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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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女子糞門被捅,只會痛得哭爹喊孃的,你這小賤貨第一次就得了這麼多水,還想嘴硬?”白清淺看那蒙面人來到身前,息着不願理會,卻又看着他手間的混合物,面上通紅,羞得無地自容,卻也不願讓人如意,強自反駁着。
“誰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入我身體的針在作怪?我雖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有物藥能引起女子慾的!”蒙面人並不反駁,慢條斯理地拉起白清淺,將她的衣衫一條條撕了下來,出姣好的體。
“你且這麼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窯子裏,被那些個販夫走卒,三教九乾上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嘖嘖,這身皮,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時候是哪個人奪了你的紅丸?”白清淺見人沒有反駁,反而越發心虛起來,身上衣物被人一條條撕着,越來越少,靈靈打了個寒噤,想起自己身體的情況,終究還是怕了“別…別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馬麼…”
“那可不行。”蒙面人戲謔地看着白清淺,手上不停,沒多久便將她身上道裝撕得一乾二淨。白清淺忍不住微微側身,抬腳踢向蒙面人,卻被輕易抓住,順手摸了一把,她急忙回,卻因為重心不穩,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陰。
“我向來説一不二,説了要把你賣到窯子裏,就一定要賣到窯子裏。你還是想想怎麼在裏面過得舒坦點吧。”他拿出一顆腥臭的藥丸,蘸着手上的混合滾了滾,捏開她的下頜,了進去。白清淺試圖反抗,卻全無力道,只能嚥了下去,害怕的乾嘔着“這是什麼!”
“啊,這個啊,我的獨門物藥。
裏面有幾隻有趣的小蟲子,如果不每七天用解藥配上男人的吃下去,就會發作起來,去吃你的腦子。發作的時候因為很熱很痛,會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樣去咬別人哦。”蒙面人惡意地笑了笑,拉開廟門,出幾具撕咬在一起的屍。
“喏,這幾個就是了。”白清淺聽着蒙面人的講解,咬緊牙關瞪着他,殺意愈盛,卻又無可奈何,見他走到廟門前,撲到白玉劍前,藉着劍器鋒利割開手上的繩子,握住劍柄退到了一邊,了土匪的衣物裹着身子。
“我遲早會殺了你…一定!”蒙面人嗤笑一聲,提着一個包裹走到白清淺面前。
“唐某人身上現在帶有二百七十三種物藥,其中香味完全一樣的,就有五十一種。
你就是在這裏殺了我,七天之後,你的屍樣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試試?”他漫不經心地抓住白清淺的手,把脖子遞到劍鋒下面。
“只要一劍下去,你就可以開始數倒計時了。”白清淺手抖了抖,長劍在蒙面人臉上留下一道血痕,終究是沒敢下手。
“誰讓你來的…若説你不能違信,那可否接我一單,將我送入青…青樓後將我救出?”蒙面人了到嘴角邊的血跡,出一個笑,並不理會白清淺的話,緊緊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地扇了兩個耳光,抓起長劍,貼在她的臉上,踢開包裹。
“不敢動手就老實點,自己這包裹裏的東西戴上。否則我就在你這張好看的小臉上刻個王八。”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活氣。
白清淺被打得有些發懵,長劍貼在臉上,才被寒意驚醒過來,聽着蒙面人的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櫻微微張合,終是沒有説出什麼。
看那包裹時,卻是一個帶面紗的斗笠,一個寬大得過分的斗篷和一個項圈。她帶上斗笠和斗篷,看着那項圈拳頭握的指節發白,終於咬緊牙關閉眼拿了起來,套在脖子上猶豫許久才扣上。
“不錯。”蒙面人輕輕地摸了摸白清淺的臉,伸手進斗篷裏,把她剛才好不容易胡亂披上的骯髒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過她掉在地上的拂塵,用乾淨的布條擦去灰塵,尾端朝上,進了她花菊之中,白清淺只覺得被填滿的滿足伴隨着快而來,身體忍不住顫抖。
蒙面人看着她的樣子,滿意地笑了笑。
“這樣就不會漏出來,更符合狗母的身份了。”他把雜物攏在一起,點火焚燒,拉起白清淺項圈上的鎖鏈,把她拉了一個踉蹌,勉強收緊斗篷跟在後面。
“走吧,該上路了。”***一路行來,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鎮,那不知名的唐門男子牽着白清淺行走,引來了旁人竊竊私語。白清淺頗為難堪,但進鎮之前他點了自己啞,那斗篷又只是剛好遮住身子,要是雙手拉得不緊,還有走光之憂。
一時間竟然只有跟着他走,後裏的拂塵隨着走動不斷的搖晃磨蹭着壁,腿雙發軟無力,身子都酥了,那蒙面人將白清淺帶到一間客棧之中,揚聲道。
“掌櫃的,我抓到那個女奴回來了,我的房間可還留着罷?”掌櫃的趕來招呼,那唐門男子看着白清淺微微一笑,把鏈子往旁邊柱子上虛虛一栓,把白清淺一個人留在大堂中,就這般跟着掌櫃去了,只留下一句傳音。
“我去準備一下狗母晚上住的籠子。白女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儘管逃跑便是。”當眾被大聲稱為女奴,白清淺瞬間覺到四周有不少的視線望向自己,一陣臉紅心跳。
見那蒙面人走開,她猶豫片刻,緩緩靠到柱子上,緊貼着柱子單手小心翼翼的解開鎖鏈,向着門外逃去。周圍的人頭接耳,詭異的目光看着她,項圈上的鎖鏈打在斗篷上,發出細微的金屬響聲。
“那個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櫃的回來嗎?”
