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咬着嘴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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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真的，趕明兒浩軒如果也有這方面的事，我來…咳，我這一把年紀，都把話説到這個份上，你就想想吧。”然後看着燕蓉，似乎在等答覆。

“我們當媽的真不容易。你説了這事以後，我剛剛想想，不知道我們家浩軒會不會也有問題，我一直在想這上了高中時候成績還好的，真麼這倆學期的名次都落到20名之外了，他還老和一個不上學的鄰居孩子玩在一起。我也怕！”

“浩軒從小就乖，聽管，而且現在上高中壓力大，估計到不了這個程度，我們家明旭那會兒也不這樣，就是上了大學，功課上壓力小了，哪方面的閘就鬆開了。”燕蓉低頭想了會，現在拒絕，不好説出口…冰嵐的那些話説的，好像自己應該有義務做這件事似的，但是又不能答應，這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而且客觀地説，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家的浩軒。

自己平時開的內衣店，經常把進來的內衣拿到家裏，哪兒哪兒放的都是內衣，有的時候自己還拿新的罩試試，在許多時候不避浩軒，現在想想，媽呀。

沒等她説話，冰嵐説:“你別急，先回去想想，你要不做，我就得做…這事真是嚇人的，而你就沒這個了。”不能説罪惡，一時又找不出了詞來。

“唉…這快‮試考‬了，我讓他考完試才回來，中間不給回家了，這樣看得有個20天的時間才能放假呢。你能想想。不管咋地，給我個信。”能看着自己的姐妹做這樣的傻事？不能。自己去和那個比兒子大兩歲的小孩子幹那事，就不傻？燕蓉一時亂了方寸，説:“好，我想想，我得想想。”＊＊＊離開聚緣小舍的時候，燕蓉都覺得外面飄忽，腦子渾渾的，也不知道在想寫什麼，一會兒閃過明旭那張幼稚的紮了點胡茬的臉孔。

一會兒又是自己家浩軒的的小乖寶寶的樣子，一會兒是那個追尋着他的發財夢的死男人…現在得説前死男人…學文那老實巴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剛才下體裏湧出的體似乎沾的兩腿走路都不舒服了。

冰嵐怎麼會想到讓自己去跟她的兒子幹那種事？我的兒子現在也17了，他會不會也在想那事？偷看自己洗澡。不會的。浩軒是很乖很乖的，他不可能。冰嵐説她給兒子手，還説明旭的小弟弟很硬，像鋼炮。年輕人的，當然是那樣，媽媽用手抓着兒子的雞雞該是怎樣的場景。太靡了，這樣想着，下體的水似乎湧得更多。

不知不覺到了家，開門後浩軒正了出來，穿着肥肥大大的t恤，不知怎的，燕蓉竟有些慌。

“媽，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早，我還以為你要到很晚呢。”浩軒是不知就裏的。

但是看到媽媽神情不同往“吃飯吃得這麼累？”

“你吃過了嗎？”燕蓉故作鎮靜。

“吃了，在兆龍家吃的。”

“不是讓你在外面隨便吃點嘛，怎麼又去兆龍家！”燕蓉忽然火了起來，孫兆龍就住在這個單元的二樓，今年大概比浩軒大個2、3歲。他媽媽叫紀芹，原來是在礦區那邊的小學當老師，後來聽説兆龍的爸爸因為礦區不行了，就去了鄰市的一家公司當工程調度，再後來在那邊就認識了相好的，就和紀芹離婚了。

紀芹一個人到了市裏的軸承廠的子弟學校當老師，學校不怎麼樣，沒什麼學生，她有的時候上課，有的時候就在家歇着，估計離婚的時候，男方給了他不少錢，所以覺她們家生活也不窘迫。

兆龍在他父母離婚的時候是判給男方的，但是在那邊住了一年多，他和後媽關係很差，也不好好學習，堅決要回親媽這兒來，他爸就送過來了，但是孩子已經收不住心了。

高二讀了三年，就不上課了，他爸他媽也沒轍，只好讓他去一家悉的美容店裏，學技術，看以後能不能自己開個店。

但是這孩子去了就把自己頭髮染得紅的、黃的，怎麼就不像個正經孩子。燕蓉覺得自己家浩軒是個老實孩子，可不能被他帶壞了，所以不太喜歡浩軒和他在一起玩。

但是客觀的説，紀芹這人還是很不錯的，也可憐。她不太清楚紀芹有多大，但估計應該跟自己差不多，45上下。這把年紀離了婚，也不好找，一個人帶着這麼個兒子不容易。

關鍵是她家不是市裏的，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在這個樓裏好像孤立的，就是自己有時候和她説説話，聊聊天，覺得紀芹內向，但是還是蠻熱情的，尤其是特別細化自己家浩軒，總是做點好吃的，都給浩軒一份，這可能是那時候兆龍不在身邊的一年多，她到特別空虛的原因吧。

