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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處置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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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不想懷上?”獒戰皺眉思索道,“爹有多想要孩子她不知道嗎?如果這事兒給爹知道了,爹絕對連殺她的心都有了!這女人果然是可疑!”

“你早懷疑她了嗎?”

“不單單是我,她當初來時,穆當哥也懷疑過她。穆當哥還找了巴陵國的一位朋友打聽過,説她的確出自王宮巫祭司,因為得罪了宮中某位權貴,被賜給了一位少主做奴婢,到了那户人家沒幾天她就逃走了,後來便到了我爹跟前。”

“這麼説來,她的出身並無可疑了?”貝螺思量道,“或許她不要孩子的緣由是你,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才不想要爹的孩子。”

“我看沒那麼簡單,我得再找個人去查查。”

“那就不要從王宮查起,查查她去王宮之前的事情和她離開王宮之後的事情,興許會有眉目。”獒戰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滿意地點頭道:“嗯…這個想法不錯,越來越機靈了啊!晚上本王子好好獎賞你!”

“才不要呢!”貝螺拍開他的手,衝他吐了吐舌頭道,“説到底還不是給你佔便宜,什麼獎賞啊?盡哄人呢!”他用手指彈了彈貝螺的肩頭,賊笑道:“哎,你就沒佔半點便宜?一點半點的都沒佔?那昨晚誰説狗狗好生猛的…”

“誰説了?誰説了?”貝螺臉蛋一紅,丟開衣裳就撲上去將獒戰摁倒,然後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威脅”道,“不許再説了哦!再説我就把你…咔嚓!明白嗎?本公主手段可不是一般的,不會因為你有幾分姿就心軟的,明白不?”

“嗯…”獒戰眼含狡笑地吭了一聲。

貝螺信以為真,便鬆開了手,可剛一鬆手,獒戰便仰頭嚷了一句:“金貝螺説她男人好生猛!”

“壞死了!壞死了!死狗,趕緊給我拿襪子了你那張臭嘴!”貝螺羞得整張臉全紅了,胡亂抓起衣裳就朝獒戰扔去,“再嚷真的不理你了!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你本來就是這麼説的。”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我有短暫失憶症,全都全都不記得了!”

“好,我幫你回憶回憶。”

“走開走開!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啊?”

“幫你恢復記憶啊!”

“救命…嘟嘟救命啊…”兩人在衣裳堆兒裏鬧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吃午飯。午飯剛過,安竹穆烈和木棉來了。獒戰順手抓了兩隻杏子,領着三人往院子去了。走在半路上,穆烈問獒戰道:“去哪兒啊,獒戰?”

“到了你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幹什麼?”獒戰咬着杏子道。

“對了,莫秋到底去辦什麼事兒了?”安竹有些納悶地問道,“連你的大婚他都不在,你也不説,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去寒,去了你們就知道了。”獒戰領着他們上了寒,寒裏有兩個獒拔身邊的人看守着。只要有人看守,那就意味着裏面關了人。木棉一邊往裏走一邊自言自語道:“沒聽説最近寨子裏關了什麼人在寒裏啊?”

“你們先去吧!”獒戰對那兩人揮揮手道。

那兩人離開後,獒戰指着裏面幽黑所在道:“去,把裏面的人給我帶出來。”穆烈快步地走了過去,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看清牢籠裏那人時,竟是莫秋!他不口而出:“怎麼是莫秋?”安竹和木棉也愣了一下,快步地走到了牢籠跟前,藉着薄光往裏一看,竟真的是莫秋!莫秋完全沒有平裏的神頭兒,頹廢憔悴地靠在牆邊,一看到他們三個,立刻把頭埋了下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竹又快步地走回了獒戰跟前問道。

“你問他自己好了。”獒戰坐在石*上面無表情地啃着杏子。

穆烈和木棉很快把莫秋放了出來,帶到了獒戰跟前。莫秋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地説道:“獒戰…你殺了我吧…只要你能放過綠艾…”當綠艾兩個字從莫秋嘴裏念念不忘地吐出來時,旁邊那三個人瞬間呆了!片刻後,穆烈一臉愕然地上前推了莫秋一把道:“你跟綠艾夫人…你跟綠艾夫人有事兒?莫秋,這是真的?”

“你瘋了吧?”木棉略顯動道,“你跟綠艾夫人好上了?你不是有女人嗎?”

