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抵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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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快看,看見京城的城牆了!”坐靠在車廂小窗動的歡叫起來,拚命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一起看。
看到她難得出這般小女孩的模樣,我心頭不由升起一股温馨之意。阿秀自從嫁給我之後,可很少有如此稚氣純真表現了。相較於她一板一眼的大家閨秀做派,我還是更喜歡看到她展出自己天的一面。怎麼説,她今年也才不過二十歲而已。以後世的眼光衡量,她還完全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
我在她示意下,幾步來到她身旁,湊着她一起望向車窗之外。
只見距離此處大約還有好幾裏的地方,憑地突起了一道長長的古青城牆,宛如一條巨龍向左右橫卧着身姿,望不到頭尾。讓人在心中難免升起一股懼畏之意。
因為距離的關係,我雖然還不清楚這道城牆的高度和長度,但也知道這兩項數字肯定是會讓我大吃一驚的。
“夫君,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入京了。”阿秀一臉欣喜的看向我,抓着我衣袖上下亂扯了一氣。
我不由為她的歡快氣氛所染,微笑着湊趣説道:“夫人,反正今天時尚早,等入城之後,為夫就帶你順便看看這京城的繁華景緻。”阿秀一聽臉上馬上顯出喜悦之,但旋即卻對我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説道:“夫君正事要緊,還是等我們安頓下來,夫君你忙完了正事再去遊覽一番不遲。”我對她的乖巧很是欣賞。情不自的伸手握住了她地柔荑。含情脈脈地看着她。阿秀便沒有掙我的掌握,只是微紅着臉,嘴角掛着一絲甜甜的笑。深情款款地回望着我。讓我頓覺有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天然韻味。
“咳,東家,眼看入城在即,但我還有好多文章沒有看完,你看如何是好?”另一邊本來還在“審稿”的劉婉兒,很不合時宜的打破了我們夫倆剛剛營造出來的漫氣氛。阿秀第一時間就“做賊心虛”的回了手去。
我有點不悦地瞪向阿秀身後的劉婉兒。沒好氣的説道:“看不完就別看了,你今早不是説已經選出了十篇佳作了嗎?十篇就夠了。”劉婉兒不以為意的放下手中一篇文章,無所謂的説道:“既然東家你這麼説,那我也就順便偷偷懶了。”一邊善心的阿秀卻看不慣我倆不負責任的態度,一臉肅容的責問道:“夫君,那些儒生是相信你,才把自己地文稿給你的,夫君你本來從他們當中挑選區區十篇就有負所託了。現在居然還這般,不是失信於人嗎?”也怪我平時對她太過寵溺了,加上阿秀又本淳善,看不得不平之事。現在她居然當着我的面就責備起我這位夫君大人的不是了。
我本來想借機一振夫綱地。但奈何自己在這事上有些理屈,又看見阿秀一副後怕似的怯生生地看着我。只好為自己鳴不平的説道:“夫人,這可不能怪我。我如此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我帶着這麼多文章上呈給皇帝陛下,是要冒着一定風險的。你以為,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嗎?”
