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三--卧懷不亂之這人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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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很意外地完全出自容若的傑作,不過此刻她玉容上不見情生動,一雙美眸反而現出壓抑住的怒意。
“你剛才説‘辦不到’是什麼意思?”
“容若也曾經是男子,應該知道情不動,是做不了事的,是不?”被她壓在身下的律韜試圖以平靜的口吻開導,只是眼角眉梢難掩受寵若驚的笑意,畢竟這可是生平第一次她主動求歡,只是卻…註定砸了。
容若眯細美眸,冷笑了聲,道:“就因為曾經是男子,知道男子的身體就算不必情愛也能成事,而且,你不是喜歡我嗎?夜裏抱着自己喜歡的人,你就這麼沉得住氣?除非,你已經不喜歡了。”最後幾個字,容若在説出口時,覺心口倒騰了下,這人明明嘴裏説喜歡,但是自從她生下叡兒,至今已經都過一年了,他竟然連碰她一下的意思都沒有,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已經不喜歡她了!
今晚,她終於忍不住想試他一試,卻沒想到在挑逗了半天之後,竟然被他一句“辦不到”給澆了冷水。
律韜沒讓她有機會翻身離開,在她才有動作之前,修長的雙臂已經將她給按抱在膛上,她沒掙扎,只是靜靜地將臉偎在他的頸窩。
但她越安靜,他心裏就越忐忑,苦笑道:“容若以為一個男人夜裏將心愛的人抱在懷裏,卻要發乎情,止乎禮,容易嗎?所以只能仰仗一些外物幫忙…好吧!我吃了止情的藥,所以,現在就算想做,也辦不到,藥效至少要到明清晨才會退。”
“你吃那東西做什麼?!”容若猛然掙開他的擁抱,以雙手撐住,吃驚地瞪着他,“那種藥很損的,你存心跟自己過不去嗎?”
“因為,真的不容易啊!”他笑嘆了聲,再要抱住她時遇到了些抵抗,他知道她是在生氣自己不愛惜身體,所以抱得辛苦,但他的心暖極了。
“我讓你吃那藥了嗎?該死,你就沒想過自己--?!”
“不吃藥,就這麼跟你説上幾勺話,只是抱着你…”他帶着沉磁的餘音,淌沒在封住她辦的吻裏,久久,才放開嬌不已的她,將她按抱貼在自己身上,柔聲道:“就已經足以讓我動情了,容若,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你的每一個地方都教我愛不釋手啊!”知道這男人需要吃止情的藥,才能夠忍住不碰她,教容若心裏為他身體擔憂的苦悶添進了一點甜,“吃多久了?”
“大半年了,每天只吃一點量,不礙事。”
“不礙事是你説的。”容若沒好氣地説,心想這人怎麼老是喜歡逆着來?難道不曉得這世上一切逆行倒施,有違常情的做法,難免都有損有傷的嗎?
“以後不許吃了。”
“那以後…容若願意讓二哥碰了嗎?”
“我有説過…”不讓你碰嗎?
容若抬起頭,看着他斂下的詢問目光,忽然想起自己當初在知道懷上叡兒時的盛怒,在生子之後,心裏的怨,讓這人只要在夜裏手一不安分,就被她給踢下牀去,最嚴厲的時候,甚至於幾天不許他進“芳菲殿”直到他信誓旦旦,保證以後絕對安分守己,他們之間的爭執才算落幕。
但…當女人是真的不容易,她是真覺得孩子生一個,就夠折騰了。
“總之,不許吃了。”她不給他承諾,卻是蠻不講理的規定,反正她知道男人的德,到時候他真忍不住…再説了。
“是,不吃了。”律韜心裏甜滋滋地抱着懷裏的人兒,知道她態度軟化,他比什麼都高興,只是,她不讓他吃止情的藥,他也絕對不會讓她服事後的避孕湯劑,畢竟什麼逆着來的事情,都是有傷有損的,他豈會不知?至於最後如果搞出什麼人命…只能説他們可是全都有責任的。
在他的懷裏默了半晌,容若忽然想到,開口問:“那…我還是瓏兒的那兩年,你可也吃了止情的藥,才…?”
“那倒沒有。”
“為什麼?”
“因為不必要。”
“為什麼?”
“因為沒那麼…難以消受。”他小心地擇了最後的字眼。
容若再度掙起身,這次一雙漂亮的眼眸裏,已經飄上帶着火光的煙硝,“什麼叫做沒那麼難以消受,齊律韜,你最好説清楚一點。”律韜聳肩,道:“那時候,雖然知道這副女子身軀裏的靈魂是你,對於沒有從前記憶的你,我心裏有疼惜有憐愛,但是,當初的容若是瓏兒,瓏兒卻不是容若,面對那樣的你,真要忍住不動情…不難。”一瞬間,容若恍然大悟,原來,讓這人“每一個地方”都愛不釋手的人,是從前的她…不,是他!是當年仍是四殿下的他!
“那難道是我的錯?!”容若怒不可抑地咆哮,狠狠捏了他的脅一把,讓他吃痛地放開手,不知道多少年了,她沒那麼火大過,卻不知道自己在跟他生什麼氣,但想到那些年,他竟然可以卧懷不亂地抱着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火大!
“你給我下去!”話才説完,她已經一腳踢上他的側,見他雖沒設防,但也沒乖乖滾下去,忍不住又補丁幾拳幾腳,她狠下心,打的可不是花拳繡腿,最後是聽見他沒忍住的一聲悶哼,才氣呼呼地停下。
可惡!
讓她重生還魂做了女人,卻想的還是從前的“他”如今還説要忍住不動情不難,這一刻,她哭也不是,笑也不得,這一刻,她想起了那一雪夜殿裏,他一人獨立門前的落寞思念,想起她明明語出不馴,他卻是痴不已的渴望,想起了他讓她穿男服,就只為求一絲神似…終是在這一刻,她知道這男人愛慘了自己,只是曾經的“他”卻再也要不回了。
律韜揚起嘴角,萬般柔情地看着她氣惱的臉,抬起手輕撫着她額心又隱約浮上的血滴痕跡,不想急着在這一刻告訴她,自己確實深深地想念曾經的“他”但是,若不是一口更加深愛會為他怒、為他笑、為他憂心如焚的她,又何須動用到止情的藥,才能忍住了不碰她呢?
就讓她多氣一下吧!看着她為他動心動的嗔怒嬌顏,他心裏高興。
隔,朝堂上,文武百官不解他們的帝王怎麼一直在議政時搗着際,眉心蹙起,卻是莫名嘴角上揚的笑了。
他們不知律韜是忽然心有所,想起了昨夜自己逗心上人的惡劣,好吧!他承認,她昨兒夜裏打得好,他這人真是可惡得欠揍…——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