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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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頭,我停在那不敢動,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開始呼,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進去了。
卻死也不肯動,身子俯扒在我上。我的東西就硬硬的留在她體內,手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發覺七秀坐在上邊輕動,一睜眼,七秀又羞扒上來,不肯動了。
我嘴角微笑,閉上眼睛,讓七秀重來。七秀的動作不大,只用部微微挪動,擠着下邊,那無法形容的快
卻紛杳而來,前所未有,我靜靜躺着,夾雜着
和柔情。
享受七秀給我帶來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摟着她睡了一會。早上,七秀偽託身子不舒服,沒起來吃早飯。
直到她爹孃去了地裏,弟弟也去了上學,我才悄悄跑回學校,匆匆去上課了,心中掛着七秀,課間時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腳一踢一踢的衝我笑,上去湊了一,心中塌實了些,回去上課。
下午放了學,劉貴在我房門口等着,鬼頭鬼腦的,這傢伙,什麼時候又到了花邊村?
走近了,才看見月秋遠遠的站在牆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陣好笑。劉貴這傢伙,定是來借房間的,而月秋,嬌嬌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劉貴幹咳了幾聲,我替他難受,説:“劉貴同志,有什麼事就説嘛!”劉貴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幫忙,還要打人?”月秋掩着嘴兒笑,我瞥見了。
喊:“月秋姐姐,快來救我!”月秋紅着臉,辣辣的笑道:“該打!”我冤枉地:“天啊,兩夫都不講理?”劉貴扯着我的脖子,
聲説:“説!借還是不借?!”我連連點頭:“借!借!能不借嗎?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月秋跟過來,説:“撕他的嘴!”我閃身跑了,鑰匙丟過去:“可要幫我洗牀單啊!”一個人轉到了村口。
忽然發覺,在花邊村,我竟連個説話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沒有。垂頭喪氣的回來,想拿本書,到教室裏坐着看。回到房間,門已關上了,心想:“不會吧,這麼快就開始了?”到了窗户邊上,那兒遮得嚴嚴實實。
連原來有個破都用書擋着。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卻見黑板那頭有扇門,門的背後正是我屋裏放牀鋪的地方。心中一動,走近了,果然聽到裏頭説話的聲音。
月秋嬌嬌的:“好硬喔!”我心一跳。劉貴説:“這小子!也不多墊幾層褥子,咯得人身上痛,還吱喳響得厲害。”我一樂:“原來説的是牀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墊上?”劉貴的聲音。
“不要呀,等下髒了…”月秋的聲音細了下去,最後沒聲了,老半天,才聽到劉貴“嗯!”了一下,牀鋪搖響,月秋飲泣般的聲音:“不要…老
那兒,你的指甲太長,很痛!”劉貴“哼”了一聲。
接着裏頭“吧嗒、吧嗒”的聲音傳出來,一會又象“嘖嘖”的親吻聲,月秋泣了一聲。劉貴説:“你的水…”月秋:“都是你
的!人家…癢死了!”劉貴嘿嘿笑了幾聲,牀鋪晃動了幾下。
接着月秋驚叫:“哎呀,你怎麼碰那裏!往上一點,”劉貴笑:“我是故意的,你的股好乾淨!”月秋:“你…噢!”聽得“噗”的一聲,牀鋪驚天動地的搖起來,我心想:“劉貴這小子夠狠的。”忽然聽到月秋的聲音響成一片,嚶嚶嗚的,如歌如泣,伴隨着牀鋪的吱呀聲,竟把人的魂兒都要叫出來,我
下東西一下直了。
十分羨慕此時的劉貴,恨不得以身代之。劉貴停下來着
氣,一會重重
了幾下,每
一下,月秋喉間就“呃”的一聲,聽得人骨頭都長出力量來。
過了一會,月秋半天沒有聲響,本以為已經風平靜了,卻忽然又聽她喉嚨“嗯”
“哼”的悶響了一兩下,漸漸又變成泣一聲,停了停,又
泣一聲,我徹底不行了。
緊夾腿雙,心想:“世上竟有這樣的叫牀聲。”劉貴忽然又“嗯喳”
“嗯喳”的大動起來,月秋嬌連連,聲音斷斷續續:“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最後一聲又大又長,毫無顧忌的,撲耳而來。我臉上熱辣辣的,喉嚨幹得不行,滿腦子都
滿了月秋的叫牀聲。想不到,月秋平時也很文靜,到了牀上竟變得如此誘人。***我最初對月秋的印象是:比較嬌弱,文靜害羞,後來,我才知道,她在花邊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較活躍的,跟劉貴訂婚之前,還談過兩次戀愛。跟七秀不一樣,她家境況稍好一些,父親哥哥都身強力壯,比較能幹,母親也是個麻利人,家裏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