“妾身…明白…”阿秀有點自知逾禮的小聲回答。
“明白就好!”看見自家老婆又變成了一副温馴模樣,我心中一股成就油然而生,繼續循循善誘的説道:“夫人,我們夫倆雖然都比較喜歡做好人好事,成別人之美,但也總不能都不為自己考慮不是?”阿秀乖乖受教的輕點着頭。
我有點慨的訓完畢,正好瞥見劉婉兒一臉鄙夷之的看着我,心頭不由一惱,輕咳了一聲,臉帶不悦之的命令道:“劉姑娘,反正還有些時間,你爭取多看幾篇文章,多挑一兩篇好作品出來。”劉婉兒倒也沒有反抗,微微一嘟嘴,就聽話的拿起剛剛放下的文稿重新看起來。
大約又行進了半個多小時,車頭響起一陣馬蹄,老豹的聲音傳了進來:“東家,京城已到,車隊正在排隊接受城門官兵的檢查。”
“知道了,叫大家都安分一點。”
“是,東家!”老豹剛答應不久,拉馬想去傳話時,前頭卻又奔來一騎。
“東家,城門官要收繳我們的馬匹和武器,請東家定奪。”我一聽,心頭不由暗罵!媽拉巴子的!還正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當,不用猜這城門官顯然看中我那十來匹優秀匈奴馬眼饞了,想來個據為己有。
“你們先去跟那個城門官説,我是奉旨進京,面見聖上的。我馬上就過去。”我霍然站起,走到車廂口開車簾就跳了下去。
我正眼打量這天京之城,抬頭仰望其城牆高度,足有十幾米之高,一條寬約數十丈的護城河橫亙在前。而這一面入城的唯一途徑就是一條寬約四丈左右的吊橋,敞開的城門兩旁各自站立着不下數十位身穿鎧甲的軍士,個個手持鋼矛,長劍,從裝備上來説,還是相當不錯的。若是我方萬一和他們衝突起來,倒是要吃虧許多。
我忙邁開步子,向着城門跑出。
我剛跑到近前就看見這羣城卒最前方站立的一位中年校官,正滿臉狐疑之對着下馬站立的老豹説道:“哦,你説你們的東家是奉旨來覲見聖上的?而你們家老爺又只是一介商人?”
“這位將軍請了。本人就是他們的東家。”我邊説着邊向他拱手行禮,幾步走到他面前。
還沒等對方接話,我又從懷中取出那道聖旨,向他示意道:“這是聖上當初下給我的進京覲見聖旨,你要不要察看仔細?”這位城門官倒也有幾分膽氣,看見我手握黃卷軸的“聖旨”大咧咧地站着。雖然有些慌張。卻也沒被嚇得當即就跪倒。
“這位…公子既然説這是聖旨,本官守門有責,卻也是要驗明一番。確認無誤後才敢讓諸位攜帶兵器進城。”這城門官微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接過我手上的聖旨,慢慢捲開剛看了第一眼,就不一軟,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嚇得他身後那些不明事理忙跟着跪了下來。
“下…下官,冒犯公子,還請公子…見諒!”城門官雙手顫抖地捧着聖旨,高舉頭頂,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我沒有馬上拿回聖旨,志得意滿的輕輕歔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説道:“這位將軍,那我們現在可不可以進城了?”
“可以。可以。”城門官忙不迭的答應。
“那你還要不要收繳我的兵器馬匹了?”我仍是沒有拿回他捧着地聖旨,滿臉興致的繼續打趣着他。***!居然想佔我的便宜,當然是要讓他吃夠苦頭才是的。
“不必,不必。像公子您這等尊貴之人。您的護衞完全可以在京城攜帶兵器馬匹。”
“那就好!”我一把從他手上拿回聖旨,重新收入懷中。貼身放好。心中不由暗暗嘆這勞什子玩意的好使之處,就是不知它會不會被老皇帝收回去,若是被收回了去,那以後碰見類似的場面,辦起事來可就沒有這麼順當了。
“將軍和諸位軍爺都請起吧。”我見這位城門官服軟,也不好太過得罪於他,客氣地招呼着他們起來。
