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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怪異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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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得熬呢!”信忠收斂起笑容,出一副不滿的表情道,“雖説獒拔肯娶,可那獒戰卻是十分地反對,今天在林子裏數落了我好一通。。しw0。若不是看在要做親家的份上,我還真想給那小子一些好顏瞧瞧!他也不想想,能平了巴氏之亂都是誰的功勞,哼!”

“你管他做什麼?如今那家裏做主的還是大首領呢!獒戰再反對,也沒用!”

“是沒用,可我們薄寧嫁過去他肯定會給臉看的。你可跟薄寧叮囑好了,不要去招惹那獒戰,等主母之權拿捏實在了再説。獒戰這麼反對,怕不單單是為了凌姬夫人,可能也是金貝螺吹的枕頭風兒。那金貝螺表面上瞧着很歡喜,但我想她心裏也是不樂意的。”婉好夫人癟癟嘴道:“那都是做戲給大首領看的,背地裏不知道有多不情願呢!那主母之權到了誰手裏肯輕易出來的?就由着她去吧,反正她也攔不住我們薄寧嫁過去。等薄寧得了大首領歡心,生了自己的兒子,再慢慢收拾她和那獒戰也不晚。對了,這麼個好消息,我可得去跟薄寧説説!”

“去吧!是該叫她高興高興!”婉好夫人喜滋滋地出了房門,去找薄寧報喜了。可她並未察覺到,就在她和信忠歡喜説着薄寧親事時,有個人悄悄地躲在了門外偷聽。這人一雙怨恨的眸子望着婉好夫人離去,緊了緊牙齦,悄無聲息地轉身離去了。

當天晚上,阿越在貝螺房門口撿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是誰丟這兒的。貝螺展開看了兩眼,遞給阿越道:“看不懂,阿越姐姐你幫我看好了!”阿越展信略讀了兩遍,臉上掃過一絲訝異道:“這信看上起來更像是告密信。”

“來告密的?這我有興趣,都告什麼密啊?”貝螺問道。

“信上説讓公主小心薄寧一家,説信忠藏殲詐,把薄寧嫁過來是為了奪取主母之權,將來生下兒子,還會謀奪獒戰的首領之位,請公主千萬要小心。”

“是嗎?”貝螺呵呵地乾笑了兩聲道,“這是哪個看不順眼的跑來告密啊?看來那個信忠的野心還不止是主母之位,連首領之位的主意也打上了,果然有權使人變壞呢!有落款沒有?”

“沒有,不過…”阿越翻看了一下用來寫信的絹道,“這淡藍絹我記得是今年從烏魯場換來的,只有貴親才有,或許是哪個看信忠家不順眼的貴親呢?”貝螺點頭道:“這也有可能啊!其他幾個族老肯定也有嫉妒信忠的,不過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那琰青夫人?”阿越猜測道。

“她?她對薄寧嫁過來的確頗為不滿,在我跟前都説了薄寧好幾回是非了,不過我覺得她既然能用嘴巴跟我説,何必搞這麼一套呢?我覺得不太像是她。”

“那奴婢就猜不出是誰了。”

“也不用猜了,”貝螺拿過那封信抿嘴笑了笑道,“等明天好戲開鑼,那薄寧還能不能嫁過來都成問題,這些事兒還是留着往後再煩吧!”

“公主,您到底給薄寧安排了什麼好戲呀?您就不能提前跟奴婢説説嗎?”原來連阿越都不知道貝螺到底要耍什麼寶。

“説了就不好玩啦!明早見分曉吧!”且説到了第二天早上,貝螺依足了規矩,將求親禮備好擱在院子裏,等待吉時一到,就挑着上信忠家去,這就算過定了,等於是把親事定下來了。

因為太早了,前來挑送求親禮的男男女女都還沒吃早飯。貝螺就讓灶房裏做了些讓他們先填填肚子。一羣人正蹲的蹲,站的站在院子裏吃早飯時,一箇中年族人像股上着了火兒似的跑了進來,衝着貝螺大喊道:“夫人!夫人!出怪事了!出怪事了!”貝螺聽他這麼一喊,就心知事情奏效了。不過,演戲得演全套嘛,於是她故作納悶的表情問道:“出什麼怪事兒了?你家的雞下了鵝蛋了?”院子裏的人都捧腹大笑了起來。那中年族人卻滿臉惶恐地跺腳道:“不是!不是!比這更糟糕呢!夫人您去瞧一瞧吧,我家的那些花全變了!跟山妖怪來過似的!”哈哈哈哈…貝螺在心裏狂笑了一大通,然後又得故作不解地問道:“什麼東西?花變?花變也很正常啊!那芙蓉花不就是先粉後白嗎?”

