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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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領頭做法事的居然是個十六、七的年輕人,剛長了點鬍鬚,披着金袈裟,一板一眼,像那麼回事。
而其他幾個穿褐袈裟的老頭都聽他指揮,看上去好玩的。聽人説,這個年輕人的爺爺原來是這個法事團的頭,現在年老了。
走不動,就把這個“手藝”傳給了孫子,繼續當這法事團的頭。正看着呢,不知何時月秋擠到了我身前,短頭髮,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黃花衣裳。
我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膚的温熱,月秋轉過頭衝我笑了一下,又掉頭看法事,這時候大廳裏又擠進一些人來,是那些手頭事情已做完的,卻沒看到七秀、劉貴、碧花嫂他們。
由於人多,月秋被擠得退後,整個身子幾乎都在我懷裏,覺她特別的軟柔,輕若無物,有股淡淡的清香來自她髮間。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額際。我側着頭,嘴就在耳邊,噴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後髮間,一會就覺懷裏的她身子越來越熱。
原來似有似無的身子一下變的實在起來,最要命的是她的股貼在我下邊的東西上,若即若離,一會往前移開,一會被人擠得往後壓上來,得我極其難受,加上這兩天對她有些的幻想。
一時間只覺得眼前這個月秋就是天下最嬌弱動人的女孩了,口乾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頂在她的股上,大概是門上方的位置。月秋可能覺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股不安地動了動,卻使我的東西更添了一陣陣快。
我抑制不住身子發起抖來,仗着月秋平對我的好,忍不住將手扶在她的兩旁,覺到了她股的輪廓。我的手剛觸到她部的時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穩住了,沒什麼反應,還是看着前方。我膽子於是更大了。
一隻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到她兩腿的空隙中,覺是挨着她的陰部,接着手又回到她兩,向後掰按,實實在在地頂在她兩腿中間的柔軟部位,快從那傳遞蔓延到整個身子。
大廳上雖滿滿的擠着人,我卻覺世間只有我們兩人,肆無忌憚地,一頂一聳,做着無法無天的事。
月秋兩腿夾緊,身子更往後靠過來,我的手從她間上衣的下襬伸進去,摸到的全是柔軟的肌膚,她的很細軟,兩邊一卡,就沒剩多少,有種要折斷的覺。月秋“哼”了一聲。
由於心虛,我一下不敢再動,停在那裏,悄悄從側面看過去,見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裏咬着下,並沒有其他表示,心才鬆了下來。
手在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沒想她竟將手伸向後邊,在我的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兒都差點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邊緊握了一下。兩隻手就糾纏在一塊了,竟比還銷魂動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牀聲,心癢癢的,牽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擠出人羣,在黑影裏等着,見她也出來了,就慢慢順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邊涼風吹來,想着即將發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顫抖。
到了村部,整個狹長形的屋子黑鼕鼕空無一人,這裏平時人就少,金水家辦喪事,連平偶爾過來看看的村幹部也不在,門卻象往一樣開着。
我進了大廳,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現在門外,卻猶豫着沒進來。我壓低嗓子叫了聲:“進來吧。”她的身子好像也在發抖,微微縮着進來了,我一把拽住,摟進懷裏,在她臉上狂吻,月秋輕喊了聲:“別!”卻沒怎麼掙扎。
我一找到她的,她就瘋狂回吻,兩個的舌頭在雙方嘴裏糾纏不捨,我離開了一下,着氣,拽着她往旁邊的屋裏走去,她一邊走着,一邊輕聲説:“不好。”我底下徹底硬了。
一聲不答,拉着她一間屋、一間屋試推着門,終於右邊一間放雜物的開着,一進去,就在她間解褲帶,重的鼻息整間屋子都聽得見。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動着的手上,説:“不要呀。”卻沒阻撓,短髮垂下來,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見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開,我就把她身子轉過來,背對我推在一張全是灰塵的舊方桌上,月秋手撐在桌子的邊緣,帶着哭腔:“真髒!”我了衣服褲扔在桌上,就把她褲子全扒下,手在她兩腿間一摸,濕乎乎的。月秋“嗯”了一聲,扯過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墊在腹部。我將硬梆梆的在她股上碰碰觸觸,有一下點在她門上,月秋股矮了一下,説:“不要。”我想起那天劉貴肯定也是這樣,不有些好笑,故意在她眼周圍轉圈,月秋轉了臉:“別碰那兒,好髒。”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房捏着,輕聲説:“聽劉貴説你這兒很乾淨啊。”月秋啐了聲:“死人!”也不知罵我還是罵劉貴。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進來,看得見她黃薄布衣裳,我説:“把衣服也了吧。”月秋細聲細聲説:“快一點,別讓人看見。”我的東西卻剛好停在她濕濕的口,頂了一下,月秋“哼”了一聲,聽得我火動,也顧不上她衣裳了,扶着對準了,一下衝了進去。月秋“――噢!”的叫了聲,轉了頭,着氣輕聲説:“你的比他大。”聽得我骨頭都硬起來。
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每頂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衝一些,一會扒在桌上,將股高高翹起,嘴裏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點!――噢!”她的很鬆,每撞一下“啪”的一聲,股上的隨着一抖,和着她的叫聲,很有節奏。中間停歇的時候,我在她身上到處捏,她非常的,每一下似乎都能從她身上捏擠出聲音來“哼”
“嗯”不絕,有時還説話:“啊!輕一點”
“往上一些”
“別摸那裏,好癢!”
“好了。
可以了”
…
似乎想到什麼就説什麼,聽起來十分天真誘人。讓她拿着我的陰莖,她轉過身,竟蹲低了,將它含進去,口中模模糊糊“嗯”
“嗚”不絕,添了一會,退出來,用手輕摸,輕輕地説了聲:“很乾淨。”我輕笑一聲,説:“讓我看看你的。”月秋説:“不要啦。”我將她推在桌旁:“來嘛!”她就躺倒了。
我最近開始上煙了,帶着火,分開她腿雙就照。月秋驚叫一聲:“別!――讓人看到啦!”一瞬間,已經看清,她那兒的陰跟她頭髮相似,柔柔的,黃黃的,比較稀疏。
中間粉紅,得跟小溪裏的河蚌一樣,濕潤靡。我低下頭,嘬了一下,月秋了口氣。我開始起來。
她的腿一開一合,鼻間如小孩鼻涕,一聲聲,漸漸哀喚出來,身子在桌上翻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