“這還不明白?那個女人就是綠艾夫人啊!”安竹搖頭嘆氣道。

莫秋垂着頭,一句話也沒説,臉上盡是憔悴和慚愧。

木棉吃驚得連眨了幾下眼睛,盯着莫秋不敢相信道:“莫秋,你説的那個會亮瞎我們眼睛的女人是綠艾夫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存心想自殺啊?你連大首領的女人都敢動,你魔障了是不是?”

“別説了,木棉…”莫秋沮喪得抬不起頭了。

“你説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你非得去招惹綠艾夫人?你是真想奔死裏去呢!萬一大首領知道了,那還有你活命的機會嗎?”穆烈道。

“看樣子大首領已經知道了,不然剛才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他們可都是大首領身邊的勇士。”安竹提醒道。

“你真瘋了啊?”穆烈又推了莫秋一把道,“大首領知道了,那這會兒獒戰叫我們來是給你送行的是不是?莫秋,你平裏腦子不是轉得快的嗎?油嘴滑舌,什麼樣兒的姑娘你尋不着啊?你非得去招惹綠艾夫人…”

“別説了,穆烈!”莫秋忽然抬頭打斷了穆烈的話,然後噗通一聲跪在了獒戰跟前,求道:“獒戰,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説了,我不求別的,只求你能放過綠艾,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跟她無關!”

“跟她無關?”獒戰把嘴裏的杏仁吐了出來,冷冷道,“她不是説你們倆是兩情相悦嗎?怎麼變成與她無關了?你們倆不是還相約要逃去巴陵國嗎?怎麼變成與她無關了?你膽兒真不是一般的大,敢偷我爹的女人,你眼裏有我爹,有我嗎?”

“獒戰…”話未完,獒戰忽然跳下石*,一把擰起莫秋便狠狠地揍了他兩拳,手一鬆,他便像一隻焉了的皮球似的哐當倒地了,疼得説不出半個字來了。

“獒戰,”穆烈同情地看着莫秋道,“要不,求求大首領,再給莫秋一次機會吧!”

“他要偷你爹的女人,你也給他機會嗎?”獒戰質問道。

“這…唉!”穆烈輕嘆了一口氣,沒再説話了。

獒戰低頭看着莫秋,來回走了兩步問道:“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話要説?”

“獒戰你真的要殺了他…”

“閉嘴!”獒戰瞪了木棉一眼,木棉也不敢説話了。

“獒戰…”莫秋翻了個身,趴在地上,忍着腹部灼熱的疼痛,奄奄一息道,“我知道我罪無可恕…給你丟臉了…誰的女人不偷就偏偏偷了你爹的女人…你想殺我我沒話可説但是…求你放過綠艾…她真的是無辜的…她只是太年輕了被我花言巧語*的…求你了!念在我打小就跟着你的份上,保她一條命吧!”獒戰俯看着他:“你覺得我有那個能耐嗎?你覺得我爹會容忍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活在這世上嗎?”

“你有…”莫秋冒着冷汗,全身略微發抖道,“如果你是獒戰,那你就一定會有法子保住綠艾的!求你了,獒戰…不然的話,我死也不甘心的…咳咳咳…”

“你覺得她現在還可能活着嗎?”一聽這話,莫秋整個人都僵了!疲憊的眼神裏掃過一絲驚愕,嘴巴微微張着,只有出氣兒沒進氣兒了。

綠艾死了?已經被大首領處死了?一想到這兒,莫秋眼眶裏滾出了兩行清淚,嗓子裏像卡了帶似的一了起來。

獒戰蹲了下去,看着他肅道:“你想要綠艾,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去偷?從你和綠艾第一次開始,你就覺得你們的歡愉能天長地久嗎?”

“是啊,莫秋!”安竹觸道,“你喜歡綠艾夫人我們都能明白。在這世上有種最難令人理解的就是看對眼了,如果你真的跟綠艾夫人看對眼了,你就該跟我們説,做兄弟的怎麼會不幫你?何至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就是懶,又耍心大!”木棉用恨其不爭的口氣搖頭道,“要肯努力,多去爭幾個功回來,明着問大首領要了綠艾夫人那不就好了嗎?得還去偷,唉!真是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莫秋哭了,狠狠地捶了一下石板地傷心地埋頭哭了。看着他那麼傷心絕的樣子,穆烈不忍心,單膝跪了下去,輕輕地拍了他後背幾下,然後對獒戰道:“獒戰,能不能打個商量?讓莫秋戴罪立功也行啊!不必真的要殺了他吧?大家十幾二十年兄弟了,誰下得去這個手?獒戰,算我求你了,這次就放過莫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