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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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們該不會要在這裏…
蘭靜言一想到可能看到的畫面,就覺得整張臉燒熱起來。
她的預果然正確,只見兩個女人卸下衣裳,像剛出生的嬰兒般赤條條的在神刀狂龍面前賣身材。
蘭靜言用手矇住眼,強迫自己在腦中背內功心法。但是蒙了眼卻搗不了耳,只聽見牀上一記重響,就開始吱吱軋軋的響起來。
兩個不同聲調的女聲此起彼落的嬌起來,其中夾雜着神刀狂龍的低笑聲,聽得蘭靜言坐立難安,恨不得奪門而出,若非怕神刀狂龍發現自己,她又何必待在這裏待自己的耳朵。
她的雙手改搗住自己的耳朵,但不論她怎麼搗,上頭歡愛的聲音總像針般鑽進她的耳膜。已分不清是心痛還是耳朵痛,她只知道自己恨透了神刀狂龍。
不知過了多久,上頭停止動作,安靜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蘭靜言睜開眼,放鬆緊咬着的下,聽着四周的動靜,只聽見平穩的呼息聲,看來上面的人運動夠了,全都睡着了。
蘭靜言悄悄地溜出牀底,不敢看牀上一眼,躡手躡腳的推開窗户逃走。
蘭靜言一走,神刀狂龍立即睜開眼,坐直身盯着敞開一線的窗户。
他走下牀,穿上衣服,眼神又變得陰暗,不帶情的看着癱在牀上昏睡的兩具體。他一拍手,驚醒昏睡中的兩人。
“主…主子?”秋萏眨着眼撐起虛軟的身子。
“事情辦完了,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他將她們的衣服丟到她們身上。
夏荷和秋萏對看一眼,誰也不敢多説什麼,急忙穿上衣服,拖着疲累的身子,頂着半夜的寒風離開藏龍殿。
“誰教你要偷進我的房間,這是給你的懲罰。”神刀狂龍看着窗子,冷冷的笑。
***--***--***--***蘭靜言邊抹着大廳的桌椅,邊打呵欠。
聽到那麼一場旎刺的宮戲,害她一整晚睡不好,耳邊總是響着那些呻嬌的聲音,惹得她渾身發熱,就好像生了熱病似的。
可惡!她愈想愈氣,手上的抹布擰得像菜乾。
“沒睡好嗎?昨天干什麼去了?”身後忽然揚起的戲謔,驚得蘭靜言急轉身,不意卻撞進神刀狂龍的懷裏。
蘭靜言伸手抵着他的,昨天的事又浮現腦中,不由得急縮手道:“沒…沒有啊。”
“還説沒有,你眼睛下的陰影那麼重,告訴我,為什麼沒睡好?”神刀狂龍不懷好意的用手拂過她的下眼瞼。
為什麼?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一想到他當着她的面跟別的女人燕好,她就覺得氣悶。
“我換牀通常都會睡不好,時間久了就會習慣。”她挪動身子,躲開他的摩撫。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半夜做小偷去了才會沒睡好。”蘭靜言倏地抬頭看着神刀狂龍,見他詭異的笑容,背上泛起一陣雞皮瘩疙。
他是隨口説的,還是故意説給她聽的?
“怎麼了,眼睛睜這麼大?”不知為何,他只覺得看久了,她臉上那道傷疤竟不知不覺變得模糊了。
“沒有。”她低下頭隱藏心中的驚詫。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夜行人?如果知道為什麼還留下她,如果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用那種如火的眼神看她,一如在那一夜他抱着她時的眼神。
“是嗎?”他眼中帶笑的説:“對了,我要去多寶閣,你要不要去?”
“多寶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