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這一小會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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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軒也坐了下來。他覺得有必要問問紀阿姨的生活情況“紀阿姨,你這兩天怎麼樣?”
“我?”紀芹沒想到浩軒坐下就是這麼一問。
“能怎麼樣?”是啊,她能怎麼樣呢?浩軒覺得多餘。
“兆龍有消息嗎?”好長時間沒説話,浩軒覺得又勾起了她的傷心事,嚇得也不敢多説。好半晌,紀芹才説:“沒有消息,應該還沒被抓住,抓住警察會通知我的。”又過了會,説:“不知道跑哪去了,會不會隱姓埋名躲個幾十年也不知道。”其實她想過所有的壞結局,説出來的卻是最好的那個。這個話題顯然太過於沉重,浩軒沒法接,紀芹也不想往下想,於是長時間的沉默。
這種沉默似乎延續到晚飯後。兩人都是閒扯着各種各樣的事,無聊地翻着電視的各個台。到了九點多鐘,紀芹説:“睡吧。早點睡,明天早晨我帶你參觀一下礦區。”浩軒其實很不習慣這麼早睡覺,但是坐着又覺得頗為尷尬,於是説:“好。”但是很快又想起中午睡覺的場景,説:“紀阿姨,要不我睡副卧室吧。”紀芹其實也有些猶豫。
但是副卧室並沒有裝吊扇,只有一個台式電扇,風力還非常強勁,這樣睡一晚,估計第二天早晨一定會冒了,於是説:“不行,就跟我睡在牀上,副卧室沒電扇,而且牀上都是東西,也沒地方放。”浩軒只好答應。進衞生間洗澡。
所謂洗澡其實就是用開水瓶對點熱水涼水在身上擦一下。浩軒洗完澡,把換下來的褲衩又了,出去對紀芹説:“衣服晾哪?”紀芹覺得這孩子實在是勤快的可愛“你這孩子,衣服哪要你洗,放哪我給你洗就行了,記住以後別自己洗了,還費水,還洗不乾淨。”一把接過衣服,到陽台上給晾了起來,紀芹在洗澡的時候,浩軒一個人躺在牀上,吊扇在頭上柔柔地扇着,他有點忐忑。
他不知道現在的紀阿姨的心理在想着什麼?自己來之前向能很好地安她,但現在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説,難道僅僅是自己的出現就能讓紀阿姨變得好起來。
自己該怎麼做呢?紀阿姨洗完澡過來,穿的是一件米黃的睡裙。這是一件很久以前穿過的衣服,是紀芹從櫃子裏翻找出來的,還是自己在三十多歲的時候穿的,現在看起來還真是有點肥。
她看浩軒閉着眼睛躺着,想孩子就是孩子,這麼快就睡了,也就慣了燈上了牀,其實浩軒本就沒睡着,這不是睡覺的點,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怦怦直跳。
洗完澡的紀阿姨身上帶着的那種味道直刺入他的神經,是紀阿姨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是香皂的香味已經分不出來。
但這足以王這個年輕的人小夥子心澎湃,他偷偷睜開眼,趁着這七月初的皎潔月光,看到紀阿姨平靜的睡着,身體微微地起伏着“天啊。”那個象山峯的一樣的子躲藏在黃的睡裙下,就像是人皮膚的自然。
那股腎上腺的情直撲自己的下體而去。浩軒趕快閉上眼,其實紀芹也沒有睡,她的腦海裏也在想着很多事,她想自己以後在故城那個地方還怎麼呆下去,那麼多的人會在背後戳你的脊樑,聽説兆龍爸爸聽到兒子出事,怒不可遏,他會怎麼對待自己呢?
最關心的最想念的還是兆龍,雖然這孩子不爭氣,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也不知道他現在睡在哪,涵裏還是樹林裏,真是不敢想。算了,想想別的。就想想身邊這個兒子的好朋友吧。浩軒雖然人不大,但是真的很貼心,大老遠從市裏跑到這個地方看自己,老師説,再出看到浩軒的時候真的是非常動,如果説此時問自己最想見到的人,除了兆龍,就該是浩軒了。
她覺得浩軒在舉手投足間出那麼種儒雅的味道,這和自己的兒子是不一樣的。她想這樣的小夥子在學校肯定會有女孩子追。想着她差點笑了,自己怎麼想起這個了,自己又不是浩軒媽,管得了嗎?
