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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玩了個變色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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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忠近前瞧了幾眼,又摘下一朵黑花掐碎了放在手心裏琢磨了一番,嘴裏咕噥道:“這確實是奇怪啊!看上去不像是染的,連花脈裏面都是黑的,竟有這等奇事兒?”

“你也沒見過?”獒拔問道。樂—文信忠滿面疑惑地搖頭道:“沒有,我走過那麼多地方,從未見到過如此怪異的黑花,這究竟是怎麼開出來的呢?安竹家也不知道嗎?”旁邊的安竹接過話道:“之前開的原本還是鮮豔的紅花或者粉花,今早起來時就發現,花都變成了黑和紫,要説為什麼我也是不清楚的。或許,真如獒戰所言,這世上原本就有黑的花吧!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獒拔卻緊皺眉頭,搖頭道:“不太可能。若一直是開黑花倒情有可原,若之前開的紅花,今卻忽然開了黑花,這裏頭肯定是有什麼徵兆的。”不多時,七蓮也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她的身上,可她也沒立刻説出個所以然來,而是先請獒拔回去,自己往其他幾家再去看看。

一番查看之後,七蓮回到了獒拔的議事廳裏,當着獒戰和幾位族老的面兒佔了一次龜卜。卦象一出來,七蓮那原本就嚴肅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凝重。獒拔忙問:“是不是有什麼異象?”七蓮解釋道:“以卦象所看,應指有淨物被污,天神震怒,降意旨以明示眾人。由此可見,那些黑花應是天神所降之意旨,提醒我們,切莫讓淨物繼續被玷污。”獒戰打了個哈欠,懶懶問道:“照你這麼説,那淨物該是什麼啊?”七蓮道:“養花需水,沒有水,花不開人也活不了,這所謂的淨物應當指水。”

“可寨子裏外的水都好好的,沒聽誰説不乾淨啊?”信忠攤開手,納悶不解道,“會不會不是水,是別的東西?”七蓮搖頭道:“照卦象來看,應該是跟水有關的東西。若青湖青河都未被污染,那麼也許指的是有水屬命的人。”

“有水屬命的人?”獒拔詫異地問道,“這話怎麼説?”

“有水被污,即指有水屬命的人有危難,有被污物沾染的危險。”

“水屬命?”獒戰不屑地抖肩冷笑了一聲道,“我就是水屬命的,全寨是水屬命的人多了去了,對了,我爹也是,照你這麼説,全都有危險了?我説七蓮祭司,你這祭司是不是太好當了?隨便兩句就能糊過去了?”七蓮正道:“我只是依卦直説,獒戰你要不信,可以另外再去請個祭司回來。”

“我記起來了,”斗魁看了獒拔一眼道,“你確實是水屬命的啊,對不對?”獒拔點點頭道:“對,我和戰兒都是水屬命的,這麼説來,我和戰兒都有危險?”

“得了吧!”獒霸王繼續發揮影帝演技,翻着白眼道,“我還不信誰會直接衝過來殺了我!有危險?在哪兒呢?除非巴氏一族又重新殺回寨子了,否則哪兒來的危險?爹,我看您與其在這兒聽七蓮祭司解卦,還不如派個人去查查怎麼回事地好,仔細上了別人的當了!”正説着,穆當回來了。獒拔問起他是怎麼回事,他也格外不解地搖頭道:“暫時看不出什麼端倪,也看不出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若説有人故意為之,那是怎麼出來的,我確實還沒想明白。”一聽寨子裏最聰明的人都想不明白了,獒拔那眉心皺得更緊了。一旁的信忠有些着急了,忙説了一句:“或許真如獒戰所言,是有人故意搗鬼呢?大首領,您把這事兒給我,我去查,保準給您把那鬼逮出來!”獒拔臉發青地沉默了一小會兒後,點頭道:“好,那就給你去查,等查明事情原委後,我們兩家再行聘娶,如此一來,也妥當得多,你説呢?”信忠心裏雖不願意,但他也看出來了,獒拔心裏有顧忌了,只好附和道:“是了,是了,妥當是最要緊的,等查清楚誰在搗鬼了,證實並非天神授意,再行聘娶也不遲。”

“那好,你速速去查,一定要查個所以然出來。”議事廳的人散去後,獒戰慢洋洋地走回了房間。貝螺正站在鏡子前試自己的新衣裳,口氣有點抱怨地盯着鏡子裏那個小胖妞道:“唉!又大了個尺碼,還能再瘦回去嗎?”

