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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他是誰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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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誰把那倆小傢伙放出來的啊?我剛剛明明已經叫人把那倆小傢伙關起來了啊,就怕它們撲呢!”

“是獒戰哥哥放的!你快去瞧瞧吧,可逗了!”溜溜笑得前俯後仰。し貝螺一陣好笑,快步地出了廳門往院子裏一看,喲,來了好多族人,裏三層外三層地圍着,當中一個竹柵欄圍的圈,圈裏頭放着五隻綠孔雀,一隻腳上都拴着繩子,正被嘟嘟和爬爬攆得到處撲翅亂跳。

那嘟嘟當真是踩了地皮的女漢子,四條小短腿兒一點也不認輸,蹦答蹦答地就去撲那幾只孔雀,驚得孔雀們都跳腳躲開了;爬爬到底是後來的,有些怕生,像個跟着大姐第一次出去砍人的小妹似的,跟在嘟嘟身後當後援,幫忙攔一下或者小小地撲一下。孔雀們一張翅膀,它就立馬扭頭躲開了,遠遠地望着嘟嘟在那幾只孔雀裏龍騰虎躍,玩得不亦樂乎。

兩隻小傢伙的憨態可掬惹得族人們不時地捧腹大笑,笑聲快把大首領家的院子給掀翻了。貝螺擠了進去,拿樹枝丟了嘟嘟一下樂不可支道:“給我蹦出來了,聽見沒?嚇死這幾隻孔雀要找你賠錢的,趕緊出來了!”嘟嘟只當沒聽見,撲得那叫一個開心啊!膽小一點的爬爬則慢慢地往貝螺這邊爬了過來,卻不時扭頭目光連地看一眼嘟嘟,好像很羨慕這個力旺盛的姐姐似的。貝螺把爬爬抱起來給了阿越,轉頭正想招呼獒戰把嘟嘟出來時,忽然發現別人都在笑,唯獨公公獒拔沒有笑。

獒拔的眼睛一直瞟着獒戰懷裏的添兒以及丘陵懷裏的闊兒,只見闊兒很是神,手裏握了支小樹枝,身子往前傾,嘴裏咿咿呀呀地説着什麼,好像在幫嘟嘟趕孔雀似的,而添兒則沒什麼力氣地靠在獒戰臂彎裏,小眼朦朧,看上去是一點神都沒有。

片刻後,獒拔沉着一張臉,扭頭回去了。貝螺擠到獒戰身邊小聲道:“你就好好地看孔雀不行嗎?把嘟嘟和爬爬放出來幹什麼啊?”獒戰興致盎然地觀戰道:“看嘟嘟能不能給我撲只孔雀拖過來啊!”

“爹都不高興,你沒看見嗎?”貝螺倚在他身邊道。

獒戰這才發現自己爹沒在旁邊了,奇怪地問道:“看個孔雀不高興什麼?”貝螺朝闊兒努努嘴道:“你自己看,闊兒多神,還拿樹枝趕孔雀呢!再看看添兒,柔得跟只小白兔似的,你説爹看了能高興嗎?把嘟嘟回去,別給爹心裏添堵了,剛才在凌娘那兒已經發火了。”獒戰明白了貝螺的意思,招手讓族人把嘟嘟了回來。嘟嘟玩得還不夠盡興,差點把那族人的手給咬了。嘟嘟和爬爬一退場,看熱鬧的人也散去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了一些族婦和小孩子好奇地圍觀着,指着那孔雀華麗的尾羽議論個不停。

晌午貝螺讓人準備了幾道獒拔喜歡的下酒菜,親自送到了他房裏。自從凌姬生產後,他就沒再去凌姬那邊用飯了。送去時,獒拔臉還是不怎麼好看,吩咐道:“把戰兒叫來陪我喝兩碗!”

“我剛才已經叫他來了。”正説着,獒戰就進來了。獒拔招手讓他們倆都坐下道:“爹有個事要吩咐給你們,你們儘管給爹辦了,也算份孝心了。”

“什麼事兒啊,爹?”獒戰端起酒碗問道。

“你們給爹物,找個會養孩子的。”

“爹,您是打算再找個養娘來養添兒嗎?”貝螺略略吃了一驚問道。

獒拔點點頭道:“凌姬那樣子養孩子我着實不放心,還是再找一個會養孩子的,專心地我養着添兒就行了。這事兒不難吧?”

“其實…”

“不難,”獒戰忙用腳踹了貝螺一下,接過話笑道,“要找個會帶孩子的有什麼難的?給我和貝螺,要不了幾天就送到您跟前。”

“好,那我就放心了。”午飯過後,小兩口回了自己房間睡午覺。貝螺來回在屋子裏踱步道:“狗狗,你怎麼一口就應下了?凌娘要知道爹打算把添兒給別人養,肯定會傷心死的。”獒戰倒頭睡了下去,翹起二郎腿道:“你看她眼下那身子能帶得了添兒嗎?也不必傷心死了,一準得焦心死。”

“那倒是啊!”

“她身子還沒恢復過來,又得焦心添兒,這樣下去,不拖出病來就怪了!把孩子給別人養不過是暫時的,等過個半年她養好了身子,再把添兒還給她就是了,添兒終究還是她兒子。”

“唉!”貝螺摸着吃撐了的肚子嘆了一口氣道,“凌娘那身子都是早產給拖垮的,添兒出生之後又病弱得很,她焦完這個又愁那個,倒把自己得疲憊不堪了。讓她暫時養半年的身子也好,只有自己身子養好了才能繼續照顧添兒呢!不過,上哪兒去那麼合適的人呢?要爹看得上眼,又會養孩子,還真不好找呢!狗狗,你有主意了嗎?”

“這種事你又何必費腦子?把話放出去,自然會有人來跟你嘮叨的,到時候你再費心思也不遲。”獒戰説着這話,眼神卻往上空空地瞟着,彷彿神兒已經游出去了。

貝螺坐回他身邊,拍了他心口一下道:“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百刀族。”

“百刀族怎麼了?”

“沒怎麼。”

“那你還想?”獒戰收回散出去的目光,枕着雙手若有所思道:“就是因為看上去沒怎麼樣所以讓人覺得反而不踏實。”

“這回百刀族不是還立了功嗎?怎麼讓你覺得不踏實了?”

“説不出來,罷了,不説這煩人的了,陪我睡會兒!”獒戰剛摟上貝螺準備親下去,溜溜那沒眼力勁兒的就一腳踹門闖了進來。見他們兩人相擁而對,嘴就剩下一功夫的距離,便立刻驚叫了一聲,轉過身去捂住眼睛道:“幹什麼呀?”

“這話該我問你吧,花溜溜?”獒戰順手抓起*頭一隻木盒子朝溜溜扔去道,“知道敲門嗎?花莽叔叔沒教過你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嗎?”

“誰知道你們在那個啊?完了嗎?完了我就轉過來了,”溜溜説着放下手轉過身,很嫌棄地打量了人家正經小兩口一眼道,“幹那事也不知道上門閂,成心叫人撞見呢!羞不羞啊?”貝螺把獒戰的脖子一勾,衝她擠擠眉眼道:“我們怕什麼羞啊?我們是正經夫呀!這也是正經夫該做的事呢!説吧,這麼着急跑來找誰呢?我還是你獒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