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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十章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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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説是那個俘虜了,連我在內,西羅和身邊的一幫兄弟,人人都不對木頭側目。望向木頭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和寒意。至於齙牙周先生,依然捂着嘴巴在牆角狂噴不已。

木頭已經收起了手術刀,看着我使了個眼。我立刻醒悟過來,趕緊讓手下放下了吊在上面的兩個俘虜,小黃拖着他們回到了貨櫃箱裏去了,至於如何問口供,那就不用**心的事情了。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我目瞪口呆看着木頭。

的確,這麼個傢伙,雖然從前我們在南京的時候也一起廝混,一起喝酒,一起玩耍,一起在酒吧裏泡妞打架,而且我也知道木頭這傢伙其實就是一個悶騷類型的傢伙,別看他斯斯文文的,打架起來可一點不手軟。不過…想想這個傢伙青裏在社區診所裏為那些老人做做體檢,無事的時候就坐在診室裏看看本漫畫…這樣的人,居然能説出“我想**解剖了你”這種令人髮指的狠話來,而且就拿着手術刀在一個大活人身上劃來劃去…

“裝的。”木頭聳聳肩膀:“我不是變態狂,只不過在醫學院求學的時候,解剖課成績的確是優等,記得第一堂解剖課的時候,老師帶着我們解剖一具屍體,我是所有人學生裏唯一一個沒有嘔吐,而且是從頭看到尾的。”他扯掉了手裏的像皮手套扔在地上,淡淡道:“剛才這是嚇唬那個傢伙的,我想一般人。就算是再硬地漢子,縱然不怕死,但是應該還是會害怕被**解剖的。”他渾身都是刺鼻的血腥味道,木頭卻神自若。只是簡單的去了外衣,然後隨便拉過了我地一個手下:“哪裏有水?我要洗洗。”那個手下用敬畏的目光看着木頭,慌忙指了一個方向。

現在,所有人都對我的這個朋友刮目相看了。我這裏的這些兄弟,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是不怕的,尤其是這些嫡系的手下,個個都是能打能拼的兇悍之人。但是今天卻都被木頭震住了。

我又坐了會兒,很快,小黃就從俘虜嘴巴里撬出資料來了。

這兩個殺手都是華人這是沒錯的。不過這兩人都來自美國華素幫的一個下屬分支…簡單地説。就是一個專門接生意幫人做事的極端組織,殺人綁票敲詐勒索等等。

我聽到“華清幫”這個名字,心裏就先是一沉。因為我知道。華清幫是和洪門有着血緣上的聯繫地。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難道是葉歡找人來對付我的?

華清幫是美國的一個很大的華人黑幫組織,不過組織比較鬆散,大多數都是頭頂一個“華清”地名頭,而下面的分支多如牛。總的來説勢力不小,但是卻下面地各個組織各佔山頭。各自為政。而這兩個殺手,就是名義上屬於華清名下的一個類似於殺手的組織。

據俘虜的待,他們的這個組織主營的業務其實還只是綁架。殺人的生意也接,不過畢竟這個世界上殺人的活兒太少了,一年也難得弈到幾個有油水的生意,還是綁架地案子做的比較多。這次麼,是有人出了高價請他們來對付我的。

這兩人也是老手了,來到温哥華已經十天了,這些天每天都在暗中蒐集我的資料,我的背景,包括我的很多細節。比如説我的年紀。身份,我的喜好,我的格脾氣。

主要的,是我的每天的出入路線。我每天去什麼地方,走什麼路線,身邊跟着什麼人,基本上都被他們摸的很清楚的…而讓我鬱悶的是,很多資料,他們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到手了…

只因為我現在的知名度實在很高,平時有很多小報的狗仔都會在後面盯我的梢,我的很多資料,他們甚至不用親自來查,翻翻報紙都能到不少。

據他們的待,他們原本策劃了兩個方案,第一是尋找一個我習慣行走的路線,然後打暗槍來殺掉我。比如説在我的公司附近,用狙擊槍幹掉我。不過這個計劃產了。因為我現在幾乎是一個甩手掌櫃,很少去公司,而且我現在的行蹤太飄忽不定了。

