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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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淺,把她臉上的血痕和污漬擦了擦,又幫她帶上斗笠,才揹負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窩已經收拾好了,走吧。”白清淺被突然的温柔細膩小小驚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開,才無奈的跟在人的身後。
想起路上的人幾乎都看過自己的體,面瞬間通紅,只能緊貼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夠儘量減小存在。
聽那男子説到狗窩,隱隱約約知道那是打算給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後餘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好奇和不安。一路上少不了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但或許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細得和蒼蠅聲一般。
等到進了客棧,更是無一人議論,只有詭異的目光在白清淺身上轉來轉去,讓她生出一股懼意。
又走了兩轉,到了一個獨門小院,進入正房,一個半人高的木籠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籠子,語氣淡淡的。
“進去吧。這籠子昨天就訂好了,今天我還讓他們裏裏外外打磨了一遍,把刺除掉,鋪了上好的羊氈子,沒想到籠子好了,狗母卻差點被人拐跑了。”白清淺心知這時無法反抗,無奈地走了過去,看了看籠子不是很髒勉強可以忍受,打開籠門鑽了進去。籠子裏空間不大,進去後就只能蜷縮着。
本站不起來,只能跪伏着,男子見她跪好,又開了口。
“裏面的盆子一個是乾淨水,一個是你們純陽用的辟穀丹。那個小木桶是裝糞的,大木桶裏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的水擦乾淨。”她實際上已有一一夜不曾進食,此時腹中飢餓無比,看着那辟穀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一顆放入口中。
那辟穀丹看着無異,嘴嚼之下卻爆出一股濃郁的,她喉間一陣反胃,幾乎嘔吐,身體卻不聽話的興奮起來。
知道這男子既然做了這手腳,就不會任自己吐出來,一狠心,端起水盤喝了口水,強壓下噁心的覺,又漱了幾次口才好受些。
聽了那男子的話,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臉通紅地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臨下,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
“嘖嘖,天生媚骨居然到這個程度,隨便來個男人摸一下就會發情,百花苑這次可真是賺到了。”白清淺強壓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顫抖,咬着下,攏了攏斗篷遮掩着身體,轉過身去不理會人,低頭小口喝着水恢復着體力。那男子又説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來了,太久鬆了的話,男人就不喜歡了。”見那男子躺下,白清淺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塵,這些天從被折磨的受不了到慢慢的適應,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懼之,生怕自己會喜歡上這樣,如今終於可以拔掉,不由得鬆了口氣,伸手輕輕拔出拂塵,堵在其中的也隨着動作慢慢的出,她臉上一紅,拿着小桶接着。
待到完全拔出之後,身下又已經是一片粘稠,她只覺疲累已極,軟軟躺在籠中,就此睡去。過了半個時辰,那男子忽地睜眼起身,把白清淺踢了一腳,見她全無反應,便把她拖出籠子,將在山上的手段再來了一次,又拈出數綠長針,小心翼翼地釘入她百匯、會陰、氣海等各處大之中,才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籲…這七情六慾針法真費事,若不是答應了玉奴,才懶得費這麼大功夫。”如此閉門一,那男子算計着針法已然生效,將來隨着經驗的增加,白清淺的體質只會越發,才趁着藥效未散,將木籠子直接搬到了預先準備的板車之上,趕着板車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淺被一陣顛簸搖醒,刺眼的陽光引入眼簾,難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車上被人載着,此時又過了一,她腹中飢餓,微微皺眉看着那辟穀丹。
猶豫着還是拿起放入口中,卻是不敢去咬,徑直了下去,那男子漫不經心地停下車,蹲到籠前,隔着斗篷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美好的曲線。
“喲,一醒就自己吃起來了?不錯,進了窯子能少吃點苦頭,畢竟媽媽們對付女兒的手段可比我厲害多了。”白清淺怒氣發,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穀丹扔了過去。那男子信手接住辟穀丹,也不生氣,伸手抬起她下頜,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淺不自覺有些恐慌,眼神躲閃着他。
“你要是以為自己有機會逃跑,就還是老實點好。我的鎖魂針法帶有特殊物藥,你除非能找到同時通醫術、點和針法的高手,否則是不可能解開的。
不過一個青樓子婊上哪兒找這樣的人去?如果你沒恢復真氣就想逃跑的話…”他放開白清淺下頜,悠悠地説。
“百花苑最有名的節目之一是人犬媾,如果你覺得失了真氣還能逃出去,不妨試試,當然,你要對那些獒犬興趣的話,這倒也是條捷徑呢。”白清淺此前從未了解過男女之事。
