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番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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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葉飄零腳尖一勾,挑起她方才為了洗衣擱在旁邊的雙劍“習武之事,一也不得耽擱。你不練,別人在練,將來一招不敵死了,便莫要有怨言。”駱雨湖這才從綺夢中驚醒,急忙收斂心神,肅容接過雙劍,道:“我還是練雙花刺麼?”他果然搖了搖頭“你沒有學百花閣的心法,硬練純屬花架子,不如只練些有用的動作。來,我教你。”之後,在這潺潺淌的清澈河邊,荒無人煙的古道之畔,她眼裏只剩下那兩把劍,耳中,也只能聽到他間或不留情呵斥的聲音。
“用盡全力!每一劍都要當作你這輩子的最後一劍。搏殺之際,你以為敵人會因為你長得好看就多給你一次機會麼?”
“閉嘴!不要呼來喝去。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到劍上,殺死對手後,你可以踩着他的屍體盡情叫喊。”
“放心丟過來,憑你如今的實力,要傷我還早了十年。”
“這便力了麼?你之前幾年練的是劍還是繡花?”如此,一個多時辰過去,夏驕陽,都已墜落西山,火堆噼啪輕響,魚焦香隨風飄蕩,刺出的劍尖微微發抖,駱雨湖總算聽到了最想聽的話。
“好了,雨兒,今到此,休息吧。”她咬了咬牙,硬是將這一招腋下反使完,才哈的一聲吐出一口大氣,噗通跪在了地上。腿雙痠軟脹痛,雙臂好似灌滿泥沙,汗如雨下,衣衫盡濕,她總算明白,為何此前練習的雙花刺提升不上實力。
付出的不夠多,得到的自然就不夠強。雙劍已拿不穩,她鬆小指勾環,一翻身癱軟在草地上,櫻開,毫無形象的呼哈息,只覺渾身筋彷彿都要斷掉。葉飄零過來坐下,抓起她一隻腳擱在懷中,按住膝蓋將足尖往上一壓,拉直了她小腿後那條痠痛肌。
“啊…”駱雨湖身子一叫了出來,但馬上,就覺到他的指尖正在運力按拉緊肌的兩側,那股沉重的痠痛,隨之緩緩逝。
“你過往的子太嬌貴,適應這種練法,少説還要半個月。反悔,還來得及。”他了一會兒,換另一條小腿,口中提醒道。她咬緊牙關,這次沒有痛呼出來。
等到最難過的那下過去,才息道:“咱們路上講好的,我…將自己給了你,換你…一朵銀芙蓉。你要…幫我報仇。我做牛做馬…絕無怨言。”
“我有馬。”他淡淡道“我不耕田,不需要牛。”她氣得腳掌一蹬,蹙眉盯着他“這就是個説法,又不是真去當牛做馬。”
“有話直説,彎彎繞繞,就不怕我真將你套上轡頭麼。”他微微一笑,將她一翻掀到面朝下趴卧,那雙修長、有力、糙但又充滿男魅力的手,結結實實按在她大腿內側。這已是比腳掌還要私密的地方,尋常閨女被人摸到,可説等同失節,但她如今只當自己是個簽了賣身契的丫鬟。
而且,她也頗為沮喪地認定,葉飄零並不是打算對她做爹爹喜歡的那種事。如她所料,那雙大掌一按一掰,膝蓋頂住她的後,硬生生拉開了大腿的筋。
“哎呀啊啊…”滿身大汗伏在草地裏,駱雨湖恍惚間竟覺得,自己方才的叫聲,有了幾分家裏姨娘被爹爹徹夜玩時候的神韻。可真是…羞人得很。
“幫你報仇,不一定非要你親自動手。”等又將她翻面,葉飄零反折她胳膊,捏住腋下到肘一線,運力松,沉聲道“你底子太差,又是大户出身,這種苦楚,你未必受得了。”她胳膊酸到説不出話,哼哼唉唉扛過去,才顫聲道:“我知道…親手報仇,機會渺茫。可這種苦要是受不得,今後…難免要拖累恩公。我既然…鐵了心要跟隨侍奉,總要讓自己…有點用處。”葉飄零不再多言,丟給她水袋讓她一口氣喝乾,才拽她起身,道:“將衣裳了吧。”駱雨湖一驚,下意識將雙臂攏在前“這、這裏麼?”這地方雖然遠離官道,又到了夜裏沒什麼人會經過,可終究是上觀天下踩地的荒野,她即便有了準備,心下又豈能不盼着自己的清白之軀,能付在一張温暖柔軟的牀上。
“磨磨蹭蹭。”葉飄零皺眉伸手,將她臂膀拉開,扯掉帶,三下五除二,便將緊張僵立的她從頭到腳剝得光,髮釵耳環都拆了下來。
一頭烏髮散落,黑披風般襯在雪體之後,讓她更顯白皙。汗珠猶在,顆顆晶瑩,暈紅散亂,恍如胭脂,她不覺併攏腿雙,咬顫抖起來,可不知為何,心底竟忽然間無比平靜。
抬腿讓他扯落襯褲,連腳掌都剝離鞋襪的那一刻,她心頭一陣莫名悸動,身子裏的某處,彷彿也在隨着心跳而顫動。輕輕地,一,一縮。