但是又一想,剛才的那種想法甚至還有種小醋意,似乎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失落,這讓紀芹趕緊睜了下眼,斷斷思路,別再瞎想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就這麼躺着。七月的天氣到了晚上也實在是熱,頭頂上的那個吊扇慢慢地吹着,浩軒覺渾身都很熱,臉上到腿上都出了不少汗,他覺得自己本就睡不着。他不想影響紀阿姨睡覺,但是的確一分鐘都睡不着,耳邊不時還有隻蚊子嗡嗡地飛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浩軒是在忍受不了,他決定坐起來,***坐起來似乎好多了,浩軒望着窗外,紗窗中放佛一點風都透不過來,這是怎樣的一個鬼天氣。如果是在家裏就好了,怎麼説也有個空調。紀阿姨還在身邊躺着,看着她有節奏的起伏,明顯地睡着了。
一個巾被被踢到了腳頭,顯然是她也受不了這個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紀阿姨的腿可真白啊,那起伏的前也是那麼的白。
浩軒突然屏住呼,因為他很明顯地看到紀阿姨的口那個小點是那麼的突出、醒目。摸一下!突然的這個念頭讓浩軒非常興奮,他看着紀阿姨的臉,很安詳,睡的很安詳。
輕輕的摸一下,應該不會醒。他覺得手心在出汗,但是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他只是想摸一下那個讓自己想到都會心跳的東西是什麼覺。於是手輕輕地摸了上去。
那麼柔軟、那麼温熱。浩軒的心還跳了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摸着頭,不敢把動作放大一點點,只是用最輕的力氣觸摸着,他把手掌輕輕地罩在上面,讓那個美妙的凸起就在自己的掌心。
他的手指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放在子上,紀阿姨的子還真是大,一個手都罩不住。他嚥了下口水。他忽然想兩隻手都放上去回事什麼覺?他伸出另一隻手,也輕輕地罩在紀阿姨的那個子上,心裏既緊張又興奮,他壓着自己的嘴,生怕發出聲音,驚醒了紀阿姨。
其實此時的紀芹已經醒了,她糊糊地似乎睡着了,但是覺到浩軒煩躁地坐起來,再然後她到了一隻顫抖的手觸到自己的子上,她覺得這是夢。
但是當那隻手着自己的頭,她就知道這是真實的,這是浩軒的手。她沒有睜眼,與其説,她不知道睜眼後改怎麼説,還不如説她更像知道下一步浩軒會幹嘛。
當她到浩軒用手握住自己的房,一隻,緊接着另一隻,她的從頭為起點引發的酥癢迅速地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孔,她覺得全身的孔都張開了,這麼舒服,這麼暢快!
她覺得自己的呼都急促了,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開始搐,小裏甚至緊了起來,她還是沒有動。浩軒還是非常謹慎的,他深怕紀阿姨這時候醒來,那樣自己可就被抓個現行,無話可説了。
但是他並未察覺出紀阿姨的臉紅心跳,他只是在忐忑的心緒中體會着那兩個柔柔的小兔子在自己的手心裏靜靜的窩着,他很想這麼一直摸着。紀芹的身體動了一下。浩軒趕緊把手了回來,但是睡下已經來不及了,乾脆就作者,靜觀其變,漫長的窒息的時間。
但是紀阿姨並沒有醒過來。浩軒意外的發現,紀阿姨剛才的翻身把她的睡裙起了一截,他看到了她兩腿之間的內褲。
砰砰的心跳似乎讓浩軒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他不能判斷內褲的顏,可能是白的或者米黃,反正是淺顏的,我的天啊,這就是畫報中的那個的所在地嗎?他張大了嘴,這樣可以讓呼聲更輕些,因為,他覺得現在的呼已經非常急促了。
他沒有想任何後果,他覺得這是一個不可錯過的機會,他俯過身,那是一個飽滿的:“陰部。”在很緊的棉質內褲的包裹下非常突出的顯現着,他能看到在兩腿部的皮膚的顏似乎更深,他緊咬着嘴,因為他看到了從內褲中出來的小…陰。他非常有衝動去抓住這兩,但他剋制了,真正有誘惑的是在內褲下包裹的東西。那個真人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
是那麼黑黑的一團下面的一條縫嗎?小弟弟是從哪兒進去的?進去是什麼覺?浩軒的小弟弟硬的跟槌似的,他現在不管不顧了,他的手就像撫摸紀阿姨子那樣,撫摸上去,罩住它。温温的、的覺。
血直衝向浩軒的腦部,他大口的呼,但是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不過現在摸到的似乎並不是那條縫,還在下面?把手輕輕地向下探探,摸到了縫的起點。
那個地方正是紀芹的陰核,此時的紀芹是睜着眼的,不過浩軒沒有注意到而已。她到了浩軒俯下身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但她並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當浩軒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上時,她覺得緊張和快樂似乎同時襲來。
就像是自己當年在新婚之夜裏的覺一樣,她覺得口是乾乾的,但是下面似乎明顯的泛水。當她到那隻手輕輕地挪下去,她知道壞了,那地方正是自己的陰核,這一小會的興奮,已經讓陰核漲了起來…這是這三四年以來,這個守身如玉甚至古板內向的女人第一次與一個真正的男人這麼接觸,那個久未受刺的:“小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