“哎喲,不是!不是!”那中年族人急得快跳起來了,雙手比劃道,“不是那種變,是變成了黑的青的藍的紫的,反正就亂七八糟,古古怪怪的,您去看一眼吧!”

“真的?”院子裏的人都不笑了,臉各異地議論了起來。要説花變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變成黑就讓人有點骨悚然了。

就在這時,另外兩家也來稟報,説他們家的花也變了,全變成了黑和紫,看着別提多嚇人了!緊接着,第四家第五家也來稟報了,院子裏很快炸開了鍋。族人們都惶恐了起來,覺得這或許是什麼災難降臨之前的異象。

院裏鬧哄哄的聲音很快把獒拔吵醒了。他很不痛快地吩咐使女來問貝螺怎麼回事,貝螺便去了他房間裏,把那幾家花變的話告訴了獒拔。獒拔聽完也覺得甚是奇怪,問道:“果真有這事兒?”貝螺道:“我還沒去看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不送求親禮的時辰快到了嗎?我怕耽誤了時辰,想等去了再説,可外面那些族人們好像都被嚇着了,非要我立馬去看,爹您説呢?”

“怎麼會這麼奇怪?”獒拔皺眉思量道。

“是啊!白花紅花藍花我都見過,可唯獨沒過黑和紫的花呢!想想還真嚇人的,怎麼會忽然出現黑的話呢?”貝螺故意顯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説道。

獒拔斟酌了片刻,拿上件外衣起身出去了,貝螺也緊跟着走了出去。這時,獒戰也從房間裏出來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衝嘰嘰喳喳的族人們喊了一聲:“一大早的你們想幹什麼啊?信不信我一個一個丟了你們出去?”

“獒戰,不好了!”其中一個族人臉慌張道,“寨子裏到處開起了黑的話,可嚇人了!你不信去瞧瞧吧!”

“什麼?黑的花,哄誰呢?哪兒來的黑的花?”獒戰質疑道。

“真的,不哄你的!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去看看!”獒拔衝獒戰説了一句,快步地走下了木樓梯。獒戰正要跟上去時,貝螺小跑過去一把將他拉住小聲道:“記得把戲演真點哦!”

“呃?”獒戰忽然明白了過來,轉頭盯着她輕聲道,“這就是你説的驚喜?”

“夠驚喜吧?快去快去!記住了,正常發揮你的演技,快去啊!”貝螺催促道。

“哦…”獒戰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道,“明白了,瞧我的吧!”獒拔父子倆在寨子裏兜轉了一圈,發現一共有七户人家家裏開出了黑的花,經後來趕來的穆當仔細查看,並非是染上去的,好像就是很自然地生長出來的。這下,連穆當這個聰明人都有些納悶了,這些花是怎麼開成黑的呢?難道真是什麼不詳之兆嗎?

“不就是幾多黑花嗎?沒準人家就喜歡開黑的呢?是我們大驚小怪了吧?”獒霸王開始拼演技了,“回去了!回去了!多大點事兒啊,吵得我覺都還沒睡醒呢!爹,您也回去吧!”獒拔卻不以為然,滿臉謹慎和疑惑地問道:“戰兒,你不覺得奇怪嗎?”獒戰一臉無所謂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世上會有金貝螺那種奇奇怪怪的丫頭,還有什麼不會有的?或許啊,這世上本來就有黑的花,只是我們之前沒見過罷了。”

“穆當你説呢?”獒拔又轉頭問穆當道。

穆當略略皺眉,仔細翻看着手裏那幾片黑花瓣道:“這的確不是染的,是天然開出來的,而我油走了那麼多地方,實在沒見過這等怪異的黑花,太令人費解了。”

“依你之見,會不會什麼不詳之兆?”

“這話大首領您得去問七蓮祭司才對。”

“正是,”獒拔忽然想起了七蓮,抬手吩咐族人道,“立刻去把七蓮祭司叫來!”族人剛去,貝螺匆匆趕來了。她是來問獒拔求親禮一事的,吉時已經到了,再不送去就會誤了時辰了。獒拔並沒立刻回答,反揹着手在安竹家院子來回踱了幾步後才開口道:“暫時擱一擱,把這怪異之花的事情清楚了再説。”

“不好吧?”貝螺故意這樣説道,“這事兒之前您跟信忠族老都説好了,不送去好像不太好吧?再説了,這開黑花跟送求親禮沒什麼關係吧?還是先送過去要緊,畢竟這才是大事呢!”

“正因為是大事,所以才要慎重,”獒拔轉身吩咐穆當道,“穆當,你再去別家瞧瞧,仔細查查,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知道了,大首領。”穆當領命而去。

這時,信忠和婉好夫人來了。兩人見到院子裏那一朵朵黑糊糊紫兮兮的花,也甚是驚詫。獒拔叫住信忠道:“你也是見過不少識面的,你來瞧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