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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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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南宛就和薄黎一起收拾了點衣服,在後備箱裏了兩口行李箱,又和李嬸告知了一聲,出門了。

西莊鎮在市,閔安的隔壁,驅車過去上高速只需要兩個小時。

沿途的風景很悉,南宛猶記得第一次跟隨南家派來的司機往閔安來的時候,她透過玻璃車窗看過那些鬱鬱葱葱的外野和摩天的高樓大廈。

薄黎把住方向盤,“第幾次來閔安?”

“第一次。”

“是不是覺得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薄黎又一語道破了南宛的想法。

的確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沒有和藹的家人,沒有親切的朋友,只有利益和算計。

“你並沒有很浮躁,南宛,你在西莊過得很好。”薄黎面平靜地看了她一眼。

南宛到意外,“你好像很容易猜中別人的心事。”

“動動腦子,豬。”從他遇到她開始,她每次的境遇都不大好,雖然有些時候她對他表現出一股敵意,但是她眼裏的亮光告訴他她很善良她在受到南家苛刻為難的時候還願意保持善意,這説明她過去的二十一年過得不是不好,相反,她被人照顧得很好。

只有曾經被人温柔以待,才會願意用等價的善良去對待別人。

事實證明,薄黎猜得不錯。

車子一在西莊鎮上一家五星級酒店前停下,南宛就迫不及待下了車,直奔酒店斜對面的一家大門店武館。

此街名為“大金”是西莊頗算繁榮的一條街,也是唯一幾處沒被西莊的復古風所渲染的現代化地方之一。

大金南北暢通,路面頗寬,酒店豪華屹立,附近都是一些現代化的店鋪和賓館酒樓,故顯得路邊那間三層樓門面的武館頗為招眼,黑底門匾上橫着四個金字“皇家武館”好不霸氣。

南宛一溜煙躥進館內就沒了蹤影,薄黎一個人緩緩進去。

館內一入門就有個接待大堂,鍍金扶手樓梯從左側延伸往上,南宛就是從上面走的。

大堂盡頭有一扇厚重的黑大門,薄黎無視大堂裏的接待小姐直接開了那扇門。

門後別有天地偌大的方正院子,建有一個大練功場,兩邊都是房舍,建有練功房、演武廳、宿舍、食堂。

練功房裏有隱約的男人喝聲傳出,可見有弟子在練功。

薄黎倚在門邊拿火柴擦了一煙,不顧身後接待小姐的異樣目光,起煙來。

武館三樓是武館主人皇信的私人空間,算是個小型套間,卧室、客廳、廚房等一應俱全,平常,皇信也住在這裏。

此刻南宛一口氣跑了上去,拍着房門大叫“小叔叔,小叔叔,快開門,我回來啦!”門一開,她歡聲尖叫着撲了上去,身子被一雙有力的男人肩臂一帶,她被對方抱了個滿懷。

“阿宛,你終於回來一趟了。”

“小叔叔,我回來看看你,留五天再走。”南宛踮起腳尖用力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很高,一米九,像座小山似的,一直很讓南宛苦惱。

練武的人一般都野,給人狂放大汗的印象,但是皇信不是這樣。

他個頭高,但身材勻稱,平裏只穿穩重妥帖的黑西裝,就連領帶都打得一絲不苟,襯着俊朗的五官,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從大都市來的魄力英。

他三十三歲,比南宛大了整整一輪的年紀,渾身沉澱了歲月留下來的痕跡,眼眸烏黑,沉沉如曜石,篤定而穩重。

“阿宛,你瘦了一些。”聲音低沉而有磁

“剛回去的時候認牀,睡不好,也不大吃得慣那邊的食物,不過很快就能養回來了。”南宛跳開一點距離上下打量了皇信幾眼,見他俊朗如昔不苟言笑,面對自己的時候黑眸裏自帶柔軟,不由出一個燦爛笑容。

“小叔叔一點都沒變哪。”

“老子,六點起九點睡,早上處理公事,晚上健身,三餐規律。”皇信有三點雷打不動的習慣,以上的生活規律是一點,另外一點是每天必穿熨燙得平整乾淨的黑西莊,儀容上完美無缺,最後一點是每天一定空陪南宛聊天解悶。

這個習慣,前兩點是皇信自己的堅持,後一點是皇信為南宛七年如一培養的習慣。

“沒有女朋友?”南宛像是很驚訝,嘴巴長得老大,“我以為我走了以後西莊的美女們沒了威脅就全來騷擾你了,你會趁機尋個女朋友,我還以為我回來會看到一個小嬸嬸。”

“不急。”皇信微微一笑,剛想攬她進屋,忽然見一道黑影從樓梯處拐了上來。

“呦,見到別的男人就不要我了,跑得倒是比兔子還快,怎麼着,不想坐我車回去了是吧?”那人穿黑的襯衣,瘦長而高挑的身材,凝着一身冷戾和貴氣。

皇信和他對上目光,雙方都沉了眼。

“閣下是?”皇信隱約覺得薄黎很眼

南宛回頭,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把他丟下了,拍了一下腦袋後連忙作介紹“小叔叔,他叫薄黎,是我…朋友。薄黎,這位是武館的館主,我的小叔叔,家人。”薄黎抬手了一口煙,眯起茶眸子睨了眼皇信,意味不明地笑“呦,原來是小叔叔,不過既然是你的小叔叔,那也就是我的叔叔了,但是我瞧着這位小叔叔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皇信抿不言,俊的身影往前動了一下,擋住了南宛的人。

不怪乎他第一眼覺得這男人眼,他只當恍惚了,沒想到還真的認識。

薄黎,閔安市小有名氣的黎爺,和木之長秀一起經營閔安最大的一家娛樂場所金沙娛樂城。

“原來是閔安的黎爺,久仰大名。”皇信的聲音保持住一貫的沉穩。

“我也沒想到皇家的信少主會在這個古鎮上經營這家小規模武館。”薄黎嘴含笑意,眼裏卻藏着寒烈鋭光,“信少主身後這位南宛,可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你把她擋這麼嚴實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