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趕緊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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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浩軒分説,一把就拉過浩軒到飯桌旁邊。紀芹這一會兒就買了只烤鴨、買了二斤牛、還有一些素的滷菜,還用小框拎了四瓶啤酒。浩軒説:“這麼多,吃不完。”紀芹一頭都是汗,走到門口把吊扇開開“這家沒空調啊。91年就搬到市裏了,沒裝,就開電扇吹吹。”一邊慈愛地看着浩軒低頭挑的樣子“我去洗個澡,太熱了,你先吃。”
“我等你。”浩軒儘管有些餓,還是表現出很禮貌的樣子。
“別等,我就是衝一下汗,很快就出來,”紀芹進了衞生間。
浩軒還是沒忍住,夾起了兩片牛,到了嘴裏。到目前為止,他覺得紀阿姨的狀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雖然看起來還是病弱,但是至少對自己的到來表現出的情深狀態還是讓浩軒能放下心來的。
是啊,屋裏連個空調都沒有。這夏天,紀阿姨是怎麼住的,其實浩軒家裏的空調也裝上就兩三年,但是,以前沒有這個東西的時候未必會多想要,或者認識到它有多重要。
而一旦有過了之後,再失去,那東西就顯得不可或缺了,如果今天晚上住在這,自己估計很難睡好了,這讓他有些卻步,但是很快,男子漢的責任又湧上了心頭,我來是幹嘛的,不就是陪陪紀阿姨的嗎,有這麼點困難就退縮了,真是讓自己很失望!
信心再一次堅定了下來。又夾了兩片牛。紀阿姨也出來了,手裏拿着巾,擦着身上和臉上的水説:“怎麼沒喝啤酒?”
“不喝了,吃菜就行。”
“喝,這邊礦區也沒什麼東西,天這麼熱,喝點,阿姨也喝一點,”一邊坐在浩軒的對面。兩人開了酒。浩軒還真是渴,一口氣喝了兩大杯。紀芹也渴着,跟着喝了,問浩軒:“下午五點鐘,礦區車站有回市裏的車,你別遲了。”
“我今天不回去。”浩軒抬眼説。
這時他才算真正看着紀芹。紀阿姨面上蒼白了些,眼角的皺紋似乎也增加了幾尾,眼睛下面的眼袋也變得明顯了,不用問,一定是一個人在這哭了不少回。
“不回去?”紀芹有點喜出望外。
“我媽讓我在這陪你幾天,過兩天學校上課我就回去。”
“真的?”紀芹的筷子差點掉了“太好了,浩軒,太好了,來喝酒。”一飲而盡。浩軒在她一仰脖的時候,注意到紀芹口的兩個凸點。她沒穿罩。紀芹是沒穿,她從市裏過來時,也沒多準備,上去出去穿的都汗濕了,想想浩軒就跟自己家孩子似的,也本就沒打算避諱,更何況在那邊的家裏有時候也這樣。
她對浩軒説留下幾天,既意外,又高興。一個人在無依無靠的情況之下,漫漫長夜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會想起很多讓你瘋魔的事情來。有一個人和自己説説話,是多麼好的事啊!浩軒的心思卻早已移到別的地方,因為他到自己的小弟弟硬了。
我靠,就看到了兩個凸點就硬了,真是沒出息。他罵着自己,但是這並不由他控制,於是只好把腿並了並。
可巧的是,紀芹穿的那件紫碎花的汗衫,穿的時間長了,領口還大,剛穿出來的時候,提得高,吃着飯這領口也就下來了,坐在對面的浩軒看着紀芹在低頭啃雞腿的時候正好可以透過領口看到兩個拜拜的球在晃着。
心跳明顯加速,趕緊咽口水。紀芹抬頭看浩軒看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什麼“留下來阿姨最喜歡,阿姨這些天誰不想不想見,就像見你,還有兆龍。…快吃,這是翅膀,來。”聽到兆龍,浩軒的心戈登一下,思緒萬千,最重要的結果是馬上就鄙視起自己的無恥來,這怎麼能夠呢!
他接過翅膀,啃了沒有幾下,眼睛又不自覺地看向紀阿姨,紀阿姨似乎很長時間沒好好吃東西,低着頭在啃着鴨骨頭。於是,那兩團白白的又跳入了浩軒的眼簾。老實説。
原來燕蓉在家裏,經常穿的也很隨便,所以這樣的兩團浩軒早都見過,只是那好似浩軒年紀不大,這筋沒開,看見也沒往上面想,再有就是那是自己媽,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紀芹的就不一樣,以前是知道紀阿姨不穿罩的時候凸點。
但是真正看到這個溝和這兩團球還第一次,他無法描述受,只是覺得紀阿姨的子大,自己的喉嚨很乾。
紀芹抬頭看到了浩軒的直勾勾的眼神,她低一下頭,馬上就意識到事情的真相,連忙直了。浩軒窘的臉騰就紅了,無地自容的覺這次是真的體會到了,紀芹也覺得有些吃驚,這個小孩子怎麼會這樣,但轉念一想,自己低着頭,着,孩子看見了,也很正常,而且這麼大的孩子,看到子怎麼能不多看兩眼。她笑着打圓場“會考怎麼樣?”
