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可見長年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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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子,纖指輕順着乖巧狗兒的發,這隻犬兒是大宅園子一起養着的,通常都是由她出來餵食的,她低喃着問:“小狗,當狗是不是就沒有人的煩惱啊?”狗兒抬頭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後,又繼續吃着食物。
小手摸了摸,她起身,轉眸就望見不遠處的樹陰下,俊美男子着一襲白裳,清俊高貴,不知站在那兒多久,後頭跟着貼身公公。
輕咬着下,現下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柳秧秧打算裝作沒看見他,還沒來得及閃入大宅,就被他給叫住。
“秧秧!”沒由來的那男嗓帶着慌亂心急,夾着似乎像是害怕什麼東西失去的味道,讓柳秧秧不爭氣地停下腳步,抬眸瞧着他近自己。
“南宮公子…怎麼來了?今不忙?”她有些犯窘地隨口找了個話題,臉上牽着略心虛的笑容,完全沒提到昨天的事。她想,他許是因昨天自己未允諾前去嵂映別苑,所以今個兒找上自己。
“我想你,所以來找你。”南宮潾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柳秧秧的容顏,方才看着她撫摸着小犬,他也好想被她這般主動地碰觸,但很顯然,除了她酒醉那晚之外,清醒的她絕對不會逾矩的。
被南宮潾的話給驚愕到,柳秧秧的眼眸不自主地與他的墨眸相,竟別不開,好一會後,她才強迫自己轉移視線,道:“南宮公子,我是個有丈夫的人,你這麼説會讓人誤會,我們只是朋友一場罷了。”
“朋友?秧秧你心底本不是這麼想的。”南宮潾的雙手直接覆壓上她的肩膀,要她直視心中的受。
“…”柳秧秧張嘴卻無言以對,因為她的確如他所説,渴望的是當他的愛人。
“秧秧,你喜歡我,你天天都夢到我,那些火熱的夢境就是你希望發生的,不是麼?我愛你,不管你是不是人婦。”她慌張地推開他“別這樣,鄰居看到會指指點點的!”男人快速擒住她的手腕,稍用力將她一拉就帶進他的領域範圍內,讓她沒有機會得以逃避真實的受。
“寶貝兒,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有什麼好怕的。”他的鼻尖輕觸着她的發頂,嗅聞着悉的淡香味。
“不可以!拜託你放了我!”柳秧秧被南宮潾攬在懷中,温熱的懷抱使得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牆又崩塌下來,她實在難以拒絕他的氣場。她認為自己被誤會沒關係,但他若被別人誤會,她會心疼,所以,她想保護他,才會出言抗拒他的擁抱。
手臂的力道加重,緊緊環着她,南宮潾低吼着:“別拒絕我,永遠別拒絕我,寶貝兒,求你。”彷如一頭受傷的驕傲公獸,發出低鳴。盼望。
自與他遇上的那刻開始,她天天都盼着能見着他一面,靜靜的什麼都不説也好,就是看着他,她就到愉悦。寄情。
因為他,她開始懂得一顆心為何會失控的跳動,更明白了自己不是情淡如水,一份情只等着他出現,完全地給予他。陷入他真誠的情意中,柳秧秧探出二隻小手,圈上他的身軀時,身後暴起的語句讓她頓時慌了手腳。
“放開我家娘子!”柳佑程沒想到去趟窯子回來,在自家門口就見柳秧秧被別的男子抱在懷中,而且她絲毫沒有推離的意思。
甚至還想貼上去,令他怒得吼出口。南宮潾一抬頭,黑眸鋭利地微眯起來,這下柳佑程也清楚地瞧見對方的面容,心底不經一驚,卻無懼地回瞪。
在大景國,他是君,他是臣,他必需聽命跪拜於他,但這兒不是大景國,是常滿國。
“秧秧,過來。”柳佑程嚴厲地命令。人兒身子一抖,抬起雙手搥拍着南宮潾的膛,被丈夫當場抓姦,她惶恐得哭了起來。
“求你…放開我…”捨不得她掉眼淚,那傷心的模樣直接刺痛南宮潾的眼眸,於是鬆手放開她。柳秧秧立即轉身步向柳佑程“相公…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那聲相公像毒針扎進南宮潾的心口,讓他痛得無法呼。***南宮潾從來就沒有想過偷走自己心肝寶貝的人竟然是自己養在身邊的人才,他明白遠程對倪傲藍的喜愛。
但他天真的以為他不敢動她半分。是那個人禍的契機,讓遠程有機會帶走倪傲藍,讓她離開他的保護領域之外。