此時聽到人犬媾,想起前被這男子壓住的恐懼,再想想這男子如果變成獒犬,不劇烈地顫抖起來,那男子滿意地看着她的恐懼,彈指解開她啞,輕輕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捏着。
“看在你今天還算老實的份上,給你個忠告吧。你也別想逃,再往前去可就是百花苑的地盤了。
到時候你真鬧起來,被拉去和狗配種,可別説我沒警告過你,但我接的單子是把雪劍白清淺賣到百花苑裏去,但據我所知,百花苑那邊得到的消息,卻只是有一個長得像白清淺的子婊要被賣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你最好還是給自己另外想個名字…畢竟,你也不想萬一能夠逃出來的話,今後被世人指着脊樑骨吧?”白清淺嘆息一聲,心中亂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渾身顫抖,隨便找着話題,試圖挪開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暫時沒機會了…或許青樓中我還有機會,現在只要你還在我就沒辦法了,談談你説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話怕風格相近,會被有心人發現。”
“名字?”沒想到那男子聽到這話,突地眼睛一亮,饒有興趣地看着她,順手出拂塵,撫着曾經入她後庭的手柄,讓白清淺後不由自主的收緊。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來説,只有父母,師長,君王,主人可以賜名?現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師長呢,還是…主人?”説到最後兩個字,那男子用拂塵柄抬起她下頜,灼灼的雙眼視着她。
白清淺本來只是隨便找話,哪想到出了這麼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紅,扭開頭去。
“我就是問你討個建議,又不見得就會採納,説不上那些…”説到後來,自己也覺得無法自圓其説,聲音更是小了起來,那男子角漾起一絲笑,收回拂塵,在車前一點,一塊硃砂落入手中。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既然你説了這話,某就給你起了這個名字。”白清淺心中只覺一陣不妙,只見那男子在自己下體一抹,就着水化開硃砂,揚手間一長針已然落入手中,撕開斗篷,出手如風,自己鎖骨下面只覺一片火辣辣的疼,再看時,便多了殷紅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為有句,竹影橫斜水清淺,桂香浮動月黃昏。你今後就是某的香奴。”白清淺只覺一股怒氣撞上頂門,裹緊斗篷,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過是一個轉手的中間人而已!”那男子並不理會她,漫不經心地坐到車上,慢悠悠地趕起馬來。
“香奴你這是已經準備賣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這單子,一年之內就不會對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後,你就是某的。啊,對了,別想自殺。百花苑的屍姬也出名的哦。”才聽到人犬媾,又聽到屍姬這種聽名字就不好的東西,白清淺一時間方寸大亂,咬牙切齒地吼了起來。
“既然這樣,你還給我下那毒藥?就不怕那幕後之人尋你的麻煩?”見那男子並不理會,她了兩口氣,語氣軟了下來。
“你不是説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個人擁有我?非要讓我被糟蹋了才來?”那男子初始充耳不聞。但聽到她這句話,眼光一閃,停下了車。
“你這是要臣服於某了?若是你現在就跪下認主,某也不是不能為了你這身天生賤的皮,破了一次例。”白清淺想也沒想,本能反駁。
“臣服?當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為你還俗,給你機會,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為我解毒。”以她直來直去的劍修子,這實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縱然假裝下跪虛與委蛇也未嘗不可。
但要這般違背本,卻是萬萬不願,雖然自知希望渺茫,但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這男人能答應,至少能免了千人騎萬人踏。
在白清淺糾結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聲,揮動鞭子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鞭花,驢車又慢悠悠地走了起來。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於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東西幹過,某並不在意。”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鎮隱隱約約出現在地平線上。
“你還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會乖乖的了。”白清淺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鎮似乎是純陽宮附近的小城鎮,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宮中弟子…
想到此處,忽地一個靈,想明白了那幕後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若是自己這幅樣子被相識之人看見…不行…不能暴身份。她咬咬,絕望地躺回了籠子,不再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