從洛山磯回來之後,我幾乎每天到哪裏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固定的計劃,大多數時候都説一拍腦袋想起做什麼事情,就立刻出去,我出入沒有任何計劃和規律可言,他們實在摸不準我的出入作息規則。所以,蹲點打悶槍的計劃就產了。

然後接到了我婚禮的消息,這些人就想到了,婚禮派對上,賓客,工作人員,樂隊,等等等等,人員複雜,就想好了趁着這個時候混進來。

也幸虧我住的地方,四處地形平坦,周圍沒有什麼高層建築,所以他們沒法安排狙擊手。結果,就計劃在我的婚禮蛋糕上做手腳了。

婚禮這天,雖然我安排了不少手下在維持安全,但是畢竟這是婚禮,不是什麼軍事區,也沒有人想到會有人在這天來找我的晦氣,人心難免鬆懈了一些。而我的住宅也實在不是一個利於保護的地方,一個大宅子,外面是院子,周圍是一圈矮牆,佔地又不小,就那麼幾十個手下,又要維持場內秩序,又要在外面看管進入口防止媒體的人混進來??總不可能把宅子外面全圍起來吧。

這兩個傢伙身手也不錯,直接找了個死角的地方就翻牆溜進來了。

其實他們在蛋糕里的手腳之外,還有準備,就是兩人都換上了普通的衣服了充賓客在場子裏遊蕩??這天的來賓着着實不小,有黑道白道。連我都不是全部認識,更何況我地手下?兩人身上都帶了傢伙,尤其是一種微型手槍,外殼是塑料的。只能發兩粒子彈。兩人原本還想,如果能在婚禮前在場子裏遇到我更好,直接就一個冷槍幹掉我了。

結果,活該我命大,木頭和阿澤他們來了之後,我幾乎就拉着這兩個兄弟一頭扎進新娘化妝室裏聊天不出來了,讓他們沒逮着機會在婚禮前幹掉我。最後只能用了最後一招,想靠蛋糕裏的炸彈幹掉我…

那炸彈是定時的!原本算計好了時間,正好能讓我切蛋糕地時候爆炸。

説實話,婚禮上。除了我心裏的第六之外,其實當時提醒我的最大的破綻就是:推蛋糕出來的是一個黃種人!這是最大的破綻!因為我很清楚,西羅給我找來的糕點師是英國皇室的高級人才。就算那個糕點大師架子大不出來推蛋糕車,也應該是他的副手來出面。而不管是那個糕點師也好,還是他的助手也好,都是白人!

不過偏偏…我因為看見了顏迪不勝酒力有些疲憊,所以就乾脆隨便講了兩句。縮短了發言時間!

這下又出乎了他們地意料!結果沒來及化妝(原本他們想化妝成白人的…其實很簡單,臉上點鬍子,或者簡單的化妝一下糊。説不定就能蒙過去了)可惜時間上出了差錯,,就只能硬着頭皮推着蛋糕車出來了!

最後,才讓我當場看出了破綻。

這兩個被我抓住地殺手,只不過是拿了錢來幹掉我的“職業人才”而已,本身自然是和我無怨無仇的。至於背後到底是誰委託了他們的組織來對付我,這個就不知道了。他們只是動手的一線行動人員,委託人是問不出來地。

手裏的資料就這麼多了,再多的也實在問不出來了。我想了想。吩咐了下去:“沒用了地話,直接裝進麻袋扔海里吧。”小黃沒説什麼,掉頭就準備回去殺人,不過我隨後喊住了他:“等等!”我想了想,道:“先不忙殺,再留一天。説不定又想起什麼要問的。”隨後我跑到牆角去拉起面無人的齙牙周:“周大律師,吐完了沒有?吐完了就回來商量事情吧。”旁邊早有兄弟架着已經腿軟的齙牙周回來,還有熱茶奉上給他漱口。

我讓兄弟們都退開,倉庫裏就留下了我和西羅齙牙,還有木頭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