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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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見他的眼神有些慌亂,卻一點遮掩的動作都沒有,彷彿她看到了大救星一樣,牙子想了想,對她説:你彆着着急,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姑娘往身子下面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找到。
眼淚吧嗒地掉下來,嗚的哭起來,牙子一下子慌了,忙説,你別哭,別哭。他把自己的褂子下來,雖然又薄又小,好歹能遮擋一下。姑娘抹了把眼淚,接過衣服。你家在哪?
我送你回去吧?我,我,我記不得了,牙子一下犯了愁,這該怎麼辦呢?姑娘也看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先帶我找件衣服穿上吧。
要不我帶你去我家,家裏什麼都有,你別怕,天還早,路上應該碰不上人,我家離這很近。姑娘看出來他不是壞人,點點頭算是同意了,牙子是山裏長大的,身子骨壯得像小牛犢。
揹着姑娘,兩隻腳卻直髮麻,女人一開始還着勁,努力離開一點,到後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便把身子一軟,往牙子身上壓下去,牙子的心跳得更兇了,被女人的大腿夾着,中間有個地方茸茸的,蹭得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怎麼走回去的。姑娘躺在牙子破爛的被子裏,你別嫌髒,就只有這一條了,她衝他張了張嘴,就暈過去了,牙子整整一天哪都沒去,大門內門都關上好,坐在石墩上看着睡着了的姑娘。
聽見她咳嗽的聲音,牙子忙起身把水端過來,起來喝點水吧,看你嘴幹成那樣了,姑娘動了動身子,卻坐不起來,牙子坐到牀頭,把她扶起來靠到牆上。姑娘把水全都喝了,眼睛看着憨厚的牙子,眼淚又下來了,謝謝你了,牙子更見不得這個,自己差點也眼淚掉下來。
忙安她説,你餓了吧,我給你作點去。姑娘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一連十天都不能起牀。牙子每天早上把飯作好,放在她牀頭,就出去作活,晚上再回來。牙子每天都睡在另一間小屋裏,從不敢有一點過界。姑娘慢慢的好起來。
臉上也有了光彩,牙子看着這個有點胖胖的女孩,心裏美滋滋的。姑娘拿他當恩人,從不避着他,在屋子裏衣服都穿得很少,牙子有時候不住偷偷地看她兩眼,不過每次還沒看到姑娘的部就臉紅的不得了,忙就轉過身去了。
當然這一切姑娘都看在心裏,她卻有點喜歡這個憨厚的傢伙。有時也會想他是不是個狼,故意把衣服穿些,但他卻更害羞了,每天有牙子仔細的照顧,姑娘幾乎忘了剛剛遭受過的磨難,在牀上的那些子裏,甚至每天作的最多的就是盼着牙子回來,漸漸地牙子和她起來。
不再躲避她的眼睛,只是每次看到姑娘被子裏隱約的身體,總會產生尷尬的衝動。姑娘已經差不多完全恢復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洗個澡。
這可難壞了牙子,他這裏哪有洗澡間。只找到個大鐵盆,又給她燒了一鍋熱水。睡覺的屋子太小又全是用的東西,不適合在這洗。卻又不知該跟她説。姑娘早看出來了。
對牙子説:外邊不是還有間放雜物的小屋嗎,我去看過,裏邊東西不多,不如我在那裏面洗吧。
牙子給她安了個燈泡,找個破單子掛在門口,就回自己屋裏歇着去了,姑娘把衣服一件件了,把水一點點到白的皮膚上,污垢都洗掉了。
姑娘豐滿的身子散發出人的體香。可她萬萬不知道,小屋的外面正有一個人扒在牆上,從縫裏地看着她。
山區的人家不象城市裏,一家和一家離的都很遠,晚上也少有人走動。可偏偏今天有人來串門。來的這人叫黃四,三十多歲,取了老婆卻不好好過活,天天遊手好閒,本來他不與牙子這種老實人往,無耐家裏有段牆被雨水衝倒了。
