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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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她一眼，繼續説“不錯，媽媽也喜歡張羽那樣對她，反正他倆一天也沒什麼事幹，只好在這方面多花心思。”小雪“咯咯”笑起來“你還説張羽和你媽媽做愛時，你媽媽叫他爺，張羽的花樣真多。”我不知小雪在賣什麼關子，狠掐了把她的，説“你喜歡以後我也待你，讓你叫我爺。”小雪痛地尖叫，使勁在我口捶了一拳“你壞，把我的好痛，我可不像你媽，有那種不良嗜好。”我不耐煩地推開小雪的身子“別你媽你媽的叫，她不是你媽嗎？”小雪又坐入我懷裏，撒嬌道:“知道錯了，認罪賠禮還不行嗎？”小雪眼珠骨碌一轉，繼續説“不過叫你爺我還是可以考慮的。”我笑笑“還考慮個，現在我就讓你叫。”我強行把小雪摁倒在浴缸上，讓她像狗一樣趴着，猛然刺入她的花蕊。

“爺饒命，好痛，爺，爺，爺，”小雪上身趴在浴缸上，沉提，分開‮腿雙‬，誇張地叫。我邊幹她邊用力拍她的股，發出清脆的響聲，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仙死，不停地叫爺饒命，但只要我一緩下來，她就會催促用力。

女人真不可思議啊，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第一次狂風暴雨般蹂隸小雪，只差沒把她綁起來幹。

子在重複的動作裏反覆往返，新年很快就到了，我順利進了歐文國際律師事務所，農曆正月初一剛好又是我和小雪結婚一週年紀念，所以那天別墅來了一些客人，我們舉行了小型的party。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父親也偕同嬌參加了我們的party。父親好久沒和我聯繫了，這次他來我當然喜出望外。

由於害怕父母見面造成不必要的尷尬，母親和張羽白天就沒來。父親似乎也不願意見到母親和張羽，匆匆看過我和小雪下午就回去了。送走小雪的父母，我們從機場回家，順便給母親和張羽打了個電話，約他們晚上來玩，吃本壽司。

沒多久，樓下傳來汽車喇叭響，母親和張羽來了。母親穿着一件黑的大衣，挽着張羽的膀子，步子輕盈地進了我家。我和小雪在門口見了他們。

“雪兒，你這身白的絨大衣般配的，好可愛，”母親拉着小雪的手，仔細打量着。

張羽也咪咪地看着小雪。

“謝謝媽媽的誇獎，”小雪羞的低下頭。

“坐下再説吧，”我用一種主人的口吻十分得當的説。吩咐下人端上茶和咖啡，我們四人在裏面的豪華餐廳坐下來，屋裏然着紅紅的巨大蜡燭，温心暖人。

壽司店的總經理三本龍太郎先生早已在此恭候多時了，見母親和張羽到來，一一向他們鞠躬。

接着三本龍太郎給我們解説了本壽司的來龍去脈和程，完畢，他拍了拍巴掌，從隔壁的房間裏走出兩個披水裳的美麗女孩，後面跟着幾個廚子打扮的夥計，手裏端着個茶盤，裏面放了各種壽司。

兩個女孩臉上帶着職業的微笑，在廚子的幫助下，躺上餐桌，擺好造型，然後揭去身上的水裳，出年輕曼妙的侗體。隨後就是在女孩身體各部位放各種保健食物，廚子們訓練有素，每一個動作都挑不出點病，這一切看起來就像一種藝術，把飲食文化和情文化融合的藝術。

大家邊吃邊聊，開開興興，小雪開始還為在眾目睽睽下，佳女體身上的壽司而臉紅，在母親的帶動下，甚至發生和我們掙着吃身體某個部位的壽司，的大家都覺得好笑，完全破壞了氣氛。

母親舉止得體優雅，不愧是久經沙場的際花，整個過程，她邊吃邊和我們娓娓而談，那風儀把在場的男人都住了，只有一個人列外，他就是張羽。

大家想象中，差不多要把母親當成盛壽司的女體了。張羽也覺察到了這些男人的心思，特別是三本龍太郎先生，表面上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早已經被母親挑逗的整個心都飛了。

母親依然和小雪一唱一和，本不在乎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張羽對母親眨了眨眼，母親會神，抬頭掃視了一煙周邊站立的廚子。

