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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閉起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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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飄零撫摸着她的面頰,道:“這次既然代閣主不是單打獨鬥,我便稍稍放開了些。明情形難料,我打算略作鬆弛。”她用柔軟的面頰輕輕磨蹭他硬邦邦的前端,嬌聲道:“原來我上次被你得窗子都破了,還夠不上略作鬆弛的程度麼?”

“我説的鬆弛,與你想的並非一回事。”他望向亭外灑落在花圃周遭的月光,淡淡道“我瞧着她合適,便試了試。”衞香馨愛不釋手地撫摸着面前陽物,道:“要身強力壯,吃得痛的女子?”

“嗯。”葉飄零無意隱瞞“不是要忍得了,忍得了的,一個雨兒已經足夠。”衞香馨斜斜瞥了石碧絲一眼,微笑道:“這就是葉少俠不懂了,但凡是個長成了的女人,在濃情意之際,略吃些痛,都能覺得更快活。就像…”她信手從亭旁折下朵花,在鬢邊“我們養花的都知道,想開得更好更豔,就得三不五時去去枝,剪剪葉兒。這花啊…都是看着嬌,其實,頂得住折騰。”葉飄零若有所思,側目望向石碧絲,心中又是一動。

這邊衞香馨給他下噓汗吻暖的當口,石碧絲就已經從悠長餘味之中平復了個七七八八,此刻角含笑,媚眼如絲,細長手指盤桓在急促起伏的白皙肚皮,將那些灑上去的,白墨似的塗開。

念及過往,雨兒被他徹底放開手腳堪比蹂躪的那個晚上,她也就多躺了半,之後,便神抖擻,一如既往。葉飄零不住想,難道一直未曾從師父師孃的過往中身而出的那個人…

其實是他?見他有所觸動,衞香馨總算有了幾分投桃報李的滿意,低頭在愛殺了的寶貝上輕輕一吻,柔聲道:“葉少俠過往,不怎麼愛聽女人説這些吧?”葉飄零點頭,撥着她汗濕的髮絲,道:“女人肯説這些的,本也不多。怕是隻這裏有。”

“那葉少俠豈不是來對了?”他微笑道:“是。”衞香馨抬起頭,濕潤的雙眸情慾滴“葉少俠,我還不累呢。”

“代閣主想累?”

“累一累,就能好好睡上一覺。”葉飄零看向天空,忽道:“月亮已經圓了。”衞香馨不解,只好道:“是,月亮本就不會等到十五才圓。”他喃喃道:“興許月亮從來都是圓的。

不過只有十五前後,才給人看。”衞香馨不覺踱步到他身畔,仰頭望月“我倒是也聽過這個説法。”

“代閣主冷麼?”她一怔,道:“還好。修煉多年的內息,總不是吃白飯的。”

“那叫她歇歇,咱們去賞月吧。”

“誒?”葉飄零長臂一伸,已攬住衞香馨柔滑肢,接着轉身將她抱緊,抬腳一踏圍欄,騰空而起,翻身一躍,落在了亭蓋之上。百怡亭修築細,佔地寬廣,亭子上架並不陡峭,雷公柱上的寶頂,是朵盛開的嬌豔牡丹。

衞香馨心情盪,赤腳踏過黛瓦間的戧脊,對着明月高懸的方向,俯身扶住牡丹寶頂,披着如霜月紗,回眸一笑。

葉飄零踩瓦跟上,順着柔潤飽滿,豐如月的雪撫摸上去,爬過腴韌肢,彎釦住她懸垂之後更顯鼓脹的玉白美

衞香馨輕一聲,手過下,引陽入陰。葉飄零順勢一,碩大菇撐開玉門關口。初微澀,內極潤,往復之間,水潺潺。衞香馨嬌聲呻,舉目四望。

亭頂已經頗高,周圍再無外物遮擋,月光似紗,夜如毯,她體內熱股股,酸癢陣陣,直想放聲高呼,端的是飄飄然乘風而去。忍過一陣徹骨歡愉,她嬌吁吁道:“葉少俠,你喜歡這般法,莫非…真是山裏的野狼,成了麼?”葉飄零握着雙把她略略抬起,舌附在滑落青絲間出的後頸,輕輕咬住,了幾下,帶着笑意道:“做狼,也沒什麼不好。”她宮口被磨,麻得一抖,咬哼了幾聲,道:“那,我這會兒便是你的母狼了吧。”

“是。”他撫摸縫,似是在遺憾此處沒有尾巴,跟着順勢將股一捏,往兩邊扒開,入得更深更重。

只是考慮到明賞秋大會,下面又有石碧絲尚能再戰,他便仍如此前一樣,並未往她身上傾注太多野。月下賞美人,和緩温柔幾分,倒也頗為舒暢。可衞香馨並不滿足。她已經想起了之前石碧絲臉上那快活到近乎痛苦的神情。她都已在這樣的地方做如此放之事,憑什麼不能索要與那相若的快樂。

“葉少俠,”她向後送,把那陽物到幾乎盡,在下身被搗到彷彿快要透破的奇妙愉悦中,道“公狼騎母狼的時候,也像你這麼温柔的麼?”