今天過來是求牙子明天給他幹活的,正好撞上姑娘洗澡。他走近牙子的大院,就聽到嘩嘩的水聲,而且還有一種習的香味飄過來,黃四一聞,原來是女人的香味,他在院子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有個小屋亮着燈,水聲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小屋很破舊,牆上到外是,黃四從里正好看個清清楚楚。黃四頓時下面就硬起來了,想不到牙子這傻子還有個女人。他看着時而洗澡的姑娘,發現這不象是山村的女人,身子和臉都很白,皮膚連個黑點麻子什麼的都沒有。
兩三平米的小屋幾乎被女人身體佔滿了,女人的部大的驚人,人的曲線不斷的變換着形狀,黑亮的頭髮緊貼在潔白的脖子上,越發把女人襯托的雪白。
洗完澡以後,姑娘披着個單子穿過牙子休息的外堂,進到裏面。牙子一聲不吭的躺着,怕是聞到她身上的女人氣已經不能呼了吧?她幾乎都能想像出牙子臉通紅的樣子,樂得她差點笑出來。
正在她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牙子突然摸了進來,揭開她的被單,往上那對子摸去。她一下子就醒了,使勁推住他的手,兩個人撕扯了幾下,姑娘不動了,她喜歡牙子。牙子沉下頭,用嘴使勁吃着她的頭,另一手還不停撫摸另一個房。
她興奮地抱着他的身,輕輕摩撫着。她覺到那張大嘴還不停地用舌頭來回捲動,頭被得奇癢,她的嘴巴越來越幹,腦子開始空白,心裏還想,這傻小子還挻會吃,很快,她幾乎不能思考了。
全身的快一波比一波強,衝擊得她沒有時間來思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條腿被高高抬起來,他的大嘴拚命地吃着陰户,大的舌頭與陰絞在一起,她使勁抱着他的頭,大嘴把整個陰户呢快要炸開了。
她用力地往下按,發瘋般地要把他的頭按進自己肥大豐滿的陰户裏。他猛地把頭從她大腿之間拔出,部躍上來,大的陰莖沒費力氣一到底。
“啊…”姑娘的陰户一下子被撐開,隨着陰莖的進入陰水不住地往外噴出來,陰莖卻沒有大力的,而是輕輕地快速的入,每次進出的長度很短,她的官口被得巨癢,雙手抱住他的股往自己腿間壓。她渴望一次深深得入。
但那條陰莖卻一如即往地快速的拉,我要…她幾乎是哭泣着呼喚着他,終於,陽具突然往外出到極限,然後深深地入。怪異的龜頭直直地頂到姑娘的最深處,已經張開的官口吃到了頂端的馬眼,他不由的打了個靈,然後連續的大力起來。
她快要崩潰,快已經淹沒了她的頭頂,她已經不能呼,只是張着嘴巴。陰莖突突地噴出了大量的,然後馬上癱倒在她身上,她啊的一聲便暈過去。
這一夜她睡得很好,連夢都沒作。早上醒來的時候甚至都把夜裏發現過的事忘到了腦後,她的臉更加滋潤。
她起來看了一眼外屋,牙子睡的跟死豬一樣,她走過去,用腳把他踹醒了,牙子糊糊的着眼睛,還問出什麼事了嗎?彷彿昨夜時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衝他大聲喊,該上工了,牙子傻傻地應了一聲,慢慢地爬起來,眼睛依然不敢看她,她心想,玩都玩過了,現在還裝什麼呀裝。
不過她還是喜歡他憨憨的樣子。她給他第一次作了早飯,他蹲在地上吃飯的時候,她就在一旁兩眼直直的看着他,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
看得他直發,牙子不曉的她為什麼突然象變了個人。牙子説:“我今天出個遠門,去給你買兩件順眼點的衣服,要不你還不能出門呢。”她説又得讓你給我花錢,還説給她挑件漂亮點的。牙子衝她傻笑了幾下,告訴她,可能晚上回不來,一個人在家不用怕,大門很結實的,不會出什麼事。
她當晚睡的很早,她躺在牀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慢慢地睡着了就,沒一會兒就作開夢了,她知道那是在作夢,她夢見牙子回來了,把東西往外屋一扔,就直接衝着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