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變態——狂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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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變態——狂木頭】碼頭的三號倉庫是我的一個秘密據點,隨着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走私方面的進出項目也越來越頻繁,我早就不滿足於只向海上的走私販子收取“保護費”了,這一年來,也在漸漸的自己手做走私生意——否則的話,我買通的那些海關官員,豈不是白白費了?
在港口的幾個地方,我都擁有屬於自己的倉庫,當然,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的。這個三號倉庫,是最早買下的一個據點,不過後來漸漸棄用了,現在已經不怎麼堆貨,倒是經常用來做一些“特殊”的用途。
三號倉庫位置偏僻,正是一個殺人放火掩埋屍體的好地方。
我們一路驅車來到了碼頭,早有我的手下等在那裏接我們進去。由於我的嚴令,倉庫的周圍早有心腹兄弟看守住了,周圍也有人把風。進得倉庫裏,就看見西羅和齙牙周早就在這裏等我了。
海邊碼頭的這個舊倉庫,雖然也做了一些防的措施,但是畢竟年久失修,倉庫裏散發着一股被海水浸濕了之後的鹹鹹的發黴的味道,陰陰的,濕濕的。
再幾個巨大的廢棄的貨櫃箱周圍,站了我的一圈手下,西羅正站在一個貨櫃箱旁邊煙,看見我走來,他扔掉了煙頭了過來。
“怎麼樣了?”我問了他一句。
“人在裏面。”西羅皺眉道:“你吩咐過的,看好他們。不過你不在,我沒敢審問,等你來動手。現在裏面只讓小黃在給他們上點輕手段而已。”他説的小黃,就是當初八爺手下的老黃的侄子,老黃被越南人的內殺死了,小黃後來還幫我戳穿了內的面目。之後,我也一直拿他當心腹看待地。
我點點頭,隨即西羅揮揮手,旁邊兩個人推開了身邊的這個貨櫃箱的門…
這是一個四十尺的貨櫃箱,裏面的空間足足夠一個大房間了。原本這裏的幾個廢棄的貨櫃箱子裏面都被佈置成了房間,還接了電線進來通了點燈。
我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頭頂上掛着一條手臂地鐵鏈從貨櫃箱的頂部鑿了通進來的,而今天抓住的兩個活口。都雙手綁在鐵鎖上,身子懸空,吊在那兒。
這兩個傢伙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沒人只留下了一條內褲,身上被水澆了一遍,而小黃手裏拿着一條鞭子,正一臉猙獰的在手裏拍打。我看見左邊的那個傢伙上身有幾條鞭痕,顯然已經吃了點苦頭了。
看見我走進來。小黃立刻放下鞭子,低聲道:“五哥!”隨後他退到一旁去。
我走到這兩個俘虜的面前,仰頭看着他們,這兩人都是黃種人面孔,模樣很普通。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此刻被扒光了外衣,出一身結實地身板來,顯然都是孔武有力之人。兩人都是耷拉着腦袋,閉着眼睛。閉着嘴巴,腮幫子鼓鼓的,顯然已經被了東西在嘴巴里了(是為了怕他們咬舌頭自盡)。
哼,不過看他們的臉,還有他們閉着眼睛不肯看我的樣子——看來都硬氣的。
我笑了笑,道:“這裏地方太小了,實在有些悶氣,把咱們地兩位貴客到外面寬敞的地方透透氣吧。”隨後。小黃一臉獰笑走了到了旁邊,拉了一下牆壁上的一鐵索…
就聽見咔咔咔咔的聲音,吊着這兩個傢伙地鐵鏈立刻咔咔的傳動起來,這兩人吊在鐵鏈上,立刻就隨着鐵鏈傳動,被吊着從貨櫃裏傳了出來。
倉庫裏一鐵鏈從東到西,上面還有一巨大的鐵鈎子,上面斑斑點點全是鏽跡…有些地方隱隱的泛着暗紅!
我也走到了貨櫃外面來。這個倉庫很大。足足有兩三個籃球場那麼大,我看着面前兩個被吊着的傢伙。沒言語,只是輕輕的笑了笑。
立刻的,身後就有手下搬來了幾張簡易的沙發來,我和西羅,齙牙周,還有木頭阿澤,都坐了下來。
小黃先是過去把他們嘴巴里地麻核掏了出來,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副牙套來,不由分説給兩人嘴巴里了進去,這樣可以讓他們開口説話,卻依然無法咬舌自盡。
“五哥。”小黃走到我身邊,道:“你發話吧。”我點點頭:“兩位貴客,就睜睜眼吧,我想你們也應該休息夠了吧。”兩個人沒反應,小黃皺眉道:“五哥…我剛才試過了,不論我説什麼,他們都沒反應。這兩個傢伙是黃皮膚的,瘦瘦小小的,我想,會不會是越南人派來報仇的?”我點點頭。的確,現在在温哥華,華幫和我關係很好,而且都靠着我吃飯,不會莫名其妙的派人來暗殺我。唯一恨我入骨的,就只有越南人了。不過温哥華已經沒有越南幫會了,大阮小阮的勢力被我連拔起,連一點渣子都沒有剩下來。難道是越南本土來地殘餘勢力找我報仇?那也沒什麼道理…黑道上人做事,很是光,輸了就是輸了,他們就算報復,也早就來了,沒理由過了這麼近一年才來找我。況且,大阮小阮地人馬早被我趕盡殺絕了。也不應該有什麼殘餘的人來幫他們報仇了。
不是越南人地話,難道他們是華人?我皺眉想了想。
這兩人只是閉着眼睛,不理會。我盯着他們看了會兒,忽然笑了。走了過去,在他們兩人身旁轉了一圈,然後用中文笑道:“小黃,他們是華人,不是越南人。”我指着左邊這個人的身體,笑道:“看見他的紋身了麼?左青龍,右白虎…哼,這種紋身的圖案。只有咱們中國人有。”吊着的兩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目光幽幽的盯着我。我自顧自點燃了香煙,然後了一口:“我這個人不説廢話了。你們兩人是來殺我的,對吧?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地身份。我擺明了告訴你們,你們跑來對付我,壞了我的婚禮,鬧出這麼大的亂子,還傷了我的夫人…你們兩人的命是肯定留不下的。兩人通通都要死。我如果説饒了你們兩人。諒你們也不會信的,對吧?”兩人還是沒説話,不過左邊身上有紋身的那人哼了一聲。
“嘿嘿!不要以為除死無大事。有地時候,死了反而好,不會再受那麼多罪。”我冷冷笑道:“我會讓你們知道,除了死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存在的。”
“哼!”又是左邊那個漢子,他睜開眼睛盯着我。咬牙道:“姓陳的,你有種就衝爺爺我來,怕死的不是好漢!”我一點不生氣,走到他面前,然後隨手的把煙頭在他的大腿上按熄滅了。嗤嗤的聲音,煙頭燙在他地肌膚上,這人卻只是皺了皺眉,卻依然用眼神挑釁一般的瞪着我。
“留着你的神吧。”我笑了笑:“別想怒我。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殺了你的。”
“哈哈!老子就看你不敢殺…”這個紋身漢子剛叫囂了一句,我不言不語,忽然就彎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了一塊木板來,拿在手裏,不等他説完,就照着他地臉上了過去…
啪!喀嚓!
一聲響亮無比的聲音,木板在他的臉上。頓時把他整個人都打得側了過去,半邊臉頰頓時腫起,鮮血淋漓,他嘴裏噴着血,再也説不出半個字來。而我手裏的木板也斷做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