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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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心理系的啊?我靠!自己的心理問題都沒解決!”
“新聞系本科生不會是錢筱頤?”
“你就知道那麼一個錢筱頤!”
“估計不是。錢筱頤那種美女一般都不屑於搶人男友,自己的追求者都應付不過來。何況那還是曾曄的男友。”
“那不叫搶。曾曄本配不上歐陽翀,天知道歐陽翀跟她
往是不是另有隱情。”
“又來了,哪有那麼多隱情!”
“卻是嘛,我倒是真覺得歐陽翀和錢筱頤搭的。可惜向來是王子配恐龍,公主配癩蛤蟆。你看吧,錢筱頤男友多是多,可哪一個看着有歐陽翀那麼入眼?”
“哪那麼入眼乾嘛?人家有錢。”
“呵呵,45樓的女生果然只知道錢。”
…
秋和在和瞿翛然發短信,周圍的議論聲有一搭沒一搭的飄進耳朵裏,她當做沒聽見,也不參與扯談。手機裏小信封一閃一閃的,她按下查看。
翛然10/0114:32我在幫薛濤通知開會,不和你聊了,晚上見。
秋和闔上手機翻蓋放進屜,專心聽大家聊兇殺案,但過了一會兒又把手機拿出來,給瞿翛然回過去:還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想以後再有發展就申請換部門,不要與薛濤共事。
果然,十幾秒後受到了以下回復:翛然10/0714:36你怎麼那麼小心眼,她哪兒不好了?對你讚不絕口的。就聽你老讓我提防她。
單純者無法辨明假意的友善。
但經過旁人反覆提醒仍無法辨明不是單純,他們只是對不美好的現實採取頑固否認的態度。
其實逃避是一種最普遍最易行最有效的面對方式,大家一起自我催眠,粉飾太平,不憤怒,不痛苦,生活在“完美”的世界裏,視清醒者為心狹隘的公敵。
“小心眼”的職責並不在秋和意料之外,她只是被“讚不絕口”四個字逗樂了,回了他一句“我沒説她不好,只是不欣賞她的作風”把手機直接放進包的隔層後,不長嘆一口氣。也許是這聲嘆息正巧吻合上某個話題的節點。一個韓國同學回過頭問:“你和他很
麼?”
“誰?”最近幾個回合的談話,秋和壓沒聽。
“歐陽翀呀。”
“哦。關係還可以。他研一時做一門課的助教,我問他要過選課者名單。”
“你要哪個幹嘛?”
“看看有沒有人,動員對方把課讓給我。
“這也行?難怪你想上的課每次都如願以償。
““不過那次最後其實也沒怎麼作,補課退選的最後一天,1班把原本兩小時的專業課調整到四節,覆蓋了那個時段,所以有個他們班的學生退課了。
““哦…肯定又是我們系那個低能的本科教務把專業課時間錯了,她老幹這種事,去年也在補課退選最後一天調整專業課,害我好多經雙的課都不得不退掉。
““想念以前的教務啊。這個教務就沒做過一件好事。上次開學註冊,不是還把我們所有韓國學生的學生證丟了嗎?導致全體補辦,還説是我們自己
丟了。怎麼可能所有人同時自己
丟!”
“…”話題終於徹底離的兇殺案,轉向對教務老師的控訴。
【六】晚飯時分,薛濤再次被朱老師的奪命連環call從食堂叫回了辦公室。她再清楚不過,其實本沒什麼要事,但把任何事都視為人命關天、十萬火急是他一貫的作風。這次商量的任務是在校報上開出一個專版介紹本校優秀的教授,朱老師希望第一期對教授的採訪由薛濤親自來做,做出一個樣板,讓以後做這欄目的編輯們能夠按圖索驥。薛濤在這方面當然沒有問題。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你最好明天就開始着手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