“先別管瘦不瘦了,過來我有話問你。”

“狗狗,好看嗎?”貝螺衝他顯擺了一下問道。

“好看,好看得天花亂墜行了吧?我問你,”獒戰倒回*上問道,“你確信你那個小方法不會被看穿?”貝螺打量着自己的新衣裳道:“什麼意思?難道已經有人看穿了?”

“爹讓信忠家的去查這事兒了,我只是問問。”

“那就讓他去查唄!”貝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笑了笑道,“除非他懂這一行,除非他能有個儀器可以檢測土質,否則他是很難查到的。”

“那你是怎麼讓那些花變黑變紫的呢?”

“這種事兒不用太費勁兒,關鍵是調配好黑,紫,藍,紅四種植物煉取,紫呢,可以用紅和藍來配。再將這些煉取按比例放入我心製作的生長裏面,最後兑水澆灌在那些花苗部,快則兩三天,慢則一個星期,那些花就能變顏了。”

“原來是這樣啊!”獒戰恍然大悟道。

“寨子裏只要種了花草的人家我都讓安竹和穆烈動了手腳,有些人家澆得多些,有些人家澆得少些,開異花的時間便會有先後,也就是説,過了今天,明天還會有奇怪的大花朵開出來,”貝螺捧着臉比劃出了一朵小花朵的目光笑道,“所以信忠家有的查了,反正他們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就由着他們慢慢去查吧!”獒戰晃了晃腿,衝貝螺誇了一句:“跟我久了,越發地聰明瞭啊!”

“這話你説過好幾遍啦!我聰明那是爹媽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不害臊!”

“那我兒子聰明總跟我有關係了吧?”

“也沒有,”貝螺扮了個鬼臉道,“那是我基因好,他生出來肯定像我一樣好看又聰明,你嘛,呃…頂多遺傳遺傳你的骨架,長得稍微魁梧些罷了,不過其實男人長得魁梧也不頂什麼用的…”獒戰忽然一個魚坐了起來,貝螺嚇得連忙往門外跑去。獒戰又氣又好笑地喊了一句:“給我滾回來!”貝螺在門口伸了個小腦袋進來,衝獒戰吐了吐舌頭道:“才不呢!我要去看凌娘了,你自己慢慢玩吧,魁梧男!”

“什麼玩意兒?”

“哈哈哈哈…”貝螺帶着她那清脆朗的笑聲跑了。獒戰無法,只好倒回*上,翻身保住貝螺的枕頭嘀咕了一句:“回來再收拾你…”然後又閤眼睡起了回籠覺。

再説回信忠家,獒拔下令把開異花這件事給他家來查後,家裏人是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神,馬不停蹄地去查,就想早揪出個搗亂的內鬼出來,好把這事兒抹過去,不然他們家薄寧出嫁的事情可就有點麻煩了。

但,説容易,要查個內鬼出來的確很難。像信忠這樣不通於植物且又沒有高大上測驗儀器幫助的人,即便他把異花的土挖出來像狗嗅糞似的挨着瞅了一遍後,還是得不出個結果。沒有懷疑的對象,那想逮出內鬼,那就更難了。

眼看兩天過去了,那是一點情況都沒查出來啊!信忠愁啊,婉好夫人也愁啊!信忠家上上下下都跟着愁呢!可就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信忠家出了件讓他們自己都覺得尷尬的事兒。

那是異花不斷開出來的第五天早上,信忠家的三女兒薄然被人發現倒在了寨子西口旁的那棵大黃果樹下,額上有淤青和血痕,臉和嘴都凍得發紫。起初大家都以為她是被人偷襲了,誰知等她醒來後,她説事情並非如此。

“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這兒了,”她對圍在身邊的那些族人哭泣道,“我就記得我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夢見一羣黑的花追着我跑,最大的那朵將我捲起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哎呀!異花作怪了!”這消息在整個寨子不脛而走。

傳到獒拔耳朵裏時,獒拔心裏更犯嘀咕了。本來他對開異花的事情就有些顧忌了,如今又來這麼一樁子事兒,他那心裏就更不舒服了。於是,他派了貝螺去瞧那薄然,順便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貝螺帶了些補藥到信忠家時,婉好夫人了出來。貝螺説明來意,婉好夫人忙笑臉盈盈道:“您親自來瞧她,可真是受不起啊!原本她該來向您道個謝的,只可惜啊,她被嚇得不輕,也凍得不輕,卧在*上起都起不來,所以您這番好意我就代她領了,等她病好之後再親自去向您道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