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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是奴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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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楊冷哼一聲,他也出了手裏的鐵扇,輕輕搖動,故作隨意,其實是防着劉崇的致命偷襲。劉崇沉默了半晌之後,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也罷,既然劉楊將軍誠意相邀,本官亦當盡心盡責地陪審。”

“那麼,請!”劉楊鏗鏘有力地做了個請的姿勢。一路穿過堂,天井,便來到了宗人府的朝堂上。宗人府的公堂果然很大,衙役都站了左右各十六名,比一般的縣衙的左右各四名要雄壯許多倍,無形之中增加了許多萬威壓。

大堂之上一張大大的紅木案桌,那便是審案的公案,公案上面擺放着一批令箭,幾卷竹簡書籍,還有一塊巴掌大的驚堂木,宗人府宗令的官印盒子、一些文書、案卷、籤簡、一個筆架、一方硃硯台上面靠着一隻筆。

公案頂上,懸掛着一個大大的牌匾,上書:公堂的兩旁除了站滿了手掌榳杖的衙役以外,兩旁還各放了一個兵器架,架子的旁邊還擺放着平時出嫁用的“迴避”

“肅靜”字樣牌子兩副。

劉楊穿過公堂,徑直走到公案前坐了走去。他的身旁永遠跟着小章子和小嘟子,一左一右像極了護法一樣,分別抱着劉楊的兵器弓箭。驚堂木一拍,劉楊大喊一聲“李公公一案,升堂吧。”下面的衙役便不停地用榳杖敲打着地面,口裏面不停地吶喊着“威…武…”待到三聲以後,劉楊方才對左右衙役吩咐道“給劉宗令搬一張椅子來。”劉楊當仁不讓地坐上了主位,這讓劉崇有些不太高興,但又不好發作,畢竟劉楊是奉旨前來。

衙役不一會搬來了一張藤椅,劉崇只好坐了上去,宗人府的先生立刻為劉楊沏了一杯香茶,正準備給劉崇也來一杯的時候,劉楊揮揮手免了,這又讓劉崇更火冒三丈。

“劉崇,今不讓你走,是讓你看好,本將軍是如何公斷李公公一案,還他老人家一個清白,而你,以公循私,勾結他人,草草結案,本將軍自會治你一個褻職之罪。”

“你,劉楊,別欺人太甚,血口噴人,你雖官高一級,卻別以為能壓我,隨意給本官扣罪名。”

“哦?是嗎?”劉楊冷冷一笑“是不是強加罪名,等下便知道了,來人,帶小樂子上來。”衙役們又是一陣“威武”之後,小樂子被帶了上來。

此時的小樂子已經被扣押得死死的,一條鐵鏈從脖子纏到了手上,再把兩隻手反着綁到了身後,一幅十足的囚徒樣,就差沒換白袿了。

“跪下。”衙役使勁一按,撲通一聲,小樂子不得不跪了下來。劉楊驚堂木一拍“堂下跪着何許人?報上名來。”小樂子一臉的怒火啊。

看着劉楊想要吃人一樣,想要站起來,卻被按得死死的。

“劉楊,你為何要押我到此?我到底犯了何罪,你要是不給我説清楚,本領事回去必然到皇上那參你一本,哼!”

“多説無益,現在本將軍再問你一次,堂下跪着何許人?再不從實回答,左右掌嘴。”劉楊拍拍驚堂木,威嚴十足。

“你!”小樂子氣極,臉在瞬間漲成了豬紅“哼,本人原名龔樂,現任宮中壽藥房代總管,小樂子便是我。”

“你的師傅是誰?”

“那自然是李公公。”

“很好,你還記得自己的師傅是李公公,我以為畜生都沒有記憶。”李楊咬牙切齒,那小樂子卻敢怒不敢言,他直看着劉崇,希望劉崇能夠解救他。

但劉崇卻端着茶杯一直不停地在喝茶,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差人送了一杯茶來,這次劉楊倒是沒有阻止他。

“劉崇!”劉楊轉頭看向了劉崇。

“有事你就説吧。”劉崇依舊沒有放下自己的杯子“下官可都聽着呢。”

“好,本將軍問你,這壽藥房李公公是怎麼死的?”

“稟上將軍,”劉崇,慢條斯理地説道“你面前的卷宗上面都記載得清清楚楚,我想就不用下官再説了一遍了吧?”

“現在是本將軍問你話,速速與説來,否則必定重刑相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動我?你還了點!”劉崇站了起來,一身白的袍服無風自動,顯得甚是飄逸。公堂裏一時滿是火藥味。***劉楊在公堂上,坐在主案前,劉崇在一旁,卻站立起來,手裏的摺扇搖擺,一副不吃你那套的樣子。兩人如針芒相對。

“竟敢對我不敬,左右,給我拿下!”劉楊一拍桌子,大怒,立刻有衙役要上前。

但宗人府的衙役都是知道劉崇厲害的,平時劉崇對眾人大多不好,但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雖然劉楊命令他們將劉崇拿下。

但一來都害怕後劉崇私報今之怨,二來在場的公差都不敢與劉崇動手,這是常年高位者的威壓,三是劉崇的武力都在眾衙役之上。一時沒有人敢動手。

“沒人敢拿你,本將軍不妨親自對付。”只見一道清影飄過,劉楊親動。

“爾敢?”