“明天碧絲可以多歇片刻,你呢?”她吃吃輕笑,肢一扭,濕漉漉的攥着雞巴擰了兩下“我有藥。”

“用藥,終歸不好。”她妙目一轉,水光盈盈“我這輩子,還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葉飄零不再囉嗦,手掌一甩,啪的一聲拍在上,留下一個如抹胭脂的印子“代閣主小心,莫要掉下去,”

“我…”花心一陣狠酸,她顫聲道“怕是沒…那個力氣,葉少俠…可別光顧着我,也…摟緊些,莫叫人家…還沒嘗着熱…就赤條條摔下去呀…”他不答話,一手前探,這次並不握住搖晃

而是掐住早已膨脹的發硬頭,另一手屈臂一緊,卡在衞香馨頗顯細長的脖子前,如此架勢,的確不必再擔心跌落下去,她微氣滯,可腹憋悶同時,下的美妙滋味變得更加濃郁,連頭上一陣陣的刺痛,都透出一股股痠麻。

“嗚唔!”衝頂的力道陡然大了一倍不止,她比葉飄零到底還是低了不少,頓時踮起腳尖,一聲悶哼。葉飄零仍嫌不足,抬膝頂入她‮腿雙‬之間,一腳踏在寶頂牡丹上,生生把她在女子中算是修長高挑的身子,架到空中懸着,雪股大開,白沫四溢。

這一番衝擊夯得衞香馨頭暈眼花,一聲高叫還沒出口,就被手臂勒在脖頸之中,硬是將身的滋味憋得強了三分。她快活得亂,可軀懸在半空,猶如個做工美的映月玉偶,提在葉飄零手中,任他掌控,本掙扎不得。

轉眼間,又是一轟然砸落,成豐美的女郎,在最原始蠻荒的行方式下一敗塗地,肥牝户猛地一縮,噴出一股透亮瓊漿,淅淅瀝瀝灑在下面的牡丹花心之中。

葉飄零既已放開約束,自然不肯停手,任憑衞香馨喉中婉轉哀鳴,只管憑着一身亢奮,往那濕滑緊中瘋狂宣

黛瓦陣陣作響,梁灰簌簌跌落,石碧絲挪開盤子,繼續吃喝。她吃了半盤,喝了兩碗酒,亭子上的聲音,依然未停。

她忍不住想,駱雨湖要總是能獨自應付葉飄零,哪裏還需要向她討教?明明該是她反過來拜師才對。燈籠已經滅了,亭子裏還不如外頭亮堂。

可邁出去,就真的沒了任何遮蔽。在亭中,與到亭外,終究還是有些差別…石碧絲望着亭柱,低頭託了託前難以藏下的豐滿酥

忽然又覺得方才的想法十分可笑。有何可藏?為何要藏?她早就堅定了不為人婦的決心,那又何須種種無意義的聲名?亭頂哽咽已細如絲毫,她撫摸着隱隱作痛的下身,不住

“我這輩子,還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這是方才師叔的話,她那時剛坐起來,嘴裏嚼着,聽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葉飄零下次再來百花閣是什麼時候,更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之後”可言。

她此刻知道的,是葉飄零在,師叔也在,羞恥和臉面,則都已不在。石碧絲飲下一碗酒,一抹嘴巴,離開凳子,留下一片小小的濕痕。沒有衣袂帶風之響,月光下,白得發亮的赤佳人,騰身躍上亭頂。她快步走了過去。玉足踏石瓦,雪膚映霜。嫦娥羞觀,牽雲遮眼。晚風俏皮,吹入巫山。羣花心喜,振葉撫掌。唯有那倒黴的亭子。

隨着兩個紅遍體的心醉佳人,於美夜之下,呻不絕…亭中一番,亭上一番,待到衞、石二人痠腿軟骨酥筋疲,在瓦梁之間立足不住,葉飄零又把她們抱下,壓倒一片將敗鮮花,在四溢芬芳之中,繼續縱情馳騁。

待到最後他盡興而起,身下兩人,已連大聲呻的力氣都沒了,仍纏疊在一起,保持着被他輪採擷的靡姿態。

次次都不忘在外面的緣故,那一粉一白兩具曼妙體,身上到處都是汗漬痕,沾着零碎草葉花瓣,好似一對兒園中生出的好女妖。

葉飄零垂目欣賞片刻,轉身入亭,取來衣裙鞋襪,渡些真氣幫她倆略提神,勉強穿戴上。將兩人一左一右抱起,他先將衞香馨送回房中。到那兒歇了片刻,他看時候實在不早,石碧絲又已昏昏睡,不甚清醒,索將她放在衞香馨牀上,並肩共枕。

“你倒是不怕給我惹來閒言碎語。”衞香馨撐起身子,將石碧絲往裏推了推,扭頭似嗔非嗔道。葉飄零扯平衣襟,將劍掛好“你還會在意?”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也對。總是在意這個,在意那個,也太累了些。”她伸出白生生的臂膀,衝他勾了勾手。

葉飄零走近彎“還有何事?”衞香馨此刻睏倦至極,周身骨節痠軟,眼簾半垂幾乎抬起不來,但仍勾住他的脖子親了兩下,低聲道:“明真要到了動用最終手段的地步,葉少俠,你和雨兒先裝作中毒,與大家一起倒下。

我想看看,這地方到底還有幾個叛徒。”葉飄零一怔,皺眉道:“需要如此?”她緩緩點頭,順着他手臂滑回牀上,閉起雙眼,喃喃道:“數百人的將來,不得不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