“秧秧!他騙你!他本不是你的丈夫!”他怒氣騰昇,五指猛地收攏緊握,青筋淡淡浮上白玉肌膚。話語如閃電劈入人兒的腦中,她定住腳步,大眼望着站在離自己十幾步外的柳佑程,神疑惑,茫然。
柳佑程見原本投入自己懷抱的柳秧秧猶豫不前,他不甘示弱地道:“秧秧,你別聽他説,如果我不是你丈夫,我又是誰?怎麼會與你相守生活?”站在二個男人的中間,柳秧秧抿着瓣,巨大的霧包圍住她,讓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相公…告訴我…你是誰?”她顫抖着粉。
從來,她的一切都是柳佑程告訴她的,讓她深信不疑。從來,他的一切都是他來説給她聽的,讓她全心信賴。如今,一個男子斬釘截鐵地説她的丈夫是假的,教她怎麼會沒有一丁點懷疑。對上那雙水盈盈的清澈眼眸,柳佑程霎那間遲疑了。
“他説不出來,我來告訴你,他叫…”南宮潾冷然地揚起笑意,話還未能説完,柳佑程忽地大喝:“住口!”躍起,出長劍劈向南宮潾。
雖反應迅速地閃身而避過,但南宮潾真沒料到遠程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他出手。健步一跨,南宮潾揮手出金福供出的天子劍,轉身擋來遠程一記招式。當!金屬刀面互相撞擊出清脆的響亮聲,二人二劍相抵,雙方手勁之大,抗衡壓制,誰也不讓誰。
“遠程!好大的膽子,朕拿出天子劍來!”南宮潾黑眸併發出火光,原本冷豔的面容此時如同鮮紅玫瑰盛開般美麗卻充滿利刺。
“在這,你非常滿國君王,天子劍與我手中這把有何差別?”遠程瞪着情敵,恨不得刀鋒劃上他的面容,留下長又深的傷痕在當暗衞時,他總是隱身在黑影下,每每看着倪傲藍望着南宮潾的俊美臉龐發愣,或者嘴角擒着一抹甜笑,心頭就忌妒得發疼。
這張傾城傾國,藍顏禍水的臉,是他的夢魘。從帶走倪傲藍的第一刻開始,他就清楚南宮潾不會放棄尋找她,因此他帶她逃離大景國土地,以為隱沒在常滿國邊境便能夠躲過他的追尋。
猜測就算南宮潾親訪常滿國,也應到國都去,怎知人算不如天算,竟然還是被遇上了,而且更令他痛恨的是,倪傲藍即使失去記憶,仍舊被南宮潾引。南宮潾見他殺意滿盈,喝到:“長了本事?別朕要了你的命!”,他不願在人兒面前將遠程給死,再怎麼説畢竟是個人才,且救過她一命。
“哈,廢話少説,別纏着她,否則今非你死我活!”遠程算過這天的到來,因此這三年仍然天天苦練武藝,為的就是能夠打倒南宮潾。
他催動十成內力,往前壓近,大手舜然往外一翻,削向南宮潾的頸子。南宮潾偏頭,劍身更快地擋住刀鋒,提氣彈開。刀劍凌厲地揮畫開空氣,嘶嘶作響,銀白的亮面反炙熱光線,伴隨着相接衝撞聲,速度之快,讓人聽聞得膽顫心驚。像遠程這種大內高手不曾偷懶過一天不練劍。
更何況是對自我要求極高的大景國帝王,理萬機之餘,依舊不曾斷過一天修習內力,勤練刀法。
照理來説,南宮潾不需如此費心練自己,可他腦子清楚明白,天子不夠強大,臨危之時只能成為待宰羔羊,唯有站在人羣的頂端才夠縱橫天下,唯我獨尊。
不出半刻,遠程已然居於下風,可他咬牙不肯罷休,招招想破途徑,非要直取南宮潾的命,妒火,不甘,已矇蔽他的理智。
南宮潾向來是遵守師父的教導。…強者,不隨意出手,因,刀劍手勁一出,必然重傷對方,上蒼有好生之德,又何必趕盡殺絕。
當時,他再追問師父,倘若遇上非取我命的兇徒,那該是如何。…若予以生機皆無意接受,那便是出手之時,自保,剩下造化皆看他人。
遠程大手使勁一橫,劃過南宮潾的膛,刀尖就差個一寸半便刺入心窩,還沒來得及加重幾分力道推入,天子劍介入,氣勢猛勁地拉扯長劍畫過半個圓弧,再一轉,遠程的手腕便開了血口,長劍鬆,飛崁入結實的樹幹。
於此同時,遠程跌坐於地上,天子劍面殺來,一股鋭不可擋的力量正衝上自己。
“住手!”尖端停於遠程的鼻前半寸,募地,他咳出一口鮮血,眉心攏皺起來。
好強悍的內力,僅透過天子劍即可震得他內臟暴起,承受不住地亂了氣血,要是南宮潾是赤手空拳打進身軀,五臟六腑早已震碎。
南宮潾暗中也微微訝異於自己的內力。五年前,他被梨妃得打傷二名大內高手,一招半式已讓對方少去半條命,許久,他已經不曾輕易出手,沒有人讓他得以運出十成功力。
柳秧秧驚恐地險些不過氣,奔至遠程身旁,掏出手絹擦着他的口鼻,道:“你沒事吧?”接着馬上撕下裙角一截布料,包紮他的手。
眼中盛滿柔意,遠程痴痴地盯着她瞧,一如當年遇襲那次,她體貼地處理他的傷口。
“秧秧!”二個男人同時叫喚着人兒的名字“南宮公子…你走吧。”柳秧秧此時頭腦混亂,本無從思考起,第一次見到柳佑程握劍動武,架式手法純,可見長年練武,但她卻完全不知情。加上她怕二個男人在這麼打打殺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