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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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還在這樣胡思亂想時,這時電話鈴響了。張楚起來,打開燈,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會是什麼人打過來?明天詩茗就回來了,他不想有人來打攪。
他走到客廳裏拿起電話,卻沒有迴音,再喊,從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很長的嘆息聲,張楚隱隱地覺得是小許的聲音,就小心地問道,怎麼不講話?小許對着電話又嘆了一口氣,才説,説什麼。
張楚聽到是小許的聲音,心裏立即高興起來,問小許在什麼地方?小許説,你問這幹嘛?張楚就如實地説,我辦完事打的打算去你宿裏,可到了大門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見到你。
小許聽了,沉默了一會兒,説,我想你會去我那兒的,我就在宿舍裏等你,想你來説説話,可一直沒有等到你,到了十一點鐘,想你不會來了,不如回家,不用等得心煩。
張楚聽到小許説這些,心裏就有些難受起來,他説,我比你還心煩,想你,想要你。張楚説“想要你”這三個字時,聲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讓小許聽到。
小許説,睡不着,聽你説點什麼吧。張楚心裏這刻正好對陽具有些糾纏,就問小許,你説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麼?小許説,這也問我?張楚説,想聽聽我的想法嗎?小許説,你説吧。
張楚説,丘比特的那支金箭,其實是個男符號,陽具。它箭頭上金光閃閃,似有火焰在燒,那都是陽具的特徵。丘比特的金箭,還暗示着有些男人陽具無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陽具就獲得了力量。
小許問,那到女人身上呢?張楚説,獲得陽具崇拜的力量。小許説,你這樣説,兩個人相愛,是緣於陽具?張楚説,我昨晚摟着你,陽具頂在你身上,這讓我想起我十二歲那年的一件事。
我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裏,有天夜裏一覺醒來,發現被子那頭睡了一個人。我就用腳蹬了幾下,那個人就醒了,卻不説話。我問她是誰,她也不答理我。我就鑽到被子那頭去,結果發現是我隔壁鄰居家的女孩。她家裏這天來了許多親戚,她家裏沒地方睡覺,她就睡到我牀上來了。
我睡過來後,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面推,但我卻死賴着不走。她推了一會兒,見推不走我,就不推了。
因為她是個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亂摸。她開始不讓,最後竟讓我連她的內褲也給掉了。當我伏到她身上後,她在我身下笑得牀都抖了起來,因為我怎麼也進不去。後來我下來,她説,才這麼小,就想做壞事。我説,那你要等我長大了。
後來天要亮時,我捨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結果還是不行。從那天起,我看到那個女孩,就很害羞,是因為陽具無力而害羞。
以後呢?小許覺得這個故事下面應該還有故事,就追問張楚,張楚説下面沒有了。小許覺得張楚應該給自己證明一下,仍然堅持説有。張楚説,沒有了。
因為那天夜裏那個女孩對我説,才這麼小,而我永遠不知道陽具在她心目中應該是多大,或者説她需要多大。
經歷過這個以後,這種膽怯就永遠存在。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陽具還沒有崇拜上時,男人的這種懼怕心理就一直存在。
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壯,以驅除一些膽怯懼怕心理。小許聽到這裏,問張楚,你懼怕我嗎?張楚説,怕。但是,是另一種怕。小許笑着問,什麼怕?張楚就説,不知道五千塊錢值不值?小許聽了,就笑罵張楚。
兩個人就這樣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闔,沒有説話的力氣才放下電話,睡覺。張楚醒來時,準確地説,是被詩茗推醒的。他醒來看到詩茗,立即興奮得躍起身來就摟住詩茗。
詩茗卻用力推開他,説,有沒醒透?我不是你老婆。張楚卻不理會詩茗講的這句話,還是上去摟住詩茗。
詩茗把張楚往牀上一推,氣着説,先給我代一下,你跟姐姐睡過幾次?你在家裏一次都沒有跟我睡,現在想抱我,沒門。
張楚笑着説,我特地沒上班,在家等你,你還這樣氣我。不要我親,我起來漱嘴洗臉上班去好了。張楚説完,就四跳下地去衞生間漱嘴洗臉。
