,一下。兩下。息得像野獸。
芸孃的身子被頂高了,腦袋一下一下撞在窗格子上“啪嗒!”
“啪嗒!”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芸娘羞得要哭,又止不住叫得像哭。
大師兄回來了,吃完晚飯,看見三師兄一聲不響就進了芸孃的屋。第二天就走了,三師兄開始收徒弟,都讓叫芸娘作“師孃”芸娘想,我嫁給三師兄了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年年就過來了,芸娘生了個傻兒子,從小隻會喊“娘”不會叫“爹”三師兄不喜歡,芸娘卻很心疼。
她給兒子織衣、做帽子,給兒子洗澡,餵飯。兒子在野地裏跑,芸娘在山坡上笑。兒子雖然傻,個頭長得倒大,只會膩纏着自己的娘,見了別人傻乎乎的不會説話。
十三歲的人了,還要娘幫着洗澡。站在澡盆,着的東西比成年人的還大。芸娘很吃驚,卻不敢告訴別人。每次替兒子洗澡,都被晃在眼前的東西攪得心很亂。
有一次,洗着,洗着,兒子的東西彈起來,又直了,兒子站着,芸娘蹲着,那東西就不時打到芸娘臉上,兒子的臉漲得通紅,只會一聲又一聲叫:“娘!娘!”兒子的東西是乾淨的,芸娘用嘴含了它。兒子嚐到了甜頭,每次興頭來了,都纏着娘洗澡。天天洗澡也不像話,只要沒外人,芸娘就把兒子的褲子解開,含着它,哄着它,安撫它。
三師兄出外辦事了,芸娘在燈下呆到很遲。所有人睡下了。芸娘,芸娘,等得自己都濕透了,悄悄將兒子牽到自己的被窩裏。深夜裏,兒子“噢”的一聲大叫。芸娘趕緊掩住了他的嘴。
兒子的東西很,得裏頭滿滿的。兒子只會亂動,將芸娘半個身子都擠到了牀沿,兒子的力氣很大,在芸孃的身上到處亂抓。
芸孃的頭吊在牀邊,黑髮垂到了地下,下身還留在牀上,兒子抓住了芸孃的兩隻腿,芸娘覺自己飛起來了。
沒人的時候,芸孃的身子是兒子的。芸娘站在窗口看着三師兄教弟子們練劍,兒子蹲在身後,將芸孃的褲子扯低了。
在芸娘腿間玩耍,芸孃的水兒淋濕了兒子的臉。子一天天過去,芸娘已經記不清二師兄了,芸娘覺得自己很幸福。***小鼠三是瓦崗鎮張鐵匠的第三個兒子,從小身子骨弱,幫不了父兄什麼忙,整天西處逛東邊擠的,一身髒兮兮的回來,打了飯,蹲在門邊,像一隻小狗。被哥哥踢一腳,就往旁挪一挪,依舊吃得很香。
張鐵匠説:“這孩子將來會丟張家的臉,註定光一輩子!”想了想,狠了狠心,花上十把刀劍的代價,送到瓦崗山那頭閩西劍客門下學武去了。
不指望他能練成什麼武,只圖個眼前清淨。小鼠三開始很興奮,可過了一段時間,想回家了:總被師兄們欺負!呼來喚去的像個小打雜的。
張鐵匠用一個鐵將他打出家門,小鼠三無處可去,只好又回到了瓦崗山。小鼠三這回學乖了,也認命了。
主動跟在師兄身後跑上跑下的侍侯着,免捱了許多打,這一天,師父收留了個小徒弟,叫餘平,鎮上餘寡婦的兒子,瘦小,整天低頭不説話。小鼠三眨眨眼,跑上去了。
“喂!你叫餘平是吧!”
“是!”
“以後得聽師兄的話!我是張師兄,知道了麼?!”
“…是。”小鼠三得意地指指旁邊“把這些髒東西拿去倒了!”
“啪!”小鼠三頭上捱了個重重的爆慄。
“餘師弟,不要理他,這都是他的活兒。你只要專心練劍就可以了,往後誰要是敢欺負你,告訴師兄一聲!”二師兄連弟笑地對餘平説。
看着二師兄和餘平走遠,小鼠三摸摸頭,想不通“我的活兒?這真是奇哉怪也…”不過,後來小鼠三想通了。
餘平雖然和自己一樣出身卑微,但長得清秀,沉默害羞的樣子,惹人憐愛,而自己呢,小鼠三在水潭裏一照:尖尖瘌痢頭,疙瘩臉,賊眉鼠眼的。
“呸!”小鼠三衝自己水中的影子吐了口痰,首次為自己的相貌到傷心,而且父親偏偏還替自己取了個“小鼠三”這樣的賤名,怎麼會不受人欺負呢?
這事小鼠三想了幾天,終於徹悟了,往後師兄們看到小鼠三總是笑着臉等候大家的使喚,殷勤得幾乎專業了。
許多事,離了小鼠三,師兄們很不習慣:“小鼠三?小鼠三到哪去了?”小鼠三在閩西劍派的重要一更勝一。
同門很多,師兄們相互間有些並不捻,卻一律都跟小鼠三很。每次幾個師兄偷偷出去喝酒、吃,總會叫上一聲:“小鼠三,喝酒去!”像喚一隻親密的狗一般,小鼠三的子確實比以前滋潤了,師兄們叫小鼠三到瓦崗鎮跑腿、買東西、送個信,總會給他一些小錢,這時小鼠三就會買些好玩的小東西,送給鎮裏豆腐店秦寡婦的小女兒。
三歲的小女孩拿着東西蹦跳得歡。秦寡婦説:“還不謝謝大哥哥。”小鼠三得意地笑了,卻還不滿足:“要叫小叔叔!”
“小叔叔!”小鼠三心裏甜得發飄。秦寡婦比他大了足有一輩,他卻更喜歡叫秦寡婦“嫂子”小鼠三暗戀秦寡婦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剛剛有些懂事的時候,小鼠三就覺得秦寡婦是鎮上最美麗的女人。那時,秦寡婦丈夫還沒死,小鼠三也還沒去瓦崗山學劍,常躲在秦寡婦家附近,看秦寡婦裏裏外外,忙上忙下,一個窈窕卻不失丰韻的身背影就深深印在小鼠三心裏了。
現在,秦寡婦沒了丈夫,一個帶着小女兒艱難度。小鼠三隻要有空,就跑到豆腐店幫忙。鎮里人也沒閒話:秦寡婦在鎮裏標緻出名的,要找個男人,也不會找小鼠三那樣的爛猴兒啊。
甚至連小鼠三也不敢奢望秦寡婦會看上自己。小鼠三隻不過侍侯別人慣了,幫幫自己暗戀的嫂子,心裏圖個舒服罷了,小鼠三的威名是在幾個無賴欺負秦寡婦後傳開的。
有一天,小鼠三到鎮裏,辦完了師兄們代的差事,興沖沖地跑到秦寡婦的豆腐店,卻見鎮上幾個出名的惡霸無賴在調戲秦寡婦,旁邊的人都敢怒不敢言,小鼠三怪叫一聲,衝了上去,卻因學藝不,被人打了個半死不活,躺倒在店裏起不來。
張鐵匠過來看了一圈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直嘆氣:“學了幾年武藝,怎麼會連幾個小無賴都打不過呢?!”秦寡婦想託人捎個信給瓦崗山,小鼠三搖搖頭,説:“算了!”將臉朝着牆壁,淚水無聲無息地爬了一臉頰。小鼠三自己也知道,誰會來關心他這個一錢不值的小跑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