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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話奴隸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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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話奴隸拍賣最難掌控的,是慾望。

最無法壓抑的,是慾望。

當情慾糾纏,心機乍現,究竟鹿死誰手…只看,誰能更好地掌控慾望,壓抑慾望,也能夠…驅使慾望。

******

這一晚,夜還長。

無我拉着少女的手,繼續走進下一間漆黑靜默的房,與她坐在沙發上。而這一次已然輕車路,每人手邊還擺着一杯清茶,幾盤點心。

無我輕咬一口“嗯,桂心坊的清酥桂心,不愧是主打招牌,半點都不油膩,甜軟適中,齒留香啊…”此時,樓下的房間還是空的,然而方才那一場顛倒了身份的羣歡,也顛倒了單白原本簡單世界裏的黑白與是非。她的腦子到現在仍是亂的,好像無數個線頭紛紛纏繞在一塊,怎麼拆都拆不開,想破了頭都想不到辦法。

他捏着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酥點,遞到她邊。樓下房門卻突然被撞開,門外的一對男女相互撕咬着啃噬着,那麼用力地翻進門內,用後背將門扉重重頂上,繼續如獸類撕咬爭搶着什麼似的動作。——單白一緊張,又被他手裏推着糕點到邊,不由得張開口咬住,卻連帶着用力咬在他軟膩的指頭上,少女的小舌還無所覺地——直到她發現不對勁,立刻呸呸呸地連帶着將口中的酥點一起吐在桌子上,就差摳着喉嚨乾嘔了。

無我嗤笑,袖着雙手倚坐在一旁,本沒有半點同情地在一邊看着她咳得像要把肺都吐出來一樣。

“沒用啊…”他端起宋代官窯出產的天青雨花瓷茶杯,慢慢撥裏面的茶葉,嫋嫋白霧薰染了那雙黯藍眸子,彷彿一瞬間將那晶亮璀璨的彩也黯淡濕潤下來“莫非…還是太年輕了…”單白只顧着咳嗽,沒聽清“你説什麼?”他一手將她的腦袋按下去“看你的好戲吧!管我?!”樓下的男女早已混戰到了牀邊——嗯,這一次是有牀的,而非簡潔美觀大方的圓形氈——卻是男在下,女在上。

男人雙手去撕扯女人的衣物,卻被對方一次又一次輕笑着彈開。女人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卷麻繩,飛快將男人亂動的雙手捆綁在牀頭(叮咚,原來有牀是做這個用的…),那姿態嫺卻優雅,看似不經意的輕鬆,卻在男人發覺無法掙動也掙不開的時候,才發現這繩結的高超,以及女人的厲害之處。

女人勾一笑,一把撕開自己的前襟…出內裏極為緊身,卻又半點光未的墨黑調整型連體式內衣,就好像面對一個身材需要重整型的家庭主婦一樣保守…當然,女人的身材極好,本不輸方才的女王,用了調整型內衣更是完美暢得不似真人。

如此慾一般的魅惑。

男人雙眼快要瞪出火來,卻苦於無法逃

女人慢慢接下他的皮帶,取下,放在身側一旁,緩緩俯下頭,以濕軟的舌,完全沒有用上牙齒,一點一點挑開男人長褲拉鍊上方的紐扣,然後是暗釦,最後是滑順的拉鍊…男人高高頂起的帳篷快要撐破拉鍊和褲袋,在女人方一為之解放,並以舌推開內裏四角內褲的褲袋縫隙後,騰地一下子高高跳出來,用力打在女人臉上。

不痛,可是温度極熱,似乎就快要爆炸!

男人的襯衣紐扣被同樣折磨而緩慢的手法一粒一粒解開,女人纖手一拂,衣襟兩側分開,出內裏略凸起小腹的膛。

而此時,女人忽地跨坐,握緊皮帶高高揚起,瞬間抬手就是啪的一聲——單白只覺自己的耳朵一跳。

男人身上登時紅腫一片,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近乎尖叫地喊了一聲:“!好…女王,請繼續我吧!”單白一愣,差點以為自己在心裏給這場景配上了音,卻見無我自桌上某一位置收回手,而樓下的聲音便越發清晰——啪——啪——“啊…”男人高高嚎叫一聲,滿面歡愉中夾雜着難耐痛楚,卻是微弱和微妙的。

女人揚起角,改站起身,一隻瑩白如玉的小腳踩踏在男子膛之上,手捏皮帶,每一下,或在膛茱萸兩側,或在大腿之間,絕不碰觸半點男人堅硬而又柔弱的位置,卻又次次令他痛苦令他難耐而舒坦地低吼出聲。

緊接着,第三場戲上陣。

單白握緊了拳頭,圓鈍的指甲仍不可避免地刺痛掌心,似要深深扎進裏去…樓下,健壯如虎一般的男人壓在纖細的女孩身上,身下太過長的巨大如同一柄尖刀,用力捅進女孩的身體裏去,每一下兇猛動都帶動出汩汩鮮血的湧出…女孩痛苦地尖叫,掙扎,擰動…卻怎麼也逃不過無處不在的入…彷彿用力打入到血鬼身體裏去的木樁,每多用一下力氣,狠狠地錘着木樁,那個可憐的血鬼的生命力便已然耗去了一大半…三場歡。

一場賓主盡歡的np,一場高傲女王的sm調教,一場近乎於強暴的男人強勢主導。

而無我問少女:“你明白了沒有?”單方面暴仍然強迫進行,單白本沒有聽到無我的提問,猛地回身抓緊他寬大的浴衣袖擺,苦苦哀求:“救救她…救救她!她,她還沒有被調教好,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一定會被折磨死啊!”然而無我卻是大怒。怒極,憤而拂袖。

毫無停頓地,他直接甩手就是一巴掌。前幾巴掌的力氣本無法同這一耳光相提並論,這一下便將她從沙發上扇下去,腦袋直直磕在身前的木桌上!

“蠢貨!”無我破口大罵,原本的江南軟糯音調一時間冷硬如刀,冰冷刺骨,卻又帶着兇猛怒火,洶洶向單白襲來“就憑你?你還敢為別人求情?——我帶你來的目的全都白費了!蠢貨!”頭一次碰上這樣蠢笨得幾乎無可救藥的人,無我快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了!

“如果你不能把自己的心完全冷硬下來——”無我高高立在她面前,俯瞰着她,音調充滿鄙棄“那麼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借鏡!”他拂袖而去,然而卻在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冷冷甩下一句。

“你這麼天真,我都懷疑,以前到底是誰的容忍才讓你活到現在!——在未央裏面,從來沒有純潔如玉的女人,也沒有動不動就大出血的沒用爛貨!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可憐?!——醒醒吧!”終於忍耐不住,單白跪坐在地,低低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看到,無我究竟説的是什麼意思。…暴的男人發過後離去,屋子裏只剩下那女孩一個。原本柔弱哭泣的女孩在門扉合閉的瞬間冷了面,緩緩擦去淚痕。她從牀頭取了紙,抹去腿間的血漬,然後輕鬆套上衣服,完全無礙地走出門去。

而二樓房間外,一個人影以平板的語調説道:“xx,好施。因其大異常,平常女難以承受,卻又喜愛陰道緊窒的女歡。是未央sm系的常客。34號,未央女歡之一,擅偽裝,平常女容易造成的吹跡象,到了她這裏,變成非常輕易控制血量。”單白努力張開嘴,對那暗影道了句:“謝謝…”那暗影卻是走過來拉起單白,將手裏的一方冰帕敷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