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在人生高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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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罰你?自然是要責罰你,不過你別急,等到黃規全來了,一起責罰不遲。”
“報…”
“報上將軍,黃規全帶到。”
“帶上來。”衙役們馬上大喊威武。
只見黃規全警惕地左顧右盼,他還沒入公堂,已然看清了朝堂上坐着的劉楊,以及一旁凶神惡煞一般站着的小嘟子和小章子,還有堂下跪着的小樂子,明顯經過了打鬥的劉崇。
他眼珠一轉,立刻便想到了劉楊是為何事。
“連劉崇都已經被壓制,看來劉楊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這小樂子還説無論是誰都查不出來,但願他真有這本事才好,不然,連隆科多都敢殺的人,豈會把我黃規全放在眼裏,這一把賭得真是輸大了,但願不要輸掉小命的才好。”黃規全心裏想着,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奴才內務府總管黃規全參見上將軍。”黃規全怕歸怕,還是按照宮中的規矩循規蹈矩,行禮下拜,對劉楊行起了大禮。
“黃規全,你知道為什麼請你來這裏嗎?”
“奴才,奴才聽御林軍説過,上將軍要重查李公公仙逝一案。”
“嗯,既然你知道,那你給我聽好了,李公公之事,實際上我已經瞭然,其中本案的主犯已經跪於堂下,而最後的從犯,本來只要認錯態度誠懇,本將軍倒是可以網開一面,但,拒不認錯,罪加一等,黃規全,你聽明白了嗎?”
“奴才,奴才明白!”當劉楊説起對李公公一案實際上已經瞭然,小樂子臉有些煞白,即使是寒冬臘月,臉上也有汗水微微滲出。
劉楊的一句話,使三人臉上和心裏都有了不同的彩。小樂子心裏開始忐忑不安地想着:“不,他一定是唬人的,都是嚇唬人的,他不可能找得到任何證據,是的,只要我一口咬定,他也不能拿我怎麼辦,只要不被他嚇到。”劉崇臉上不再作任何的表
,心理卻異常地輕蔑,他心裏想道“哼,這種下三濫的招術,我五年前便不再用了,現在還想拿來嚇人,果真是太
了,而且,小樂子既然拍
3脯説是滴水不漏,就算你能找到一些證據。
但證據也不會很充足,想我劉崇在宮中經營了十幾年,你又能奈我何?”而黃規全的心裏就更彩了,他想到了他的後台,他最大的後台就是華妃,可是華妃永定門救劉楊的事情他早就聽説過了,而且她還隨劉楊出征吐蕃,看來她與劉楊的關係,有可能早已經超越了她與自己的關係。
而且,就算出事以後華妃會保他,但此刻華妃在哪呢?她遠在吐番並不曾回來,遠水又如何救得了近火,假如真的有事情發生,救自己的還得是自己。他可不像宗人府宗令,雖然得罪的人多,但都知道他的後台靠山厲害,他黃規全可沒有那樣的底氣敢硬撐。
想到這些,他頭埋得更低了,既不敢看劉楊,也不敢看劉崇和小樂子,生怕一看,就被看出來破綻。劉楊輕輕點了點頭,眾人的反應都已經盡收眼底,雖然不能完全猜透。
但各人的想法也大概抓住了七八分。小片刻,劉楊驚堂木一拍,大喊一聲“來人,給我帶第一位證人。”小樂子不敢抬頭,第一位證人,居然找到了證人,而且看樣子不止一位。黃規全同樣心裏埋怨,小樂子又説絕對滴水不漏,可這會連證人都冒出來了。
“丹藥房煉丹童子小方子見過上將軍。”在衙役們陣陣威武的吶喊之後,一個稚的聲音響起,是丹藥房的的一個小太監被帶了過來,他一路就聽説了劉楊竟然當上了大將軍,所以來到宗人府的朝堂的時候,他也
到緊張,方才嚴肅地行禮。
“來,你告訴劉楊哥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這是李公公臨走前一天,留在丹藥房裏的。”
“李公公是怎麼待你哥倆的,你如實告訴哥哥。”
“是。”小方子並不知道李公公已經逝世,劉楊也不忍心告訴他,但小方子也覺到了一些異樣,他正了正嗓子,趕緊説道“李公公那天走的時候,特別
待我們,讓我們要看好那瓶子,不要打碎咯。”
“還有其他的嗎?”
“回稟劉楊哥哥,沒有了。”
“好,小章子,去把瓶子給我接到案上來。”
“是!”
“小方子,你先回去吧,哥哥回頭再來看你,好吧?”
“好的。”小傢伙有些緊張,他懂事的點點頭,起身走了,劉崇看着小樂子,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小樂子絲毫不變的臉,讓他稍微心安。
黃規全則開始心亂如麻,他本就不知道那瓶溶
能證明什麼,但既然劉楊請來了這瓶溶
,至少會證明些什麼吧。
“小樂子,這是李公公特別待留給我的,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溶
?”
