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紅色殺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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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紅殺機(5)。
“喂,丫頭,你怎麼了?”
“這個人,這個人…”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我要出去問清楚…”
“冷靜,不要出去,這可能是個圈套。”
“對啊,金小姐,不要出去,死人怎麼…”
“紫楓,不要再説了。”草叢裏因為這個停在這裏的身影而引發了一陣不小的騷動,除了雷清文以外的三個人都似乎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不可思議的望向撐着雨傘站在那裏的身影。尤其是金霓妮更是衝動的準備衝上前去,找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問清楚,都及時一左一右的兩名年輕男子拉住,示意她冷靜,看看情況再説。
雷清文猜想這個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陌生男人與金霓妮之前似乎存在的某種特殊的關係。他從三人的對話中聽到的信息雖然有些凌亂,但經過快速的整理,還是讓他從三人這吃驚的態度整理出一個大概的關係分析圖。
金霓妮即便被兩個人緊緊拉着,情緒依舊無法平靜下來,雷清文對她的如此衝動的舉動也到莫名奇妙。雖然對於金霓妮,他覺得自己算不上特別瞭解,除了那次去赤雨老樓救她和帶她離開醫院的那兩次,兩個人之間的確也沒有過多的接觸了。
但雷清文仍然覺得命運真的是一場非常奇妙的際遇,只不過是兩次短暫的接觸,就讓他和金霓妮這個女孩的關係之間有了一種非常微妙的變化。以前他總覺男女之間並不存在真正的友誼,直到他遇到這個充滿謎樣的女孩才出現驚天的逆轉。
他覺得自己跟金霓妮之間就是男女之間的第四類情,兩個人只在乎真心,卻無關風月。跟她在一起,雷清文覺得自己沒有絲毫的雜念,甚至會有一種無形間被她同化的錯覺。
雖然從很多方面讓他了解到了發生在金霓妮身上的很多過去,其中的陰暗當初也着實讓他吃了一驚,可是卻依舊無法撼動這個女孩在他心裏那種純淨美好的形象。他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接受一個親手葬送父親和妹妹生命的女孩,並視她為知己,甚至可以為她以命相拼。
草叢的風變得大了起來,四人都默契的爬到了草地裏,雷聲反覆響起幾次後,天空中開始有着細密的雨絲落下。那個撐着雨傘的人,依舊直直的的站立在那裏。若不是他身體時不時的隨風搖晃,任誰都會覺得他是個假人,不言不語,原地不動。只是目光緊緊盯着小路的入口。似乎在等人。
“霓妮。靠近我這邊,把我的衣服蓋在頭上,小心淋雨…”
“少爺,可是您…”
“我沒事。我們等等看,我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人是鬼,搞什麼名堂?”雷清文聽到英俊男子提到了人鬼的問題,剛剛彷彿還被堵住的思路好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瞬間貫通。突然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玄妙之處,同時對於這個撐傘的男人身份,他有了一種更為大膽的假設。
張雅熙拉着齊墨走進一家24小時便利店的時候,那對剛才一直與她們保持着適當距離的情侶中的那個年輕女孩。她在跟年輕男子短暫的談後,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門前的街燈下等她,自己則是步履輕輕的推開了便利商店的玻璃門。緊隨而入。
這家店的擺設很簡單,門口是收銀台,然後整齊的擺放在四排貨架。站着一男一女兩名服務生,兩個人正在忙着幫客人結帳。站在收銀台前面的客人不少,算一下大概也要有十一二個。把小小的通道圍了個水不通。
年輕女孩的腳步緩慢的穿過人羣,目光卻緊張的四處尋找着張雅熙和齊墨的身影。張雅熙與齊墨此時正在便利店通往後巷的員工通道里快速的奔跑,兩人一前一後,在後的張雅熙還警惕的不時回頭,望向亮着明亮燈光的便利商店。
“雅熙,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看來你也發現了嘛?”
“我才沒有呢,還不是你的提醒。我之前還一直着急想要説他的事。雖然你當時一直阻止,我這缺弦的大腦也沒多想,本沒注意到原因。你當時不讓我説,是因為在麪攤那裏也有人在監視我們的行動嗎?”
“不止有人,還有一樣比人更先進的小東西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聽到張雅熙這樣説的齊墨,顯然大吃了一驚,稍稍遲疑之後,就立刻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此時齊墨才突然意識到當時的情形是多危險了,若是自己將雷清文給自己的東西拿給張雅熙。或者把當時的情況透的話,雷清文的行蹤就會被他們掌握,他隻身一人,命就堪憂了。
“看着我不明就裏的準備胡説的一通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着急啊?”
“急?這個是肯定的啦,不過還是要急事緩辦,不是嗎?齊*醫,別忘了這個可是你給我的方法。果然對你這個反應有些遲鈍的傢伙,還是你教的方法最管用。”
“她們的身份,你心中有數吧?”
“你不也是一樣是猜了個*分嗎?”