—這位城門官如獲大赦的站了起來,向我討好似的提醒道:“公子要覲見聖上,還是快快請進吧,免得耽誤了時辰。”我不無不可的點點頭,問道:“將軍貴姓?”城門官微微一愣,臉顯一絲緊張之,答道:“免貴,下官姓張。”
“嗯,張將軍把守城門盡職盡責地很,待會兒等我見到了皇上,順便向皇上説説。像你這樣盡職盡忠的人才,可不能一直屈就在城門一任上呀!”為了不讓他記我地仇,我信口就向他胡謅了起來,想賣給他一個人情。
這位城門官一聽之下,卻是當了真了,不由大喜,連忙拜謝道:“下官張傑,把守這北城門已經有六個年頭了,在任期內雖説不上頗有建樹,但也是恪盡職守,沒出過任何差錯的。”我心下不由為他的自賣自誇豎了一中指,表面上卻裝出一副聽到的表情。
“張將軍的話,我會為你帶到的。告辭了!”懶得再跟他雞歪,我向身旁的老豹一使眼,老豹瞬時翻身上馬,帶着探馬隊打頭直奔城內而去。
“公子,請走好!”在我轉身向後走去時,這位叫張傑的城門官還不忘向我吆喝一嗓子。
我頭也不回的隨意向他一擺手,繼續朝着自家車隊中的座駕走去。
剛走出二十幾步遠,就見前面百米之外遠遠的奔來數騎,當先一人,火紅的駿馬,火紅的衣裳,火紅的披風,就像一團燃燒着的火向我這邊乘風御電般疾馳而近,一時晃得我有些眼花花的。其後幾騎雖然都是拚命地快馬加鞭,但顯然馬匹的素質上比起前面這匹紅馬相去甚遠,都落後了好幾個身位。
我仔細向來人看去,只見馬背上一襲火紅的披風喇喇飛揚,披風下熾焰般火紅的衣裳包裹着一具玲瓏嬌小的身軀。果然是一名女子。
再近些時,正好看清了這名女子的長相:細細的柳葉眉微微上翹,嫵媚的大眼睛轉,俏的瓊鼻,鮮豐潤的紅,嫣紅的面頰…這無疑是個大美人兒。
我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當先的這匹紅馬就已經奔到近前,距離我只有十來米遠,嚇得我趕忙向一旁的馬車靠去,讓出空地來。
合該我今事多,那匹紅馬飛揚跋扈的剛一奔到吊橋上,沒來由的就昂首一聲暴嘶,馬速頓歇。像是響應似的,先是車隊最前方的那十匹匈奴馬響起了嘶叫之聲,跟着車隊中拉車的馬匹也紛紛揚蹄嘶叫了起來,這樣一來,不由引起了現場的一片混亂。
“聿!聿~”紅馬上的美人兒拚命拉住繮繩,想重新控制住不聽使喚了的紅馬。
這匹紅馬顯然被繮繩勒的上火,突然一個加速前衝,接着兩隻前蹄霎時頓地,後用力上撅起,兩隻後蹄使勁上揚,來了個急剎車。
“啊!”
“啊~”一連串驚叫響起,第一聲當然是來自火紅美人兒,之後響起的就是他身後跟着的數騎,以及有幸目睹這一“飛馬拋人”場面的各位路人了。
在那火紅美人兒驚呼響起的同時,在反作用力以及慣之下,他那玲瓏的嬌軀就向空中拋飛了出去,姿態優美,表情慌張。
我所在的地方剛好是距離“紅馬拋主”這一壯觀場面不到五米遠的第一現場,火紅美人兒在空中翻轉的嬌軀,以及她那誇張的面部表情,我都看了個仔細。
“救!還是補救?”幾乎是瞬間的猶豫,這位“燃燒”着的美人兒的身體已經向我剛好砸到。
唉!美女總是要佔便宜的!我心下嘆。若是這空中砸下的是個大男人,又是跟自己毫不相干之人,肯定有百份之九十多的男人會本能的選擇躲避。但若是空中砸下的是個大美女,在我看來至少半數以上四肢健全的男人會張開懷中,接她的到來。毫無疑問,我屬於後者的情況。
我第一時間,就上前一步,張開懷抱。
“砰!”
“哎喲!”我使出“天生神力”生生受了這火紅美人兒一記硬砸,沒有後退一步,渾身上下也絲毫受不到什麼疼痛之處。反而是已經躺在我懷中的美人兒下落姿勢不到位,正好跟我是側面接觸,她那嬌的小腹處結結實實撞在了我那鋼鐵般堅硬的手臂上,發出一聲哀鳴,接着她本能的一翻身牢牢抱住了我的身軀。
天降豔福,軟玉温香給我抱了個滿懷。美人兒的如受驚小鳥般緊緊貼在我懷裏,她前那兩團豐滿,即使我現在是穿着厚皮衣,也能受的到。而正好搭在她之上的右手,更是實實在在的觸到了她的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