“趁河水還不怎麼涼,下去洗洗。”駱雨湖點點頭,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拖着痠軟腿雙往河中走去。一身是汗,的確得好好洗洗,乾乾淨淨,想來他也會歡喜幾分。青絲濕透多有不便,她略一思忖,雙手抬在背後,將及長髮緩緩拉起,盤捲成髻。
嬌軟的,豐白的,筆直的腿,連那段纖美的脖頸,也無餘。水不算暖,但她的中漸漸熱起,手掌一,涼意滑過嫣紅的蓓蕾,亦不覺冷,只覺得微微發脹。
她仔仔細細地擦洗,每一處縫隙,溝壑,都不肯漏過。她想讓他認為自己美,然後,忘掉此前那各種狼狽的模樣。洗過最羞恥的溝谷時,她情不自一顫。
從來都羞於觸碰那邊,不知不覺,已生成了個白軟軟的小丘,在股間隆起,好似個倒扣的玉碟,只是長着些捲曲烏草,稀稀疏疏,指尖穿梭其中,微有牽扯,便是一陣淡淡酥癢。
蝶翼似的兩瓣抱攏,護着當中秘徑,她不敢深挖,就只是輕輕將兒分離,把那軟軟片洗乾淨。
她比姐姐好奇心重,家裏經事的丫鬟又多,懂的,便比尋常閨女要深。方才偷瞄時候見了,那壯結實腿雙中央耷拉着的小恩公,似個大頭蘑菇一般。
她也不知自己這小指尖都不敢鑽的軟軟凹窩,到底如何才能容下。聽聞那話兒真到媾時還要大個幾倍,那豈不是會將她撐破?這便是女子落紅的由來麼?難怪被爹爹打過股的丫鬟往往好幾天行動都不方便。
怕,可算計下來,給了能幫自己報仇的恩公,總好過失手被那些歹人輪凌辱。葉飄零好像是專門幫人報仇的,所以此次才會千里迢迢來殺她爹爹。駱雨湖忍不住想,若一直在他身邊待著。
興許就有機會找出那個拜託他的仇人,即便他説那人和她家被滅門的事情無關,她也要自己確認過,才能安心。神不守舍胡思亂想,她不覺便在水裏站了好久,身上的紅暈都被洗沒,涼成了玉石一樣近乎透明的白。葉飄零望她一眼,道:“差不多了,上來。”
“嗯。”她轉身,隨着邁步,水花作響,氣息也漸漸急促。本想以儘量優美的姿態走到他的面前,不料才到淺灘,她就踩到了一顆滑溜溜滿是青苔的大個卵石,驚叫一聲仰面向後倒下。
慌亂中伸手出去,駱雨湖就覺胳膊一緊,腳下嘩啦一聲,離水而起,果然不出所料,被葉飄靈一把扯上岸邊,凌空一轉,放在火堆旁已被壓平的長草上。心跳怦怦極快,面比火還紅,她嚶嚀一聲閉上雙目,準備就此將一切給他。
之後,便是絲蘿喬木,浮萍入湖。她屏息凝神,心道,是不是該出聲央求一句,請他…待自己稍稍温柔一些,千萬莫要像他的劍一樣,準、狠、穩…快。
“你閉上眼睛作甚,拿着,將身上擦擦,都是水,別染了風寒。”葉飄零説罷,將擰乾的外裙遞給了她。到了這地步,竟還要自己擦身麼?駱雨湖略幽怨,轉念一想,江湖武人大都魯,便又釋然,紅着臉坐起身,將身上水珠細細擦去,連腿心也輕輕抹了一把,細若蚊鳴道:“我…擦完了。”
“好。”忽然一暖,他的內衣落在了她的身上,兩側一攏,以盤扣勾住。駱雨湖愕然抬頭,就見他飛快將她身上衣衫合起,遮住了體玉,只餘下大半修長粉腿,斜斜側坐在旁。
“先穿一下,免得風寒。”她心下有些失落,指尖摸着他的貼身衣物,道:“這麼快便幹了?”
“用了些內功。”他給烤魚換了一面,道“若還有勁,去將你的衣裳也洗了吧,今後每都要出汗,你早些適應。”駱雨湖言又止,最終還是按捺住心頭衝動,默默拿起衣褲內襯,去河邊蹲下,仔細涮洗。
這次洗過,葉飄零過來為她擰乾,揣進自己懷中,運功為她烘着,道:“我已吃過,那三條魚是你的,吃光,不準剩。”她擦擦額上汗珠,瞄了一眼,為難道:“河魚…不好吃。”
“我已將骨刺震酥,切口撒了鹽,不至於太過難吃。”
“那…三條也太多了。”
“吃完。”他不容拒絕道“習武的人,必須多吃。雞鴨魚,牛羊豬,是就好,否則,你練多少力氣,也長不到身上。”
“哦…”她乖乖應一聲,只好過去坐下。拉拉衣襟,彷彿聞到了他的味道,一想到這是他的內衣,駱雨湖心中不一蕩,忙暗罵自己一句,取下烤魚,小口吃下。
嚥下第一口,飢腸轆轆的勁頭便湧了上來。那魚自然談不上美味,可此刻吃在駱雨湖的口中,勝過無數佳餚珍饈。
飢餓,果然才是最好的調料。那些煩人的魚刺的確已被葉飄零震得酥爛,化在中本吃不出來,她一番大快朵頤,到最後只在火邊剩了三條尾巴,連魚頭都嚼得乾乾淨淨。
稍羞澀,她伸出赤腳撥了撥,將魚尾踢進火裏,只當那三條魚從未出現過。
“飽了麼?”駱雨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胃口,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