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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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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她也不管後頭還有沒有人,使勁將門一甩,馬上聽到一記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唉喲!我的腳啊…”原來他用腳來擋門。

時珍打開門,沒好氣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今天已經夠煩了,你別再來煩我行不行?”他嘻皮笑臉,一邊跳腳一邊説道:“鏘、鏘、鏘、鏘!我帶你最愛吃的麻油子來了,是遼寧街那攤買的,我排了好久喔,快點來吃。”説完,就自己跳呀跳的,跳進廚房去拿碗筷。

他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一點也沒把她給放在眼裏。

這厚臉皮的傢伙,肯定是沒錢了,或是跟新的美眉吹了,想來想去,還是她這個笨蛋好騙,所以又回來了!

不過,她已經連笨兩次,這次不管他説什麼,她都不會原諒他的。

魯世偉端着一碗還在冒煙的麻油子,眼裏充滿不捨。

“我的小寶貝,你看看你,為了工作瘦成這樣,難怪這幾天我的心一直在痛着,原來是因為你沒照顧好自己。”

“姓魯的。”她已經不屑叫他的名字。

“你要我找警察來,還是自己滾出去,我數到三,你自己決定,一…二…”

“時珍…”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句話用在魯世偉身上,一點都不適用。

他不但説跪就跪,還恬不知恥地抱住她的腿,哭得比孝女白琴還慘。

“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我被人家趕出來了啦!”時珍頓時到烏雲罩頂。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會在這一世讓她碰到這樣沒用的男人。

“你被人家趕出來幹我什麼事?”她不看他。

“把我的腿放開。”

“不放!”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你怎麼可以沒用到這種地步。”看着他一臉哭相,垂着八字眉,講話娘到不行,一副天生吃軟飯的嘴臉,她不曉得自己當初是哪隻眼睛瞎了,怎麼會看上這不中用的傢伙。

“我就知道,你一有男人就變得無情無義,我猜你是在還沒跟我分手之前,就跟他有一腿了。”

“他?你在説誰?”

“電視上那個啊,你看,被我説中了吧?”厚,這臭小子居然可以胡亂瞎掰、信口雌黃到這種地步,前兩次偷吃,也是有他認為天經地義的理由。説她工作太忙忽略他啦,要不然就是她老是用錢在貶低他啦,現在,直接挑明説她本身不檢點。好,沒關係,愛掰是不是,這回她也不跟他理論,他愛怎麼説就隨他去好了。

“對,我是跟他有一腿,怎樣?我愛跟誰有幾腿,現在都不干你的事了,麻煩你快離開這裏,要不然,等我『那一腿』回來的話,你就不好看了!”時珍不逃不避,乾脆來個大方承認。

“你…”魯世偉像個娘兒們搗嘴哭泣。

“你終於承認你偷吃了?嗚嗚…我就説嘛,要不然你怎麼會那麼狠心把我趕出去,原來你是有別人了!”真是唱作俱佳,還編、導、演樣樣

“對,我是有別人了,聽懂的話就快滾,聽見沒?”魯世偉看她態度強硬,心想可憐這招是行不通的,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好,那我們來講道理,我原諒你偷吃,你也原諒我一回,咱們算扯平,怎樣?”他站起來,理直氣壯,説得好像是他給她機會似的。

“你真的是病得不輕。走不走?我叫警察了!”她拿起電話正要撥時,他態度又軟化了。

“好嘛,就算我不對,你也別做得這麼絕,非要趕我走不可,今晚我真的沒地方睡,你行個方便,就算是對待一個普通朋友,也不需要趕盡殺絕啊!”他改採哀兵政策。

時珍馬上衝到客房,抓起枕頭薄毯,然後狠狠丟到他臉上。

“就在沙發睡,要是給我偷偷溜進客房,你就死定了!”撂完狠話,她轉身走回房間,將門鎖上。

他從沒看過時珍發這麼大的火,以往她都是那種乖乖女逆來順受的個,怎麼這回不管他用什麼招,她都能見招拆招,搞得他招架不住。

會不會是真的了男朋友,才不把他放在眼裏?

唉,當幸福在身邊時不知珍惜,一旦失去了,才知道她的重要。

就在魯世偉想着該怎麼跟房內的人重修舊好之際,突然聽到一陣好像類似老鼠的聲音。

吱…吱吱…

怎麼這種高級大樓會有老鼠?再説,時珍愛乾淨,家裏總是打掃得一塵不染,別説有老鼠,就算是一隻蟑螂還是一隻螞蟻也不可能會有的。

呵呵,若真的有老鼠,那麼他就來當個滅鼠英雄,若是能把她最痛恨的老鼠消滅掉,她一定會很高興,而且會覺得有個男人在家還真的有好處呢!

拿起掃把,他躡手躡腳,循着聲源尋找老鼠蹤影。

“這…不是田鼠嗎?”就在擺放雜誌架的旁邊,他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可魯世偉非常沒常識的,將土撥鼠誤認為田鼠。

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時珍會養這種冷門寵物,像她這種看到老鼠都會嚇得吱吱叫的人,怎麼會去養只田鼠?

難道是電視上那傢伙送她的?哼,一定是,可是送田鼠代表什麼含意呢?

不管他了,先抓出來看看再説。

魯世偉慢慢將鐵籠底下的小門打開,一隻手毫不畏懼地伸了進去,就在手心有覺的那一剎那,從他喉嚨裏也同時喊出一記淒厲的喊叫聲。

“啊…”房裏的時珍聞聲馬上衝出來開燈,看着蹲在地上,手指血如注的魯世偉,他一臉驚恐,哭得哇哇叫,還不停叫道:“血了啦,快啦,幫我止血一下,不然我會死啦!”看他不過個血而已就哇哇大叫,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她很想不理他,讓他個痛快,但又怕他整晚都在那兒吵,只得幫他止了血,擦上碘酒,最後,再貼上個ok繃,只是貼好了,他還在那皮皮銼。

“時珍,我…我會不會得到鼠疫?”哦,她快被這白痴給搞昏了。

“會,你最好馬上去醫院,要不然,你明天就會死翹翹。”説完,她便不再搭理他。還是找小奇奇要緊!

她捻亮燈,趴在地上尋找土撥鼠的蹤影。

“小奇奇,小奇奇…”

“時珍,你沒事養田鼠做什麼?你不是一向很怕老鼠的嗎?”魯世偉心中疑團未解,跟在一旁問道。

“你別煩我好不好?我的土撥鼠要是不見,我保證你的頭也會跟着不見。”她走到陽台外,擔心牠又跟上回一樣跑到冷氣機上的遮陽棚,那就糟了。

只是那兒也不見小奇奇的蹤影,在屋裏遍尋近半小時,仍舊沒有牠的影子。

時珍狠狠地瞪向罪魁禍首,看到他手上的傷口,更能確定小奇奇具有神力。像魯世偉這種超級大爛人,小奇奇沒將他整手指咬斷,算是對他仁慈的了。

她又地毯式地把整個屋子翻過一遍,只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就是找不到。她的小奇奇宛如隨着空氣蒸發掉了…

心下一慌,她忍不住放聲大哭,還死命捶着魯世偉。

“都是你,誰叫你來的,你沒事動我的小奇奇做什麼?你把我的小奇奇還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