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是知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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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請石姐姐指教才對。”駱雨湖手腳麻利,轉眼就將毯子扯過鋪在樹下,讓葉飄零仍能半躺半靠,維持着若有人來,他手中長劍依舊可以穿咽喉的姿態。他抬眼望向正在寬衣解帶的石碧絲,道:“倒是沒想到,你會來。”
“説明葉大哥這次看走眼了。”她抿一笑,彎褪褲,剝出那兩條比藕還白,月光下甚是亮眼的長腿,靠垂落劉海擋住滿面羞紅,道“明黃花蝶也愁。
時下美景,自當時下消受。過了今夜,連月亮,都必定不那麼圓了。”她眸子一偏,看駱雨湖並沒有除去上衣的打算。
此地夜風有樹叢阻擋,對習武之人來説並不太冷,想來,應當是為了有什麼萬一的時候,行動起來儘可能方便。石碧絲略一思忖,取出慣用的幾樣小暗器,當作髮簪別入鬢角,跟着雙手一分,從已經敞到兩邊的衣襟內解開了束的布條。
豐,細肥,月下倩影婀娜,身高腿長,她已決心坦然,那如此優勢,自然不必遮遮掩掩。她已完全赤,但劣勢,她同樣清楚記得。所以她並沒急着上前。
而是在衣物中摸索尋找一番。此次出來是為了追殺元兇,石碧絲再怎麼愛美,也不敢讓花香粉占身上地方,這條毯子也是當作包袱皮用,才勉強帶着。
而她知道,今奔波一天,出了一身大汗,作為番邦胡姬之後,這看着頗為美豔誘人的體,卻有幾處地方不可湊近。
否則,那味道…便是她自個兒,也要大皺其眉。駱雨湖見她不過來,仍用手輕輕着正在膨脹的蛇首,扭頭看她,只動嘴不發聲,悄悄問道:“我先?”石碧絲咬搖頭,將心一橫,從隨身物件裏拿出一種解藥,打開瓶,到了一大片在手上。
那解藥熬製的時候本就加了幾種花油中和烈,香氣算是濃郁。山林之間,赤身體,羞恥被徹底拋開後,人都會有一種被從什麼東西里釋放出來的幻覺。她抬起胳膊,毫不在意豐美房牽拉成的白“水滴”晃動在那二人視線之中,匆匆將解藥當作香,細細擦在腋下,抹在股間。
饒是如此,走過去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挪去了下風口。這略略磨蹭的片刻,駱雨湖已將陽物服侍到怒意昂揚,若非纖纖玉指強行扳着,定要翹到衣襟間那凹凸起伏的下腹筋上去。
“姐姐不冷麼?”駱雨湖輕聲問道。石碧絲跪坐在毯子上,疏漏的幾縷髮絲向耳後一“我只覺得熱,像了團火。”
“瞧得出,姐姐身上都紅了。”
“有麼?”
“姐姐生得白,看得清清楚楚。”駱雨湖讓開位置,從後面抱住石碧絲,纖巧指尖在溝上那一片羞紅的三角輕輕徘徊“我給主君剛洗過,涼,你要不要鎮鎮火?”
“要。”石碧絲扶住葉飄零的大腿,緩緩趴下。
火燙的酥,綿綿壓在硬邦邦的腿上,如兩團蓄滿了熱水的囊,她一動,便一蕩。她用手握住長陽物,細細一捋,微微偏頭,與葉飄零視線對上,但她只是一望,並未開口。她是很虛心的女人。
雨兒告訴過她,葉大哥不喜歡囉嗦,那麼,沒什麼要緊話該説的時候,她便不説,只做。她垂下舌尖,紅吐豔,在靈龜頂上輕輕一點。
順着那股微腥涼意,旋轉罩下。石碧絲仍看着他的眼。她知道,男人喜歡被這樣看着,她,也喜歡看他。花蕊書中見多了閨怨,她總與自己相比,不由得心生不屑,總覺得大好女子,豈能跟男人一般好。
然則實際動心用情之後方恍然大悟,從未嘗過,哪兒能體會求之不得的苦。她才只是心萌動,初嘗滋味,就已做過大夢,夢見葉飄零留在百花閣不走。
若真是有緣成婚如願以償,過了甜如的幾年,燈殘月暗孤枕難眠之際,她寫給孃家的花蕊書,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話…石碧絲越含越深,忽然往下一壓,用喉頭那股哽住般的苦悶,將自己從幻夢之中拉出。
她深口氣,可聞到的全是葉飄零的味道,讓她幾乎無法清醒。她索又深了些,潔白修長的脖頸,都漲得發紅。
“咕嗚…哈、哈啊…”石碧絲呻着猛抬起頭,垂下目光,望着正在撫她脯的手。不是葉飄零的手,而是駱雨湖。石碧絲緩緩噓出口氣,清醒了許多。雖説意亂情一夜並非壞事。
但此地畢竟是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不是温暖安全的香閨錦被。她握住駱雨湖的手,輕聲道:“一起來吧。”
“好,姐姐指教。”駱雨湖敞着上衣,並未去掉裹,在旁邊側卧下去,伸頸湊近。難得有了實物,石碧絲回想着記下的那些本領技巧,引着她一起,手口並用,將大片香津染在陽物周遭,緩緩垂。
最後又染上她們陰囊下輕柔的掌心。石碧絲看着駱雨湖的臉,故意碰了碰面頰。已經一般的紅,一般的燙。她心滿意足,丹開,媚眼半眯,再將那堅硬的怒龍含至深處,以舌喉按。