“也是,想也知道現在會緊盯着我們行動的人還會有誰!”張雅熙和齊墨走出便利商店的後門時,望向空無一人的後巷。為了謹慎起見,她還特意觀望了一下,確認留下的那個年輕男子並沒有接到女子發現兩人不見的通知趕來後巷尋找,才放心的回身,揮揮手示意齊墨跟上。兩個人趁着夜的掩護,快速的離開了這條長長的小巷。
當齊墨抬起頭看到前面奔跑的張雅熙撥通手機的時候,才出一個放心的笑容,對於張雅熙,她從來都是最信任的。
雖然從前在警校的時候,自己與雷清文的關係,並不如張雅熙與他之間的密切,但對於這個學長,齊墨也是有着更深一層的情。這次在賓歸,雷清文主動找她的這件事,讓她心裏早已熄滅的火苗。又有了重燃的苗頭,但她卻知道這種情早就不是青懵懂時的暗戀,而是更加成的另一種情。
“峯子,你現在在哪兒?”
“丫頭,怎麼了?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在跑?發生什麼事了嗎?”
“有事求你!”
“説!”張雅熙聽到聽筒那端李名峯的語氣透着斬釘截鐵的堅定,她掛着汗珠的臉上,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隨後趕上來的齊墨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後巷路過的街燈,碎了兩個小小的燈泡。只剩下一個燈泡還在堅守崗位。散發着微弱的燈光。
冷風從呼嘯的巷道里衝出來。張雅熙並沒有在後巷上做任何的停留,就拉着齊墨快步的跑進對街一間昏暗的酒吧裏。齊墨進門之前並沒有注意到那閃亮的招牌上,寫得是怎樣一個詭異的酒吧名,只能從進入酒吧周遭來受着這間酒吧的陰森鬼氣。
“幹嘛?你很怕啊?手一直在發抖…”
“嗯。一點點啦,總覺得這裏冷風陣陣的,怪瘮人的。”
“我第一次跟峯子過來的時候,也有這樣的覺,不過在峯子和他們找到我們之前,這裏是最好的藏身之處。走,跟我去後面的包廂,峯子很快就會過來接我的!”
“對了,剛剛。你怎麼知道那家便利商店有後門?”
“那家便利商店的夜班男服務生就住在我家樓下,你這下懂了吧?”
“哈!原來如此!”齊墨覺得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張雅熙悉中透着她難以捉摸的神秘,她總覺得自從彼岸花案出現張雅熙在這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改變了很多。不僅對很多的事情格外的熱衷,而且經常偷偷在私底下收集一下資料,這些改變讓齊墨不想起了在梅詠莉的那個別墅裏。藏在浴室裏的那把鑰匙。直到現在,張雅熙也沒有向自己透過那把鑰匙在哪裏,到底從其中拿到了什麼線索。
“別發呆了,走!”
“好。”
“喂,墨兒,你要不要喝點什麼?峯子在這裏可是高級會員,藏酒不少呢!”
“哦?那個傢伙常來這裏鬼混?”
“哈!不是鬼混,是混着混着就變成了鬼!”
“這是什麼意思?”
“等他來了,讓他自己跟你解釋好了。”張雅熙拉着齊墨經過站着三個男酒保的吧枱時,笑着扭頭問向身後一臉不自在的齊墨。齊墨雖然比她小了兩歲,可是看上去卻只像是一個高中還沒有畢業的小女孩。記得在警校的時候,她這張娃娃臉,可是引發過一場不小的風暴呢。
“在想什麼?”霓虹閃爍中的齊墨似乎從張雅熙若有所思的表情上看出來了某種端倪,直截了當的提出疑問。而張雅熙的反應卻並不如她想像中的烈,她只是淡淡的微笑,然後説了一段令齊墨摸着頭腦的話。
“我想起在警校那年執行高中卧底的事了。記得嗎?當初ab人選除了你我,還有一個後補的女生的事嗎?”
“當然記得,怎麼突然就提到她了呢?”
“你記得她當年是為了什麼離開警校的嗎?”
“這個不要説我們那屆,幾乎成了每一屆大家都會討論的事。不是説是犯了紀律被開除的嗎?她可真是風光八面呢,不止是當年警校槍賽的記錄保持者,而且在各方面體能也是一等一的出呢,被開除是很可惜啦,只是我不懂,你為什麼突然提到她的事?”
“若是我這麼説,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怎麼了?”齊墨覺得張雅熙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怪異,尤其是她突然再提到當年警校出現的那個年輕女生。而且從張雅熙有些猶豫的態度裏,齊墨猜想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否則她不會提到這個話題,只是令她猶豫的事到底是又是什麼呢?
眼前一副暗黃的場景緩慢的清晰起來了。齊墨知道自己一定是受了張雅熙這些話的影響,那些塵封的校園往事,好像又開始在她的心裏蠢蠢動了。一個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回應着她的提問,聲調不斷的升高,震耳聾。
“你好,我叫齊墨,你也是新來報到的?”
“是!藍嵐,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