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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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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抱住她,又開始象昨天晚上那樣吃她的子,然後她的水就出來了,牙子發瘋一樣的吻着她,她緊緊抱着他,他又把他的那個東西進來了,太舒服了。

那種瘋狂的快越來越強,她覺快到受不了了,想告訴他慢一點,卻一下子醒過來,然而她發現那發瘋一樣的是真的,男人大的陰莖全速地貫穿着她鼓起的陰户,她清楚地聽到了男人氣的聲音。

她猛的大叫起來,你是誰?你是牙子嗎?男人仍然不吭一聲,用力按住她的雙手,下身抵住她的腿,讓她一絲都不能動彈,她的快此時已經瞬間消失了,她還要喊叫,卻被他用嘴堵住了,她被死死的壓在下面,只能承受着男人野地衝擊。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她夢中的快中斷了,她的陰户枯竭了,男人覺到這一點,他突然停下來,從她身上下來,她長出了一口氣,希望他別再上來了,就此結束了吧。男人摸索着走到牆邊,把電燈把開了,白光一下子把屋子照得雪亮,她受不了強光的刺,馬上把眼睛閉上了。

男人回到牀上,沒有立刻繼續剛才的,而是又開始撫摸她通體潔白的身子,親吻她豐滿的房。慢慢的她體內的慾火又被勾引出來,對男人的觸摸變得越來越,整個身子象要飄起來一樣。

男人把她的身上翻過去,抱住她股往上抬起,她的‮腿雙‬下垂,膝蓋頂住牀,使得整個腹股溝正對着屋頂,陰户咧張着,體香混合着陰水的腥味直衝男人的鼻孔。男人受到了刺一樣地張開大嘴,長滿顆粒的肥大舌頭從下方裹起整個陰户。

然後用力地往上,陰水在舌頭的擠壓下,不斷地向外出,由於寬大的舌頭緊緊包住陰户,陰水一滴不剩地入男人口中,女人濃列的氣味強烈刺着男人的慾望,他的舌頭在大陰內部野蠻地四處衝撞,舌尖飛快地觸每一處,陰水又了出來。

沾滿粘的陰户散發着熱氣,陰道口無規則的收縮,然而這樣的體位,男人受到的刺遠大於女人,少女細緻光潔的皮膚,連同上面一層細細的絨,真實的映入他的眼中。漲大的陰户一會兒發軟,一會兒又陣陣的發緊,女人的雌分泌物源源不斷地輸入到男人體內。

女人哀號一樣的氣,上身來回擺動,身體向一邊倒去,男人立刻阻止了女人的傾斜,他環到女人的部連同兩隻豐滿的大腿緊緊的抱在一起。

女人的身體絲毫不能動彈了,她的哀號慢慢變成了泣,舌尖的每一下挑逗都觸動她內心深處原始的野。她看不到男人的臉,只希望他是牙子,但他老練的動作與牙子憨厚的是那樣格格不入。

她知道他不是牙子,從地上的影子都能看出來,他比牙子高大,她想揭穿這一切,她想對那男人説,你不是牙子,但無論她怎樣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體內湧動的情鉗制了她的咽喉,男人把快從背後不停地注入她體內,沿着傾斜的身體向她的大腦,那種狂野的甜麻醉了她的神經。她的身體極度的渴望那蛇一樣的舌頭,她又想起了可憐的牙子,他對她那麼好,她非旦不能報答。

此刻卻象個蕩婦一樣享受着這個男人的愛撫。她覺對不起牙子,不行,她的心猛着驚醒。不要呀,她終於喊出來,男人象本沒聽到一樣繼續着,她努力地把頭向後轉,卻發現已經沒有一絲力氣。

她心裏拒絕着男人給她帶來的快,男人停止了,她以為他聽到了她的呼喚,然而她到了一長長的東西緩緩進了她火熱的窒腔。那東西很細長,她覺到應該是他的手指。

她的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他正在用手姦她的陰道,不要呀!她只能在心裏阻止着男人,然而只有她自己聽的到。深深入的手指活動着關節,指身左右觸着嬌滾熱的壁,指尖大幅地擺動,沿着陰道內圈的周長來回的劃過,不行呀!

