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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調換身份的逃脱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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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秦風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顧懷北笑着與他對視的那張臉,竟然跟自己有九分的相似。若不是那冷峻的眼神和充滿調侃的語氣,他實在無法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顧懷北沒錯。

“怎麼樣?大少爺,我説他們的目標是我,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你怎麼會…怎麼?”

“幹嘛這麼驚訝,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技術叫化妝嗎?”

“可是這也太像了吧?而且你在這裏並不認識什麼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

“這個你就要謝謝這位凌總經理了,都是靠他龐大的人際網絡的幫忙。”穆秦風看着顧懷北那張跟自己相似的臉,眼神不自然的閃躲着,然後盯着一旁笑着拿着手機的凌峯,不知該説什麼才好。凌峯轉身撥通了一個號碼,小聲説了幾句之後,掛上了電話,在顧懷北耳邊壓低聲音説了些什麼。顧懷北嘴角的笑意變濃後又快速的散去。他收起笑容盯着笑容望着穆秦風,語氣嚴肅的説道。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就要走了。記得我們離開二十分鐘後,你換上這套衣服,帶着他們三個去從醫院後門去停車場跟等在那兒的魁梧小子會合,記得,立刻去警局,現在只有他們能保護你了,畢竟,現在他們在暗處,實在不好防。在警察那邊,你應該會更安全一點。”顧懷北説完這些,本不等穆秦風回話,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凌峯手裏的一件衣服拿過來,扔給了穆秦風后,大步向着醫院走廊處的電梯走去。凌峯也走過來拍了一下穆秦風的肩膀,小聲的説了句放心,同樣快步朝顧懷北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穆秦風望着兩個人離去的身影,還有顧懷北留下的這件衣服,心裏慨萬千。自小除了弟弟穆秦雷之外,他甚少朋友,都是緣自小時候那次可怕綁架,所以心裏對人往往是戒備和防衞更多,信任和依賴少些的,直到認識了林雨沫之後,他才覺得自己的心放開了很多。當他再次遭遇危險之後,顧懷北的傾心相,韓嶺的全力相助,凌峯的不顧安危,都時刻震撼着他的心。因為從來都沒想過,在危難中的自己,居然可以遇到真心相待的朋友。

“喂,秦風,在病房門口愣着幹什麼?”金霓妮輕聲的呼喚,讓穆秦風從思考和慨中身出來,他看見金霓妮手裏拎着兩個塑膠袋正向自己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夾雜着關心和不解。

“哦,沒什麼,對了,霓妮都辦好了嗎?”

“是啊,這是醫生給她們倆個開的藥,對了,那個臭小子和凌峯呢?”

“他們走了,去引開樓下盯着我們的那些人了。”

“就他們倆個,怎麼引開?”金霓妮在聽到穆秦風的話,身子一震,不安的追問道。穆秦風猛然意識到了顧懷北做這件事的時候是瞞着金霓妮的。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將顧懷北扮成自己的實情講出來,而是故作輕鬆的走到她面前,接過了她手裏的塑膠袋,邊示意她進病房,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安着她。

“不用擔心的,顧懷北還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那個凌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霓妮,麻煩你幫沫沫和秦雨換好衣服,我在房間裏的衞生間裏等着。”

“好的,對了,秦風,他説沒説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十五分鐘之後,他們走了五分鐘了。”

“好,那要抓緊時間準備了。”穆秦風走進病牀的時候,恢復了沉默,只在走到林雨沫身前,習慣的撫摸着她的頭髮,出的笑容很温柔。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的秦雨,望着錢夾裏的一張照片發呆。照片上是她抱着一隻粉紅的大抱熊,頭撒嬌的偎在林輝的肩上,而林輝則是側過臉,深情的望着秦雨。秦雨實在無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愛林輝。命運實在跟她開了一個太大的玩笑,在曾經她以為愛情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可是卻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讓林輝出現,給她温暖,給她力量。但當在她完全愛上林輝之後,滿心的相信餘生都會在林輝的愛裏活下去的時候,林輝竟這麼離奇的消失了,消失的那麼徹底,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去了哪裏?”秦雨聲音有點哽咽了,淚水在眼眶裏使勁兒的打轉,她拼命的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是卻口般撕裂的疼痛。林雨沫提着一個小包,坐到了秦雨的身旁,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擁她入懷。秦雨的身體顫抖着躲在林雨沫的懷裏,眼角的淚水終於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來。一旁看着秦雨痛哭的金霓妮,覺得自己的心也緊得疼。對於秦雨,她承認自己確實多了幾分疼惜,因為有一種莫名的情緒牽引着她,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如果自己不趕緊保護她的話,就會被人欺負的。於是在她第一眼見到凌峯的時候,就有了一種很奇特的覺湧上心頭。金霓妮當然看得出凌峯對秦雨的情,但卻總能隱隱的覺到他們倆個並沒有機會真正的開始。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覺,但就是總有這樣的聲音對她説。而且自從她在古風旅館遇到顧懷北開始,就開始不安的覺得自己好像跟他之間,好像存在着一條看不見的線在牽引着她不自覺的靠近他,讓她迫切的渴望着走進顧懷北的心裏,然後好揭開他身上那些秘密的答案。

