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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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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鎮的一夜,我沒有入睡,而是親自帶頭在住宿的小哨,雖然敵人剛剛才遭受了一番慘敗,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必要的警惕還是要的,畢竟事關全體隊員命攸關的大事,可不能麻痹鬆懈。當然一開始幾名隊員是極力反對勸阻我這一屈尊之舉的,但我心意已決,他們也只好動中帶着無奈表情的在我命令下,每一個時辰輪換兩名隊員同我一起巡夜。包括無名在內的幾名隊員本來自願留下來陪我一起站崗,但都被我勸退了回去休息。

我這麼做雖然有點做秀的因素在內,但主要還是因為我最近一段時間力有些過分旺盛,睡眠漸減少的原因,加上老婆阿秀又跟劉婉兒同睡了,讓我一下子有點不適應,還不如不睡的好。

一夜平靜的過去了。

站到天微明的時候,我才在輪換隊員的一再勸説下回房睡覺。

醒過來起牀洗漱時,眾隊員也才剛剛起來,而隔壁兩女在我敲了幾下門後卻是沒有什麼回應,想來因為昨旅途疲勞加上受驚過度,兩人都還睡得正香。

招呼着起來的幾人一起去大廳吃了早點,剛端起掌櫃殷勤端上來的茶水漱口時,卻聽到客棧外,傳來一陣馬蹄之聲,聽其響動至少有十來匹的規模。

身邊的護衞隊員,不待我吩咐,紛紛起身手按刀柄,把我圍在了正中間,目光齊齊看向客棧敞開的大門處,一臉的戒備之

“聿!聿~”一連串地拉繮收馬聲在外響起。同時也在大門口捲起了一陣塵土。

一名店小二很有服務意識。不顧剛剛捲起地塵土,就跑了出去賓。

“幾位客官,是住店還是歇腳吃飯?”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起來。

“你們客棧這兩可有從北邊來的客官入宿?”一個還算比較平和地聲音響起。不過。這人的問題問得有些白痴,店小二不由嗤笑出聲:“咳咳,客官瞧你説的,我們客棧幾乎每天都有從北邊來的客人入宿。”聲音的主人顯然在壓抑自己的怒氣:“那你這兩有沒有見過一位身高大概在八尺左右,留着短髮,面目俊朗。鼻直口方,歲數大概在二十五歲左右地謝姓公子經過?”我聽這人如此詢問,十有八九肯定對方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心下不由一緊,接着一股怒火騰地竄起。這些人還真是欺人太甚了,昨才剛剛搞了老子一個伏擊,今天又明目張膽的打聽起我的去向來,還真是一個個不知死字怎麼寫。

“這…恕小人一時沒留意。”店小二昨天可是收過我一兩銀子打賞的。哪有膽子在我面前就把我給賣了。

“哼!你最好説的是實話,不然有你好看。”

“門外的朋友,找的可是我謝某人?”我嘴上客氣地衝着外面招呼了一聲,心下卻是計較好了待會廝殺時儘量避免損壞店內桌椅。以及留下兩個活口討取口供的念頭。

店外一下子急步走進來十數人,個個身佩刀劍。當先一人一副大户人家子弟的華服打扮,年紀約摸在二十歲上下,長得紅齒白,勉強算得上是個美男子。而他身旁的其餘人都是武士裝扮,個個長得也算是彪悍。毫無疑問,這位華服公子是這羣人領頭地。這些人一見我方都手按刀柄,虎目以對,蓄勢待發的樣子,齊齊在門口處駐了足。

“這位公子可是從十里集而來,往京城而去?”華服公子很是客氣地衝我拱手一禮,小心詢問。

“正是!”我正襟危坐,冷冷的盯視着他。打算跟他一言不合後,就當先上前擒住他,問出想要我命的幕後黑手是誰。

華服公子臉上顯出驚喜之,當即朝我深深一躬:“那你一定就是謝安平先生了?晚輩可是仰慕先生多時矣。”我剛剛暗中鼓起來的勁道,在他這一説下頓時盡。讓我很有一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氣悶之

“仰慕我!?”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難道我在十里集謝大善人的名頭,已經讓這位看似貴族子弟的外地人達到高山仰止的地步了。

“先生學富五車,博達通文,正是吾輩讀書之人學習的前輩高人。晚輩末學後進,項成文,字子川,先生以後可以直呼我子川就行。”看得出來這位叫項成文的華服公子是真的很高興,臉上堆滿了開心的笑容,像是揀到金元寶一樣。

“先生,可不可以借一步説話?”這位子川很是恭敬的向我請示。

我一聽他扯到我的“學問”上,不免呆了呆,但聽他自稱姓項,是國姓,心中不由靈機一悟,馬上點頭答應,站起身把他帶到入住院子的卧房裏,讓手下各自退去。

“晚輩代家祖父向先生問好。”項成文又是十分恭敬的向我躬身一禮。

我向他輕輕一抬手,故帶驚奇的問道:“你家祖父?”項成文點笑道:“晚輩祖父就是當初跟先生一起喝過酒,得先絕妙贈詩的送別之人。”

“啊!莫非令祖是…”

“正是!”項成文沒有讓我把話説完,就截斷了我的話“家祖目前還在異國公幹,不過,晚輩在半個多月前收到了他捎回來的一封家信,信中家祖對先生推崇備至,囑託家人在後先生到京城之時一定要好生招待,更是附寫了先生當初贈予他的送別詩一首。晚輩有幸拜讀先生曠世之作,一連數都夜不能寐,每每念及先生的高才,真是即羞愧即欽佩。”聽完他這一番説辭,我立即就把他劃入了書呆子的行列,心下不由對他看輕了許多。

“寥寥數十字的偶得之作。子川你不必太過在意。”我見他不願説破自己小王爺地真實身份。也懶得去計較對他地稱呼,大咧咧地就照他先前的説明,直接叫起了他的字。

“先生還真是謙遜之人。唉!寥寥數十字?晚輩讀書十幾載卻無幾字所得。”項成文自嘲似地搖着頭。一臉的頹喪之意。

我見他如此一副酸臭文人的做派,半天也沒切入要害,説明他找我的來意,心下漸覺不耐,於是乾脆問道:“子川,你從京城大老遠一路來尋我。可是有何要事?”經我這一問,這位書呆子才剛剛醒覺似的拍了自己一下腦袋,連忙對我説道:“先生,晚輩從京城得到消息,聽説朝廷有人可能要對先生不利,還請先生後在行途上多加在意,小心提防才是。”香蕉你個疤痢!我心下不由大罵!他若是提早那麼十幾個小時給我通風報信,我一定他萬分。但現在時過境遷,老子都損失好幾名手下了,才來“馬後炮”實在是讓我可氣可恨的很。

“晚輩今次來地匆忙只帶了府裏的十五名護衞。但他們無一不是百中選一的好手,若是先生不嫌棄。就讓晚輩一路與先生同行返京。”項成文一臉誠意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