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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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次兩次,便如那偷腥的貓兒一般,怎麼也沒法停下來的。只得想辦法瞞着小姐。魚魚自然不知道明月早已經在一旁窺看了好幾次了。
不知是不是那崔公子有意將她主僕二人雙雙染指的心思,客座府上的這段子裏,總是想着法兒的撥着二女的芳心。琴歌韻律,棋劍詩畫,倒都是一等的人物,可是私底下的做派,要不是明月今天恰好瞧見…
魚魚的呻聲很小,刻意壓抑的聲音卻是那麼的誘人,明月在窗外剛好瞧得到白的月光灑在魚魚潔白的膛上的景象。還有一隻手,一隻温柔的手,捻着魚魚前那對發紅的小豆子。慢慢的硬了起來。
明月似乎覺得那一雙手就在撫摸着自己前一對的蓓蕾一樣,不知不覺的,手已經伸入了衣衫之中。天上明月,地上明月可曾看得到?浴桶中的水已經漸漸微涼了,一如淒涼的月般,桃花帶着水散落滿地。只是不知那個夢。
幻耶?真耶?方想到家的時候,唐名越還在電腦前面坐着,剛剛寫完一段小説的樣子。
“你回來了?”
“嗯。”方想的手落在唐名越的肩上,輕輕的幫她按摩着疲累的雙肩。
兩個人雖説結婚已經有七年多了,可是這麼温馨的時刻倒真的是少有。唐名越自然覺出了方想的不對勁。她也知道方想今天是去見什麼人了,兩個人分牀睡了快三年的時光,唐名越今晚卻突然很想要。
“想…”沒有多餘的言語,唐名越只是輕輕關掉了電腦,躺在了自己的牀上。方想看着牀上唐名越那嬌柔的身段,心裏卻突然沒來由的一痛。輕輕嘆了一口氣,方想還是緩緩説出那盤亙在心裏許久的話。
“我們…還是,離婚吧。”一時之間方想如釋重負的解了,唐名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這個悉又陌生的男人。她的暗示不足以讓方想明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就失去了原有的默契。
她聞得出來方想身上的酒味,還有濃郁的,獨特的香水味道。那種淡淡的桃花香氣,似乎橫亙了千年,卻依舊抹不去。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經常在夢裏出現的男子。温柔的手,厚厚的嘴。還有那灩漪的眸子,豔如桃花。
“舊時月。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風詞筆。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江國。正寂寂。嘆寄與路遙,夜雪初積。翠尊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書案上擺着的小本子上,寫着姜夔的一首詞。當真是幾時見得,幾時去。唐名越輕輕讀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應了,方想已然離去了,空蕩蕩的屋子裏面,只留下她一個人,不知該怎麼回味這份寂寥。
走的時候只是説了考慮下吧諸如此類的言語,竟真的猶似一個過客。有時想起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讓人真的很困惑。唐名越不知怎麼。
此刻心裏突然特別特別的想自己的妹妹…“崔公子,你輕點…魚兒…這是頭一遭…”聲氣的求饒並不足以讓男人停下進入的動作,崔公子那話兒此刻就是拉到滿弦的箭,不得不發了,終在大户人家做慣了丫頭,魚魚心裏自然也曉得會有這麼一天的。
能當個陪嫁丫鬟便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莫怕,不礙事的,只疼一下子。”男人温柔的話語讓魚兒信以為真,以至於那堅的事物觸及自己私密處的時候,身上除了麻癢以外幾乎沒了任何覺。只覺得空蕩蕩的身子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一般,卻沒料到接下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疼,公子還是不要了…”及待嬌的花谷被男人那大的玩意兒撕開的那一刻,魚魚才知道男人原來本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的,重的息猶如發情的猛獸一般駭人。
甚至眯着眼睛瞧出去,看到崔公子的眼睛裏面都佈滿了血絲。臉上的表情説不出的猙獰。她想要用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力氣又怎麼是她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所能拗得過的。