穆秦風的手機在這個時候,吵鬧的叫了起來,是凌峯打來的電話,告訴穆秦風現在就帶着她們去醫院停車場的後門跟洪博濤會合。掛上電話的穆秦風,望着三個女孩小聲説了句走吧。就穿上了顧懷北留下的那件外套,戴上了墨鏡和帽子,走到三個女孩身邊。

“東西給我,我們現在走。”

“小雨,沫沫,我們走。”

“嗯。”金霓妮站到了秦雨和林雨沫中間,分別拉住了兩個人的手,拉着她們走出病房,緊隨在穆秦風的身後。擁擠着醫院裏,沒人注意到他們四個的行動。四個人的身影,很快的就消失在緊急逃生梯的鐵門裏了。

停在醫院後門的一台白的奔馳廂車裏,駕駛座上坐立不安的魁梧男子,把手機拿起來,猶豫着又放下後,打開了車門,來到車外,用胳膊擋住車門,目不轉晴地看着醫院後門的出口。終於在看到了戴着墨鏡帽子出現的穆秦風和跟在他身後的三個女孩時,出了驚喜的笑容。

“秦風哥,在這兒。快上車。”

“沫沫,秦雨,霓妮,你們先上車。”

“秦風,你要幹嘛?”

“我有點擔心顧懷北他們,我要打個電話。”

“秦風,上車再説。”穆秦風拿出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被金霓妮一把奪過了手機,衝林雨沫使了一個眼,林雨也快步跑了過來,拉住了穆秦風的胳膊。穆秦風瞬間被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不容分説的拉上了車。

“博濤,開車,去市局。”

“好的,雨沫姐。”魁梧男子快的回着林雨沫的話,右手利落地切換車檔,腳下用力的踩了油門,白奔馳猛然掉頭,快速開出了寶安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而這個時候,一台停在角落裏的車子才緩緩的駛出來。白的本田轎車的駕駛座上,是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年輕男子,坐在他身旁副駕駛上的是個中年男人,眉宇間透的難掩的威嚴。他望着開遠的白的奔馳廂車,冷靜的説了句跟上去。駕駛座的年輕男子沒有説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就發動車子朝穆秦風他們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坐在凌峯另一台紅跑車裏的顧懷北,透過外後視鏡,盯着跟在後面的兩台轎車,一台是那台悉的灰大眾,另一台則是從來沒見過的紅寶馬。坐着駕駛座開車的凌峯,聲音平靜的響起。

“沒事的,我已經在醫院也佈置了人,他們已經順利離開了,放心吧。”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顧懷北語氣裏透着強烈的不安和擔憂,他微側回了臉,望着凌峯的目光裏充滿恐慌。有些懊惱的説道。

“難道,你不覺得一切太順利了嗎?而且我不確定他們到底有幾台車在監視着我們的行動,就算化了妝的我讓他們相信了我就是穆秦風這個事實,但卻跟你一起走,而丟下剛剛受驚無助的未婚,這樣也不合理吧?特別是現在,我有一種很不詳的覺,覺得我們好像被什麼人利用了,這讓我覺得很害怕。”顧懷北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從口袋裏拿出了小鏡子,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憂心忡忡接着問向凌峯。

“凌峯,我這個計劃是不是錯了?”

“不,我反倒覺得你做得很對。不用擔心,不管他們有多少人目標都是穆秦風,而不是林雨沫或者其他人,現在穆秦風是你,而你才是他,所以計劃應該會很順利的。”

“真的是這樣嗎?”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顧懷北很不解的望着凌峯嘴角那隱約可見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是真的瞭解身旁的這位戰友,到底有多大的實力,為什麼能時時刻刻從容不迫的面對任何險境。

“慶隊,您説那個神秘的匿名電話會是誰打的呢?”

“不管是誰打的,現在看來,是非常準確的情報。跟住了,不要跟丟了,知道嗎?”

“是,慶隊。”白本田轎車上的中年男人,打開了車窗,將夾着香煙的右手伸出窗外,表情凝重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