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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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機關裏又是一堆人陪過來喝酒吃飯,吃完飯,又留下幾個人,陪他們打牌。因為打牌是在張楚的房間裏打,打牌前,張楚想給詩芸詩茗打個電話,就去小許的房裏,把小許推出去,關上門,給詩芸詩茗各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還沒打完,小許就在外面喊門,説大家就等你打牌了,叫張楚快出來。張楚只得急急地給詩茗説了最後兩句好話,然後掛了電話開門。小許進來後,問張楚打什麼電話要打這麼長時間,張楚説是給愛人打的。
小許説,老情老愛的了,還要打這麼長時間,噯,不會還有情人吧。張楚説,有你第一個知道。
小許立即説,你少來,還這麼誑我。張楚説,我怎麼誑你了?是真心話。小許説,得了吧。然後就上來,用玩笑的口吻小着聲問張楚,你今晚不會強姦我吧?
張楚笑着説,我想強姦你,可在旅館裏你沒有反抗的餘地,所以還是強姦不成。小許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啪”的一聲打在張楚的脯上,説,打牌去,不跟你誑説。
牌一直打到十二點鐘才散去,機關里人告辭回家,他們各自回房間,洗洗準備睡覺,都差不多一點鐘了。
張楚臨睡前,有些躊躇,就走到小許的房間裏,問小許,明天早晨要不要我叫你?小許説,你別在半夜裏叫我就行。
張楚就説,如果半夜裏叫你呢?小許聽張楚講這話,象是有些生氣了,説,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不會有人能纏住你了,誰想上來玩誰自認倒黴,是不是這個味?張楚聽了,趕緊説,算了,我去睡了。
小許象是有些恨勁上來了,氣着聲説,你滾。張楚聽小許講這話,也氣了,回過身來一把抱住小許,強吻她。
小許避過臉,用手在張楚的肚皮上很揪了一把,然後把張楚往開推。張楚見小許推他,就放開她,説,我走了,等王師傅房間裏熄了燈,我過來陪你坐一會兒,好久沒在你身邊坐了。
小許聽張楚説這話,也不想再生氣了,就説,自己把鑰匙拿走,沒人給你開門。張楚回房間後,很快就熄燈,躺下來休息。
他躺下來後,陳女仕卻突然走進他的心裏,他睜着眼睛看着房頂,在黑暗裏象是看到陳女仕就在眼前,豐滿的房,
的大腿,以及撫摸他時那些美妙的
覺,他想到這些時,心裏面就有些玫瑰
彩一樣的衝動,渴望被陳女仕擁抱在懷裏,撫摸他,侵犯他。
他想,回去後,他要在陳女仕的懷裏撒一次歡。張楚就這樣入神地想着,等到他想到還要去小許的房間裏時,趕緊起來,看看時間,竟二點多鐘了。
他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關上門,然後開下小許房間的門,進去,再關上門。他輕輕地走到牀邊上坐下來,藉着微弱的光看看小許,小許的臉扭向牀裏面,已睡着了。
張楚就靜靜地在小許的牀邊上坐着,一直坐了有半個多小時,見小許還是睡着,就不聲不響地站起來,把鑰匙丟在小許的枕頭邊,走到門口,輕輕地開門出去,再輕輕地關上門,然後進自己的房間,躺到牀上睡覺。
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看着房頂,象是在等候天亮…***六月份很快就過去了,七月份是南京最熱的天氣。
張楚每天下班,在路上買個西瓜,回來往冰箱裏一放,然後等詩茗回來吃冰涼西瓜。這天晚上,張楚躺在詩茗的懷裏,告訴詩茗説過兩天回青島看詩芸小孩去。
詩茗一聽這話就坐起來,一臉又是氣又沒辦法的樣子,問張楚回去還做什麼。張楚説什麼也不做。詩茗卻“嗯”地在張楚耳邊上“嗯”了半天,然後小着聲問張楚,回去跟不跟姐姐睡覺?
張楚説,你説呢。詩茗拿手就打張楚,説,你自己説。張楚説,這幹嘛要説。詩茗有些急了,揪住張楚的耳朵,説,不行,你聽着。
張楚笑着説,你説給你姐姐聽。詩茗氣得往旁邊一滾,不理張楚。張楚被詩茗一折騰,身上有點嫌熱,把空調冷風加大。詩茗卻爬起來,氣呼呼地把空調關掉。張楚笑着説,你這何苦呢,關掉你也熱。
詩茗氣得沒法,把空調打開,臉轉過來對着張楚,好着聲問張楚,你打算在家呆幾天?張楚説一個星期。
詩茗就接着問,你準備跟姐姐睡幾次?張楚笑着説,你問這話羞不羞?詩茗氣得坐起來,用兩手把耳朵堵上,大聲抗議説,我不要!我不要!
