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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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客廳，裏面沒人。明明剛才菲傭説母親和張羽在會客廳得，我覺得納悶，隨處轉了轉。在父母以前卧室門口，我停下了腳步，睹物思人，想進去看看，碰巧房門沒鎖。我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母親和張羽放大的婚紗照，掛在水牀的頭邊（那兒原來掛着父母的婚紗照）。照片中的母親面如桃花，張羽英俊瀟灑，倆人看起來幸福美滿，是一對般配的鴛鴦。

我掃視了屋子一眼，視線落在牀上，腦海裏冒出父親，母親和張羽的相貌，他們並排躺在牀頭，母親被夾在中間，先同父親媾，然後把他晾到一旁，和小白臉進行乾材烈火似的纏綿。我拍了拍頭，從遐想中清醒過來，覺得無聊，在牀沿坐下來，拉開面前的屜。

裏面有幾本相冊，想必是母親跟張羽的合影，便瀏覽起來。其中的一本，是母親的寫真集，有半也有正面全和局部特寫，藝術含量很高，只是還有幾副母親被待的圖片，看起來不太和諧。

我一時看的慾火升騰，忙關上相冊，退出了房間。我又四處轉了轉，來到通向三樓的梯口，只見母親正被赤身體地吊着雙手鎖在樓梯的欄杆上。母親見到我，臉“唰”的一下子變緋紅。我慌地往後退去，背對母親。我已經猜出了母親正和張羽在作愛，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張羽就對我説過他喜歡待高貴的女人，只是張羽怎麼不見人影？

“天天，你來了，你有什麼事嗎？”母親結結巴巴地説。

“是的，媽媽，我來找你和張羽有點事，”我依然背對着母親。

“媽媽，快叫張羽把你的手解開吧。”

“他出去了還沒回來，我一大清早就被他幫在這兒，”母親張羽靜地説“鑰匙在他身上。天天，你去給媽媽拿件衣服遮羞。”我應了聲，找來張羽的襯衣，蓋住母親的‮體玉‬，母子間這才覺得不那麼難堪了。

我和母親相互凝視着對方，母親難為情地擠出一絲笑容，隊我説:“天天，別盯着我，好嗎？媽媽的手臂好酸，你幫媽媽搬張桌子來，媽媽想躺躺。”我般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連衣帶人抱起母親，小心翼翼地把母親的‮體玉‬橫盛在方桌上。

“天天，謝謝你，你對媽媽真好，”母親在我臉上親了口，表示鼓勵“天天，你就坐媽媽身旁陪媽媽説話。”我點了點頭，在母親的邊坐下，不太自然。

襯衣下母親修長的一雙大腿，格外刺眼，我移開視線，腦海裏卻想起母親的藝術照，分外的誘人，不回頭盯着母親曲線玲瓏的身子。

“天天，望哪兒看，”母親做裝生氣了“看媽媽的眼睛，説話你找媽媽什麼事。”我了手，説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去歐文國際律師事物所工作，請媽媽幫忙介紹。”母親一直是社之花，認識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包括歐文國際律師事務所的大律師歐文先生，以前聽父母説，他們和這位全球知名的大律師有一面之緣。

“天天，這事你還吐吐，和媽媽見外，我可是你的親生媽媽，哪有不幫之理。歐文先生對我的影響很好，這事沒問題。”母親認真地説。

“太好了，謝謝你，媽媽，”我情不自地歡呼起來。

“看你這孩子，這有什麼值得高興，”母親曲起一條腿“天天，幫媽媽。”我“恩”了聲，給母親捶腿。

“天天，，別捶，你捶的媽痛。”於是我調整好心態，輕輕起了母親的大腿。

“天天，你的工夫真不錯，以後要多幫媽媽，算作孝敬媽媽，”母親着一雙眼睛，呼勻稱，在我手的力量下，像躺在湖面一樣，全身輕輕晃盪。

“媽媽，張羽什麼時候來？”我問。

“不知道，你打個電話催催他。”母親似乎睡着了。我給張羽的受機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侯後，張羽的車子抵達怡心別墅。看到我和母親這個樣子，張羽一下子全明白過來，向母親道了聲歉，解開了母親的手鐐。母親匆匆穿上張羽的襯衣，拉我到會客廳，親手衝了杯咖啡給我喝。

