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浪漫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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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泡網的夜,我纏繞在一個個荒誕的夢境裏:掙扎、奔勞…驚醒的瞬間,瞥見月光滿屋,想必它們是從那虛掩的窗悄悄潛入。於是我想,如果是我,寧願遊離在靜謐的天際,和温文而雅的夜風手牽着手,一顆一顆細數天上的星星…
然而我不是月光,我本無法融入漫的月裏。
點一盞燈,對着空蕩蕩的鏡子,很輕易就捕捉到一個不像自己的自己。一杯正在慢慢蒸發掉水份的茶、一盒已經散盡香氣的空氣清新劑…用什麼來形容自己會更殘忍呢?
細細梳理紛亂的髮絲,彷彿每個殘弱的生命都已窺探出我夢斷不知何處的心事。原本亦是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啊!如今的乾枯與分叉,多像我在歲月裏漸失的步履…
還在為一些觸摸不到的覺而難以釋懷麼?我常常問自己。想起好友晶兒説過的一句話:我們都是那麼喜歡漫的人,我們偏偏得不到它,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是啊!回不去了。還記得麼?誰在凌晨兩點的街頭奔跑、唱着阿哲的那首《別怕我傷心》?誰騎着單車守在暗戀的男孩回家的路口?又是誰在沒有情人的情人節裏一個人泡酒吧、把自己灌醉?
想晶兒的時候會很衝動地紿遠方的她打個電話,那一端有孩子的哭、老公的吵連同她長長的嘆息…
她説的沒錯的!那些曾經的漫飄遠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曾經和一個網上的朋友説到漫。記得最清楚的,他説他總能帶紿自己的愛人許多漫,而且與金錢無關。比如在她生那天的早晨,把寫滿愛的字條在她當天要穿的襪子裏…
我動了,半晌無言。原來世界上有太多如我一般沉溺漫的人。雖然只是一種虛無的覺,擁入懷中卻總是最温暖的。
凌晨兩點,我看見自己在孤燈下提筆沉思的一抹瘦影,這可不可以算作久違了的漫?我輕笑着。腿上幾處紅腫的包,自己倒是羨慕起那些小小的蚊子來。那些小小的昆蟲,它們可以自在地飛來飛去,冒着生命危險與自己鍾情之人作一次最親密的接觸。這種愛的衝動或許也是一種漫…
這樣的夜,這樣的我,還會不會有人在夢醒時分想起我的名字?擁着一份美好的願望睡去吧!
我想再作一個夢了,這次一定要與漫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