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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不服就開打月票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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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就是他一時的氣話,獒戰你還真往心裏去了?”巴庸極力辯解道,“巴芒打小説話就不經腦子,冒冒失失的,這你也是知道的。估計剛才就渾勁兒一上頭胡亂説的罷了!”獒戰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你要鬧清楚了,這獒青谷是誰的?我獒家的獒青谷憑什麼要縱容他一個姓巴的在這兒耍渾?他要耍渾給我滾出獒青谷耍去!他不是不服上回我把他貴親的身份給奪了嗎?好,這回我讓他連獒蠻族人都做不了,直接扔他出獒青谷!”巴庸緊了緊牙齦,強壓下了腔的怒火,盯着獒戰道:“獒戰,不提你的身份,我們也算多年兄弟了,何苦做到這份上?你趕巴芒出谷,那是不是也想把我們姓巴的全趕出谷?”獒戰緩緩起身,着巴庸那冷寒的眼神,一步一步走過去道:“你別把所有姓巴的都跟你家牽扯到一塊兒!怎麼?我趕了巴芒,你家要跟着反,難不成獒青谷內所有姓巴的都要反?你是不是想用這話告訴我,獒青谷內所有姓巴的都歸附於你了而不是我爹?”

“我沒這個意思!”巴庸語氣生硬地否認道。

“那你什麼意思?你們巴傢什麼意思?”獒戰一臉桀驁地藐着巴庸冷冷道,“金貝螺是我的女人,獒蠻族未來的主母,你們巴家的人居然敢下手殺她,真當我獒戰吃羊長大的,不會犯渾啊!”説着獒戰抬腳踹翻了旁邊一張茶几連帶兩張椅子,嘩啦一聲亂響,茶碗茶碟碎了一地,氣氛瞬間更加緊張凝重了。

獒戰雙手叉起,傲然地又道:“你們姓巴的在獒青谷的確有些基,但我獒戰也不是好惹的!行,我這會兒給你個機會,去把你們姓巴的全部都叫來,我們當面問問,我今天要殺了巴芒,他們是不是都得跟着你反!”

“獒戰,”巴庸雙眼溢火道,“我們一事歸一事,別把話扯太遠了!巴芒這回是做的有些過分,但你想處死他,我們巴家也不會服的!”

“不服好啊!”獒戰一臉挑釁的冷峻道,“不服就動手啊!反正最近子過得太清閒了,索熱熱鬧鬧來個窩裏鬥不更好?”

“你們倆也別吵了,我來説句話,”斗魁族老起身道,“巴庸,巴芒這回做得確實過分了,不管他是有心還是衝動,他以下犯上,膽敢對貝螺出手,還出言污衊貝螺,處死他其實一點都不為過。但處死巴芒也沒什麼大用處,倒不如留他一條命將功補過,也算是給巴山族老最後一個臉面了,你覺得呢,獒戰?怎麼將功補過由你來説,如何?”獒戰板着臉道:“他那種廢物留下來有什麼用?”

“我們巴家就沒有廢物!”巴庸黑青着一張臉道,“你説吧,獒戰!你想巴芒怎麼將功補過,只要你説得出,我們巴家就做得到!”獒戰蔑笑道:“當真?”

“不必廢話,説罷!”獒戰沉默了兩秒後開口道:“行,既然斗魁大叔都這麼説,我不賣你們巴家的臉面,我也得賣斗魁大叔一個臉面吧!那今天我就暫且饒了他一條狗命。他不是閒在家裏沒事幹嗎?正好我手頭上有件事可以派給他,倘若他替我做成了,那這帳也就一筆勾銷了。”巴庸問道:“什麼事?”

“前幾天我接到了谷外密報,説血鷹族的虎寧公主即將與人議親,夫家正是夷陵國那鼎鼎有名的白家,我想派個人去血鷹族探探虛實。”

“有這等事?”獒拔擰眉問道,“戰兒,消息可準確?”

“千真萬確。”

“血鷹族居然會去把巴結夷陵國的白家?這倒不太像是他們血鷹族人的做派啊!”斗魁族老思量道,“獒戰,你是打算去破壞這次的聯姻嗎?”

“破不破壞這是後話,先要探查清楚他們議親的內容,可有彼此換什麼或者聯盟什麼,這樣我們往後應對起來才會更加順手,”獒戰傲慢地抬起眼皮問巴庸道:“怎麼樣?敢去嗎?害怕不去也可以,把你把巴芒的命出來就行了。”

“你派我去血鷹族探虛實,你不等於送我去死嗎?”巴芒轉頭朝獒戰不滿地嚷道。

獒戰輕蔑道:“去個血鷹族就是送死了?那以前去血鷹族探底的兄弟怎麼都活着回來的?沒本事就説沒本事,別説得我好像罰你罰得很重似的,要不是看在我爹和斗魁大叔份上,我絕對不會讓你氣到這會兒!”