“我去下洗手間，抱歉，”母親説完，出了餐廳。隨即，張羽也跟出去了。

“爺，有什麼事？”母親在走廊等到張羽，問他。

“寶貝兒你今晚太人了，”張羽在母親臉上左右開工“波波”親了兩口。

“沒有吧，爺就為了這事，不至於吧，”母親被親的癢癢，咯咯笑着“早給了爺啦，還怎麼候急。”

“寶貝兒，這次你理解錯了爺的意思，今晚爺不想要你陪，爺要你去給那些廚子和三本龍太郎先生享受。”母親聽到這話，先是愣了愣，才大聲笑起來“爺不會在開玩笑吧。”

“這麼説你也不在乎，”張羽進一步問。

“如果爺都不在乎，那賤妾在乎什麼，只要爺不怕以後被人取笑，賤妾就依你了，”母親看着張羽眼裏，似乎在嘲笑張羽。

“我知道你又在玩新的把戲，想從我被別人的蹂隸的痛苦中得到快，而且是那些身份非常低微的人，因為得不到的東西一下子讓他們如願以嘗，這本身就夠回味的，”母親越説越覺得有被人拋棄的覺“你把我也太當你的工具了。”張羽立即説“誤會了，寶貝兒，我一直愛你尊重你，這才想待你，別的女人求我待我都不幹呢。”母親破涕一笑，説“怎麼個陪法，讓他們輪我，還是一次一個幹我？”

“隨也別想你的密壺，就算你以前的老公也不列外，”張羽叫道“我只是想讓你身子，給他們看，好解他們的讒眼。

“那好辦，我們這就回餐廳，我眾光自己，跳舞給他們看，”母親調皮地説。

“寶貝兒，我要你做一晚盛壽司的女體。”在眾目睽睽下，母親自然而優雅地光了衣服，馬上一雙雙眼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勝似人間極品的‮體玉‬。母親允許大家參觀她被做成盛壽司的女體的全部程，我和小雪也想看看母親美不勝收的身子。

在餐廳隔壁的房間裏，廚子們重新準備了各種壽司和一大鍋熱水，中央有一個特製的大木桶，木桶旁擺設了一假玻璃牀，上面放滿了各種香料。廚子先給母親服食了他們自己發明的一種洗腸藥丸，食後十來分鐘就會引起排反映，而且服食人會覺得渾身乏力，但不會傷害她們的身體。

在這十來分鐘裏，為了滿足大家的要求，母親向在場的每個人展示她光潔丰韻的侗體，pose擺的非常專業，贏得了陣陣喝彩。在音樂的節拍下，母親，小雪和兩個女模特對跳起歡快的天鵝湖，為了諧調，小雪在徵得我同意下，也拋開衣服的束縛，向大家展示她秀可餐的‮體玉‬。

四個女人纖纖手指翻飛處，掀起如的波，看的心弛動盪，魂不守舍，她們盡情嬉戲，七仙女下凡，在碧波盪漾的青山綠水中游泳亦不過如斯。男人並住呼，聚會神地盯着舞動的女體，仿似喝密糖，一個個臉上出貪婪的表情。

小雪的體，張羽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這下讓他大開眼界，別的女人甚至他都當着不存在了，滿眼只有青可人的小雪。那些廚子更不用説，而三本龍太郎先生早已放開學識和修養，手伸進了褲兜。

曲畢，小雪重新穿好衣服，自信地環視了一眼，羊羔般温馴偎進我懷裏，小臉蛋紅紅的，可愛到了級點。温軟的女體，讓我從翻飛的中醒轉，急忙了眼圈，早已曲終人散。

母親被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廚子帶入衞生間，在他的監視下排。幾分鐘後，老廚子扶着虛弱的母親走出衞生間。那些沒有陪母親如廁的廚子和他們的總經理都用羨慕的眼光看着老廚子，能照顧大美人排，真真乃人間一大快事啊。

幾個廚子扶母親跨進木桶，母親蹲浸在熱氣騰騰的水裏，只出半個香肩，人也神多了。廚子們嚴格按順序往水裏加放各種花瓣，母親細細地給自己擦了半個小時，才站起身，出堅的房和茂密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