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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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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半晌,才突然發現自己真正想説什麼:“我是説…你要不要和我回去…曬曬太陽也好…嗯…我可以帶你去很多地方玩。雖然是冬天,可是我的家鄉沒這麼冷,還可以打獵呢。”

“…離開絕嗎?”瀲灩喃聲道。

衞廷沒發現她悄悄地把手放在小骯上,只是輕快地説:“對啊。去散散心再回來吧。也許到時你和雪契之間的關係會好一點。”瀲灩垂眉沉思,衞廷連忙再補充一句:“其實説真的,雪契沒那麼壞啦!他只是…呃…只是有點悶騷——啊!不…不對,我是説皇太子殿下…你看人民和兵士都那麼崇拜他、聽他的話,就知道他至少不是壞人對不對?”

“我沒有把他當壞人看待。”瀲灩低笑一聲,靜了靜沒有再多説,然後抬眼一笑,“嗯,也好。等回到城裏再計畫行程吧。”衞廷大喜過望,一下子好像天氣也沒那麼冷了。喜孜孜地點頭:“嗯,雪契——皇太子那邊我幫你寫信向他解釋。你就放寬心準備玩就好了。”***雖説這個提案有些不妥,可是明眼人都知道皇太子夫間有些問題,因此城內的人最後也都同意皇子妃最好等調適心情之後再和皇太子見面。於是經過一番準備,衞廷和瀲灩再度搭上馬車,前往温暖的南方領土。

一路上衞廷一直都很興奮,瀲灩本以為是因為他終於可以離開冰天雪地的絕回家,可是他又不時瞧着她傻笑。那笑容隱含著一些惡作劇的味道,可是對她卻充滿善意。知道自己問了也沒用,瀲灩只是納悶著等他自己忍不住説出來。

衞廷很想説,可是又堅持著一定要抵達自家門口才説。但是每一想到他寄出的信就忍不住開心,他偏不信雪契真的對這位新娘毫無覺。聽説他們在海上相處了將近半年——半年!絕的人民才兩個多月就上她了,雪契除非不是人,否則他一定也在喜歡瀲灩。哼!就是那種悶騷個打死不承認,這封信非得你大驚失不可,嘿嘿。

想到得意處他又開始傻笑,瀲灩有點無奈地搖搖頭,沒有説什麼。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比較温暖的地方之後,衞廷褪去外罩的厚重大衣,拉著瀲灩下車滿地去玩,玩一玩再走一走,也過了半個月。跟著他玩,瀲灩笑得很美很愉快;這一路上特地去掉了皇家身分,路人被瀲灩引的不計其數。跟在他們身邊的護衞也擋去了許多沒有報告出來的騷擾,可是也因為邊走邊玩,走了半個月還是離目的地有一大段距離。

某個借宿旅舍休息的夜晚,兩人用過晚餐正在旅舍中庭閒聊。瀲灩回憶兒時海中冒險的經歷,聽得衞廷嘖嘖稱奇,連説有一天也要到珍珠海去看看;外面卻起了騷動,兩人一回頭,便見將近三個月不見的蝶羽出現在中庭入口。

“蝶羽?!”

“衞廷殿下,皇子妃。”女將軍向兩人行禮,清楚簡單地:“皇太子殿下對於二位不曾經過他的同意便離開絕相當不悦,希望您二位能夠與我回去向殿下解釋一番。”

“什麼話!他有什麼好不高興的!”衞廷不滿地大叫:“他把新婚子一個人丟在絕出去打仗,瀲灩還幫他把絕管得好好的。他謝瀲灩都來不及了,我替他帶她出來散心有什麼不對!”

“殿下。”蝶羽有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希望您記得自己寫了一封什麼樣的信。”

“啊!嗯…”衞廷一聽之下,反常地一語不發。然後他突然把瀲灩拉到一邊小聲對她説:“瀲灩,我們回去吧。”

“耶?我是無所謂但…”

“回去吧。”衞廷笑得高高興興,“這次你回去一定有大驚喜。”

“…”瀲灩猶豫一會,笑了,“好吧,其實這半個月已經玩得很開心了。對了…衞廷——殿下?”