“就那樣,又不是高考。”
“浩軒,你來的時候,是不是求着你媽媽的,你媽有一次跟我説你就喜歡往我家跑,讓你認我當乾媽呢。她你説來她是不是不高興?”純粹的科打諢,卻被浩軒聽出了醋意來。
“別聽她胡説,她就喜歡那樣,天天不在家待著,還讓我哪都不去。”頓了頓想“不過這次,我一説,他就讓來了。”
“你媽是好人。”燕蓉是發自內心的説這話的。
“我知道,有的時候就是煩人。”這麼大的孩子都有些逆反。
紀芹和浩軒有一道沒一道的嘮着,喝着。兩個人臉都漲得紅紅的,紀芹説:“睡一會吧。”酒勁已經上來,浩軒想説:“我睡沙發。”還沒説出來就又坐回到板凳上去,還是紀芹把他扶到牀上。他想拒絕,但是沒有力氣説話了,很快就睡了。
紀芹這些天過得並不好,睡眠也很差,中午喝了點酒,也很疲勞,她想去睡沙發,但是顯然不舒服,睡兆龍那屋,又不想去收拾,算了,就躺下吧。混然睡去。***紀芹是被熱醒的。在頂上的吊扇在中午似乎也在發睏,慢慢地繞着,紀芹起身覺得一身汗,看看旁邊浩軒側身在微微地打着鼾,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花襯衣裏,抹了一把,也全是水。
又網上摸着自己的子,就跟水洗過似的,但是這一摸,突然讓她想起了浩軒中午的眼神,那個年輕人的火辣的眼光,讓她寒噤一下。自己的子不算大,但是也好,生了孩子後就有點下垂,不過對着鏡子,有時紀芹還是覺得非常漂亮的,上面兩顆紅的頭,不應該説是紫的。
也不大,比起在澡堂子看過的很多女人的象豬頭似的,要好看很多,她還是有點自負的。兆龍離開後,紀芹到了礦區的老房子,在最初的十天裏,她哭過很多回,她覺得上天對自己真的不公,老公和自己離婚了。
兒子又犯了這個事,自己這麼些年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以後怎麼辦?兆龍早遲被抓,就是不被抓也是過着逃亡的生活,還能像以前一樣在自己身邊?自己四十五歲了,下半輩子怎麼辦?這十幾天讓紀芹的價值觀發生了很大變化,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來了總要承受,要是以往,她也懷疑自己會不會尋短見自殺。
但是現在自己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也許真是礦區這邊大家不知道兒子的事情,所以沒有大的壓力。不管怎樣,這樣的子總得過下去!可是怎麼過呢!人家都是有家有孩子,自己是孤家寡人。
前些年有人介紹,自己還一門心思等復婚,再後來大家就不再給她介紹,她也不願意自己去找,於是對象就本沒有,兒子又跑得無影無蹤。浩軒翻了個身。紀芹看着這張年輕、白淨、很是英俊的臉,上還有一點的小絨,還是小大人了呢!小大人,當然是了,要不,這孩子中午怎麼會盯着自己的子看。想到這,紀芹眼睛又往下看。
“啊!”她不輕輕叫了聲,因為她看到隔着內褲,浩軒的小帳篷都搭了起來,好高啊!這對所有的女人可能都是催生雌素的象徵物。紀芹忽然覺得自己的裏一緊,她知道這是久違的水。
她努力讓自己什麼也別想,就這麼坐着,坐着,可是三分鐘的光景,回頭一看,這孩子的帳篷還這麼搭着呢!自己下面幾乎在同時又開始泛着水了,她急忙,輕手輕腳地起身,到了衞生間裏清洗和自責。
自己説是孩子乾媽,怎麼看到孩子睡覺硬起來能水?這是犯騷!強烈地批判自己過後,她決定不能回卧室了,於是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不知道亂七八糟地想着什麼心事。
浩軒在一陣夢中醒來,楞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紀阿姨家,他趕緊起身,小弟弟兀自地硬着,他腦海中似乎還有夢中的豔影,似乎那人就是紀阿姨。
反正也有着大子,還想雜誌裏的女人穿着紅的絲襪,我靠,不知道紀阿姨看見自己這個窘樣沒?這一驚一嚇,小弟弟倒是軟了下去,趕緊出屋,紀阿姨正坐在沙發上“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