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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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很多玩意兒的地方,雖然我不覺得裏面的東西有什麼稀奇,不過也許你會有不一樣的看法。”他雙手抱的説。
“那種地方,你讓一個丫環去,不覺奇怪嗎?”
“我的地方我要讓誰去誰管得着?更何況那裏以後也要由你打掃,你不知道如何去怎麼行呢。”他勾一笑。
原來是要使役她做苦工,她還以為…
蘭靜言心中一驚,她當真以為自己與別的女人真有什麼不同嗎?
“島主這樣説,奴婢只有去了。”
“説得這麼不甘願,若你真不想去,我也不勉強。”
“不!請讓奴婢去打掃。”只要能夠找到鬼農醫經,不管是什麼地方她都會去。
“那就走吧。”神刀狂龍看着她撇笑了笑,轉身就走。
蘭靜言扔下抹布跟了上去。
“多寶閣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她跟在他身後問。
“等會兒你看了就知道。”他回頭看她,又出那種帶着狡詐的笑容。
***--***--***--***蘭靜言跟着他穿廊繞閣,她才發現若沒人帶路,要接近多寶閣並非易事,因為多寶閣位在北莊的東方,而這個北莊前院本就是個五方陣法,也難怪他不讓一般的奴僕進入,因為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失在陣法中…
就在她細記着多寶閣的路徑時,不知何時他已經停住腳步,沒有察覺的蘭靜言又一頭撞上他。
他轉頭眯着眼笑“你好像不能好好走路,總是會撞上人。”她只是低聲道歉,一雙眼卻盯着面前的三層樓建物,外觀依然華麗,卻又多了些陰森的氣息。
“這就是多寶閣嗎?”
“記住,不要亂碰屋內的東西。”他丟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握住她的手往前走。
蘭靜言瞪着握住她手的那隻手,很想甩開他,但她知道神刀狂龍想抓住的東西,很少有人能讓他放手,這樣一想,她也就放棄手的想法,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他打開大鎖,推開多寶閣的大門,霎時,一陣不見天的陰涼直竄上蘭靜言的背脊。
透着白的光線,她看着四周的牆,其上以同樣的寬度、高度砌成至少上百個小榜子,每個格中都放着不同的物品。其中一面牆中的格子裝的全是玉器,一面擺着的是金鋼器,一面是瓷器,一面是木雕藝品。即使她不是鑑賞專家,也知道這屋子裏的東西樣樣是寶,個個價值不菲。
可惜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神刀狂龍在她走進屋內就一直觀察着她的表情,從呆愕震驚到失望,他全看在眼裏。
“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蘭靜言抬眼看他,不解的問。
“看到這些東西你沒覺嗎?”神刀狂龍放開她的手,指着四周的寶物。
蘭靜言搖頭道:“沒有。”
“那什麼東西才能讓你有‘覺’,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東西?”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眸光幽黯的盯着她。
蘭靜言心一震,垂下長睫蓋住眼中的驚詫。
他是在試探她嗎?
“我…我只是來工作,並沒有想從島主身上取得什麼。”她裝出怯懦的表情輕顫道。
“是嗎?可是女人擅長欺騙,我從不相信女人的話。”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頸項,倏地緊縮。
“啊…我…我快不過氣了…島主…”他眼中的殺意是真的,他想殺她嗎?這男人變臉的速度實在太快、太令人捉摸不定。上一瞬還在笑,下一瞬卻又暴跳如雷,就像個雙面人似的。
蘭靜言握緊手,打算不得已時出手自救。
他看着臉逐漸變白的她,眼一眯,放手的同時,低下頭狂暴的吻住她。
蘭靜言還來不及氣又被他的給封住,除了失去空氣的暈眩外,血忽然變得熱燙,燙得像要由裏而外融化掉。
他抱緊她,緊密的不一絲空隙,若不是他抱着她,只怕她早像泥般癱在地上。
好不容易他才放開她,新鮮的空氣直灌進她的肺中,她一時呼不過來,竟嗆得她亂咳。
“島主,奴婢説錯什麼嗎?你想殺奴婢嗎?”蘭靜言用力咳着。
“我不但想殺你,更想吃了你。”神刀狂龍凝着她生氣的眸及忽紅忽白的臉,揚陰笑。
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狂亂的舉動…想殺了她,讓她不再影響他的情緒。
是了,他知道了,因為每當碰觸這個女人的身子,總是勾起他怪異的慾望,他要她的身子,卻又不願降低格調和一個醜女上牀,在慾望無法滿足之下,他變得愈來愈狂暴、愈來愈嗜血。
蘭靜言瞠眼看他,如果他想要一個女人都會想殺了她,那他真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
“為了奴婢的命着想,奴婢還是離島主遠一點。”蘭靜言摸摸脖子,倒着走了幾步。
“不準走!”神刀狂龍移到她面前。
“不走,難道等你殺奴婢嗎?”她摸着自己的脖子,也許有一天他真會發瘋殺了她。
“你是我的人,就算殺了你也是我的權利。”他瞪着她細白頸項上的紅痕,有種嗜血的滿足。
“奴婢還不想死。”蘭靜言轉身又朝另一個方向走。
“只要得到你,我就不會這麼狂野了。”他拉住她的手,一手又撫上她的頸項。
蘭靜言聞言心猛地一撞,臉不試曝制的紅起來“島主的美人原則呢?奴婢不符合島主的條件…”
“如果可以找別人,我還會需要你嗎?”好吧,就和她把話挑明瞭説。
他是有原則,但與其死守原則而讓自己痛苦,他還不如順着慾望而行,只要不看她的臉,他就可以紆解慾望,讓自己快樂。
“對不起,恕奴婢無能為力。”蘭靜言想掙他的鉗制,然而他的手卻像鐵環緊箍着她的手不放。
“你當然可以。”神刀狂龍用力一拉,將她拉進懷中,讓她受他的慾望。
“放…放開奴婢…”蘭靜言結巴的推着他。
“我不在乎你是誰,也不在乎你來的目的,但我就是要你。”他的貼着她的頸項輕。
蘭靜言身子一僵,他果然知道她就是那天和他手的夜行人。
那雙帶着火焰和譏誚的紅眸鎖住她的眼,地笑道:“只要你留下來,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這個條件不錯吧?”他當她是什麼女人?女嗎?一想到這裏蘭靜言的血冷了,腦子立即冷靜下來。
“島主,你在説什麼啊,奴婢聽不懂。”神刀狂龍輕輕地笑道:“不管你懂不懂,在我沒得到你之前,你哪裏都去不了。”蘭靜言心一陣狂跳,他的意思是她已經成了他到口的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