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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再也找不到一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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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一聽這話被氣壞了,整個臉都扭曲了,一拳就搗我連上了,我整個眼前都花了。

當時他撕着我的頭髮不是我不反抗。而是被人家圍着打了那麼一頓,身上本沒啥力氣了。

黑皮把我打得暈了之後叫他的那幫人把我又是一頓打。我覺我都快失去知覺了,不過好在護住了頭,雖説臉上被踢了幾腳,但是沒有破相,要不然我就慘了。

那幫人看打得也差不多了,也就沒有再下狠手,象徵的打了我幾下,畢竟都是學生。他們要是把我打壞了也得完,畢竟這麼多人看着呢,我一個勁兒的再叫囂,説:“有種的就把老子打死,要不然等我觀察期一過,你們一個個的都得死。”黑皮氣得上來跺了我幾腳。我死命抱着頭,説讓他給我等着,他們估計以為我吹牛呢,也就沒有再跟我一般見識。

黑皮走的時候還威脅我説讓我儘早把錢給他們。我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的站着衝着他們走的方向喊:“老子就不給。有種的就把老子打死!”其實我當時有點裝的嫌疑,因為周圍全是圍觀的同學,好多都是女生還。

我當時腿肚子疼,還沒站穩呢,就聽有個聲音在身後響起:“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打壞了呢。”接着一個巴掌拍我身上了,我腿肚子一哆嗦,直接趴地上了。

杜萍萍嚇壞了,趕緊蹲下身子扶我,説:“你咋這麼不經拍呢。”我沒好氣的説:“有本事你被人這麼頓打我拍你試試。”我説話的時候聲音都很小,因為一旦用力的話,肋骨間就疼。

當時鄭蕊也在呢,衝着我翻了翻白眼,沒理我,我也懶得理她,杜萍萍扶我去醫務室看了看,醫生估計都習慣了,也沒多問什麼,就給我身上擦了擦藥酒,説可以了。

杜萍萍送我回寢室的時候還很生氣的説:“王聰,你看着,這事兒我非告訴班主任不可。”我趕緊拽住了她,説:“姐,姐,我求你了,別,千萬別,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打我嗎?”杜萍萍搖了搖頭,説不知道。

我説就是因為她跟老師説了,他們才來打我的。

杜萍萍很驚訝,啊了聲,説:“他們這麼猖狂啊,那我更得告訴老師了,我就不信他們比老師還厲害。”我一聽這話差點吐血,拽着她的胳膊就差哭了,她才答應我不跟老師説了。

我見鄭蕊還是那麼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心裏生氣的,就很裝的説:“沒事,你讓他們等着吧,我現在治不了他們,但是等我觀察期一過,我保證玩死他們。”杜萍萍雖説明顯不信,但是沒有打擊我,只是説讓我別想那麼多了,還説殺人犯法,讓我別衝動,我超級無語。

鄭蕊在一旁語氣譏諷的説道:“呵,萍萍,你真是多了,你看他那樣是敢跟人動刀子的主兒嗎?”她這話給我氣的不輕,媽的,等老子復仇的那一天,一定得叫上這個死女人,太賤了也。

我回到宿舍後我們寢室的人都看出我捱打來了,但是都是一副比較冷漠的神情,讓我心裏特別的難受。

唉,這啥**學校和室友啊,要是換做老喬他們,直接去幫我滅了黑皮了。

只有鍋蓋頭看我這樣忍不住跟我説:“喂,夥計,你拗的啊,你説你這都捱了多少次打了,你把錢給他們不就行了,總不能要錢不要命吧。”我把枕頭往牀上用力的一放,説:“我不是為了這倆錢,而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們這也太欺負人了。”鍋蓋頭有些無語,説:“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混的好啊。”我不屑的哼了聲説:“我聽我同學説了,他不就是在個高二混的比較好嗎,牛什麼,那是老子沒來,要是我高一就在這上的話,哪有他嘚瑟的份兒。”我説完這話,對面上鋪一直在看書的小孫停不下去了,伸出脖子來衝我説:“是嗎,你這麼厲害嗎,那咋現在被人家打成狗了。”盡大呆扛。

我當時一聽這話瞬間火了,騰地一下從牀上跳下來,指着他説:“**,你罵誰呢?”小孫也不示弱,罵我説:“**,就説你了怎麼着,沒本事的慫還在這裝。”我實在忍不住了,指着他罵道:“**,有種的給老子滾下來,我讓你知道知道老子是不是在裝。”小孫幾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揮拳就要打我,幸虧大蝦一下把他攔住了,説:“幹啥呢,都一個班的,至於嗎?”説實話,我大蝦的,因為以我這個身體狀況,我還真不一定能打的過小孫,到時候被他幹趴下了那可就丟人了。

不過我也得裝裝啊,往前跨了一步,嘴裏罵着作勢要打小孫,鍋蓋頭趕緊過來攔住了我,説讓我別衝動。

小孫估計也就是想裝裝,被大蝦攔下後就罵了我幾句,上牀後還罵我呢,説我就是個慫,被人打成那個死樣子,只會窩裏橫。

我算是聽出來了,他這是故意羞辱我呢,當時給我氣的,媽的,一個個的都真的以為老子是個軟蛋好欺負呢。

我中午躺牀上都沒咋睡着,心裏迫切的希望逆襲,不過這才剛開始,觀察期過了還早呢。

其實我也想過管他麻痹的什麼觀察期,直接把這幫傻比干了行了,可是我一想到我爸那蒼老的面容,一想到我媽生前對我的期盼,就忍了下來,只要不讓他們失望,我受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雖説杜萍萍答應我被打這事兒不告訴班主任,但是班主任還是知道了,這個我絕對可以確定不關杜萍萍的事,因為我被打這事兒幾乎全校都知道了,原因很簡單,我當時大鬧食堂的時候好多同學都在裏面吃飯呢,有多同學,因為我那一鬧飯都被翻了,沒得吃了。

而且因為我那天拿着勺子戰鬥的樣子,他們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勺子哥,媽的,這也太難聽了。

因為老師知道我被打的事兒了,所以黑皮那也受到了一定的壓力,也不找我要錢了,不過每次他們那幫人見到我都要欺負欺負我,要麼踹我兩腳,要麼拿東西扔我,給我煩都煩死了,所以一時間我成了我們學校的笑柄,可能説學校有點過,但是説是我們級部的笑柄一點也不為過。

這簡直可以説是我學生生涯最屈辱的一段時間。

在這個破學校第一次大休的時候,高瘦ェ胖哥ェ老喬還有李思思和孫小婷去我家看了我,當時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都快哭了,媽的,他們還問我在新學校混的咋樣,我就把我那些屈辱的事情給他們説了,給他們氣的,非要找人幫我去幹回來,老喬怒不可遏的罵道:“他,他啊。”他們還不知道我觀察期的事兒,我罵了句,然後就把這事跟他們説了。

高瘦就給我出主意説讓我把人告訴他們,他們幫我陰他。

我想了想説算了,因為黑皮這幫人給我的覺太氣人了,我要是不親手報仇,絕對出不了這口氣。

李思思跟我説自從我走了之後她覺得生活還沒有意思,現在她們也分了班了,她再也找不到一個跟她上晚自習傳紙條的男生了,也再也找不到一個幫她暖腳的男生了。

她説出這話來的時候高瘦他們幾個就起鬨,問李思思是不是喜歡我。

李思思眼睛紅紅的,抹着眼淚,有些賭氣的説:“沒錯,我就是喜歡她又怎麼着。”説着她很委屈的看着我説:“王聰,我再也找不到一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