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寵着她,很少讓她幹活。所以她平時總是穿得乾乾淨淨,嬌怯怯的模樣,站來站去,看上去不大象農村姑娘。認識了之後,她常到學校玩,有時拉上七秀一塊來,有時一個人跑到我屋裏,借書看。
因為劉貴的關係,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她倒象更大方主動,動輒向我動手動腳的,常鬧得我紅着臉避開她。有一次,我午睡的時候,門開着通風,她來了,只聽見輕微的響動。
我帶着糊糊的睏意,微微張開了眼,看見她在桌上取了本書,對着我坐在牀前。開始還沒覺着什麼,過一會兒,我才發覺自己睡了一覺後,
氣十足,下邊漲硬着。
將短褲撐得高高的,沖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裝着很困的樣子,翻了個身,面朝裏躺着,卻發覺這樣將一個股對着人家女孩,更加難看。
於是又重新回過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長長的一,歪戳着。心中在想:“不會吧,她又不是沒看見,怎麼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卻見她臉
微紅,捧着本書,眼睛不時眨一下,靜靜對着我坐着,卻始終沒動。
呆了一會,我真的不自在了,暈頭暈臉,爬起身,下牀。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來,臉對臉,我的下竟在她的上
和鼻尖碰了一下,
上一涼,滑膩光溜的
覺。我趕緊吱了聲:“啊,你來啦?”月秋臉歪在一旁,耳
是紅的:“哦,中午悶悶的,來你這借本書看。”我“嗯”了聲,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見七秀的衣服飄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其實我知道月秋對我有好,由於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沒有太在意,但這次聽了月秋的叫牀聲後,卻怎麼也止不住了,一股
勁在心底直爬,腦袋裏亂七八糟,站在學校的土坪上,渾身難受,竟酸溜溜的對劉貴十分嫉妒,後悔把房間借給了他們。
劉貴和月秋在房裏捱了好一會才出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裏頭做些什麼。劉貴看見我,怪怪的一笑,分了煙給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嗎?”吐了口煙圈,一股渾身勁兒都放鬆的樣子。
金水的爺爺今天上午去逝了,這在村裏是大事,村長下午特意來學校告訴了我,並讓學校放了兩天假。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去了後又幹些什麼。於是強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説吧。”一眼看見月秋頭髮紛亂,臉暈紅,也沒看我,低了頭徑自走到黑影子裏去了,臉硬硬的又笑了聲:“趕緊去吧。”劉貴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細翻看他們行過事的牀鋪,卻沒發現什麼痕跡,也不知他們怎麼處理的。躺下來,月秋在牀上翻滾呻的樣子卻浮上來,攪得我一夜睡不着。我是在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裏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來了些死者的親戚朋友,很熱鬧。
金水家大門上貼着白紙黑字的對聯,大廳上停着裝了死者的棺木,棺後是祭奠死者的香案。兩旁放置着許多送來的輓聯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團。
大廳右邊靠裏的角落有三、五個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許多老人小孩圍了一圈看,香霧繚繞,法器敲響,唸經聲唱一陣歇一陣。
由於人多,一點也沒有陰森恐怖的淒涼氣氛,相反,因為人來人往,小孩跑動,顯得十分温馨熱鬧。辦這樣一場喪事,是需要許多人手的。花邊村不大,幾乎所有的人家都調了人來幫忙。
碧花嫂負責接待客人,又協助廚房膳食,忙得團團轉。七秀和一些婦女和女孩摺疊紙花和製作紙錢,通宵都得趕活。劉貴跑上跑下,東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樂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個閒人,什麼忙也幫不上,這兒瞧瞧,那裏看看。
吃了晚飯,大廳上人更多了,都圍着看那幾個人做法事。我被擠在大門後的一個角落裏,周圍一些小孩,有的是學校的學生,有的不是,熱得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