有的時候，燕蓉覺得紀芹真把浩軒當自己兒子看，她有時候生意上忙不開，浩軒就去紀芹家吃，紀芹都很高興。燕蓉只是希望浩軒別和他們家兆龍接觸太多，畢竟兆龍是社會上的人。

“晚上吃得什麼呀？”燕蓉冷靜下來，也就不再生氣了，進房間，關上門邊衣服邊問。

“吃的麪條，紀阿姨又去買了點牛。”燕蓉腦子忽然想起了北方的民諺:“客的餃子送客的面。”把衣服換好出來説:“我也不是不讓你去他們家，就是兆龍和你不一樣，”浩軒的逆反期已經基本結束了，所以還算耐心第聽着媽媽嘮叨，要在早一年，他肯定反駁了“我知道，兆龍吃了兩口就出去了，沒説幾句話。”

“這麼晚出去？上班？”

“不知道，好像和他的朋友去玩了吧。”

“大晚上到哪兒玩？你是不是羨慕了。”燕蓉在試探。

“沒有，我知道我現在的任務是什麼，你就別老考驗我了。”浩軒冰雪聰明。

燕蓉很滿意，她把自己洗澡的換洗衣服那在手裏:“紀阿姨沒説他這麼晚出去？”

“沒説吧。”浩軒似乎在回想:“就是説要是我是他們家兒子就好了。”

“紀阿姨是喜歡你的，你可要繼續保持啊，別損壞了你的光輝形象。”

“她上次還説了，説你如果不要我，她就把我算到她們家當兒子…媽，你的競爭者來了，你可得對我好點，小心我叛逃。”燕蓉想這個紀芹還真想搶自己的寶貝兒子！

但話依然落在兒子身上:“還想反了，養你這麼多年，白養了。”説着進了浴室，想兒子是不錯，格好，樂於助人，成績又不錯，擱誰，誰不喜歡？浩軒顯然是洗了澡了，地上全是水，衣服就仍在小筐上，他真算是家活懶、外活勤。

燕蓉了衣服，打開水，在霧氣還沒有盈滿屋子之前，她忽然從薄霧的鏡子中看到了自己。她有一種衝動想好好看一下自己的身體，忙關了水，用巾把鏡子擦擦。

鏡中的自己清晰地展現在面前。老了，燕蓉還是嘆，臉上雖然抹這抹那，人們還説你看起來真年輕，但是身體不會説謊，上都有贅了，誰説這是呼拉圈，不好聽，倒也真是形象。

還好，自己相信在這個年齡上自己還不算胖，但是也不能任由發展了，再胖，自己都看不過去，自己的子還是很漂亮，燕蓉一直有這樣的自信，不大不小。

在大澡堂洗澡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這對子比許多三十來歲的女人都要好，她們的不是松得象面袋，耷拉在口，要不就象氣球似的，一定是被男人不知怎麼的。

自己的就像兩個梨子一樣，飽滿，不知這是不是和自己做內衣買賣有關係，又或者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子漂亮，自己採取做這樣的生意。

這樣的子看着都想。想着這個字眼，她不覺又動心了，以前學文年輕的時候，也特別喜歡自己的子，含在嘴裏，不捨得放。想到這裏，下體似乎又有反應了，燕蓉想，難道自己想要了？上次是什麼時候？

上次是四月份學文回來的時候，的，都快兩個月了，燕蓉不覺得自己平時有多想，也許今天晚上，被冰嵐説的。

她的眼光停留在自己的下體上，沒有。至少看不見有。她一度認為這很漂亮，但是和那些同伴去洗澡，人家都笑她，有懂的人就説這是白虎，説特別能要了。

大家就更笑她，那時候，她還是大姑娘，沒結婚呢，可被説得掛不住，有一度她都不敢和大家一起去洗澡，後來結婚了，她也想過沒就能要？她不清楚，開始不覺得，反正最近這三兩年的確是有些時候到有些慌慌的。

學文以前就不怎麼樣，過了四十就更不怎麼樣。她是很少要，可那男人也不怎麼要。就是要了，也是淺嘗輒止，有時候，真讓她掃興，還不如不幹，忽然，她腦子裏有冒出了下午冰嵐説的明旭的小雞雞，硬硬的，像槌。

那樣的硬東西進來該是什麼樣的？即使是這一閃念，裏就想開了鍋似的，泛起了水。她覺得自己呼沉重，裏越來越癢。她用手一抹，一把水，她咬着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