詩茗也不理會張楚,像是旅行累了的緣故,倒在牀上休息。張楚洗好出來,見詩茗躺在牀上,以為詩茗哪兒不舒服,就上去摸摸詩茗的額頭。詩茗卻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依然很生氣地説,我不是你老婆,以後你別碰我。
張楚坐到牀上,嘻笑着説,這是你説的?然後伸手就往詩茗身上摸。詩茗在牀上滾,讓着張楚的手。就這樣,張楚一直把詩茗到牀邊上。
詩茗氣得坐起來,説,你別討厭好不好?張楚卻伸出兩手,把詩茗緊緊摟住,親詩茗。詩茗在張楚懷裏一邊掙扎一邊説,在家十幾天,你都沒好好摟我一次,就是抱我一下,也像是應付任務似的,很快就放開我。
你對我有什麼心?我還跟着你趕回家,心裏念着你。你倒好,成天陪姐姐又説又笑的,把我晾一邊,我成了什麼人了?我這麼賤,趕回去看你們好恩愛,還要跟着姐姐在一旁誇誇你,你多了不起,心中還有一點我不?現在假模假樣來了,你放開我,我跟你斷了。
詩茗儘管一連氣説了這麼多的話,但話卻是越説越弱。張楚用一隻手摟住她,用另一隻手她的
子,詩茗漸漸地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最後,詩茗摟住張楚,無可奈何地説,我恨死你了。説完後,咬住張楚的舌頭,恨恨的勁卻下不去,並且很快就變成了,舌頭抵住張楚的舌頭,攪張楚。
張楚一邊撫摸詩茗,一邊詩茗的衣服。詩茗只管抓住張楚的陽具,在手心裏撫摸、
捻,象是渴望已久似的。漸漸地,張楚的身心如火一般的蓬
燃燒起來,他躺到詩茗身下,將陽具頂進詩茗的身體裏。
詩茗的下身很快就濕潤了一大片,陰道包裹着張楚的陽具在動着,温熱的體
帶着
宮的美妙不時從詩茗的陰道深處湧出來,在張楚的陽具四周洋溢成一片沸騰的快樂的温泉。
詩茗的兩手撐在張楚的前,腹部貼在張楚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張楚兩手緊緊抓住詩茗的
子,
部配合着詩芸的動作有力地向上一次次地頂起落下。
當詩茗温熱的體汩汩地不停地向外湧出時,張楚抱住詩茗翻上來,讓詩茗躺到他身下,用更有力的動作向詩茗的陰道深處剌殺進去。
當詩茗被張楚剌入高時,無數快樂的小手象雨箭一樣地從詩茗的陰道里飛了出來,抓住張楚,撫摸張楚,滋滋地一息一息地
掉張楚的身心魂魄。
張楚一下子就覺得整個人被那些小手抓進了一座快樂的天國裏,他在一陣極其舒暢快意的呻聲裏,陽具一下子在詩茗的身體裏爆炸開來了,他跟着就全軟癱在詩茗的懷裏…一切快樂都是來自陽具!過了一會兒,張楚濕漉漉的陽具才從詩茗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詩茗立即把張楚從身上推開去,起來,從詩芸的梳妝枱屜裏拿出一瓶藥,倒出兩顆,順手從桌上拿起一隻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藥吃下去,然後再把藥放回原處,到衞生間裏開熱水器放水。
熱水器放水的時候,詩茗回到牀上依着張楚重新躺下來,她把手放在張楚的耳朵上捻捻,問張楚,説我聽聽,跟誰做愛舒服?
張楚這會兒眼睛都懶得睜開來,聽詩茗這麼問一句,不覺笑了起來,摟過詩茗,説,你認為跟你做愛最好不就得了,還問我幹嘛。
詩茗一聽,氣得揪住張楚耳朵,説,是誰認為?張楚卻不願意讓詩茗在這上面佔了上風,就説,我早説過,她是你姐姐。
詩茗氣得下狠勁揪他耳朵,張楚疼得只好張着嘴喊叫。待詩茗放下手後,張楚説,你一回來就待我,再這樣,我就重找情人了。詩茗一聽,立即生起了氣,坐起來,問張楚,你剛才説什麼?詩茗一直不允許張楚説她是他的情人。
在詩茗心裏,張楚就是她的愛人,她的丈夫。張楚自知説錯了話,趕緊摟住詩茗,説都是她鬧的,才這麼信口開河。
詩茗不依,説,你心裏就是這樣認為的。張楚説,你是我的愛,你還要我説多少次?詩茗立即摟住張楚,説,我要你説一輩子。
説完拉張楚起來去沖澡,説衝好澡後給張楚做點吃的。張楚説,快到午飯時間了,我們到外面去吃吧。張楚下午去上班。他趕到辦公室,辦公室裏正站了一圈人在聊新聞,陳女仕小許也都在。
張楚就站在一旁聽他們聊。張楚聽了幾句,見眾人聊的還是舊新聞,覺得沒什麼好聊的,就坐下來,找來幾份報紙在一邊翻。
小許見張楚走開了,就走過去,坐到張楚的對面,説,他們都在説那位副市長的夫人太差勁了,説她不應該把香港人送的一塊貴重手錶拿到商場裏去賣。
這麼貴的手錶在南京誰買得起,否則,誰會知道那副市長貪污受賄了那麼多錢物,這説的也有道理。張楚聽小許這麼説,笑了笑,沒有作答。小許説,你笑什麼,這是大家的意見,不是我説的。
然後,很有意味地瞄了張楚一眼。張楚説,我不是笑這個,我是笑你説話的語氣。你説話時,是帶着這樣一個假定在裏面的:如果我是那位副市長的夫人,我就不會這樣做。
小許立即笑了起來,説,你真臭狗屎。然後在辦公桌子下面,伸腳踢張楚。那邊陳女仕看到張楚跟小許鬧起來了,就走過來,問,你們在鬧什麼?張楚先搶過話,説,我就不明白,如果副市長的夫人不聰明,副市長能貪污受賄這麼多?
小許拿眼睨了一下張楚,説,就你明白。陳女仕卻説,小張剛才説對了,如果副市長夫人聰明,副市長就不會貪污受賄這麼多了。
張楚立即反駁説,你別反了我的話“在其位,謀其利”到哪裏都一樣。那邊人見我們這邊在爭論,就都圍過來,圍繞副市長的夫人究竟是聰明還是不聰明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