張楚見詩茗這樣,就把詩茗攬進懷裏,想親親她。詩茗卻掙張楚的懷抱,説,你別碰我。張楚往牀上一躺,假裝生氣,説,不碰就不碰,反正我過兩天回青島了。
詩茗一聽這話,爬過來就捶張楚,張楚讓着,詩茗覺得不解恨,伸過手來抓住張楚的丸,説,你給我説清楚,要不我就把它捏破了。
張楚當即躺在那裏笑得氣直。詩茗見張楚還這樣,又拿不出好的方法治張楚,就對張楚説,你別笑,我自己告訴姐姐,讓你沒
子過。
張楚聽了這話,就從牀上爬起來,假裝生氣,説,那好吧,我今天就睡到那個房間裏去,從現在起,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好了吧。
詩茗見張楚要走,以為張楚是真生氣了,也起來,穿衣服,説,我也走,我幹嘛在這裏,我賤得很了。張楚見詩茗穿衣服,趕緊回來,從後面抱住詩茗,手按在詩茗的房上,嘻笑着説,走可以,把
子留下來。
詩茗拿手掐張楚的手,説,你要的是子,你不要我人。張楚就在詩茗的耳邊上,笑着説,‘白生生的
子手心裏抓,苗條條的身子心窩上貼’。
詩茗聽了,心裏有些甜,但仍然拿手打張楚的嘴,張楚用力把詩茗抱到牀上,按在身下,詩茗在張楚的身下手也舞腳也蹬,嘴上嚷嚷的,卻又不知道要説什麼。
自己鬧了一會兒,突然摟住張楚,説,我也回去,你跟姐姐睡一次,就要跟我也睡一次,把你累死了。
張楚聽了,在詩茗的懷裏笑成一團。詩茗見張楚還在笑,自己是鬧也不是,氣也不是,就鬥着勁,對張楚説,我現在就要。
説着就叉開兩腿把張楚的身子全進自己的身體裏,張楚聽了,吻一吻詩茗,説,這還差不多。然後替詩茗把衣服
掉,自己也
掉,手在詩茗那裏
幾下,就
進詩茗的身體裏。
詩茗雙手勾住張楚的部,讓張楚在自己的身體上貼得更緊些,但仍然用挑釁的口吻問張楚,是我的好,還是姐姐的好?張楚説,你別逗我笑,我現在只想你把我吃掉。
詩茗在張楚身下極力扭動着身子,雙手在張楚的脖子前温柔地撫摸着,柔軟的腹部
在張楚的腹部上,讓張楚在每一次起伏裏都有種深陷温柔快樂的
覺。
漸漸地,詩茗身體內的熱燙如湧向一個方向滾開來了,細細絲絲的跳動象魂靈在跳舞一般,然後升騰到一個瑰麗的空中,整個身體就象被抓到了那個空中一樣,在等待一個急速的升騰或者墜落…
張楚這個時候,人就象是掉進一張剛起來的魚網裏,無數的魚在他的身體周圍跳躍着,那些魚是滾熱的魚,每條魚都跳進了他的身體裏,在他的血裏潛游…
突然,詩茗“哦”了一聲,一陣強烈的痙攣把她送進了一個極度快樂的世界裏,她的身體在一個沸騰的水裏化成了一團霧,融化、升騰,升騰、融化…
窗外,夏的燥熱從樓房的牆面上、地面上往上蒸騰着氣
,室裏,最灼熱的生命之
席捲着風暴在衝擊着一切。
伴隨着詩茗陰道那陣強烈的痙攣,張楚一下子就象整個魂靈被無數温柔快樂的小手托住了,握在了它們的掌心裏,走了他的靈魂,他幾乎是在要暈厥的一剎那間,陽具在詩茗的體內爆炸開了,接着是一陣極度的暢心消魂的
仙俗死的快樂,人也是全酥癱在詩茗的懷裏…
張楚癱在詩茗懷裏後,詩茗拿過遙空器把空調關掉,把張楚摟住,手伸在張楚的頭髮裏慢慢地梳理着。張楚的頭埋在詩茗的脯上,臉貼在詩茗的
房上,身心還沉醉在剛才那一陣驚心消魂中不願醒來。
過了很長時間,張楚才抬起頭,吻一吻詩茗,説,又象死了一回。詩茗把臉靠在張楚的臉上,説,那個時候,真想和你一塊死去,再也不要醒來。
躺了一會兒,張楚説口乾,詩茗就去冰箱裏拿來兩聽檸檬飲料,先開了一聽給張楚,然後自己再開另一聽喝。
張楚一口氣把飲料全喝下去,然後下牀,找cd片。詩茗問張楚找哪張唱片,張楚説,找那張英文經典歌唱,‘becauseiloveyou’。
詩茗聽了,立即跳下牀,着身子投進張楚的懷裏。張楚摟住詩茗,吻着詩茗的耳垂,説,我要用世上最強烈的顫音,告訴你我最想對你説的話,iloveyou。
他們躺在牀上,在旋風一般的‘becauseiloveyou’的強音震撼下,再一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張楚再一次入詩茗的身體裏,在詩茗的身體裏
受來自詩茗身心最深處的温柔與憐愛。當那支愛樂從他們的心靈上滾過去時,他們彷彿又經歷了一次最顫心的歡悦。
快近夜午時,他們才平靜下來。這一刻,詩茗躺在張楚的懷裏,聽着張楚的心跳,心裏面突然湧升出一股慚愧,象是詩芸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在審視她的體,查看張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並且在呵斥她。
但很快,她就從羞愧的邊緣上跳過去了,她想她是愛張楚的,張楚也愛她,張楚並沒有因愛她而對她姐姐減了一點愛,她航行在張楚的那片愛的海洋中,是在她姐姐航行不到的一個角落裏,她沒有從她姐姐懷裏奪得一點什麼。
她想到這裏,手在張楚的臉上撫摸一下,然後對張楚説,説一點你跟姐姐的事,我想聽。詩茗這樣一問,讓張楚立即想念起詩芸來,並且思念的情緒在心裏很快就漾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