強烈的刺從陰道深處傳到大腦,那指尖象刀一樣要剝開她的內宮,她的子宮開始蠢蠢動,花心慢慢張開,作好了一切準備,等待異物的入。

無論如何鑽,細長的手指距離花心總有一步之遙。男人把部往下壓下來,她知道他要入了,然而他並沒有將深深入的手指撥出,而是將陰莖順着手指原路了進去。

大的陰莖和細長的手指同時旋轉着,痠麻夾帶着漲痛的衝動一齊往她腦門湧上去,帶給她飛起來一樣的覺。她知道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內心對牙子的愧疚越來越少,女人原始的狂野慾望讓她臣服於體後壯的男人,她開始主動配合男人的每一個動作,追逐着男人和手指的指引,卻總是不能達到那裏。

她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渴望被征服的覺強烈到極點,不停地跟不上她的覺。她變態地呻,發瘋地把股向後上方頂去,男人以飛快速度衝擊着上來的肥大的陰户,他發現她快要瘋了。

的頻率已經到了極限,然後她依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後用力。已經發展到不能控制的局面。他知道必須打破這個女人的狀態,分散她陰户的注意力,他出奇不意地握住她光滑渾圓的房,夾住兩顆漲大得僵硬的頭,用力擠壓。

她瞬間被送上了高峯,陰户象被凍住了,一下子僵在那裏。她高了,快象爆炸了一樣的從下體向四面八方飛濺。她被撕得粉碎。她癱倒在男人的跨下。沒過一會兒,男人嘴裏傳出來悶悶的哼聲,他了。

你是牙子嗎?她依然不相信這是別人。男人把她翻轉過來,她看到一張四十歲的老男人的臉,她發瘋地尖叫起來,男人跟她説,你喊吧,這裏沒人能聽的到你。她體內的快還在四處的衝撞着,她的意志已經恢復了。

羞愧、動、麻酸的覺不停地在大腦中錯。她覺自己變得那樣陌生和可怕。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開始斷斷續續的哭泣,男人輕輕撫摸着她光潔細峯,那彷彿已經不在是她自己的身子,每一處被撫摸的肌膚都爆發着快,她知道那種覺是什麼,那是女人渴望被再次強暴的覺。

她抱住醜陋的男人,發瘋地往他身上蹭,她已經不能自控了,被男人蹂躪的快象毒品一樣引着她。

她終於軟下來,火慢慢熄滅了,男人是什麼時候走的,她記不得了,只是兩眼空地望着天空。牙子回來了,她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説,牙子默默地把衣服到她手中。

她要走了,臨道別的時候,她想對牙子説,對不起,然而從嘴中説出的卻是謝謝。她坐上了回家的客車,她發現自己變了,一切都那麼不同。她又想起昔的同學,然而那已經太遙遠。

***茂盛的枝葉不停地劃過車窗,象同一棵樹不斷地重複着。客車柔軟的座位很寬大,章雅慵懶地身子靠在後背上,兩眼直直地看着窗外。前面的路開始變的崎嶇,車子明顯放慢了速度,司機極力避開較大的坑窪。

但還是不小心讓輪胎壓到一個大坑上,滿車的人都跟着左右搖晃。她坐在最後一排的一個角落裏,巡視了一遍車箱裏無動於衷的乘客,所有人都搖頭晃腦配合着,車子剛一平穩,他們幾乎同時又安靜地睡去,象一車死人。

涼嗖嗖的恐懼讓她打了個寒戰,她的大腦一直在不停的思考着,亂嘈嘈的,本理不出頭序,或者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什麼。車子終於停下了,前面是個路口,幾個戴着大沿帽的圍着汽車轉來轉去。

一個胖頭胖腦的向司機揮了揮手,示意他下來,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説了半天,司機師傅回到車上,衝車上的人説,安全檢查。意思是所有的人必須下車,人們極不情願地嘟囔着,司機剛剛打斷了不少人的美夢。

車子是停在山谷的一個轉彎處,兩邊是往天空裏延伸的山巒。大山裏特有的新鮮空氣面撲過來,讓她的大腦略微輕鬆了些,四周的風景很別緻,甚至想去四處走走。

司機一個人蹲在一塊大石頭上,眼睛眯着,一口一口地着雪白的煙捲,他不時向接受檢查的乘客這邊看幾眼,彷彿人羣裏面真有在逃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