“啊!那…那個是…”

“沒關係。”瀲灩對他嫣然一笑,“不過回去的路上你最好把一切都説清楚,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是——”衞廷懺悔狀地抬起雙手低下頭,瀲灩笑着離開他走向蝶羽。

“蝶羽將軍,作戰辛苦了。”

“不會,有皇太子殿下的領導,勝利是必然的。”蝶羽低頭説著公式化的言辭。

瀲灩靜了靜,温柔地:“那麼,殿下此刻身在何處?”

“殿下押解犯人在回絕的途中。我們即刻起程的話,也許可以和殿下同時到達絕。”

“犯人?為什麼要押回絕…”瀲灩説著頓了一下,輕輕點頭,“啊,是嗎…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一方面是與國王陛下不合,即使凱旋也不屑於回到皇都…一方面或許是因為這個人犯有相當地位吧…瀲灩沉思著收好衣物坐上馬車,在蝶羽等人的護送下往絕步上回程。衞廷雖然怕冷,但是這次要回絕他都是一臉高興的樣子,瀲灩想起他的話,“為什麼説有大驚喜?”

“呵呵…”衞廷神秘地笑笑,“先不告訴你。”雪契啊——你果然還是會吃醋的嘛!哈哈哈…這回見到他一定要狠狠嘲笑他一頓,真是太了!從小到大幾乎都找不到機會去嘲雪契,便就不信那個小子真的什麼弱點都沒有!

“那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啊?我…”衞廷回過神,抓抓頭,苦笑一下,“反…反正…我也是貴族啦…我是雪契的表哥…雙重的。”

“?”

“我的母親是雪契的姑母,父親是雪契的舅父。”衞廷想了想,“我是宮廷御醫羣的其中一員,不過大都分時間在照顧雪契,所以説是雪契的醫生也沒錯。”啊…這麼説來衞廷不就是王位第二繼承人了嗎?因為雪契是獨子,而目前宗親裏面血統最近的…就是衞廷了。瀲灩訝異地看着他,“照顧皇太子?”

“他本人是不太需要照顧…”衞廷聳聳肩,“可是他旁邊的人常常受傷…就像你。”突然知道為什麼雪契絲毫不防著這個人,瀲灩靜靜一笑,“…衞廷,我非常謝謝你救了我一命…更謝謝你的友情。你的確是個好醫生。多虧有你在我旁邊,我才能恢復得這麼快…”衞廷有點茫然地呆看着她,摸摸頭靦腆地笑了起來。

經過連續幾天的趕路,比起來時半玩半晃當然快了很多,回到絕時,皇太子已經在城裏等候,衞廷跳下車然後將瀲灩牽出來,都訝異地發現城裏出來接的僕人都一臉憂

“怎麼啦,你們?”睦苦著臉不説話,茜卻洋洋得意;衞廷還想再問,瀲灩卻已經預到一股不祥——她的丈夫神冷酷地出現在城堡入口處注視著他們。衞廷大叫著跑過去正想照原先計畫開始狠狠嘲笑這個傢伙,就聽見雪契冷漠地下了命令:“拖下去!”衞廷和瀲灩都還沒反應過來,蝶羽已經示意一邊的兵士抓住瀲灩;瀲灩愕然,“這是為什麼?蝶羽將軍…”蝶羽沒有看她,一擺手,那兩名強壯的兵士已經將瀲灩架起,朝著城側入口處的地下牢房移動。這才明白自己是要被關進牢裏,瀲灩驚叫:“等一下!為什麼!

衞廷——為什麼!你不是説回來會有驚喜…難道你…”

“不是!不是的!”看着瀲灩被架入通往牢房的入口,衞廷又驚又怒地回身緊揪雪契,“你到底想幹什麼!”後者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卻泛起一絲微弱的笑意,輕哼一聲,他推開他轉身便走進城中。衞廷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主意。