母親的身子還算比較丰韻，但張羽比她高出一個頭，這樣一來，白襯衣掩體下母親的身體就顯得纖瘦多了。母親陪我坐的當兒，把原先鬆散的青絲紮了個髮髻，出白白細細的脖子，簡直可以地道面上來，看的都讓人發呆。

母親給張羽泡了杯好茶，三人圍着坐，母親依在張羽的身邊。

“媽媽，去換件衣服吧，別冒了，”我處於禮貌故意繞彎子説。打心眼，我還是願意欣賞她白白細細的脖子和苗條的玉腿。

“媽沒事，你又不是外人，就別見怪了。”母親微笑説。

“是啊，剛才你媽的全身你都看見了，跟小雪的身子沒啥差別，你就別見外了，你還是從她那兒出來的呢，”張羽呵呵地説。我被張羽逗得心癢癢，按捺不住偷瞧了母親大腿一眼，急忙收回視線，覺得自己對母親有這種想法，簡直太無恥了。

“寶貝兒，你穿爺的襯衣，人，爺可疼死你了，以後要常穿，爺就喜歡你這身隨意的打扮，”張羽笑嘻嘻得。

“貧嘴，當着天天的面，嘴巴乾淨點，”母親打掉張羽伸向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説。

“你不信問你兒子，他其實也蠻喜歡你這身打扮，只礙於你是他媽，才不好意思説而已，”張羽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天，以後要小雪多穿給你看就是了，她可是我老婆，你別打什麼壞主意。”我一笑不置可否，母親卻當了真，回過頭問我。

“真的嗎，天天，”母親拉住我的手“媽媽這樣穿很好看，你也喜歡？如實告訴媽媽。”

“是的，可是我沒別的想法，就覺得媽媽這樣穿特好看，你要相信我，”我窘態畢，掙母親的手。

母親撲哧笑了出來“天天，媽媽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兒子。”

“其實，就算你有別的念頭也不礙事，如雨可是一個非常可人的尤物，沒有男人看到她不動心得，”張羽一戀笑。

“貧嘴，我打，”母親咯咯笑着坐入張羽的懷裏，揮舞着粉拳。張羽的手伸進襯衣，‮摩撫‬母親的房和大腿，一邊説“天，你要看我和你媽媽的現場直播嗎？”

“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作愛，我先回避，”我看着母親的眼睛，放出一股慾，心想母親也真行，説變就變。

“天天，媽媽現在不能陪你，媽媽好想做愛，你就隨便去別墅什麼地方轉轉，等張羽幹完媽，媽打你手機，媽被綁在那兒渴望一天了。”母親氣吁吁地説，騎在張羽的腿上，舌頭已經伸進了張羽的嘴裏，襯衣敞開，出瘦削的香肩。

“爺，咱們去卧室吧，求你了，”張羽正要入母親體內，母親瞥見我還在，慌忙移開下體，説道。

“不，就在這兒，”張羽倔強地説，一下子了進去，母親痛的叫了起來。

“天天，別看了，快走開，”母親見求不動張羽，就扭頭轉向我。我早已經愣住了，被母親這麼一説，立即狼狽地起身下了樓。我手足無措來回走動，最後還是決定離開。

小雪剛和幾個朋友從超市採購歸來，一進屋，我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她，不容分説撕光她的衣服，就在沙發上狠狠地幹。小雪也是乾材烈火，緊緊地配合我，我們從沙發滾到地板，又從地板滾到牀上，最後滾到浴室，差不多持續了兩個小時，我才一炮命中小雪的花蕊，倆人同時達到了高。休息了下，我抱起小雪輕柔的身子，一步跨進浴缸。小雪温柔地依偎着我，小臉蛋不斷摩挲我的下巴，我玩着她堅的房，大腿從她下穿過，膝蓋抵住花心。

“你今天怎麼啦，從來沒見你這樣魯，”小雪甜密地説。

“我今天去張羽那兒了，”我出一跟過濾嘴，起來。接着我把今天的事都跟小雪説了，當聽到母親被綁住雙手吊在樓梯欄杆上時，小雪眼睛都睜大了，説什麼也不相信。

“張羽難道待你媽媽？待，”小雪補充道。

“他以前就跟我説他喜歡待，還説這樣可以提高作愛的快，”我説。

“那麼你媽媽喜歡嗎？如果喜歡，那就不是張羽的錯了，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小雪看來非常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