“別管閒事,地鼠門的在門外盯着呢。”白清淺才挪出門外,只覺脖頸一痛,一隻壯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夾在腋下,拔腿便跑。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夾開,再也無法將身體完全掩蓋,後的拂塵在斗篷外隨風飄揚。
她惶恐地伸手在身邊人身上捶打推搡,想要掙扎下去“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在下面的吧?”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那人強壯有力,白清淺被封了真氣之後只是尋常女子體力,這般推搡他卻是全不在意。
只聽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淺羞得無地自容,那人健步如風,不一時便把人聲拋在腦後,轉進一個院子。那人坐了下來,在白清淺出的半片酥上抓了一把。
“嘖,這女奴真是好貨,這麼白的子。”他了舌頭,便要去揭面紗。白清淺害怕地向後仰頭躲避,伸手捂着臉按住面紗掙扎着,但也心知被揭開只是時間問題,心中越發害怕,有些後悔自己逃跑的行為,反而希望那唐門男子能快些發現找來,好過被眼前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淺的期望沒有半點作用,只覺眼前一亮,面紗被撕了開去,一張獷的胡茬臉出現在面前,看得她幾作嘔。看到她的面容,那漢子嚥了下口水,偷偷看了看四周。
“媽耶,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老胡這下有福了。”一邊説,一邊就把白清淺剝得一乾二淨,抓住酥狂啃起來,一手伸到下體胡亂摳摸着。
白清淺被錮了一身真氣無力抗拒,那人毫無章法的亂來卻被的放大了快,顫抖着身體越發的酥軟,身下水止不住的淌,她顫抖着夾緊腿雙,卻出不了聲,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那大漢沒想到白清淺身子如此,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出手聞了聞,出惑,驚喜和充滿慾望的笑容,一把下了褲子,出充滿腥臊氣味的陽物。
“媽的,這子婊這麼騷,不等老李了。”白清淺心知那漢子以為自己為他動了情,咬緊牙關看着他解開褲子出那陽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屍的更重,身體裏一片躁動,身下不自覺又出一股水。
那漢子看着她的動作,息更甚,正要壓上來,院門吱呀一聲,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跑了進來,那胡茬漢子尷尬一笑,正要解釋,那尖嘴了眼睛,顫抖着手指着白清淺。
“白…白女俠!”白清淺心裏一個咯噔,才想起這人是丐幫外門弟子,到這鎮子的時候找他問過路。
但此時身在險地,任何一個希望都不能放過,她是劍修的子,決斷既下,也顧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嘴説着無聲的話,指了指周身大,期望那人能救出自己。
那尖嘴看着白清淺,面變幻良久,忽地嚥了下口水,關上院門,走到那胡茬漢子面前。
“老胡,這是純陽的白…”那胡茬漢子正俯身傾聽,尖嘴從間掏出一把匕首,直戳進那漢子心窩。
那漢子呵呵叫了兩聲,就倒了下去,白清淺才鬆了口氣,尖嘴面目猙獰,掏出一塊破布,住了她嘴巴。
“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幹你了,今天居然有這個機會,老子怎麼也不能放過!”白清淺心情大起大伏。
一時間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了下來。她心知今天怕是躲不過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時便想法將人殺了,再尋機自殺,想着想着。
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睜眼瞪着滿臉急之情的尖嘴,找着機會。不想尖嘴手剛伸到一半,雙目忽地凸了出來,整個人直倒在了她身上。
然後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正是那唐門男子的。
“白女俠這麼快就給人送上門,也忒心急了些。”白清淺不由大大鬆了口氣,雖然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會真的把自己的紅丸奪取,伸手推開身上的屍體,用斗篷再度裹緊自己的身子,沒有接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