“是!”小樂子開始變得温順起來,不再像在壽藥房一般,企圖頑抗,現在朝堂之上劉楊最大,劉楊説什麼他只能照着做。
小樂子來到公案前,看了一眼那瓶通體翠綠的藥,接着打開瓶蓋聞了一下,又用手在瓶口的地方扇了幾下,點了點頭,他大概已經確定是什麼東西,這才用手指粘了一點瓶子裏的溶
放到了嘴裏,輕輕嚐了一下“回稟上將軍,這是山芍草溶
。”
“本將軍當然知道這是山芍草,本將軍問你,山勺草有什麼作用?”
“煉製四季調和丸。”小樂子張口就來,回答得十分乾脆,而且鏗鏘有力,看得出來對於壽藥,功底很紮實。
“本將軍當然知道它是煉製四季調和丸的一種輔助材料,本將軍問你,它與什麼東西並稱為止痛兩兄弟?”
“山勺與…山勺與罌粟果並稱為,並稱為止痛兩兄弟。一個是內服,一個是外擦。”小樂子一提到罌粟果,心裏開始害怕起來,李公公逝世以後,小樂子他也曾經幾次檢查了壽藥房,丹藥房和李公公的住所,確定了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關於那瓶山勺,他也當然看到了,可是他沒有問過煉丹童子,所以他並不知道那是李公公特意留下的一個引子,又或許,本就是劉楊憑空捏造的一個證物。
但他小樂子知道,這個證物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很容易證實能成為證物,所以當劉楊一問他,他一提到那種物藥罌粟果的時候,他的心裏再也保持不了平靜了。
就像是一波湖面被投入了一顆炸彈,轟隆一聲,層層漣漪瀰漫開來,再也不能平靜。
“很好,專業知道很紮實,你下去候着,來人,給我帶證人!”
“威武!”堂下的衙役依舊習慣的大聲吶喊。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大聲地喊話,一個不速之客來了。***就在劉楊要再帶證人的時候,外面有聲音大聲的喊起:“八皇爺到…”接着公堂外便響起了陣陣參拜的聲音,拜見八王爺,八王爺萬福!
“其人已經入了內堂。劉楊心想來者不善,命小章子與小嘟子參拜,他自己則端坐公堂,細細地觀察起眼前的八王爺來。
眼前的八王爺一身灰袍,一頂黑的頂戴,中間一條黃
的
帶,兩邊各掛着一個玉佩,脖子一條各
玉石長長的鏈子。他已經有些年歲了。
鬍子有點發白,倒八字眉讓人覺其人不兇,蓄着短短的鬍鬚,臉
有些發白,並不是正常的健康紅潤,劉楊心想,此人生活必定不愛養生,又或縱慾過度,不然此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怎地面
如此蒼白。
“上將軍,八王爺至此,你為何不拜?”這時候八王爺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向劉楊吆喝道。
“諸殺令牌在此,本將軍代皇上徹查李公公一案,見令牌如見君。”劉楊手裏金的令牌一晃,果然是諸殺令牌。
“臣愛新覺羅·胤禩參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八皇爺胤禩看到諸殺令牌不得不跪。
“平身,賜座。”劉楊一揮手,心想來者不善,看來定是與眼前堂下的三人中的某個關係菲淺,故爾前來維護。手下們緩緩地抬出來一張太師椅,擺到了公堂的左側,八皇爺順勢坐了下來。
“八皇爺今至此,想必是關心李公公一案?”
“沒錯,今本王至此,正是為了此事,還李公公一個公道,還眾人一個公道,還望上將軍能夠稟公執法,切莫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允許殺錯一個好人,更不能公報私仇。”劉楊倒是更加相信八王爺的到來是為了袒護某人,想想歷史上的八王爺胤禩,17歲,即被封為貝勒。後署內務府總管事。雍正即位,為穩定其情緒,命總理事務,進封廉親王,授理藩院尚書。元年,命辦理工部事務。
四年,雍正以其結黨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並削宗籍,改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同年,亡。縱使貴如八王爺。
也不過政權替車輪下的犧牲品,現在的他,正是享受着最高權利巔峯的時刻,廉親王加一堆的職務,上結幾位兄弟,下擁一眾黨羽,可謂是權傾半天。
可劉楊知道八王爺的這一切終究是雍正為了麻木他而設下的圈套,所謂先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歷史已經多次證明了,在人生的高峯中,如果已經達到了頂峯,確實絕無可能再上,此時不能及時的急
勇退,那麼極有可能便是粉身碎骨的時候。
在這些皇儲爭奪之中,便有許多這樣的例子,許多兄弟之間在爭奪之中產生了仇恨,即便是新君已經確立,但依舊有許多老王子並不服氣,又或者新君不忘舊仇,於是便產生了諸多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