唯有再一次默默的閉上眼睛,忍受着這種鑽心的苦楚。眼角卻不自覺的滑落幾滴淚,有歡悦,有苦楚,更多的確是辛酸。
緊緊抓住被單的手在男人身體的帶動下不自覺的撕扯着,覺身子一下子飄起來,又一下子落了下去那樣,嘴都快要被自己咬破的魚魚本沒有體會到那種丫頭們提起的那種快樂。
如果這個男人足夠温柔的話,破身也許會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吧?也許馬上就要苦盡甘來了呢。魚魚如是在心中安着自己,卻絲毫沒有覺察男人的動作一如既往的野,絲毫沒有所謂的憐惜。
這是第幾次了呢?唐明月在窗外看着苟合的二人,五內俱焚,心如刀絞。她不恨,不怨,只是心痛。卻不知怎的,心裏突然也很空虛。她突然想逃。
***方想蹲坐在1919的門道邊,酒吧裏閃着的燈光已經黯了,身邊是落了一地的煙股,每一都得很深變了型,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從唐名越的家裏出來之後,方向又跑到了這裏,這三年來幾乎每個晚上他都會來這邊轉上一圈。
自從那天晚上佳芸消失之後。他也不知佳芸怎麼會彷彿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蹤影。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便始終陷入了深深的悔恨與自責當中。就這樣,在家裏和唐名越始終保持着貌合神離的關係。
而更多的時候,方想更喜歡在1919的周圍徘徊,卻始終無法提起勇氣進去。他害怕得到佳芸的消息。熙熙攘攘的人羣漸漸的散去,1919的霓虹燈光也停止了閃爍,隨着最後一撥客人的離去,顧湘藍開始準備着收拾。
可是當她看到門外蹲坐着的方想,眼中不由的出一絲憐憫的神。幫着哥哥照看酒吧的子裏,顧湘藍總是能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影在酒吧外面徘徊,不止一次的問過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可是得到的答案卻沒有任何的意義。等人…他到底在等誰呢?1919的門道邊種着一株桃樹,每到天的時候,花香總是飄滿了整個酒吧,方想最喜歡的就是靠着桃樹靜靜的煙。那是顧湘藍最喜歡看到的樣子。
“小姐,小姐。魚魚她不見了!”唐明月是被香蘭那咋呼呼的叫聲吵醒的,了窸窣的睡眼,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那麼困。明明昨晚睡得很早,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似乎看到滿山的桃花開了,是那樣的美麗。
而自己就徜徉在花海之中,襲人的花香撲鼻而來,崔公子一直在身邊陪伴着她,兩個人嬉笑着欣賞那份美麗的光。討厭的香蘭。明月心中有些不快,被吵醒的夢境就這麼突兀的結束,任憑是誰都有幾分脾的。
況且做為唐家的大小姐,多少有些嬌氣。前些子更是為了逃婚做出了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雖説後來自己又跑回了府上,可是明月也有些奇怪,除了香蘭和魚魚以外,府裏其他的人竟然似乎沒有發覺自己的離開。
當然後來得知是親自下令不許府裏的人向外面提起,那卻是另外一説了,莫説魚魚,就是崔公子這兩都不再到府上拜會了,明月心中原本的企盼,此時卻不由化為了幾許失落。
原來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吧,明月不由默默的想着,眼睛卻落在牀頭邊已經完成了一半的刺繡上面,盛開的朵朵桃花幾乎能聞到淡淡的香氣。
“大清早的吵吵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唐明月一邊梳妝,一邊對着香蘭嚼着舌。
“可是魚魚姐姐她不見了啊!”活潑的香蘭絲毫不在乎小姐的埋怨,除了魚魚以外,小姐便是她最好的玩伴了,雖説是當做使喚丫頭被帶到府裏,可是自幼和小姐一起長大的她本沒什麼尊卑的觀念。平裏倒是慣着這丫頭了,明月不由想到。
“我問過府上其他人了,大家都説兩天沒見過魚魚姐姐了呢!”
“不見個丫頭有什麼大不了的,興許是偷偷跑了吧。”明月不由想起前些子看到崔公子和魚魚行那苟且之事的場景,莫不是兩人勾搭到了一起,私奔去了也不是不可能,這一下倒好,原本自己想要逃婚的事兒結果變成了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