“有何不敢?”劉楊從主案一躍而起之時,早已經起了一旁小章子佩在間的獨孤劍。劍起,招式已經到了,劉崇只到劍氣撲來,趕緊展開鐵扇,匆匆接招。

“劉崇,你以為你能接下我這招嗎?”

“哼,能不能,打過才知道。”劉崇匆匆接招,他人長得俊郎,身法也快,出招之間,他便以力借力,要退走。

但他再快,怎麼比得上凌波微步的步法輕逸。劉楊只是一個閃身,劍的寒芒已經到了劉崇身前。

劉楊步步緊,絲毫不給劉崇放鬆的機會。

“當”眾衙役只聽到一聲金屬觸地,趕緊定睛一看,一把白的鐵扇已經掉到了地上,劉楊的劍身已經抵到了劉崇的眼前。

“劉崇,你以為你能接下我幾招?”劉楊一手執劍,眯着雙眼,滿臉不屑“自不量力!”

“就算你贏了,你敢殺我不成?有本事你就動手。”劉崇在宮中經營了多年,似乎有恃無恐。

“劉崇,你聽好,你若敢動,哪動我就敢砍哪,左右,與我捆了。”劉楊一聲呼喚,這次衙役們終於敢動手了。

馬上便有人拿上來了一條繩。劉崇果真沒有再動,任由衙役將他雙手向後綁起。待到綁好了,劉楊再次回到案前。

“竟敢與我動手,給我跪下!”劉崇又要爭辯,卻被一旁的小章子二話不説,拿起一梃杖,一杖打在他雙膝處,叭嗒便跪了下去,本來劉崇的內功深厚。

也不是普通人的一榳杖能讓他屈服,只是這小章子與小嘟子跟隨劉楊半年,在劉楊的言傳身教之下,功夫也甚了得,對付一個被團團綁住的猛虎,自然不在話下。

“劉崇,我既然回來了,便有十足的把握,你給我好生跪好,看我今如何辦你。”劉楊説完以後,驚堂木一拍。一場風波終於停了下來。劉崇一招敗北,被劉楊制服,跪於堂下。

“來人,帶小樂子上來。”驚堂木響,人被帶到。小樂子甫一進到公堂便看到了跪在堂下的劉崇。

“劉,劉大人…”他顯然有一點驚慌。劉崇卻不知如何面對小樂子,現在他這幅尊容該讓他如何解釋,兩手被綁,衣服破碎,臉上還有打鬥留下的劃痕,他的鐵扇已經被收繳到了公案之上。

此刻正一臉狼狽的階下囚的模樣跪在那裏,哪裏還有一個常年深居高位的宗人府宗令的樣子,更加不用談平時那個總是白衣飄飄,一臉飄逸出塵的劉崇。

“劉什麼大人,本將軍在此!”驚堂木一拍,劉楊不怒自威。小樂子一驚,連忙跪下“小樂子拜見上將軍。”

“小樂子,你知道今天為什麼要請你來這裏嗎?”劉楊指着顫巍巍跪着的小樂子。

“奴才實不知!”小樂子覺劉楊大勢已成,不敢怠慢,馬上便回答起來“李公公於雍正一年十月十七晚離去,他老人家仙逝之時,我已經離開皇宮一個半月零三天。”劉楊説到這段,心裏突然到一陣悲傷,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李公公是第一個無私無利地對劉楊真誠的好的人,幫他煉丹,絲毫不管小樂子等人的看法收劉楊為弟子。

這一切,他從沒想過要回報,劉楊能真切地受到他那種忠直剛正的風骨,和對皇室的赤誠之心,可以説他跟劉楊屬於一類人,冥冥之中的默契,便讓劉楊受了李公公莫名的照顧,但他卻連一句謝,都沒來得及説,他便已經仙去。

“他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説一聲謝謝,你們知道嗎?他就這樣走了,而現在,”劉楊想着李公公的面容。

此時似乎就像站在自己的身旁,並沒走遠“而現在,你們告訴我,他是安然病逝的,還聯合了內務府,給我做了這卷宗,告訴我做過仔細的檢查,哼!”劉楊抄起案上的幾卷竹卷,氣憤地砸到劉崇與小樂子的面前。

“狗的案情,你們以為騙得了別人能騙得了我嗎?”劉崇臉微微慌張,小樂子臉已經泛白了,但他依舊裝作無事一般。

“上將軍明查,李公公待我恩重如山,奴才能當上壽藥房領事,全是李公公的栽培,奴才…奴才莫齒難忘,正思報答,卻…卻沒料到李公公誤服丹藥,突然仙逝,是奴才的錯,奴才未能照顧好李公公,上將軍,你責罰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