“行!”巴庸應聲道,“就這麼説定了…”

“哥!”巴芒急了。

“老實待著!”巴庸目光凌厲地瞪了巴芒一眼道,“都是你闖下的禍,大首領和獒戰能饒過你算你好命的,還嚷嚷什麼?就這麼説定了!”獒拔點點頭道:“既然巴庸你沒異議,那派巴芒前去血鷹族一事就這麼定了。另外,你們家裏的那個布娜,我看跟那微凌一樣都是喜歡惹火生事兒的,還是不要留了,打發了吧!巴芒要女人,回頭再給他兩個就是了。”

“知道了,大首領!”

“好了,這事就這麼了了,往後誰都別再提了。戰兒,你也是,知道嗎?”獒戰懶懶應道:“知道了…”

“貝螺也累了,帶着她回房歇一歇吧!”獒戰起身拉上貝螺出去了。隨後,巴庸等人也都散出了議事廳,只留了獒拔和斗魁在裏面説話。

貝螺回了房間,一邊叫阿越一邊拿起竹扇狠狠地往臉上扇了兩下道:“熱死我了!比跑八百米還辛苦呢!那巴芒以為自己的腿兒比我長,我就跑不過他了,哼!本公主跟他比的是耐力,不是腿兒長,真是個笨蛋!”

“沒傷哪兒吧?”獒戰坐過去,蹭着涼風道。

“沒有!好在魯不攢手腳快,一下子把我推開了,”貝螺比劃了一個推的手勢道,“不然的話,我肯定去見閻羅王了!你想想,幾十斤的石頭就那麼推過來,不死也得吐好幾桶血吧!對了,阿越姐姐怎麼還沒來?她在院子裏和誰説話呢?”

“急什麼?剛才跑了那麼遠不累嗎?”

“我得準備幾樣好藥材去看看魯不攢呢!人家再怎麼説也救了我一命,不對,是第二回了!”貝螺掰着小指頭算道,“第一回是在蠶室裏,要不是他把我出蠶室,我估摸着都給燻死在裏頭了!”

“燻得死嗎?”獒戰拉下她掰數的手指道,“就算當時他不救你,我也會來找你的,怎麼可能燻得死?”

“會嗎?會嗎?”貝螺鼓起腮幫子衝他眨了眨眼睛道,“你那時候都顧着丘陵姐姐去了,心裏哪裏有我啊?怎麼可能還回來找我呢?”

“你不信?你不信就算了。”獒戰起身要走,貝螺忙把他摁住笑問道:“哎哎,你後來真的去蠶室裏找過我?”獒戰送了她個俊俊的白眼道:“不信就算了,我才懶得説第二遍呢!”

“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啊?”貝螺笑米米地追問道。

“誰説的?我那時候就只是把你當只冬瓜而已。”

“真的?”

“別問是真的是假,總之你現在不已經嫁給我了嗎?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起來了,我去看看魯不攢。”獒戰拍了拍貝螺的股道。

“等我讓阿越姐姐備了藥材一塊兒去呀!”

“你不累嗎?讓阿越打熱水來泡個澡,然後去*上躺一會兒,魯不攢那邊我去就行了。”

“不行!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親自去…”

“那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獒戰起身打斷了她的話道,“本王子親自去看他,那是他的榮幸,不好嗎?藥材什麼的我會賞他的,順道再賞他兩個女奴好生伺候着,這總行了吧?”

“你什麼意思啊,獒戰?”貝螺半跪在榻上,叉問道,“你還不許我去看魯不攢了?”

“我沒説不許,你去看我去看那不都一樣嗎?你跑了一上午不累啊?歇着吧!”貝螺又鼓起了腮幫子,撅嘴盯了獒戰兩眼,轉身一股坐了下去,背對獒戰不説話了。

“幹什麼?”獒戰回到榻上,撥了撥她的耳墜子問道,“這還生氣了?”她扭頭問道:“你是不是真信了巴芒的話?以為我和魯不攢有什麼啊?你要懷疑就直説好了,不用這麼疑神疑鬼的!”

“我什麼時候説過懷疑你了?”

“你是沒説,可你為什麼不讓我去看魯不攢呢?人家是我救命恩人,還救過我兩回,我去看看人家也不行嗎?我要真不去,寨子里人會以為我真跟他有什麼,避嫌所以不去呢!”

“我哪兒有説過懷疑你?”獒戰順勢躺下,翹起二郎腿道,“我只是覺得那個魯不攢對你太好點了吧?”

“所以呢?你以為魯不攢喜歡我嗎?人家只是好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