“姐姐當真厲害,我便含不到這麼長。”駱雨湖枕着葉飄零的,痴痴望着在石碧絲間活動的陽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絲眼波一橫,吐幾下,叫津出,跟着又是一含,炫技般將舌壓低,整張小嘴從內到外包裹動,得縫隙之間滋滋作響。
駱雨湖目光漸漸離,痴痴叫了聲姐姐,便將雙手伸下去,一隻落在自己股間,大腿一合,緊緊夾住,另一隻,卻急匆匆爬過石碧絲昂起的雪,循着温潤找到那已經頗為滑膩的花蕊,可並不往裏,僅在外面輕輕撥。
石碧絲往她那一側歪過去,面頰相貼,繼續,好似要隔着一層臉皮,將口中那些花活兒傳授給她。葉飄零並不想費太多力氣。他覺得,為了公平。
也不應當讓她倆費太多力氣。今晚還不是宣殺氣的時候,他只需要滿足獸慾,讓身體從緊繃之中放鬆下來。
所以他不僅沒有忍,還刻意催促了一下那貪得無厭的小頭,莫要鑽進可人姑娘的嘴裏便似回了家,舒舒服服折騰個沒完沒了,片刻,酥麻積蓄,幾破壩。他息一口,道:“要出了。”石碧絲眼前一亮,紅上提,摩擦更急。駱雨湖正着外面那截,忙縮回舌頭,道:“也分我些。”
“嗯。”石碧絲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緊接着,舌上一股粘稠暖意噴湧而入,正落在她及時閉喉留出的空腔。出最強的兩股,她立刻抬頭,不敢開,在龜頭上嘬出一聲響亮的啾。
駱雨湖聽到石碧絲嚥之聲,忙接手握住,本想怨她怎麼也不先提醒一聲,等自己張開嘴巴,才意識到含着這寶貝哪裏還説得出話。
但這一個遲滯,又是一股陽噴出,正灑在她湊近的臉上。她顧不得擦,輕輕柔柔將龜頭叼住,依石碧絲先前教的法子,舌兩下,嘬住一。反覆幾次,她將裏頭殘留盡數出吃下,才夠來帕子一邊擦試一邊起身。
“別擦,我來。”石碧絲如酒醉一般,頂着雙頰紅暈湊近,摟住駱雨湖,一口口將沾染的陽入。那些黏汁已經發涼,可她吃下去後,腹中竟更加火熱。她想吃的,已不只是這張嘴。
都怪駱雨湖那靈活修長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將她撥得通體酥軟,一絲涼意順着大腿往下蔓延,只差數寸,便要及膝。石碧絲垂手摸了摸,忍不住想,這便是下一詞的來頭麼?如此快活的事,下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花開之無蜂蝶,花敗之秋空悲切。想想葉飄零來前後的衞閣主,變化還不夠明顯麼?她咬了咬牙,暗道,雨兒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樣長隨左右,今夜,你就叫我多下幾次吧…想着,她伸出手去,又將那陽物握住,指尖已經蘸了,滑溜溜貼着龜頭,輕巧磨蹭。
駱雨湖本就無心跟她爭搶。從小她便習慣了身邊熱熱鬧鬧的,習慣有個親姐姐能問些不好跟母親講的事,習慣有個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説些不好叫外人聽到的私房話兒,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
那是她父親惡貫滿盈的報應,卻將他一個人受不下的,勻給了無辜的家人。如今,她已迅速習慣了在葉飄零身邊的生活,但習慣之後,她反而更想讓葉飄零也有一個大大的家。
想讓他有一些可以輪承受他,不會因此病倒,更不會殞命的女人。有一些像他一樣好看,或者如她們一樣漂亮的孩子。
有幾塊閒田,請人打理,或是攜手去幹農活兒。有美好而安寧的子,讓他們可以白頭到老,誰都不再孤獨。駱雨湖不喜歡任笑笑,但她承認,任笑笑的確合適,從身體上合適,合適得不得了。
那麼,若連任笑笑都可以,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她抱住石碧絲,貼着那軟軟的耳朵,輕聲道:“姐姐喜歡麼?”石碧絲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
“過後若有空,我還來看你。”她捻住那陽物,望着葉飄零依然眯着的雙目,輕聲道:“你説的…可能作數?”
“能。”葉飄零微微睜眼,道“我本也要偶爾回來看看,免得飛鷹衞的事,處理得不夠乾淨。
你們要是遇上什麼棘手難題,殺人可以解決的,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最近的灰衣掌櫃,我最遲一個月內就能知道。”駱雨湖摟緊石碧絲,聲音更輕:“你可別指望主君説什麼情話兒,這便是最好的了。”石碧絲抿莞爾,嬌豔如花,提腿,往前挪挪,騎在了他的身上,道:“是,我知道的。我姓石,命裏…可能合該喜歡上一塊石頭。”
“那我本姓胡,豈不是要喜歡上一隻狐狸?按主君給的名字,姓洛,那是要喜歡一條河,還是一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