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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送別方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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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話,我被李思思搞得有些傷,她不捨得我,我也不捨得他們。以前我老嫌我們學校不好,現在想想真是好多了。

其實有時候人在乎的不是環境。而是有沒有陪你一起度過的朋友。

送走了他們後我覺整個人特別的壓抑。

下午的時候李語彤來找了我,説一起去方琪那裏,方琪要走了。

我有些驚訝,問她:“走?走去哪啊?”她搖搖頭説不知道,反正方琪跟她説的要走了。

下午我們到了方琪之後我問她是不是要走,她點頭笑着説是,我有些生氣問她為什麼不跟我説。盡助東號。

方琪笑着説:“我這不是讓彤彤告訴你了嘛。”我有些不,説她不拿我當朋友。她踹了我一腳説:“去你的,我問你,你咋轉學了。”我跟她説了之後她又數落了我一頓,就跟個大姐大似得。

其實別説,我們這幫人裏面,就方琪用這種口氣跟我説話我不生氣。一來是她比我大不少,二來是她在社會上混跡的久了,心智上比我們更成

我問方琪説她打算去哪,怎麼突然説要走了。

方琪説也不是突然。其實早就想走了,想去南方學理髮。等學完後回來自己開家理髮店,而且這段時間他後爸老來找她要錢,她這麼做也是想逃避她後爸吧。

我聽完嘆了口氣,説她這樣也好的,等她以後回來開了店,我就來給她打工,賺個生活費。

方琪聽了笑着罵我説:“去你的吧,等你考上大學了,我還得跟你混呢。”説着她突然話鋒一轉,説:“要是等你們高考我還沒開回來的話,你考慮考南方的大學不,到時候我們還能再在一塊兒玩。”聽到她這話,我神一黯然,心裏説不出的難受,我還記得當初我跟大白腿約定過要一起考一家大學,現在她卻不見了。

當時李語彤在跟方琪她表姐談護髮素的事,也沒有注意到我倆,方琪見我那神情就猜到了什麼,拽了我一下,説:“咋了,又想璐璐了?”我沒説話,她就安我説:“沒事,咱不想她,她心裏都沒有我們了,我們為什麼還要想她,這一走就是這麼久,一點信兒也沒有,擱誰誰受得了。”説着她看了眼李語彤説:“其實我覺得你們現在就好的,彤彤和你很般配,別看她成天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心裏可有數呢。”我衝她笑了笑,點了點頭,她拽了我下衣服,讓我側耳聽她説,她小聲問我:“聽説你倆都是第一次?”我一聽她這話,立馬理解啥意思了,臉有些紅了,媽的,李語彤咋啥也往外説啊。

方琪見我那樣就知道了,用力的掐了我一下,説:“你這個悶騷男,那次我問你你還不告訴我,姐就那麼讓你信不過嗎?”我故意裝的説:“唉,別提了,李語彤心機太重了,就那麼把我騙上了牀。”方琪踹了我一腳,笑着説:“滾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問她啥時候走,她説可能過個三四天就走了。

我有些傷,問她大概去多久,她搖搖頭,説:“説不準,有可能一年,兩年,也可能三年四年。”我強忍着心裏的難受,罵她説:“你媽的你去上大學啊,要那麼久。”我説話的時候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但是表情卻非常的難受,方琪見我那樣,也有些難過,説:“沒事,我會經常回來的。”我轉念想想這樣也好的,起碼能夠不再受她那個傻後爸的騷擾了,我問她有沒有和顧明聯繫,她搖搖頭説沒有,走的事顧明也不知道。

我説她有沒有跟板哥和單飛他們説這件事,她説還沒説,讓我通知他們聲行了,不用特地跑來找她了,她又不是走了不回來了。

晚上的時候我們三個一塊兒出去吃的晚飯,我還是沒人數把單飛の板哥和阿倫叫了出來,因為要是我不説,他們肯定會埋怨我,方琪也沒説什麼,就説晚上她請大家吃飯,誰要是敢跟她爭她跟誰急。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怎麼説話,一股分別的沉悶的情緒籠罩在整個包間內,我當時特別的難受,嚴格來説,我這輩子只經歷過兩次刻骨銘心的離別,一個是我媽的離世,另一個就是大白腿的離開了。

現在方琪要是再走了的話,我也不知道以後多久才能見到,我好害怕她像大白腿那樣這一走就再也沒了音訊。

我有時候會很悲觀,覺得我這人有點天煞孤星的覺,身邊愛我的,之於我而言無比重要的人都一一離我而去了,無論我怎樣努力,卻也終究抓不到。

當時除了我最難受,還有一個就是板哥,板哥跟方琪喝酒的時候眼睛都紅了,這還是我頭一次見他這樣,看他的表情似乎有很多話要跟方琪説,但是最後他只是説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方琪笑笑説不用了,那會兒他估計在學校,板哥搖了搖頭,很堅定的説:“沒關係,不管在哪,我也要去送你。”方琪笑了笑,沒説話,跟板哥説了説時間和地點。

吃完飯我跟方琪説了好多話才分開,讓她先打車走了。

等她走了之後,板哥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最後越哭越傷心,一米八多的個大漢子,硬生生的哭的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安他,把他拽起來,板哥趴在我肩頭哭的嗚嗚的,我們所有人心裏都有些難受,沒想到板哥對方琪的情這麼深。

因為方琪走的時候我已經在學校了,所以也沒有去送她,她給我打電話説她走了,還説板哥去送了她。

我就問她對板哥是啥覺,她很模糊的説沒啥覺,就是普通朋友啊。

我也沒有再多問,只是説讓她記得落腳後給我常聯繫下,別跟大白腿似得再也沒了音訊就行,方琪保證説不會。

我在學校的這倆星期還是一如既往的被欺負,而且黑皮這幫人已經變本加厲了,不只是在教學樓和跑的時候碰到我欺負我,而且好幾次我回到宿舍後都發現自己的被子衣服什麼的掉了一地,上面還有很多腳印。

都給我快氣死了,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他們又不跟我正面衝突,我也不敢主動去找他們,就我自己一個人,估計能被打死,可能他們也就想着讓我去找他們呢,到時候就算打了我責任也可以推給我。

我們寢室唯一人還可以的就是鍋蓋頭了,見我被欺負的那麼慘,就説要不他找人給我去跟黑皮説説,讓我買兩條煙送點錢這事就算了。

我當時拗脾氣又起來了,把自己的衣服和被子收拾了收拾,説:“我就不,你等着看吧,等我觀察期過了我死他們。”鍋蓋頭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估計也以為我吹牛呢。

大蝦這時候突然來了神,説:“哎,王聰,你找人打黑皮的時候記得喊上我,我老早就看他不了。”我聽大蝦的口氣有些譏諷的語氣,就説:“行,你等着的,我保證喊上你。”上鋪的小孫這時候不緊不慢地説:“大蝦,他喊你你真敢去啊,喊你去也是叫你去捱打的,這種傻就知道窩裏橫。”這小孫太他媽的欠打了,我當時拿着衣服了他一下,他就要下來幹我,鍋蓋頭趕緊拽住了他,勸我倆,這才沒打起來。

晚上的時候狠人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説他在新學校混得不錯,問我咋樣,我嘆了口氣,説:“唉,別提了。”狠人語氣一下緊張起來,問我:“咋了,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